一出了門去。
他便低聲吩咐手下看好,同時下次找機會接近木晴送飯之時,趁其放松警惕之時,將木晴藏著的那些兇器再次搜刮干凈。
“本公子,下次不想再看到今日的局面!否則就你們全都陪葬??!”常子衿說罷,甩袖而去。
留下幾名手下臉色不爽。
“媽的這賤人,險些害了老子,看老子這次不讓她吃點教訓!”
說罷,幾人就沉著臉,進入了房間去。
幾人起初佯裝安慰,隨即趁著木晴放松警惕,一接近就將木晴徹底按住。
最終一番的搜查,將所有能夠讓木晴自殺的東西都搜了出來。
木晴眼睜睜看著一切,卻無法阻止!
流淚不止,心中更是無比絕望。
沒了這些暗藏的兇器,下一次常子衿再來,她還拿什么要挾??
屆時恐怕想一頭撞死,在常子衿面前都沒有一丁點機會了。
幾名手下搜出了所有東西,還不忘對著木晴一頓斥罵。
什么賤人婊子,裝作清高的浪蕩女子,盡皆朝著木晴罵去!
發(fā)泄著方才在常子衿那里受得怨氣。
甚至罵到激動之處,更是上手一陣踢踹。
反正木晴身上早就已經(jīng)被常子衿動手留下許多傷痕。
他們也不怕自己等人動手會被常子衿發(fā)現(xiàn)。
“賤人?。∥壹疑贍斈芸吹蒙夏?,是你的福分??!竟然如此不知好歹??!媽的!走!”
碰的一聲,房間中終于恢復了安靜。
只是剩下木晴一人在不住的抽泣。
接連不斷的折磨,甚至讓她沒有悲傷的空隙。
此時,想起之前的種種苦痛,木晴憔悴的面龐更顯蒼白。
可對如今自己的處境,她卻還是無可奈何。
甚至,一想起,方才常子衿的威脅。
她便感到心力交瘁。
“都是因為我??!因為我,才害的木家淪落至此!!連爹和娘都遭了難!哥!你到底在哪里?!快來救救我吧??!哥!”木晴自言自語的吶喊,祈求著。
其實她早就受夠了屈辱。
無數(shù)次想過就這樣不了了之!
唯一讓她堅持活下去的理由,就是她的哥哥木壘。
一個月前她察覺到危機將臨,給去了宗門修行的哥哥送去了求救之信!
希望自己那個在修真門派修行的哥哥,能夠接著門派之力,為木家抗衡城主府。
只可惜,最終是沒能等到木壘回來。
而如今,木晴唯有以此為執(zhí)念。
盼著自家哥哥的歸來,救出自己!!屆時,她木家才能東山再起!!尋找機會,將城主府這幫仇人盡皆斬殺復仇??!
木晴想要看到木家大仇得報,自己的父母之死也得到償還的那一天,因而才堅持至今。
可這一次次,常子衿的折磨,卻在不斷的消磨著她的信念。
她已經(jīng)感覺有些撐不住了!
“哥,你快回來吧!晴兒快要撐不住了??!”木晴趴在床上,淚水浸濕床鋪。
可見少女的絕望與無助。
過了許久。
這座宅院之外。
兩個身影并肩而行。
正是張少陵與木來升。
在制定好計劃之后,事不宜遲。
張少陵便立刻帶著木來升前往的城主府。
而因為有木來升這個城主府狗腿子頭頭的帶領,加之張少陵是個生面孔,二人很容易就混過了守衛(wèi),進入到府地之內。
經(jīng)過一番尋覓,兩人終于找到了這一處關押木晴的宅院。
而且,二人還藏匿在遠處,親眼看著二公子常子衿離去。
“看來,二公子剛剛才來過這處宅院,那什么,丑話說在前頭,我已經(jīng)盡我所能,將你帶到了此地,但是接下來我也無能為力了!若是沒有二公子的親自帶領,我也無法帶誰進去的!”木來升指著漸行漸遠的常子衿的身影,雙手一攤。
一臉無奈的模樣。
張少陵見此,雙眼一瞇,就知道這個老東西又在打退堂鼓。
隨即露出輕笑。
他哪里會這么容易就放過木來升。
于是他問道,“你的意思是,只要有你們那個二公子帶著,就可以暢通無阻了?”
木來升還是一臉破罐子破摔的模樣。
也沒反應過來張少陵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當即回道,“二公子的宅院,他當然是來去自如了?!?p> 心中卻是不屑。
暗道,“有能耐,你還能把二公子也給挾持了?!切!”
可這個念頭剛剛生出,下一刻木來升就直接啞口無言了。
只見在他的面前,張少陵的面孔竟不知何時悄然變了模樣。
變成了他熟悉的另外一張臉,赫然就是剛剛才離開的常子衿。
木來升嚇了一跳,“二,二公子?你怎么會在這里???”
一時之間,他甚至還沒反應過來。
直到面前的二公子出聲,露出了屬于張少陵的聲音,“如何?可還看得出破綻?方才距離有些遠了,或許易容的有些瑕疵,你給我說說哪里不像,我再改造改造。”
木來升聞言,這才恍然大悟。
感情這是易容?
可是這易容的也太像了吧?
他是從未見過如此逼真的易容之術,絲毫看不出張少陵原本的模樣。
同時就連張少陵的氣息也變了。
成了與二公子常子衿一般的真玄境六重。
不過,若是仔細看去,確實還是有些瑕疵。
木來升驚訝無奈的同時,也不敢怠慢了張少陵,當即如實的開始給張少陵的假臉開始微調。
“是很像了!不過鼻子,鼻子好像是太大了一些,二公子的鼻子沒這么大?!?p> “還有眼睛,二公子是典型的三角眼,你這個眼睛太銳利,太正氣了,也不行?!?p> 經(jīng)過好一陣的改造后。
張少陵如今的容貌終于完美無缺。
哪怕是木來升也是看不出一絲一毫的破綻。
“哇靠,這世上竟真的有如此厲害的易容之術,只是你這聲音,不能變嗎?”木來升疑惑道。
張少陵一個白眼,“我他娘都沒聽過他聲音,我怎么變??不過,也有辦法蒙混過關,這不是還有你配合我嗎?”
木來升聞言一臉懵逼。
張少陵繼續(xù)問道,“對了,你們那個二公子平時性情如何,我也得學學,一會不能被看穿了?!?p> 木來升聞言,仔細一想,皺眉道,“這還真不好說,怎么說呢,就是很多變,就是那種很特殊的……”
“那句話是怎么說的來著?就是……陰晴不定?。∠才瓱o常??!對!就是喜怒無常??!變態(tài)!太變態(tài)了!隨時都生怕惹了二公子不高興,一不高興就要砍頭的??!咔咔砍!”
說著,木來升露出了一臉的畏懼。
張少陵聞言,也是有些遲疑了。
琢磨著,“變態(tài)?怎么個變態(tài)法呢?”
想著想著,張少陵忽然靈光一現(xiàn)。
二話不說,沖著木來升就是一個嘴巴扇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