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你好,我叫姜旭?!?p> 姜旭沒有等蕭紫晴為他進(jìn)行介紹,便主動介紹了自已,并且向蕭何泗伸出了手掌。
“姜旭,你好?!笔捄毋粑⑿χc姜旭說了一聲,然后與姜旭的手掌輕輕的握了握手。
可以看的出來,蕭何泗的動作明顯有些不便,只是簡單的握手動作,對他來說卻是仿佛做了一件很累的事情,就連呼吸都微微變的有些急促了。
握過手,姜旭的眉頭稍稍的皺起了一些,忽然問道:“伯父,你有得罪過什么人嗎?”
姜旭之所以主動與蕭何泗握手,并非只是因為禮貌而已,這看似簡單的一個握手動作,卻已經(jīng)能夠讓他探清蕭何泗的身形狀況了。
蕭何泗明顯有些不解,問道:“怎么了,姜旭,你為什么這么問?”
“伯父,你的身體被人下毒了,而且很深?!?p> 姜旭的目光掃過蕭何泗略顯有些紅色的雙瞳,語氣極為肯定,因為他不止可以肯定蕭何泗中毒,而且還知道蕭何泗身上中的是什么毒。
那是一種名為紅粉骨的毒藥,很難治愈,中毒者的身體血肉會漸漸萎縮,直至死亡,而中毒者最為明顯的一個特征,便是雙瞳呈紅色,色澤越紅,死期越近。
這種紅粉骨的毒藥在隋唐時期十分常見,姜旭沒有想到,現(xiàn)在這個時代竟然還有人懂得泡制這種歹毒的毒藥。
“什么,中毒?”
聽著姜旭所說,蕭何泗與蕭紫晴父女二人都愣住了。
蕭何泗并不知道姜旭的醫(yī)術(shù)如何,心中不免有著幾分懷疑,而且姜旭太年輕太年輕了,與蕭何泗所見過的那些名醫(yī)大家有著好幾輪的年齡差距,如此年歲,醫(yī)術(shù)又能高到哪去。
不過,蕭紫晴卻是沒有任何的懷疑。
與蕭何泗不同,蕭紫晴絕對不會因為姜旭的年歲而輕視姜旭,先不說姜旭的醫(yī)術(shù)如何,就說之前發(fā)生在萬大廣場那不可思議的一幕幕,便已經(jīng)讓蕭紫晴對姜旭有了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正是蕭紫晴對于姜旭的信心來源,更何況,她還見識過姜旭的醫(yī)術(shù),所以,對于姜旭所說她幾乎是深信不疑。
“姜旭,我爸爸中的是什么毒,你可以救我爸爸嗎?”這才回過神來,蕭紫晴便無比急切的向姜旭問道,
這一刻,蕭紫晴的雙眸,還有她那如同冰雕一般的俏臉之上,幾乎都充滿了無比緊張與期待的神色,她在等著姜旭的答案,一個讓她有可能欣喜若狂,也有可能讓她徹底失望的答案。
“可以,給我準(zhǔn)備一盒針灸用的銀針就可以了?!苯竦幕卮痣m然很簡單,但卻是展現(xiàn)出了絕對的信心與絕對的把握。
聞言,蕭紫晴那絕美的小臉?biāo)查g充滿了無比激動與喜悅的神色,雙眼更是迅速濕潤,一顆顆高興的淚水不受控制的落了下來。
“你等等,我爸的房間就有針灸用的銀針,我現(xiàn)在就給你去拿。”
落下了一句話,蕭紫晴幾乎是第一時間朝著別墅的樓子之內(nèi)跑去,在陽光的照耀之下,一路可見蕭紫晴那飄落而下的晶瑩淚珠。
“姜旭,你真的可以治好我嗎?”面對著姜旭自信與信心,就連蕭何泗心中的懷疑都忍不住開始動搖了,不過,他還是有些不信。
“伯父,等會你就知道了。”姜旭只是微微一笑,并沒有去多說什么,
在融合了帝魂珠之后,姜旭便有了一種比較奇怪的習(xí)慣,在面對別人的誤會與質(zhì)疑的時候,他都不會有著任何想要去解釋的念頭與想法。
無論是被鄒蓉誤會,還是被蕭紫晴誤會,姜旭都沒有想過要去解釋什么。
而此刻面對著蕭何泗的質(zhì)疑,姜旭同樣也沒有任何想要解釋的意思。
或許,這種習(xí)慣與那些古代帝皇的靈魂記憶有關(guān),以帝皇的尊貴與驕傲,怎么可能會向別人去解釋什么,不管是你是誤會也好,質(zhì)疑也罷,在那些帝皇的眼中根本都是無關(guān)緊要的。
見著姜旭不想細(xì)說,蕭何泗也沒有多言。
死馬當(dāng)成活馬醫(yī),反正他現(xiàn)在的身體都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也沒有幾天好活了,還不如讓姜旭醫(yī)治一次,就算治不好也沒有什么,反正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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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紫晴并沒有讓姜旭久等,只是短短幾分鐘之后,她便拿來了一盒針灸用的銀針。
這些銀針保存的極好,而且還都是消毒過的,不過,以姜旭的醫(yī)術(shù)而言,這些解針不管是否消過毒,對他的針灸都不會有任何的影響。
打開了針灸,姜旭隨手取出一根銀針之后,便向蕭何泗說道:“伯父,治療的過程可能會有些疼痛,你無法忍受的時候,可以跟我說一聲。”
治療紅粉骨的辦法有兩種,第一種是服用解藥,第二種則是排毒。
紅粉骨的解藥配制并不難,不過有一些藥草并不好找,所以,姜旭選擇了第二種治療方法,通過針灸將蕭何泗體內(nèi)的毒性排泄出來。
“好?!?p> 心中有了決定,蕭何泗也是十分配合姜旭的治療,對于姜旭所說,他幾乎是想都沒想便應(yīng)了下來。
姜旭也沒有浪費任何的時間,手中一動,第一根銀針已經(jīng)是刺向了蕭何泗的靈臺穴。
靈臺、天突、膻中。。。
這是姜旭融合了炎帝神農(nóng)的靈魂記憶之后,第一次使用針灸之術(shù),不過,姜旭并沒有任何生疏的感覺,他的手法仿佛經(jīng)過了千錘百煉一般,落針無比精準(zhǔn),手法更是妙至巔毫。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看著姜旭那超凡入圣的針灸手法,蕭何泗便已經(jīng)知道他的質(zhì)疑是多么的可笑,是多么的幼稚無知。
這三年來,他不知道看過多少知名的中醫(yī)名家,也不知道針灸過多少次,而在他的印象之中,幾乎沒有一個中醫(yī)名家的針灸手法能夠與姜旭媲美,甚至還相差甚遠(yuǎn)。
單憑著如此驚人的針灸手法,蕭何泗對于姜旭的醫(yī)術(shù)便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懷疑。
而他的心中,在這一刻明顯多出了幾分的期待。
蕭何泗已經(jīng)有著一種預(yù)感,或許,他這身體未必就沒有治愈的機(jī)會,眼前這個一度被他輕視的年輕人,恐怕是真的能夠治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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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上,本來是想碼三千字再上傳的,不過那就要等到十二點之后了,汗。
明天再繼續(xù),同樣至少兩章更新,這兩天感冒好了許多,從后天開始,爭取能夠好好的爆發(fā)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