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念按照往常的時間起床,看盛蘇還在睡,吐槽了一句懶豬就走了。
叮咚門鈴響,季念跑去開門。
看到面前的人,她幾乎脫口而出:“大姨?”
怎么又是她。
曲藝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白了季念一眼,態(tài)度有些暴躁:“滾開,誰是你大姨?!?p> 說著,她大步往里面走:“盛蘇哥哥!盛蘇哥哥!你給我出來,你為什么要跟另外一個女人結婚,你把我當什么了,我不服,你給我出來??!”
曲藝一臉氣憤,哐哐哐大步就往樓上走。
季念懵了,也只好跟了上去。
盛蘇還在睡夢中,每天晚上都要被季念折磨,換誰誰受得了,上次被蘇染一巴掌打醒,這次是直接被曲藝喊醒,一天天的,專門來受折磨了。
他暴躁坐起,咚咚咚的大力敲門聲,他無奈著,走過去開門。
一開門,曲藝差點沒整個人跌在盛蘇的身上,盛蘇幾乎跟條件反射似的,往旁邊一閃,曲藝勉強扶住門才站住的。
她有些氣憤,怒視著盛蘇:“你干什么盛蘇哥哥,你竟然躲我?!”
曲藝蠻橫慣了,在家又一直被寵著,今天一大早就聽說盛蘇結婚,氣的她早餐沒吃就跑過來了。
誰知道,開門的竟然是季念,上回的恩怨,她可記著呢。
季念也從樓上急急忙忙的沖了上來,曲藝就在面前,眼看著就要往前面倒。
季念沒剎住車,她閉著眼,準備好迎接臉朝地。
然而,痛感并沒有來襲,季念的細腰被盛蘇的手臂給圍住,勉強站穩(wěn)。
她錯愕的看向盛蘇,有些不解。
盛蘇只是淡漠的瞥了她一眼,吐槽道:“蠢?!?p> 輕飄飄的一個字,竟然有些曖昧的味道。
曲藝氣壞了,她上前去,把季念往旁邊一扯,指著季念就開始大喊:“你到底是誰啊,怎么在盛蘇哥哥這里,我知道了,看你這樣,勾引人的狐貍精是吧?”
火氣上來了,曲藝沒有一點好話。
季念還懵呢,盛蘇就扯著她的另一只手臂,把她直接粗暴的給扯過去了。
曲藝更生氣了,委屈極了:“盛蘇哥哥,你什么意思?你護著這么一個陌生人?!?p> 她手指指著就放下來過,只不過一天,她喜歡了那么久的男孩子竟然結婚了。
盛蘇只是不屑的笑了一下,若無其事的對著季念開口:“親我一下?!?p> 命令式的語氣,季念也不知道咋地,情不自禁的對著盛蘇就是吧唧一口。
曲藝直接被氣哭了:“狐貍精!!我打死你,你竟然親我盛蘇哥哥?。 ?p> 季念也不是一個好惹的,她咻的一下就躲到了盛蘇的后面,大喊著:“大姨,你過分了啊,你小心我等會兒打你!”
還不是人類的小身板扛不住,要不然早就掄飛她了。
曲藝看盛蘇在一直在原地護著季念,整個人都不好了:“盛蘇哥哥,我那么喜歡你,你竟然護著一個陌生人,你再這樣,我要告訴叔叔阿姨了,說你欺負我!”
曲藝還一直以為這是小時候,只要她撒嬌,盛蘇就會讓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