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這個月里的一次很難選擇了,畢竟時間在很多無力當中被熬過,我勝過很多的良辰美景,但那時的我們卻不知這會葬送很多的因素,將美好淹沒成了一地的失落。
在CD市逗留了一個禮拜多,最終到了SN的一個租房里,四個房間,這將是我們戰(zhàn)斗的沙場了,而只是意念不夠堅定,在不久的時間后,我們變了,對某個事物所懷想的點有了截然的區(qū)別。這個市里,很適宜于人的慢節(jié)奏方式,緩慢的生活形式,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環(huán)境的生態(tài)化,處處是綠意盎然,我們有幸去過很多地,感受過很多的景致,而也只有這些,只能有這些。
我們并沒有如計劃當下的原本樣子去作為,而是在感慨人生,那奈何的人生,還一副閱歷很深,體驗過很多遭遇一樣的深沉,卻不知道這都是他人眼里的笑點。
他又在胡道著一些有的沒的,總給自己或他人各種生活的導論,卻發(fā)是個徹頭徹尾的社會活動家了,而每次與他相談,都會感知人所未面臨的現(xiàn)實。但他好為人師的面目,繁述著繁雜的言辭,不想被他人所嗤笑。
感受最為深刻的,還是年華的匆忙,倉促的,讓人很難去把握往后的生命,歷程還在延續(xù),只是憑著這樣的格調,很難有色彩上的盎然,也很難將美好實現(xiàn)。不顧他人感受,那些語句或許會誘發(fā)人的思想來,但他仍舊我行我素,不管眼光的挑剔,那是在最后離開的日子了。兩位遠地方的朋友已經離開,而他并沒有跟我一路,而是留下了我處理最后的事務。那天,原本打算送行,但約定的早晨硬是拖到了午間,在我昏睡當中敲打我的房門,而顯然我無法送別了。午間的他也不安分,敲打著各種零件,聲響不已,以為是會主動丟房間的垃圾,不想,竟然都“托付”給了我,真就“仗義”無人能敵。
日子里,他像個督察般幽靈處處飄動。而他總要巡看他人學習的狀況,而他總要緊閉房門去學,只是成果很薄弱。大個也參與他的騙詐組里,另位有主見,便不為所動,我也有著自我理念。
最后臨接那個慘淡的悲劇,卻不想他竟然是墊底了。一副不在乎的模樣,有著洗腦他人的口才,更有著過人的夸浮,一件很平俗的事情,過了他的嘴巴,那么竟然變味了,不再那般簡單。
而說的懷舊,更多時,是對以往的一種懊惱,幾次提過去降級,而藏在“冠冕堂皇”之下的是裸露的耍朋友。那么管幾番的重來,真存有反方向的鐘,也只是悔恨的悲淡。想要去躲避很多,人或物。
在這完整到了兩個月的石光里,我或許懂了一個本該很清晰的題,過于聯(lián)想,并沒有去抓文本,收到了一次次的熬煎,悲劇哀沉不知道嘔血過數次。但只配留在無力的紙張上面,并沒有呈現(xiàn)出的生氣來,但對這個城市的留戀是確切的。
獨我一人,騎助力車到了以前去過的地方,又騎自行車去了上年實習的學校,多次路過的建筑物,還是一樣的味道。只是現(xiàn)在的我,帶了很多無奈之色,不再懷揣一種渴望之象。夢,崩潰過,但慶幸一絲是夢還在,碎了的紋線能夠被生活的態(tài)度去修復。
四周很安靜,只有融洽的親人對話,音符在他們心中綻放開。而我的心底遭受的,是對這段生活的不堪,冠以“學業(yè)為重”的幌子,一個很荒誕的不經考驗的惶然。城市很美,靜謐而讓人沉浸,有過幾次的振作,只是并沒有持久,在一時的欲念面前不堪一擊,久久的昏沉,是黑夜的冷漠,是老城的死寂,更是心的堪碎。
顯然“不易”很難形容來,更為“自找”。生命呱呱墜地起,時間的按鈕不會任人所制定,是一場未知的探途,起先的荒然,這刻難得的彌貴醒會。再踏這條路,我想,會是坎坷的,也是滿懷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