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大師兄中招了?
另一個方向。
戒彪一臉鮮血的回到澡堂,見到了一身肌肉,赤身果體,皮膚黝黑的戒壽。
戒壽大吃一驚,連忙詢問起具體緣由。
“戒壽師兄,那個戒川居然天生神力,我被他陰了,不僅沒能拿下他,還害的大師兄訓斥了我一頓!”
戒彪憋屈說道。
“什么?他天生神力?你沒弄錯吧?”
身高一米九的戒壽驚詫問道。
“千真萬確,我練出了勁,動用了武學,居然都不是他的對手,這不是天生神力,還能是什么?更關(guān)鍵的是,我在他身上根本沒感知到任何‘勁’的波動!”
戒彪咬牙說道。
戒壽和他身邊一群赤身大漢全都皺起眉頭。
“居然真有天生神力?”
戒壽摸了摸下巴,忽然舔了舔嘴唇,笑道,“有意思,各位弟兄,不知為何,我一聽到他天生神力,居然越來越興奮了,有種躍躍欲試的感覺,你們說神不神奇?”
身邊幾個癡漢對視一眼,全都露出笑容。
“呵呵,戒壽師兄說的對,我們居然也有點小興奮了?!?p> “天生神力,依我看這小子一定夠勁,征服起來,絕對痛快!”
“可大師兄已經(jīng)被驚動了,咱們還能動手嗎?”
…
“各位兄弟放心,大師兄那邊我最清楚不過,只要不鬧的太大,大師兄是根本不會過問的,他所看重的一直以來都只是伏虎院的目光而已!
只要咱們悄悄地進行,不要讓戒川發(fā)出聲音,也不要引起伏虎院的注意,大師兄是絕對不會過問的!
別忘了,這么多年了,哪一個新來的弟子沒被咱們開過光?大師兄不也沒說什么?”
戒壽露出微笑,開口說道。
幾人對視一眼,精光一閃,紛紛點頭。
不錯!
每次他們給新弟子開光,大師兄幾乎都是知道的。
可也沒見大師兄出來阻止過。
這次出來阻止無非是因為鬧得動靜大了,這才及時制止。
只要動靜小點,和往常一樣,大師兄肯定是不會過問的。
“嘿嘿,要是能夠抓住他,我一次就可以弄翻他!”
一個癡漢笑道。
“行了,咱們這幾天就消停點,給大師兄點面子吧,等過兩天培訓的時候,再對他動手!”
戒壽笑道。
身邊幾人頓時連連點頭,露出微笑。
…
降龍院茅房所在區(qū)域。
戒龍忽然打了個噴嚏,皺起眉頭。
“哪個小兔崽子又在議論我?”
他揉了揉鼻子,忽然從旁邊抓起幾張廁紙,揉吧揉吧,使用起來。
不知為何,今天的廁紙用起來好像有一絲辣辣的感覺。
難道是最近上火?
片刻后,他拎起褲子,直接起身,就要離開此地。
但剛剛走出不遠,忽然,戒龍臉色一變,摸了摸肚子,里面?zhèn)鱽韲\里咕嚕的聲音。
臥槽?
他趕忙轉(zhuǎn)身再次向著茅房鉆了過去。
整個茅房內(nèi)直接傳來稀里嘩啦的聲音。
就這樣,整整一晚上過去。
戒龍居然都沒從里面出來過。
每次剛剛擦完,可沒走幾步遠,又臉色一變,再次捂著肚子,重新鉆了進去。
不僅如此。
一晚上功夫,也有其他幾位降龍院的弟子正常上著茅房。
可他們和戒龍一樣,用完廁紙之后,剛要提褲子起身,忽然腹內(nèi)再次傳來嘰里咕嚕的聲音,臉色一變,趕忙再次蹲了回去。
時間迅速。
翌日清晨。
寧川照常早起,去吃了早飯之后,便正常來到降龍院的練武場內(nèi)。
剛一進入練武場,寧川便感覺到了不少目光聚在他身上。
很多弟子在低聲議論,表情變得各不相同。
顯然他昨晚打敗戒彪的事情,早已不脛而走。
“咦,戒狗師兄,你來的挺早啊。”
寧川拍了拍戒狗肩膀,一臉詫異。
【叮!】
【隨機粘貼力量值*1】!
“呵呵,不算早,不算早了?!?p> 戒狗連忙笑道,隨后忽然疑惑的道,“戒川師弟,今天的人好像有點少?!?p> 直到這時,寧川才轉(zhuǎn)頭觀察。
赫然發(fā)現(xiàn)今天一大早果然少了不少人。
大師兄也沒在。
昨晚那個被自己揍過的戒彪也不在。
寧川臉色微動,忽然露出怪異。
“不會吧?”
他們難道中招了?
寧川內(nèi)心隱隱不安。
不過很快,他又輕吐口氣。
怕什么,又沒有監(jiān)控,怎么可能查到自己?
忽然,寧川再次覺到了幾道目光,回頭掃去。
只見那身高一米九的大漢,和身邊幾人,依然面帶笑容的看向自己。
其中一個癡漢,居然還伸出雙手,一手比著0型,一手比著1型,一臉笑容,來回比劃,直接讓寧川惡心夠嗆。
“艸尼瑪?shù)模缤砼滥銈円蝗骸!?p> 他暗罵一聲,轉(zhuǎn)過身來,看向身邊那群正在練習樁功的弟子,過去日常打招呼。
“呵呵,戒牛師兄早??!”
【叮!】
【隨機粘貼力量值*1】
“戒川師兄客氣了,我才是師弟,您老好,您老好,前幾日小弟出言不遜,還希望您老千萬不要放在心上?!?p> 戒牛變臉極快,趕忙躬身鞠躬,露出討好笑容。
這讓寧川心頭一樂。
看來揍了一頓戒彪,好處還是有不少的。
就這樣,一圈拍下來,寧川的力量值竟再次增加24點。
速度值增加6點。
拍完一圈之后,寧川一邊裝摸做樣的練習著樁功,一邊腦子中再次轉(zhuǎn)動起來。
相對于這群普通弟子,他現(xiàn)在更加想拍的是那群練出‘勁’的弟子。
畢竟那群人,隨隨便便一個都可以給他提供十幾點的力量值或速度值。
一上午功夫快速度過。
轉(zhuǎn)眼已是下午時分。
寧川在想了一上午之后,還是硬著頭皮,向著其中一位老弟子走了過去。
【叮!】
【隨機粘貼力量值*11】
“這位師兄,這一氣定陽樁我還有幾個地方不太明白,不知您老能否為我講解一下?”
寧川訕訕笑道。
那位正在練習爪功的老弟子臉色一怔,立刻停下,雙手抱起,肅然道,“原來是戒川師弟,戒川師弟客氣了,同門之間理應互幫互助,在下戒海,戒川師弟,你還有哪幾個動作不會的?”
寧川心頭一怔。
沒拒絕?
什么時候這群老弟子這么好說話了?
“不如您全套做一遍我看看?”
寧川試探的道。
“也好!”
戒海立刻答應,倒退兩步,讓出一塊空地,當即從頭上位迅速做了起來。
呼呼呼!
整整七十二個不同姿勢很快全部做完。
每坐一個姿勢,他都會認真講解半天,確認寧川能夠聽懂。
十幾分鐘后。
【叮!】
【提取一氣定陽樁*1】!
一陣清脆悅耳的聲音終于在寧川腦海響起。
寧川一時有些無語。
這位戒海也太好說話了吧?
每個動作都講解了半天,這還讓他怎么繼續(xù)去薅其他人的羊毛?
“戒川師弟,你看明白了嗎?”
戒海收手而立。
“額,稍微明白了,稍微明白了,我再去練練?!?p> 寧川連連笑道。
“稍微明白不行,你有什么不明白的盡管說,我今天索性也沒別的事情,今日就專門陪師弟練練這基本樁功,確保師弟可以全部掌握?!?p> 戒海開口說道。
寧川:“…”
“戒海師兄…您為何要對我這么好?”
戒海臉色一沉,“戒川師弟這話是什么意思?同門之間理應互幫互助,我難道就不能對你好嗎?
你是我的師弟,我對你好是應該的,莫非戒川師弟以為我接近你有什么企圖不成?還是以為我的基本樁功不合格,根本不配教你?”
“沒有沒有,戒海師兄不要誤會?!?p> 寧川連連擺手。
“既然沒有,那就請戒川師弟說說你還有哪些不會的地方,不會的地方,我會在今天全部教會師弟,
就算師弟學不會也沒關(guān)系,明天、后天,在下有的是時間,只要我戒海還在這里,今后師弟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全部由我來負責?!?p> 戒海拍著胸口。
嘶呼!
寧川暗吸冷氣。
他都差點懷疑這戒海是不是專門針對他了。
這他么…還粘貼個毛?
“咳咳,有勞戒海師兄再做一遍。”
寧川硬著頭皮說道。
就這樣,整整一下午。
戒海全都在不耐其煩的給寧川講解著一氣定陽樁,從頭到尾全都講得極其到位。
這使得寧川原本想去薅其他人的想法也瞬間化為虛無。
他想起一個前世的段子。
路邊某某乞丐,身前抱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已經(jīng)三天沒吃飯了,求好心人借五塊錢買幾個饅頭吃】,結(jié)果立馬有一個好心人拎了一大袋饅頭過來,直接蹲在他面前,眼睜睜看著他吃下去。
眼睜睜看著也就罷了,第二天、第三天…這個好心人都會拎著一大袋饅頭過來…必須要讓他吃完…
這他么不就是他現(xiàn)在的狀況?
這戒海要是真這樣天天盯著自己,教自己一氣定陽樁,那自己還粘貼個毛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