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凱麗雖然思想比較西化,但是畢竟是在傳統(tǒng)家庭中長大的,自己的老父親發(fā)飆當(dāng)面趕走了孫寒衛(wèi),她除了氣得臉發(fā)紅別的也就沒什么作為了。
有所行動的反而是身為徐家兒媳婦的張依丹,他和孫寒衛(wèi)不算是什么朋友,但是畢竟家中傳言她是孫寒衛(wèi)的“靠山”。老公公完全不留情面,當(dāng)面驅(qū)逐自己的手下人,她還真是沒有那個涵養(yǎng)做到無動于衷。
“峰!以后凱麗的事情你少管,你看這鬧得都是些什么事情?搞得怪里外不是人的,我累了,你們慢慢聊,我先上去休息了。”張依丹變臉?biāo)ち诵靹P峰胳膊一巴掌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就走,這下可把一項(xiàng)妻管嚴(yán)的徐凱峰嚇了一大跳。
“丹!你慢一點(diǎn),我跟你一起上去。”徐凱峰只能一邊跟著自己老婆一邊勸慰。
“哼!看見沒有,你們這邊攆走阿衛(wèi),人家那邊可就敢打你兒子。老大啊,你說你們當(dāng)初是怎么教育的小明?怎么就能這么怕老婆了?”徐家老太太看著徐凱峰和張依丹走沒影了,轉(zhuǎn)過頭向自己的長子抱怨。
“媽媽,怎么能叫我們怎么教育的?那小丹懷孕了嗎,小明讓著她一點(diǎn)也是應(yīng)該的?!毙靹P峰的媽媽在旁邊替自己喊冤。
“哼,還不是你一輩子欺負(fù)我兒子,小明才有樣學(xué)樣的嗎?哎,父子兩個都是一個脾氣?!崩咸珦u搖頭說。
“媽媽!當(dāng)著孩子的面,您這是說什么了?!毙鞁寢層悬c(diǎn)臉紅了。
“還知道是在孩子面前?你看老大這個事情辦的,那個阿衛(wèi)也沒說什么過分的話,就是向著凱麗多了一點(diǎn)而已,怎么能把個傷員就這么給趕走了?阿豪啊,你把他的這箱子錢給他送去,別讓他真以為我們看中這個錢了?!崩咸f。
“哦。”周子豪聽到徐家老太太這么說,連忙點(diǎn)頭伸手就去拿放在徐凱麗身邊的裝錢的手提箱。
“你敢!我的?!毙靹P麗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手蓋在了手提箱上面,周子豪只能縮手。
“哼!也是一個沒出息的!”老太太看看周子豪窘迫的樣子說了一句。
“聽見沒有?說你沒出息了,你還坐在這里干什么?還不快點(diǎn)起來回自己家睡覺去?”徐凱麗聽自己奶奶這么一說,立刻拎著手提箱站了起來,伸腳踢了一下周子豪說。
“哦,那奶奶,叔叔阿姨,我先回去了啊。”周子豪只能站起來看著老太太他們說。
“凱麗,你到底用不用你哥哥給你找的那個隨行安保???話還沒說完了,你想去哪里?”老徐總問。
“我頭疼,我上樓去休息不行嗎?我昨天還在住院了,你該不是想把我也趕出去吧?老徐!剛才孫寒衛(wèi)不是說過了嗎,他面試通過了我就用,他面試沒通過你們愛誰用誰用。你們?nèi)宦塘堪?,我就不奉陪了?!毙靹P麗這次是打定主意不給自己爸爸面子了,拎著箱子就走上樓梯了。
“你混賬!越大越不像話了,你哥哥能給你安排錯了嗎?”老徐總氣得都站起來罵人了。
“湯尼,明天早上你通知一下琪哥他們開會,商量一下孫寒衛(wèi)入股我們工作室的事情。這個破保安,剛好他也不想干了,免得在這里受人欺負(fù)?!毙靹P麗充耳不聞?wù)驹跇翘萆厦鎸︺对谠氐闹茏雍婪愿勒f。
“哦,我知道了,我會安排好的。你上樓好好休息吧,阿衛(wèi)那邊我會幫你去看看的?!敝茏雍揽纯蠢闲炜?,再看看徐凱麗小心翼翼得答。
“不用,你別管那個二百五,敢當(dāng)著我的面和我爸爸吵架,你也別慣著他,就讓王助理把他送走,我看他王鐵錘敢把他送哪去?!毙靹P麗一邊說一邊上樓了。
“哼!都被你慣成個什么樣子了?我還就不信了,這個事情我還管不了呢!”老徐總看著自己老婆抱怨一句轉(zhuǎn)身也回自己房間了,只剩下老太太和自己的兒媳面面相覷。
“媽媽,你也不管管?!毙鞁寢尶粗约浩牌疟г?。
“我管什么啊?你管不住自己女兒,我就能管得住自己兒子嗎?都是犟種!你也別管了,讓他們爺倆去斗,我倒是要看看這次誰能硬得過誰。”老太太笑笑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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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哥!你不用這么勢力吧?就這幾步路了,為什么就不能送到家了?”孫寒衛(wèi)看著把車停在廠區(qū)門口不肯開到出租房樓下的王助理抱怨。
“你少跟我抱怨,我能送你到這就已經(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阿豪還等著我送他回家了,怎么了?在徐家過個年,這么幾步路你都走不動了嗎?”王助理一邊打開車門下車一邊說。
“笑話,你就是讓我從徐總他們家走回來我也能走,不送就不送嗎那么多廢話干什么?!睂O寒衛(wèi)被王助理一激也拉開車門下車了,只剩下周子豪一個人在車?yán)锊恢搿?p> “阿衛(wèi)啊,你自己多保重吧。聽我一句勸,你這個脾氣啊真得好好改一改了,老徐總你也敢頂撞,凱麗也救不了你?!蓖踔韽能嚭髠湎浒褜O寒衛(wèi)的行李放在路邊,又教訓(xùn)了他一句開車走了。
孫寒衛(wèi)拖著行李和老張買給他的中藥打開租住房的房門,看著房間里面堆放的李招娣留下來的鍋碗瓢盆,終于感覺自己回家了。
這一晚上,孫寒衛(wèi)又開著DVD看番劇睡著了,睡得連個夢都沒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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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該,徐叔叔做得對,早就該把那個神經(jīng)病給趕出去了。凱麗啊,你不會是真得想讓他入股我們工作室吧?”第二天上午,方佩佩聽周子豪介紹完昨晚發(fā)生的事情,看看攤在辦公桌上的錢問坐在老板椅上的徐凱麗。
“對啊,就是因?yàn)樗莻€臨時保安我爸爸才敢那樣對他,所以他想當(dāng)老板我也愿意支持他,現(xiàn)在就是讓你們表個態(tài),到底是接受還是不接受?!毙靹P麗看看方佩佩幸災(zāi)樂禍的臉答。
“凱麗啊,這個不是我們同意不同意的事情,我們工作室真正的大股東是誰,你又不是不清楚。阿衛(wèi)一下得罪了你哥哥還有你爸爸兩個老總,你說我們這個態(tài)怎么表?”張琪看看徐凱麗說。
“怎么了?琪哥,你不會也怕我爸爸吧?行,我也不逼你們,大不了我把我自己的股份讓渡給他,這樣就和你們沒關(guān)系了吧?”徐凱麗說。
“凱麗啊,你要冷靜!我感覺你爸爸突然對阿衛(wèi)這么個態(tài)度肯定還是另有原因的。你不要過激反應(yīng),要不然對你無所謂,我就怕孫寒衛(wèi)會吃大虧啊?!睆堢飨肓讼胝f。
“哼,什么另有原因?不就是他們?nèi)ψ永锩娴哪且惶讍???dān)心別人算計(jì)自己的錢嗎,孫寒衛(wèi)別說看不上我的錢了,他連我這個人都看不上?!毙靹P麗說。
“我呸!徐凱麗,你是不是真瘋了?他一個車間班組長憑什么看不上你?他眼光有那么高嗎?我才不信了!”方佩佩說。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被趕出去這么久了,連一個電話給沒我打,你說他心里會有我嗎?”徐凱麗把自己的手機(jī)舉了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