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復仇開始了
“我們的課題組組長,也就是席醫(yī)生,下個月會上任?!?p> 邊醫(yī)生說道。
“景夫人,您就放心吧,席醫(yī)生可是劍大醫(yī)學系的首席醫(yī)生,醫(yī)術高超,保證會將葳蕤小姐的病治好的?!?p> “那好吧。”
孟茭白語氣和緩了些。
“把耳蝸先交給我吧,我看看還有沒有辦法?!?p> 陸欞從邊醫(yī)生的手里拿過了那一盒耳蝸碎片,眼里晦暗莫深,得找到個組織培養(yǎng)的實驗室,讓她從身上取點組織下來。
“那,那就多謝你了?!泵宪椎母兄x預于言表,早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劍拔弩張。
“景夫人,可別了,這我可接受不起你的感謝?!?p> 陸欞撇了撇嘴,譏諷說道。
孟玨看出了陸欞和孟茭白之間的暗波涌動。
按理來說,眼前這個叫陸欞的小姑娘和葳蕤這么像,妹妹應該很喜歡才對啊。莫不是里面有什么誤會?
陸沉洲扯了扯陸欞的后腰衣領,他已經(jīng)很隱忍了,這么久容忍貓貓沒有跟他說話,跟別人說話,把他一個人晾著。
“怎么了?老公?”
陸欞踮起腳尖揉了揉他面前的頭發(fā),跟哄孩子似的,“別不高興哦,”
這時候,他眼尖地注意到,貓貓手上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明明剛才他看著還有的,等等。
那個病房?她走進去了病房以后,手鏈就不見了。
是誰?究竟是誰?
“貓貓,你的手鏈呢?!?p> “手鏈啊,放在別處了,等到把事情辦好了,我就再去拿回來?!?p> 那說起謊來了臉不紅心不跳,陸欞平靜地安撫著他。
陸沉洲的嘴角都能掛酒瓶子了,滿臉都寫著不高興。
“乖乖地哦,別生氣了?!?p> “要是我以后找不到你了怎么辦?”陸沉洲不滿,像個要不到糖的孩子。
“我還在你身邊的哦,那我們以后就一直牽著手,永遠都不放開了?!?p> “不行,你得在我脖子上栓一個狗鏈子,走到哪里都得帶著?!蹦钦Z氣和表情格外認真,不像是開玩笑。
眾人:????
這是可以說的嗎?
孟玨的眼皮子突突的,把陸沉洲上下打量了一番,人模狗樣的,這年輕人現(xiàn)在都玩的這么開了嗎?
這小伙子,怎么看起來腦子不太好使啊,
“小丫頭,唉,”孟玨再把目光投向了陸欞。
這小姑娘還是個好孩子,唉,怎么就這么戀愛腦,找了個腦子不正常的小伙子呢,雖然這臉看還看得過去,可也抵不過是個傻子呀。這以后,結(jié)婚了得怎么辦,還得一個女人照顧身體有殘缺的大男人。
孟玨朝她招了招手,把她拉到了一邊。說道。
“我們江城,可以說得上是英才輩出,我認識不少杰出的青年才俊,你這么優(yōu)秀,模樣又好看,還這么聰明,有我做主,不至于找,”
他望了望陸沉洲,這么說有點不好,可還是說出了口,“也不至于找這么個人呀?!?p> 陸欞懵逼了。
隨后不禁好笑,“孟先生,你多慮了,我和我的丈夫,很相愛,所以,還是多謝你的好意了?!?p> 她好心地謝絕了他的好意,轉(zhuǎn)身朝著陸沉洲走了過去,只要距離他太遠,陸沉洲就會很不安,她伸手撫平了他眉心的褶皺,“乖,老公,我們等一下就回去了,到時候誰也不會來打擾我們了。我就是你一個人了的,到時候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p>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男人的耳根爬上了一層可疑的紅暈。
陸欞摸了摸他滾動的喉結(jié),唉,好歹也是云城陸家太子爺,怎么到了這里,被人認成了傻子呢。
其實也不怪孟玨,主要是陸沉洲這看不到陸欞在身邊就心慌的表情,真的有點傻了。
唉,怎么就這么固執(zhí),偏偏愛上了一個傻子,看來是真愛了。
同情地打量了陸欞兩眼,這小丫頭,和葳蕤很像,卻又不像,要是那個孩子能活著,恐怕也會
“那個江夫人,我把她打了,她不會遷怒到孟家吧?”
她不禁問道。
“呵,那個女人,我早就想要打她了,你今天倒是給我出了氣了?!?p> 孟茭白一想到岑柔這個該死的白蓮綠茶就來氣,以前是她軟弱了,讓她這個陰毒的女人在她背后使了多少絆子。還有她那個可憐的孩子。
是她此生永遠不能說起的痛。
看到那滿是血水,丟棄在醫(yī)院樓下垃圾桶的畫面,她痛苦而絕望,滿眼都是看不見光的黑暗,恨不得抽死她自己,那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為了自己,怎么能這么自私,就這么把她丟下自己跑回孟家。
“你放心,小丫頭,以后有我們孟家罩著你,誰要是敢對你下手,我們孟家,可不是好惹的?!?p> 短短一句話,就已經(jīng)試探出了孟玨對于江家的態(tài)度。
看來以后的復仇,又多了一個幫手了。
陸欞默默地攥緊了拳頭,她不僅把岑柔給打了一頓,還在她的身上下了點東西,是她新研究出來的藥劑,就是不知道好不好使了。
孟玨是她的舅舅,也是曾經(jīng)為數(shù)不多對她露出善意的人之一。
可是她,并不想和江城扯上關系,一旦暴露身份,她的復仇會受到阻礙。
“家主,那個女人,已經(jīng)被安置在我們酒店下了。”
石松站在孟玨的身后,壓低了聲音,似乎在說著什么悄悄話。
“好?!?p> 聽到這里,孟玨點頭,晦暗不清而又冷漠桀驁。
“那個女人非要見你,還說要把女兒給帶回國,接受一切調(diào)查,她說的理直氣壯,我們也不好趕她走?!?p> 孟茭白仔細地聽著石松和哥哥的對話,嗅到了一絲八卦的氣息。
“怎么了?我不在的時間,是不是發(fā)生了很多事?哥,你都有女兒了嗎?還是私生女?”
聽著什么女人,什么女兒的,也是,她都七八年沒有回到過孟家了,可是現(xiàn)在哥哥卻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難不成,還是哥哥遺落在外面的私生女?
哥哥有了女人,不應該啊,哥哥不是一直都是性冷淡的嗎?
“沒事?!?p> 孟玨避開不談,想著又是個碰瓷的,沒有太過于在意。
“小姐,又是個想要碰瓷的女人,可能不太了解我們江城的規(guī)矩,從前那么多想要爬床的女人,都被家主給處置了,她看來是不知道家主的鐵血手腕?!笔筛诿汐k身邊多年,也養(yǎng)成了沉靜不可窺探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