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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第83章黎江朵出事了(修改過)

我成了我男神的飯友 水垚 5198 2024-06-30 21:01:00

  飽餐一頓,我的心情好了許多。

  晚上九點鐘,我敷著面膜,掐著時間,準備給黎江朵打電話。

  也不知道為什么,此刻的我,突然特別想聽聽她的聲音。

  可是打過去,還是關機。

  那種不安的感覺再次襲來。

  我又給她打了好幾個,還是關機。

  就在我的想法越來越危險的時候,她回我了。

  黎江朵:手機沒電了,才充上。

  我這才松了一口氣,給她打去電話。

  卻被她按了。

  我的心再次提了起來。

  我問:怎么不接電話?

  黎江朵:我室友睡覺了。

  我一看時間,九點半了。

  可能她室友今天困的早。

  但是我迫切地想聽到她的聲音,便想去走廊給她打電話。

  不說別的,哪怕她只是叫我一聲,我也能心安。

  可黎江朵沒應我。

  幾分鐘后,她發(fā)來一條語音。

  聲音很輕,又很模糊地說了一句,“我好累呀,睡啦,晚安。”

  聲音跟平時不太一樣。

  我:你是不是捂到話筒了,聲音怎么模模糊糊的。

  黎江朵:嗯嗯。

  我這才放心。

  不過這小妮子今天的聲音還怪甜的。

  我勾起唇,再次打字:那你睡吧,晚安。

  黎江朵沒再回我,估摸著是閉上眼睛了。

  我也放下手機,準備就寢。

  這一夜,我睡得不太安穩(wěn)。

  一個接一個的噩夢,都是關于黎江朵的。

  夢里我看不清她的臉,但我的意識告訴我,那就是她。

  我夢見她被關在小黑屋里,還被綁著,一直在哭,但就是不說話。

  嚇得我醒來好幾次。

  但夢都是反的,我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反正明天跟她打個電話,提醒她最近注意安全就好了。

  平日里我睡覺確實愛做夢,但通常吃個早飯的工夫我就忘掉了。

  可這些夢,一直到當天中午,我仍記得很清楚,時不時就會回想起。

  我的心里越來越不安,也不管她是不是在午休,蹲在樓梯間就給她打電話。

  然而,打過去那么多個電話,沒有一個是被接起來的。

  我開始覺得不對勁。

  但我又安慰自己,也許她只是睡著了。

  于是我惴惴不安地等到下午兩點,該上課了。

  我又繼續(xù)給她打。

  還是不接。

  這不對勁。

  很不對勁。

  我一下子沒了主意。

  但我的直覺卻一直催促我,再打一個吧,再打一個吧。

  于是,我又打了一個。

  這一次,通了。

  我趕緊接上,“朵朵!”

  隨后,我意識到我的反應有些激動,如果黎江朵真的遇到了危險,我現(xiàn)在的行為,無異于打草驚蛇。

  想到這,我很快反應過來。

  我隨便扯了幾句話,“你看到我給你發(fā)的照片了嗎!怎么樣!是不是很好看!我從來都沒有那么好看過!快夸夸我!”

  我在心里祈禱,黎江朵能夠罵我?guī)拙洌热缢脽]心思看我照片,比如說她在午睡在上課我干嘛一直給她打電話。

  結(jié)果她停頓了一秒,隨即說,“好看啊,當然好看??!我們安安穿什么都好看?!?p>  既不暴躁,也不激動。

  甚至聲音還有點沙啞,還有鼻音,像是剛剛哭過。

  我的心頭一緊,繼續(xù)說著,“你看到我那個裙子沒有,我特意挑的小黑裙,穿上可顯瘦了!”

  “看到了看到了,像個女王呢?!?p>  我的心,徹底涼了。

  這一刻,我確定,她出事了。

  我趕緊裝作剛發(fā)現(xiàn)的樣子,說,“誒不對,我給你發(fā)的是旗袍,當時網(wǎng)太卡了,小黑裙的照片沒過去!你又敷衍我!快哄我!”

  “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

  “最近怎么樣,還好嗎?”我問她。

  如此正式又帶著點疏離的問好方式,我們之間從來不會說。

  我期盼著,黎江朵能夠明白,我察覺出來不對勁了。

  讓她想辦法,傳遞出她的位置。

  我去救她。

  黎江朵停頓了兩秒,隨即聲音有些不易察覺的哽咽,又笑了幾聲掩飾住,

  “我挺好的呀,對了寶貝,十一放假我不能跟你去看你爺爺啦,我要跟我男朋友出去玩,你別怪我重色輕友哦。”

  我跟我爺爺?shù)年P系沒比陌生人親近多少,我看誰都不會看他,黎江朵最是了解不過。

  我當下便知道,她明白我的意思了。

  可她明明都跟她男朋友分手了,怎么還要一起逛呢。

  她可不是能原諒男朋友出軌的人。

  會不會,囚禁她的人,就是她前男友呢。

  而她說話不方便,會不會就是她前男友在監(jiān)視她。

  我嚇得出了一身冷汗。

  但我來不及多想,趕緊接著她的話說,“好啊你,有了情郎就不管姐妹了!算了算了,我大度,原諒你了!”

  她笑著溫溫柔柔道:“就知道你最好啦?!?p>  如此溫柔的語氣,也不是她的性格。

  我的心逐漸下沉,但聲線還要保持激情,“就你嘴甜?!?p>  話說到這,就該掛電話了。

  但我卻舍不得掛,我迫切地想再試探出一些信息,卻不知該從何說起。

  最后,黎江朵輕聲說,“那我掛了?”

  我輕聲應著。

  電話里傳出忙音,

  想到那人可能還會看她手機,撂下電話,我趕緊又給她發(fā)了幾張我穿著小黑裙拍的照片,圓謊。

  此時的我,像個無頭蒼蠅。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不對勁的呢……

  我想著這幾天我跟黎江朵的交集,突然靈光一現(xiàn),我猛地拿出手機,翻看著跟她的聊天記錄。

  原來從昨天開始,就不對勁了。

  甚至那些信息,都不一定是她發(fā)的。

  可綁架她的人是為了什么呢?

  如果是她前男友綁架她,又是為了什么。

  為了色嗎?確實,黎江朵的五官很精致,氣質(zhì)清冷,身材也好。

  可他不是都出軌了,出軌不都是因為膩了原配嗎,怎么可能是因為這個綁架她。

  那是為了錢?

  黎江朵確實說過,她前男友家里條件不好,所以她花得多一些。

  可是他要是想花黎家的錢,好好跟黎江朵談戀愛不就行了,為什么要出軌。

  那就不是為了錢。

  那是為了什么?為了色?

  可是他又出軌了……

  服了,又繞回來了。

  我煩躁地撓了撓頭發(fā),正一籌莫展的時候,耳邊突然響起,黎江朵哭著的說的那句。

  “他要跟我開房,我沒答應,他就出軌了……”

  所以……

  他是打算…

  腦子里一團亂,這個所以就近在眼前,我卻怎么也想不出。

  我只知道,我要回去。

  我買的車票是明天的,但是我卻等不及明天。

  我趕緊看票。

  意料之中,十一假期的票很緊張,更別說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下午了。

  有的車次,連無座都沒有。

  最后我只買到了一張晚上九點多開,凌晨一點多到的無座票。

  但現(xiàn)在才下午三點。

  此時此刻,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多耽誤一秒,朵朵都會更危險。

  所以我第一時間報了警。

  但我現(xiàn)在回不去,我需要一個人協(xié)助希城警方。

  那么我能找誰……

  我不知所措地撓了撓頭。

  我第一時間想到了黎伯父和黎伯母,但我不知道,這件事該不該告訴他們。

  他們年紀也不小了,真的受得住嗎?

  萬一朵朵沒找到,他們先倒下了,到時候又該怎么辦。

  可是除了他們,我還能找誰呢……

  有了,喬澤瀚。

  我和黎江朵共同的小學同學兼發(fā)小。

  他和黎江朵在同一所學校,我怎么把他忘了。

  我趕緊給喬澤瀚打去了電話。

  第一個,沒接。

  我急得直撓頭,又打了第二個。

  這次他接了,“呂寧安?我剛剛沒聽見,怎么了?”

  “你現(xiàn)在在希城嗎?”

  “廢話,還沒放假呢,我不在這還能去哪?”

  也對,是我急糊涂了。

  不過這家伙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嘴賤!

  可我沒心思跟他斗嘴。

  我直入正題,“你先仔細聽我說,我懷疑黎江朵被綁架了,八成跟她前男友有關,我現(xiàn)在從江陽往回趕,但是到那也要凌晨了,我已經(jīng)報警了,你能不能協(xié)助警方先查查她在哪!”

  喬澤瀚罵了一句,隨后一秒正色,“我知道了,你也注意安全。”

  “好。”

  掛了電話,我突然有些站不住,扶著旁邊的墻壁才堪堪站穩(wěn)。

  就這樣六神無主了好一會,我才清醒一些。

  我不能慌,我還有很多準備工作要做。

  每次放假之前的課,老師抓得都很嚴,所以我今天剩下的那兩節(jié)課,多半都要點名。

  我一路小跑,去找輔導員開了假條,又以最快的速度把我的假條交給跟我上同一堂課的室友和同學。

  此時距離晚上九點還有五個半小時,我待著也是胡思亂想,不如給自己找點事做。

  于是我開始收拾行李。

  可是看著那偌大的行李箱,我的腦海里不自覺地閃現(xiàn),我拎著行李箱去救黎江朵的畫面。

  行李箱看起來是那樣的累贅礙事。

  我果斷放下,從柜子里掏出背包,只帶了件長外套還有充電寶和充電線。

  隨后刷新手機,看看能不能撿漏到早一點的票。

  這一刷新,我還真刷到一躺車,多了好些張無座票。

  開車時間在一個小時后。

  我抬手看了看手表,現(xiàn)在這個時間,快趕上晚高峰了。

  打車去車站,必然會堵。

  所以,要坐地鐵。

  來不及跟室友打招呼,我背起背包,邊看樓梯邊查地鐵線路。

  當我走到一樓,線路也查好了。

  我沖出寢室樓就開始奔跑,剛跑幾步,迎面便撞上了來找我的許星朗。

  見我一臉著急,他忙問我,“怎么了?出這么多汗?!?p>  說著,就準備掏紙巾給我擦汗。

  我按住他的手,神色焦急又凝重,“黎江朵出事了,我得回希城,一會就走,你……”

  我抬眸看許星朗,腦子卻一下子懵住,不知道要說什么。

  他輕按我的肩膀,沒有猶豫道:“我跟你一起走?!?p>  我看著他的眼睛,慌亂的心突然安定了許多。

  *

  掛了電話,黎江朵笑著的臉便變了。

  她看向坐在一旁玩弄著小刀,時不時地還往她這邊比劃一下的蘇文聰,硬生生地咽下了涌上心頭的恐懼與惡心。

  日子回到兩天前。

  黎江朵發(fā)現(xiàn)蘇文聰有些不對勁。

  原本與她如膠似漆,這些天卻突然冷淡了許多。

  甚至常常忙到找不到人。

  黎江朵直覺,他在外面有狗了。

  便偷偷跟蹤。

  沒想到一路跟到了酒店。

  那個女生一直掛在蘇文聰身上,一直到電梯。

  她向酒店前臺詢問蘇文聰?shù)姆刻?,可是那前臺卻說這是客人隱私,酒店規(guī)定不能隨意透露。

  黎江朵急得團團轉(zhuǎn),卻沒法跟上去,眼睜睜看著那對狗男女乘坐的電梯緩緩上升。

  酒店前臺屢次欲言又止,黎江朵看出她想說,可是迫于這里有監(jiān)控,她不能違反酒店規(guī)定。

  便不打算為難人家了。

  她在酒店大堂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坐下,靜靜等著。

  蘇文聰和那女生在酒店待了很久才出來。

  出來的時候,那女生臉上的紅暈還沒下去,甚至脖子上的印記都沒想著去掩飾。

  而蘇文聰,也是一副饜足的表情。

  這副樣子,黎江朵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感情潔癖很嚴重,完全接受不了對方有一點出軌。

  所以哪怕在這段感情中,更上頭的是她,她也不打算再繼續(xù)。

  她悄悄拍下了兩人的行跡,有了證據(jù)后,便直接上前攔住了兩人。

  那女生見到黎江朵的那一刻,下意識地鉆進了蘇文聰?shù)暮笊怼?p>  黎江朵看著那女生冷冷道,“你知道他有女朋友嗎?”

  不知者不怪,她黎江朵不殃及無辜之人。

  然而那女生眼神閃躲,不敢抬頭,也不說話。

  黎江朵沒忍住舔了舔后槽牙。

  好家伙,還是個知三當三的。

  蘇文聰在見到黎江朵的那一刻,臉上明顯慌亂了起來,“寶寶…”

  “別這么叫我!我惡心!”

  “寶寶你聽我解釋…”

  “還解釋什么?”黎江朵一把將那女生從蘇文聰身后拉出來,不顧她的尖叫,把她的領子往下一拉,露出顆顆草莓,

  “你別告訴我,這是蚊子咬的?”

  蘇文聰眼睛一亮,“寶寶你真聰明…”

  黎江朵沒忍住爆粗口,“聰明個粑粑!你當我傻?。 ?p>  被嗆了一聲,蘇文聰?shù)哪樕兊煤茈y看。

  罵完人,黎江朵回想起自己跟他走過的這幾個月,越想越難過。

  她幾乎是瞬間哽咽,帶著哭腔,“蘇文聰,我對你不好嗎?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他說他家有兄弟三個,他排老二,從小不受重視。

  她心疼地恨不得把心都掏給他。

  他說他家里不管他,他從上大學起就開始做家教,自己掙生活費和學費。

  她覺得他超級有骨氣,又不想讓他那么辛苦,所以出去吃飯從來不用他花錢,也從來不要禮物,反倒是經(jīng)常給他買禮物。

  看他缺什么了就給他添,他想看她穿什么風格的衣服,她就去嘗試什么風格的衣服。

  她對他有求必應,唯一沒有回應的,大概就是前幾天他說想要得到完整的她,她有點害怕,就沒答應。

  可是她回去之后仔細想過,她既然想長久地跟他走下去,這種事就是水到渠成的,沒什么好害怕的。

  她都已經(jīng)做好準備把自己交給他了,結(jié)果一周都不到,他甚至一周都沒等到,就去找別人開房。

  黎江朵心痛到不能自已,她仰起頭,眼淚無聲地從眼角滑過,被她狠狠抹去。

  “我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蘇文聰,咱們結(jié)束了。”

  說完,便沒管蘇文聰那挽留的手,決絕地轉(zhuǎn)身就走。

  回到宿舍,黎江朵大哭特哭了一場。

  又給呂寧安打電話哭了一場,情緒才算穩(wěn)定。

  可她對這段感情投入了百分百的情緒,盡管發(fā)泄出來了,但還是很難過。

  不過安安說的對,遇到爛掉的人,就要及時止損。

  她的情緒不能被他左右。

  于是,她把他所有聯(lián)系方式都拉黑了。

  但依然不解恨,黎江朵便打算出去好好釋放一下自己。

  卻沒想到,在校園門口,碰見了那個渣男。

  他說,“好巧啊,在這遇見了?!?p>  黎江朵:……

  巧?

  呵呵。

  蘇文聰攔著黎江朵要解釋,但她不想聽,繞過他便走。

  也就沒看到蘇文聰那陰冷的眼神。

  還沒走出幾步,蘇文聰便追了上來。

  “撲通。”

  他跪下了,還扇了自己一巴掌,“對不起朵朵,我錯了,你原諒我……”

  路過的行人見到這一幕,都不約而同的慢下了腳步。

  而黎江朵卻被嚇得直往后退,蘇文聰也只扇了自己一下便停手了。

  這個舉動,看得黎江朵忍不住有些嫌棄。

  好家伙,來道歉都這么沒誠意。

  她淡淡道:“繼續(xù)扇啊,就剛才那個力度。”

  蘇文聰一愣,猶猶豫豫地就要伸手。

  可他剛剛扇左臉的那一巴掌使足了力氣,臉疼得厲害,便只輕輕扇了一下右臉。

  隨后滿眼期待地看著她。

  黎江朵沒有受到半分觸動,原本不想與他多費口舌,可是又怕他再來騷擾自己。

  畢竟,她還要再在這個學校待兩年。

  只要他不死心,她難免會繼續(xù)遇到像今天這樣“偶遇”。

  還是眾目睽睽之下的“偶遇”。

  眼看著來來往往駐足的行人越來越多,黎江朵深知,自己不能再這么任由他發(fā)瘋。

  于是她開口,“可能我上次沒說清楚,現(xiàn)在我再跟你說最后一次?!?p>  “我跟你分手了,你就是把自己打死,我也不會受到一點觸動,頂多幫你報個警。”

  “所以,你,離我遠點,我不想再看到你?!?p>  說完,黎江朵挪了步子,也不理會蘇文聰是什么反應,繼續(xù)往地鐵站走。

  卻又被蘇文聰拉住了胳膊,“朵朵,我知道你生氣,你打我罵我都可以,但是能不能別分手……”

  說著,便拉著她的手往自己臉上呼。

  黎江朵正在氣頭上,不想與他有一點肢體接觸。

  她果斷地甩開了他的手,蘇文聰卻不死心地又湊了上來。

  黎江朵剛要報警有人騷擾,一陣急促的剎車聲在她身邊響起,驚得蘇文聰下意識撒手,后退半步。

  那剎車聲太大,黎江朵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她幾個月未見的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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