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壽宴到來
回到宮里沒多久,蕭君策的壽宴就要到了。
身為皇帝,一國之首,一國之君,他是最高大無上的,他的壽宴,也非同小可,舉國同慶的那種。
身為皇后的楚瓷,她也不能閑著。
至少要把這件事包辦下來。
雖然,她可以交給別人去做,讓自己清閑點(diǎn),但楚瓷不能這樣做,親力親為,才能顯露誠意,這幾日也沒法試探路憶風(fēng)了。
楚瓷把壽宴包辦下來。
壽宴,最主要的就是膳食,其次是人數(shù)。
楚瓷對膳食方面,真的到了事必躬親的地步,為此,她也很累,為的是保證壽宴那天不出意外。
壽宴當(dāng)天。
楚瓷真的是忙壞了,然而,即使如此,有人還是添亂,一個(gè)名叫白曇的宮女忽然來找楚瓷,身后跟著兩名宮女,兩名宮女押著一名宮女。
一看見楚瓷,白曇就一臉神色沉重的樣,快聲對楚瓷說。
“娘娘,不好了?!?p> 楚瓷看見白曇慌成這樣,心下跟著一沉,本來今天就是個(gè)重要的日子,一點(diǎn)錯(cuò)都不能出。
她寧愿沒人來找自己,也不想有人神色慌張地來找自己坦誠。
白曇來到近前,她壓低聲音對楚瓷說。
“娘娘,我剛才抓到一名宮女,她準(zhǔn)備在膳食上下毒?!?p> 一聽,楚瓷心再一沉。
真沒想到,這么重要的宴食,居然有人將主意打到這上面來?
楚瓷看向那名被押的宮女。
她又看回白曇,冷沉著一張臉問著。
“是誰讓她這么干的?”
一般情況下,宮女是不會無緣無故干這種事,往往這種事發(fā)生,背后都有一個(gè)有權(quán)利的主謀。
白曇聽后,又看了看那名宮女,然后又看向楚瓷,沉重地回答。
“王貴人!”
聽到這個(gè)名字,楚瓷心再一沉。
她想著那個(gè)王貴人,最近一直挺安份的,沒想到,安份到現(xiàn)在,終于要出亂子。
楚瓷朝那名宮女走過去。
白曇跟著。
來到近前,楚瓷停下,她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名宮女,質(zhì)問她。
“那些毒,都是什么毒?你下了多少?”
本來這些問題,白曇在抓獲當(dāng)場,就已問過,楚瓷可直接問她,不過,白曇知道,楚瓷只信任自己,所以,當(dāng)楚瓷當(dāng)著她的面質(zhì)問宮女的時(shí)候,白曇也沒吭聲。
被押宮女聽后,慌張地連忙回答。
“那些毒,都是一些能毒死人的毒,我還沒下,剛下,就被她給看見了?!?p> 被押宮女看了一眼白曇,示意,然后又悻悻地收回視線,低頭垂眸。
楚瓷聽后,很高興白曇的獲功。
以后,她會重重獎賞的。
不過現(xiàn)在,這么緊急的情況下,她實(shí)在沒有時(shí)間去做多余的事,楚瓷稍稍一想,她就對那名宮女說。
“你現(xiàn)在犯了這樣的大事,只要本宮往皇上那里一說,你這就是殺頭的大罪?!?p> 被押宮女一聽,嚇得連忙求饒。
“娘娘饒命呀,娘娘饒命,不關(guān)我的事,這一切都是王貴人的意思,我只是按照她的吩咐做事,如果我不按照她的吩咐做事,我也只有死路一條,望娘娘海涵?!?p> 楚瓷就等她這句話。
等被押宮女說完,楚瓷就裝作寬容大度地說。
“本宮也并非一心想要置你于死地,畢竟,你我無冤無仇的,你也只是按照吩咐做事,本宮相信你的苦衷?!?p> 被押宮女一陣感動地看著楚瓷。
楚瓷話峰一轉(zhuǎn),神色也跟著變冷。
“只要你按照本宮說的做,把王貴人供出來,本宮會在皇上那里替你說好話,免你一死,你拿著些銀兩出宮,總好過死在這里?!?p> 楚瓷把后路都給她說好了,免得她慌得六神無主。
被押宮女一聽,左右權(quán)衡,最終覺得楚瓷替她安排的這條后路,是最好的。
只要這件事不再追究,一出宮,還有誰認(rèn)識她?
被押宮女就連忙點(diǎn)頭,答應(yīng)了。
“好,我聽娘娘的?!?p> 楚瓷見她這么快就服從,滿意地微笑出來,這下,可置王貴人于死地了,王貴人這叫自作聰明,反被聰明誤。
楚瓷準(zhǔn)備喊白曇?guī)讼氯ィ欢?,她忽然又想起什么事來,楚瓷又立即對白曇說。
“你去弄一些能讓人昏厥的藥來,本宮有用?!?p> 一聽,白曇震驚。
楚瓷卻乘機(jī)說。
“量不需要大,能使一人昏厥就行?!?p> 聽到這話,白曇隨機(jī)就想問,楚瓷這是要下給誰?然而,白曇轉(zhuǎn)念一想,二人身份差別,她就默默噤聲了。
她只是個(gè)下人,照吩咐做事就好,不理解的,不必問那么多。
白曇順從地點(diǎn)點(diǎn)頭。
“是,娘娘?!?p> 白天,除了出這一檔子事,倒幸好地沒有再出過其它的事。
晚上,壽宴如期進(jìn)行。
楚瓷做戲,特意吃了那盤她心知的已下藥的食物,不出意外,吃過食物后,沒過多久,藥效發(fā)作。
楚瓷感覺頭暈。
她撐不了多久,然后,就昏厥過去。
楚瓷一暈,立馬引起軒然大波,一些警惕的大臣,立馬想到這可能是中毒,而非楚瓷身體不適引起的暈倒。
蕭君策冷怒著喊人叫來太醫(yī)。
畢竟,這可是在他的壽宴上,出了這樣的事,真是太不給他面子了。
太醫(yī)一診,確診楚瓷是中毒了。
然后,白曇配合,拉出那名宮女,說看見她白天在廚房里鬼鬼祟祟。
宮女這些,都已事先買通,跟著配合就好。
宮女演戲,一開始死不承認(rèn),最后才看在“情勢所迫”的份上,不得已承認(rèn)。
宮女一把哭一把鼻涕地說出來,說是王貴人逼她做的。
王貴人見她把自己供出來,由于這是事實(shí),嚇得不輕,死都不承認(rèn),一口咬定這是宮女陷害自己。
最后,實(shí)在說不清了,王貴人沒法。
她想到了楚瓷,干脆也用這招,楚瓷是真昏厥,然而,王貴人是裝暈。
蕭君策一見王貴人暈倒,他搖頭,很是無奈。
現(xiàn)在人已暈,無法對證,只能等王貴人醒來后再審問,所以,這件事就這樣耽擱下來了。
所幸,楚瓷雖然中毒,但不深。
服過太醫(yī)的解藥后,休息一兩天,就能醒來,但雖如此,在她昏迷期間,蕭君策假意擔(dān)心她,有時(shí)候默默地坐在床邊守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