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聽到這三人的嘲諷侮辱后。
別說是木壘。
就連方才還有些畏懼的雜役弟子們也都是臉色大變,怒不可遏。
其中一人一個沒忍住便道,“中河!你,你別太過分了!我們只是想拿到屬于我們自己的丹藥??!”
但剛剛說完,似乎便意識到自己的沖動。
最后聲音又小了下來。
但他的反駁卻頓時惹怒了三名外門弟子。
為首的青年正在大笑也頓時止住,臉色不善的看向那名出言反駁的雜役弟子,“你他么說什么?”
說著,便要伸手抓向那人。
這時,木壘卻忽然退開那人,直接放在了那人面前。
更是對青年道,“你做什么?這里可是丹藥大殿!!若是敢亂來,長老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而因為木壘這一推,青年伸手抓空,本來就很是不爽,在聽了木壘這話頓時原本的一些不痛快便變成了怒火。
當即橫眉立目,罵了一句,“媽的,什么東西竟敢對我這般說話,老子弄不死你?。 ?p> 說著,便高高抬起手來,掌中一股元氣隱隱附著,就朝著木壘的臉種種的抽去。
木壘見狀立刻嚇得閉上雙眼,連抵擋都忘記了。
而周圍的雜役弟子更是來不及阻止。
一旁,一直沉默的張少陵將這一幕看在眼里。
發(fā)現(xiàn)這青年竟然動用元氣之時,頓時目光一冷,暗道,“竟如此狠毒,當真不將雜役弟子的性命放在眼里。”
這一掌看似簡單,卻暗藏兇機。
當真這么赤裸裸打在毫無防備的木壘身上。
以木壘的修為,下場必然非常慘??!
念及此處,張少陵心中也生起了些怒火。
不僅是為了木壘還有這些雜役弟子抱不平,更是實在看不下去如此不公平之事。
下一刻,一只手抓住了青年正要落下的巴掌。
出手的就是張少陵。
青年見狀臉色微變,無比意外。
當他發(fā)現(xiàn)出手的竟是這些雜役弟子中的一人時,臉色更怒。
罵道?!皨尩?,區(qū)區(qū)的雜役弟子還敢阻我??!老子連你一起收拾?。 ?p> 說著,他便要抽手再打,可接著便是臉色難看起來。
只因他發(fā)現(xiàn)任由自己如何用力,自己的手臂都仿佛被鐵鉗鉗住,紋絲不動。
青年一臉懵逼,“怎么會?”
一旁的同伴見了也是一頭霧水,不明白自家大哥怎么還不動手,便問。
“大哥?怎么了!快打啊!”
為首青年聞言,臉色頓時更難看了,低吼了一聲,“廢話什么?!”隨即便放棄收手,空著的另外一只手直接狠狠朝著張少陵拍去,“靠??!哪來的小雜種,莫要得意??!給我放開??!”
只是不等他拍到張少陵。
張少陵卻已經(jīng)率先一甩手,直接將他甩得暴退而開!!撞著身后的兩名外門弟子同時踉蹌后退?。?p> 險些三人都摔在地上?。?p> 三名青年好不容易站住身形,全都是目驚口呆。
誰也想不到,出手將他們擊退的竟然會是一名雜役弟子。
而這時,幾人的沖突,也引起了周圍領取丹藥的諸多弟子們圍觀。
不少人都看到了方才三人被張少陵擊退的一幕。
頓時議論起來。
“霍!那不是外門的中河三人嗎??這三人想來囂張霸道,到處惹事,怎么今天這是碰到硬骨頭了?”
“不是吧,剛剛中河三人是被一個雜役弟子給險些推倒了嗎??哈哈!!”
聽到周圍人的嘲諷與取消。
震驚的中河三人頓時臉色大變,心中涌起怒火來。
他們竟然被一個雜役弟子震退???還被這么多人瞧見?。?p> 簡直將臉都丟到了姥姥家去了。
若是不找回場子,以后豈不是要被人戳著脊梁骨做人?
想到這里。
三人猶如化作怒目金剛等著一眾雜役弟子。
中河更是指著出手的張少陵吼道,“媽的,你是哪來的東西,不過是個雜役弟子竟敢對老子動手,今日若是不打斷你的手腳,你們是不會知道尊卑高下的??!”
說著,渾身氣勢一震就要沖將上去。
一眾雜役弟子見此,紛紛大驚全都忙不迭的躲在張少陵身后。
張少陵自然還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也正打算讓這三人吃吃苦頭。
見兩方正要打起來了。
周圍看熱鬧的弟子們也都來了興趣。
“嘿嘿,霍這下有好戲看了??!這可是雜役弟子與外門弟子的沖突?。。】春眠@些雜役弟子如此都被揍趴下的??!”
“這些雜役弟子還真是膽大包天,這下招惹了中河他們,可謂是自討苦吃,這三個家伙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啊??!”
顯然,這些弟子們都認為雜役弟子們必敗無疑。
畢竟雜役就是雜役。
怎么可能與外門弟子相提并論呢?
而就在沖突一觸即發(fā)之時,忽然一道威嚴的聲音如平地驚雷一般響起。
“什么人膽敢在丹藥大殿中鬧事?。‘斦娌粚⒈鹃L老放在眼里!!”
下一刻,一道身影穿過眾多人的包圍,來到了中河與張少陵等人中間。
周圍眾弟子一看,頓時被來人嚇得一縮脖子。
“程長老!是程長老!他執(zhí)掌這丹藥大殿,斷然不會讓人再次鬧事的?!?p> “哎呀,這下看來是沒戲看了?!?p> 這程長老來到近前,頓時瞪了一眼正要沖上前去的中河三人一眼,沉聲道,“你們想做什么?還不退回去!”
中河三人當然也不敢招惹程長老。
其他的長老他們可以不管不顧,可這位老人家可是整個大殿的總管事。
實力更是可怕無比,誰也不敢無視他的威嚴。
喝退了中河三人。
程長老陰沉著臉又看向了雜役弟子一眾,質(zhì)問道,“你們這么多人,領取了丹藥,為何還不散去?逗留此地鬧事,當真不怕責罰?!”
程長老厲聲斥責,那威嚴頓時嚇得雜役弟子們都不敢吭聲。
哪怕是受了氣,此時一個個也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不敢說話。
況且,方才那發(fā)派丹藥的長老都欺負他們這些雜役弟子。
就算說出來了。
誰又知道眼前這個程長老,會不會也欺負他們身份低微,反而將他們責罰一通?
那時候,他們豈不是自討苦吃。
最終還是張少陵上前一步。
張少陵打量了一下眼前這位長老,當即就認出來,此人正是自己初來時多注意了一下的那位中年。
也是這大殿中最強者。
“弟子邵令見過長老,此事并非我們挑起,起因是因為那位長老缺發(fā)了我雜役院的丹藥,我們方才出言爭取,誰知這三人突然跳出來對我們一頓嘲諷,也侮辱我們不配分取丹藥,更想將我們強行驅(qū)趕,我們不過是不甘欺凌,站出來反抗罷了,還請長老明察秋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