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凌巴在這里想了大半天,最后得出的一個絕招就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打不過,就跑嘛,反正自己本身是來和談的,偏偏被曹操這家伙壞了事情,最后鬧成了這樣,如此而敗,非戰(zhàn)之罪也。
那邊曹操這個本來就堪稱是奸詐眾人典范的,都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實在是,現(xiàn)在這個凌巴,與剛才那個“英勇”抵擋住了對面那個人身怪獸的形象,差距實在是太大了,這叫眾人一時之間都是難以接受。
而這些聰明機敏的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像是典韋這種本來就比較遲鈍的人,那就更是沒有反應,等到了凌巴駕馬都已經(jīng)趕了老遠的一段距離了,他才好像發(fā)現(xiàn)了自己面前,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一個對手,“不知何時”竟然已經(jīng)不見了。
典韋左找找、右找找,心想難道那家伙會變法術(shù),“一下子”就從自己的面前“消失”了?
這時不知哪個好死不死的,那羽林軍中突然有人反應了過來,立即就叫道:“凌老大,怎么往東邊跑了,那個方向不對,這丑漢在北邊呢……”
這典韋一聽不由得眼前一亮,他是分不清東南西北的,但是他至少知道東邊就在北邊的左邊的,自己這里就算是北邊,那那凌巴往東邊走,那就是在自己的左邊,想到這里,他趕緊掉轉(zhuǎn)腦袋,想著左邊望過去,果然就在不遠處,看到了正策馬“狂奔”的凌巴。
這個時候的凌巴可是在心里暗暗叫苦,因為他忽略了,自己坐下的這馬,剛才收到了典韋那個怪物的驚嚇,此時的腳力,那里還發(fā)揮的出來,這也是過了那么久,典韋一轉(zhuǎn)頭去卻還是能夠看得到他的原因。
而此時的曹操,也已經(jīng)反應了過來,雖然還是不知道凌巴為什么前后形象差別會那么大,但是本能的反應,也是要聽凌巴的,可是聽到了那個不知道是誰的一聲喊叫,他立刻心里就暗叫糟糕,也開始為凌巴著急了起來。
那典韋一看到凌巴,他可不知道凌巴已經(jīng)跑了“很久”了,還以為是對方準備要“抄近路”來“偷襲”自己,不由得惱羞成怒,呀呀大叫道:“丫的那廝,竟然想偷襲你典爺爺,看你典爺爺?shù)氖侄瘟恕闭f著,就甩著手中的兩只鐵戟,直沖著凌巴殺將過去。
凌巴聽了他的話,不由有些哭笑不得,心想:我要是真的早想要偷襲你,你還能夠在那里站得住到現(xiàn)在……咦,對了,自己剛才怎么沒有想過要偷襲呢?哎呀,此時凌巴心中那個懊悔啊。
不過現(xiàn)在想這些也沒有實質(zhì)性的幫助作用,他只能是盡所能驅(qū)動著馬匹,希望速度能夠加快一點,而自己,也在關(guān)注這背后典韋的動靜。
典韋的速度奇快無比,他的奔跑,那可真的是動靜大大的,好像跟著整塊地面都在震動一樣,而同時,威力大,速度也不小,這馬本來跑的就不快,典韋的速度卻是奇快,眼看著就要被追上了。
這時也不知道是不是感覺到了來自典韋的威脅,一直就跑不快的這匹馬,竟然突然間有如神助,一下子速度加快,凌巴一時還沒有反應過來,差點被掀翻掉下馬背來,總算是穩(wěn)住了,可他的騎馬能力也不多強,現(xiàn)在這馬的速度是跟上去了,但是性情卻突然暴躁了起來,想想,是誰身后跟著一個瘋子,心情也不會好的到哪里去,即使是一匹馬也不例外。
凌巴一面要死死地穩(wěn)住身體,伏在馬背上,一邊還要謹慎的注意這背后典韋的動靜,這讓他不由得暗暗叫苦,心里更是恨不能將那“罪魁禍首”曹操的祖墳都刨了。
“呀呀呀,別跑,吃你典爺爺這一擊!”典韋一邊口中在大喊著,一邊又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這邊曹操這下子才終于明白了剛才和自己打的時候,典韋為什么還要特意下馬來了,這廝分明就是一只“人身馬”,就是長著人的身體,實際上和馬差不到哪里去——當然這里特指的是速度方面。
眾多的羽林軍,眼睜睜的看著他們“英勇”的“凌老大”卻被典韋這頭人身怪物追得落荒而逃,心里面都不無同情,但是如果要是自己上前去幫忙的話,那……還是算了吧!
“唔,前面那個披大衫的,給俺停住了!”后面典韋的聲音又一次傳了過來,凌巴看了看自己身上,自己現(xiàn)在身上穿的,正是貂蟬特意幫自己從眾多侍衛(wèi)裝里面挑選了出來的一套較儒雅的衣衫,而外面,正是罩了一件類似于外套的衣服,知道典韋就是在說的自己了,狠狠一咬牙,將那件衣服解了下來,隨手就扔到了路邊。
典韋就感覺自己眼前一花,咦?前面那個罩著大衫的家伙不見了,啊、不對……
“唔,前面那個帶著冠的給俺停住了!”典韋又一次的大叫著。
凌巴下意識的一摸腦袋上,啊,還真的是有一個冠?。?p> 在我國古代的時候,人們把系在頭上的裝飾物稱為“頭衣”,主要有:冠、冕、弁、幘四種,其中“冠”是專門供貴族戴的帽子,而凌巴現(xiàn)在帶的這個冠,那可是劉宏特意賞給他的,自然也是意義遠比價值還要高,但是現(xiàn)在性命攸關(guān),既然知道典韋說的是自己了,幾乎是下意識的,他就將自己頭上的冠拆了下來,又是隨手扔在一邊了,心里還在想著:這典韋難道是專門認這些標志不認人的,還有,自己怎么怎么想,都感覺自己現(xiàn)在這場景,是那么的熟呢?
管不了那么多了,繼續(xù)趕馬前進。
坐下的那匹馬,那可也是拉開了架子死命的奔跑的,畢竟后面的那個,不僅是對于凌巴這樣的正常人類說是怪物,就是對于這匹馬而言,光光剛才他砸死了曹操那匹馬的手段,也不能夠單純以人類的角度去衡量他。
后面典韋追的那叫一個氣啊:感覺又是眼前一花,冠不在了,怎么人又不見了?他現(xiàn)在也開始懷疑起來了,難道對方真的是會法術(shù),不然怎么一會兒“突然”出現(xiàn),一會兒又突然“消失”了?
不過很快,典韋又“發(fā)現(xiàn)”了在自己的前面,的確還有一匹馬載著一個人在狂奔,而那個人,看背影好像有點像是自己要追的人,偏偏這個時候凌巴還要轉(zhuǎn)過頭去確定一下典韋這個時候有沒有追上來、到了哪里,典韋一眼就看清了那張臉,又是一聲大叫:“呀呀呀呀,那個長著小白臉的,給俺停住了!”
得,這下臉不能再丟了,只有易容了,想著間,“易筋經(jīng)”運轉(zhuǎn),凌巴的臉部瞬間發(fā)生了變化,然后,凌巴“消失”了,一個嶄新的典韋從來沒有見過的面孔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