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當(dāng)初你勾引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先留著她,把她的嘴撬開,看看她這個詭計(jì)多端的女人,還有什么花樣,究竟是真的失憶還是假的失憶。”
石瑤不禁佩服,更加佩服了景家家主,小姐跟在他身邊,似乎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傻白甜了呢。
“她知道項(xiàng)鏈,還知道孟家的圖騰,這就足以證明,她不僅認(rèn)識旖旎,還和旖旎有很深的聯(lián)系,我現(xiàn)在不確定,她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樣,不過既然她想要玩,那就玩?zhèn)€痛快好了?!?p> “小姐,我們查到了蘇檸的身份?!?p> 石瑤說道。
“她祖籍是云城蘇家,算是個小豪門,父親叫蘇國強(qiáng),現(xiàn)在的蘇夫人是她的后媽,叫做劉雅琴,家里也就只有她一個女兒?!?p> “不過她那個后媽,劉雅琴,也算是二婚,以前只是個小縣城的漁夫的妻子,之后嫁給了蘇國強(qiáng),據(jù)說之前還有兩個孩子?!?p> 孟茭白焦急詢問?!澳怯袥]有查到,旖旎的消息?”
“小姐,我正在查她的過往經(jīng)歷,既然她知道小小姐的名字,還有項(xiàng)鏈和圖案,說不定她是認(rèn)識小小姐的,順藤摸瓜,查出她的關(guān)系網(wǎng)絡(luò),就一定能找到小小姐?!?p> “希望吧?!?p> 孟茭白點(diǎn)頭,只希望這幾年的努力,沒有白費(fèi)。
夜里夜色蒼涼,只剩下了一片寂靜。
江葳蕤在睡夢中是被噩夢給喚醒的。
她被夢魘侵?jǐn)_地滿頭大汗,猛地從床上坐起,渾身冒著冷汗,呼吸一起一伏。
她想要下去喝一杯水,可是因?yàn)樗幬镒饔枚粝碌碾p腿麻痹,下去的時候坐在了輪椅上,剛想要去夠到桌子上的水杯,可麻痹的重量讓她從輪椅上跌落。
這時候,從窗外突然伸出了一只手。
“啊~~”
江葳蕤被嚇到了,重重地摔在了地上,膝蓋磕碰在地上。
“蕊蕊!”
扒開了窗戶從外面爬進(jìn)來的那只手后面,現(xiàn)出了一個人影,不是景白是誰。
他屈膝落地,一把抱住了要墜落的江葳蕤。
“噓!別叫!”
江葳蕤驚魂未定,充斥而過來的那股清冽香氣,仿佛又喚醒了她幾年前的夢魘,也是這樣的一個夜晚,無論她怎么喊叫,都無濟(jì)于事。
他,他是怎么進(jìn)來地?
孟家守衛(wèi)森嚴(yán),
他。他也太大膽了。
竟然直接順著外面的管道爬到了二樓。
景白眼底滑過驚慌,他摟住了那一把細(xì)腰,抗拒的女喬軀和緊皺的眉頭,無不顯示著江葳蕤的抗拒。
還好,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景白才不管這些,這嬌嬌兒的面孔,在他的夢里魂?duì)繅艨M,他不能容忍,她不在他的身邊。
“等過幾天,我爸把島上的事情忙完了,就會過來,到時候,我就上門提親?!?p> 他已經(jīng)等不及了。
要是不快點(diǎn)把她困在景家,他有預(yù)感,以后都會讓她逃離他的手心,就猶如手中揚(yáng)出去的沙,再怎么樣也無法聚攏了。
什么。
江葳蕤如遭雷擊,只覺得恐懼,他究竟還要怎么報復(fù)她,把她困在景家折磨一輩子,再把那些女人放進(jìn)來,讓她站著親眼看著他們,然后給他們端茶倒水嗎?
這種事情不是沒有過,她還是個學(xué)生的時候,放學(xué)回來就聽到了那不堪入耳的聲音。
不會忘記,那個身材姣好烈焰紅唇的女郎,用極其曖昧和不屑的眼神說道,“想不到景少爺玩的這么開,連學(xué)生妹也弄到家里來。”
“你,你放開....”
她雙腿無力,只知道用手去推搡,好不容易推開了他,讓他的后腰朝著后面僵硬的床角撞過去,發(fā)出一聲瀉溢的悶哼,趁著這個空檔,她身體匍匐著往門外爬,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挪動著自己的身軀。
就在她的手快要夠到門把手的時候。
側(cè)身一個轉(zhuǎn)身,男人的虎軀就立刻壓了過來,把她包圍包裹住了。燈光閃爍她的眼眸也被他的頭擋住了,落下了一塊黑色的陰影把她籠罩在其中。
“跑什么?嗯?”
“沒...沒有....”她蹬動著雙腿泫然欲泣。
“不許喊出聲,你難道是想要孟家的所有人都看到,你在我身下婉|車專|承|又欠的樣子嗎?”
“不....”
不要....
她不要被別人看到,不要被人看到她的狼狽不堪。
他再也忍不住,如同一道美味,裹如口中,納入了其中,細(xì)細(xì)地品嘗那獨(dú)屬于他的芳香,慢慢地變質(zhì),融化。
“躲什么?當(dāng)初你在我shen下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叫的?!本鞍坠雌鹱I諷,當(dāng)初生日宴會上,她這一副動人可口的模樣,沖進(jìn)了他的更衣室,穿著一副花枝招展的,勾引外面那些男人,不知道那些男人虎視眈眈的眼神嗎?
“不,我沒有勾引?!?p> 江葳蕤拼命地?fù)u頭。
當(dāng)初她被下藥了,什么都不知道。
那天晚上,還剛好是她的生日,她喝了一杯果汁就上樓休息了,可是卻陰差陽錯,迷迷糊糊的,就和景白共處一室了,那時候,她從來不敢和他共處一室,甚至景叔和媽媽在的餐桌上,她也渾身緊繃。
那時他也喝了酒,猛地把她拽過去摔在床上,嘴里罵她是個不要臉。
到進(jìn)行到最后一步的時候,她使出了渾身的力氣撞開,差點(diǎn)傷到了他的要害。
她跑到了海邊,想要清醒一些,也是因?yàn)樯褡R不清,墜了崖,跌進(jìn)了海里,被救回來的時候,昏迷了很久,到醒來的時候,耳朵就已經(jīng)壞了。
景白的眼神開始迷離,在炫目的燈光下,旁若無物地拆下了皮帶,勾起了她的下巴,試圖想要喚醒她的欲望。
江葳蕤瞪大了眼眸,不,不要,她不要這樣,她要逃,逃走。
可是轉(zhuǎn)過身跪在地上,努力伸出手想要抓住那個門把手,手心滑膩地脫落了下去,耷拉著雙肩被他從身后抱住了。
“你知道嗎?”
他恨不得把她揉進(jìn)自己的骨血里,他不容許,一想到她會被其他的男人所|侵占,她的美會被別的男人看到,他就會發(fā)瘋,她就是個瘋子。
他恨不得帶著她一起毀滅。
“不....不.....”
粘|膩的氣息在她的脖頸處傳來,江葳蕤只覺得渾身沒有力氣,握起了的雙手去推,反而有一種欲拒還迎的錯覺,
想要。
他只想要和她,做這種事。
和別的女人,只是因?yàn)橄胍l(fā)泄,他的暴怒,對他,他怎么舍得呢,所以只會把怒火發(fā)泄在別的女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