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完交接的事,周瑾趕緊回到酒店,收拾好東西,在樓下和成佳憶、凌菲會合,直奔機(jī)場而去。
“佳憶哥,你們明年的經(jīng)營指標(biāo)準(zhǔn)備定多少?”
“哎,實體企業(yè)不好弄啊,我們撐死了,也就三百億的盤子,不像你們金控厲害?!?p> “但你們的收入吧,利潤沉淀得多,含金量更高,說真的,我還挺看好你們中湖項目的?!?p> “對,這個飲用水項目,是我們重點打造的?!?p> “你們的思路我大體能明白,畢竟去年和你們一起弄過戰(zhàn)略,這三個產(chǎn)品的定位,估計東山冰泉是沖量的,主要壯收入,這東山再起和菲凌是壯利潤的吧?”
“果然什么都瞞不過你?!背杉褢浀馈?p> “菲凌,凌菲,哎,到時候你把凌菲這頭像往瓶身上一印,呃,這吹彈可破的可人兒,更加勾魂了哈?!敝荑f完,在凌菲臉上摸了一把,卻摸到了一些粉。
“喲喲喲,菲姐,你這變化也忒大了些,去年那會,你還是一頭短發(fā),臉上從來不化妝,簡直就是個男人婆形象。你看,短短一年時間,就你現(xiàn)在這嫵媚勁,我一個女人看了都喜歡。難怪你的佳憶哥哥非得弄個菲凌的品牌出來。是不是男人都這樣?得不到的東西就刻個章,先做個記號。哈哈哈?!?p> “你別瞎說,只是因為這個名字有英文的諧音,也比較酷,和我沒有什么關(guān)系。”凌菲脹紅了臉,說道。
“你現(xiàn)在一頭披肩長發(fā),已經(jīng)長得和我差不多長了,呃,誰把你的長發(fā)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周瑾說道,又看了成佳憶一眼。
“呃,周瑾,你是不是發(fā)燒燒糊涂了,讓人家金洪聽見了笑話。”成佳憶道。
“哦,成總,我這幾天耳背,啥都聽不見,啥也記不住?!鼻芭诺乃緳C(jī)金洪轉(zhuǎn)過頭,對成佳憶說道,但卻是欲蓋彌彰。
“哈哈哈。”眾人大笑。
飛機(jī)穿過夜空,在南國落地,三人連忙到衛(wèi)生間換裝,繼續(xù)前行。
到了酒店,發(fā)現(xiàn)南投集團(tuán)的綜管辦是按參會單位安排的房間和樓層。南投金控是九層,南投農(nóng)業(yè)是八層。成佳憶的房間本來是十九層的豪華套間,但他也只要了個商務(wù)套,和凌菲住在隔壁。
三人一同上電梯,到了八層,成佳憶和凌菲先下,看著成佳憶和凌菲成雙成對的去房間,一種別樣的滋味涌上周瑾的心頭。
第二天一早,周瑾就過來找凌菲。
“菲姐,咱們仨一起去吃早餐吧?”
“嗯。咱們?nèi)フ壹褢浉??!?p> 那凌菲弄完,和周瑾一起站在成佳憶房門口,卻不敢敲門。
“咦,你很怕他么?”周瑾笑道,按響了門鈴。
門開了,那成佳憶穿戴整齊,正要出門。三人一照面,都是大吃一驚,三個人都是一身寶藍(lán)色的西裝。唯一不同的是成佳憶是男式白襯衫,周瑾和凌菲都是翻領(lǐng)白襯衫,顯得干練利落。
“咦,你們倆還真像雙胞胎姐妹呢?”
“哪能啊,她比我聰明多了?!?p> “這凌菲長得比我漂亮,呃,身材也比我好多了?!敝荑⒅璺频那靶乜戳丝矗Φ?。
而這凌菲初經(jīng)人事,又當(dāng)盛年,正如梨花帶雨,嬌媚異常,顯是更勝周瑾一籌。
“啐,你個不要臉的家伙。”凌菲笑罵道。
“呃,成總,你平時對凌菲很嚴(yán)格么?我看她站在你門前都不敢按門鈴了呢?!敝荑Φ?。
“哪會呢,我還是挺NICE的一個人啊?!背杉褢浶闹敲鳎梢膊桓艺f破,只得敷衍道。
“切,我又不是沒見過你布置工作的樣,容不得別人出一點點差錯。哎,你的眼里就只有工作,早忘了工作也是為了過日子,做人才是根本。”
“對,周大才女批評得對?!背杉褢浨妨饲飞?,說道?!安贿^,說真格的,這幾天你倒真不合適和我們混在一塊,你應(yīng)該和南投金控的人一起吃早餐。另外,咱們仨這么一穿,一看就感覺是一個單位出來的?!?p> “對,小心那姓冷的給你穿小鞋。”凌菲道。
“切,愛穿不穿。”周瑾揚(yáng)了揚(yáng)頭,滿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