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隨著那中年男人,來到他家,林舒以為,這男人的家會是那種小區(qū),可是來到那男人家的時候,著實愣住了,按理說,這男人不過是一個廠長,在別人手下打工,那來那么多錢,買別墅呢?
想著倒是急急的跟著章澤和那男人走了進去。
剛進門,便看到門外的桂花開得正好,眼下已經(jīng)九月份了,這會桂花還是這樣好,不知道是什么品種。
而這時,林舒一直跟著章澤,一直走到了那中年男有家房子的地下室。
這剛進去,林舒便愣在了那里,這地下室,一室的奇異一珍寶,不僅有各種各樣的古瓷,更有一些銅制物件,看樣子,這男人應(yīng)該喜歡收藏,而一旁的桌子上還放著卷著的字畫,看上去,真有種美不盛收的感覺。
想著,林舒隨手拿起件字畫,心中倒是想著,自己這異能,不知道能不能用在字畫上。
而拿著許久,林舒什么都沒有感覺到,心下倒是放棄,這異能呀,估計只能用在瓷器上。
思量著,林舒看中件瓷瓶,那瓶子高約四十厘米,直徑約為十五厘米左右的,古彩瓷瓶。
上面以青花打底,再上釉,再釉上以四種顏色繪畫,一共五種色彩,不多不少,倒顯得這瓶子講莊重大方。
想著,林舒倒是想伸手,想去撫一下,卻讓那中年男人阻止了。
“這東西可不能碰,萬一碎了,誰陪去?”男人說著,心中只是想著不讓這小丫看,雖然這小丫頭是章澤帶來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來頭。
林舒微微一愣,什么叫不能碰,碎了?這男人也太看不起自己吧。
但想著,林舒卻是微微笑了笑收回說道:“不好意思?!鞭D(zhuǎn)頭,便站到了章澤身后去了,自個年紀(jì)小,估計還有段日子要站在章澤身后。
那男人見林舒不再動了,這才放下心來。
右這時,章澤卻隨手拿了件古董,放到林舒面前道:“舒舒,這件瓷你看看喜不喜歡?”
林舒微微一愣,但還是接下了章澤拿過來的瓷瓶,這瓷瓶高絕二十厘米左右,直徑約為五厘米左右,看起來,倒像觀音手中的玉凈瓶,瓶子全身紅色,艷紅得緊。
思量著,林舒細細的撫上去,卻是臉色微微一變,三千萬,思量著,林舒忙把瓶子放回到章澤手中,這么貴重的東西,若放在自己手上,如若一不小心摔著了,她可賠不起。
思量著,林舒忙道:“這瓶子,我喜歡是喜歡,可是就是不知道,有沒有人愿意割愛。”說著,林舒看了眼那中年男人,不知道他愿不愿意把東西讓出來。
而那男人是這只瓷瓶,立馬眉開眼笑的回答道:“當(dāng)然愿意,若是章總不嫌棄,送你也無防?!闭f著,那男人便從桌子底下拿出一只盒子道:“只要章總在有些地方上照護我一些,這東西,拿去無防。”說罷,東西已經(jīng)裝好,男人微微嘆了口氣,這屋里的任何一件東西,都比這只瓶子值錢,只不過這瓶燒得好,所以才會把它放在這里罷了。
林舒有些驚呀,這么貴重的東西,就這樣隨便送人,這男人在賣什么關(guān)子?
想著,林舒也不說話,看著他們兩人。
“那就謝謝廠長了,我妹妹說,喜歡瓷器,我就帶她到你這里來看看?!闭f著,章澤便把手中的盒子,扔到了林舒手中。
林舒接過盒子,倒是無語,這男人,腹黑,騙人連臉都不紅下。
那中年男人和章澤說了一陣會,無非是說,那盜墓的事,不會說出去什么的,下次有空一起吃飯什么的。
說完這些話,林舒和章澤再次回到了車上。
“難得你說喜歡。”章對上車便笑了笑說道。
林舒微微低頭,只道:“這瓷很多專家都會認為是近代瓷,可是這瓷也有一個很奇妙的地方,明明是漢代的東西,可是外面的釉里卻看不出半點裂紋,而且很光滑如新?!闭f到這里,林舒頓了頓,這瓷還有一個更奇妙的地方,那就是漢代開始燒瓷了嘛?
章澤一直開著車,靜靜的沒有接話,直到回到家里,章澤這才拍著林舒的肩膀道:“難道這是祭紅?”章澤說著,竟有點點的激動。
林舒微微一愣,祭紅?怎么可能,那只是一個傳說,想著,林舒卻是也在想,這到底是什么。
“你不覺得它更像美人醉嘛?”林舒提醒章澤道,怎么可能隨隨便便就能得到祭紅的。
章澤被林舒潑了盆冷水,一時倒是沒了話,這小丫頭,從來都不夸人。
想著,章澤看了看時間,中午十二點,時間不早,也不晚。
想著章澤倒是口開問道:“出去吃飯吧?”
林舒也跟著看了看時間,倒是笑了,回道:“不了,我回家,估計我爸爸媽媽還在想,我去那里了呢?明個我還要到王曦老師那里去。”說著,林舒背上自己早就收拾好的書包,回家去了。
留下章澤站在那里,竟一時不知道所措。
林舒離開屋子,便走到公交車站,轉(zhuǎn)頭,卻是微微一愣,李華站在自己身后。
思量著,林舒微微向李華點了點頭,他也同樣點了點頭。
林舒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心中微微一愣,腦里一發(fā)熱,但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轉(zhuǎn)頭,卻聽到有人叫道:“華,你今天去估計爸爸一定很高興?!笔且粋€女人的聲音。
林舒猛得轉(zhuǎn)頭,卻看到挽著李華的女兒,卻是那天害自己的小三,也是那天醫(yī)院里看到的女人。
突然,林舒像明白一件事,原來,那天,那小三殺自己,并不是為了房子和車子什么的,原來,他們認識很久,而且已經(jīng)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可是又因為什么,他們分開了呢?
想著,林舒轉(zhuǎn)頭,不去看他們兩個。
這時,公交車來了,林舒急急的上車,覺得自己有些狼狽。
坐上公交車,林舒再看那地方,李華和那女人正挽在一起,兩人歡聲笑語,坐上另一輛車。
林舒的眼中,突然溫溫的,濕濕的,低頭,擦了擦淚水,卻是止不住的流。原來,自己才是第三者,原來,自己才是破壞別人的人,原來,一切都是自己自視過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