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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年代文里的惡毒女配

91.陸盛對峙

  ……

  蘇玉的心還沒徹底放下,第二天警察就找上了門。

  她本以為是王荷翠出了什么事,結(jié)果警察是詢問她關(guān)于電影院那件事。

  她心里松了一口氣,還好今天父親和母親去了別的廠長叔叔家拜年。

  因為她昨天出門的借口是要和朋友去圖書館看書,父親才讓她出門。

  蘇玉無辜搖頭:“我不認識他,我是一個人去的電影院,只是在電影院門口和他說了兩句話而已。”

  警察追問:“你們說了什么話?”

  蘇玉想了想:“他問我今年多大?有沒有上學(xué)?”

  這是盛哥當初受傷蘇醒后問她的問題。

  “你知道他當時坐在哪里嗎?”

  蘇玉搖頭。

  “進去后我就和他分開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p>  警察表示了解。

  臨起身的時候,警察突然問蘇玉。

  “對了,你說你是二中的學(xué)生,你認識王荷翠嗎?”

  蘇玉咬著下唇:“她以前和我是一個班的同學(xué),后來輟學(xué)了?!?p>  警察互相對視,隨后又坐下來。

  “那你知道她平時都和誰有過恩怨嗎?”

  蘇玉面露擔(dān)憂:“我不知道,我和她關(guān)系一般。她曾經(jīng)在學(xué)校鬧出過跳樓的事情,后來她在學(xué)校似乎是被人欺負了,據(jù)說當時頭發(fā)凌亂,衣服也被撕扯過,她就讓家里人帶回去了?!?p>  蘇玉并不知道那一次王荷翠跟人吵架的對象是曹文凱,她要是知道的話無論如何也不會把這件事說出來。

  警察把這些事都記在本子上,王荷翠疑似在學(xué)校跟人有矛盾。

  蘇玉忍不住問道:“是小翠出什么事了嗎?”

  警察合上本子,這一次他們真的要離開了,便隨口提了一句。

  “王荷翠疑似被搶劫,現(xiàn)在身受重傷在醫(yī)院昏迷不醒,兇手還沒找到,你最近出門的話小心一點?!?p>  蘇玉臉色變得慘白:“我…我知道了,我最近不會出門的。”

  警察以為蘇玉是被嚇的,安慰了兩句就離開了她家。

  原來盛哥在自己離開后就是把王荷翠打暈了嗎?那要是她醒過來怎么辦?

  蘇玉心急如焚。

  這件事一定不能被王荷翠捅出來。

  她不能醒。

  蘇玉病急亂投醫(yī),沒有人幫她,她只能心里祈禱王荷翠永遠都不要醒來。

  離開蘇玉家,兩個警察在回去的路上討論。

  “隊長,那這王荷翠真的是被搶劫嗎?”

  被叫隊長的人搖頭:“不一定,但很有可能是陸正歡做的。”

  畢竟陸正歡就在他們城市里,過年的時候上面特地交代把乞丐都集中起來管制,那些乞丐現(xiàn)在都沒被放出去呢,怎么可能去搶劫?

  而且因為去年下半年的時候,上面開會特地強調(diào)城市治安問題,他們安城已經(jīng)很久沒出現(xiàn)搶劫和盜竊事件了。

  所以極有可能就是陸正歡發(fā)現(xiàn)他被警察局追捕,走投無路才去搶了別人的錢。

  但是他們發(fā)現(xiàn)錢包里的東西少的不止是錢。

  王家的人說王荷翠的包里一直都放著幾封信,每天出門前都會裝進去,還不讓家里人看。

  王家人不知道信里是什么內(nèi)容,但是那些信沒有在家找到,郵局那邊也沒有找到王荷翠寄信的記錄。

  所以如果只是單純的搶劫,為什么還要把幾封信也拿走?那是信又不是存折,所以這一點就很存疑。

  當天王荷翠的行動軌跡也很奇怪,經(jīng)過警察們的走訪,發(fā)現(xiàn)竟然和蘇玉是同步的。但是兩個人并沒有碰面,而且她也沒有去電影院。

  所以警察們的猜測是王荷翠偶然間和蘇玉同路,恰巧見到了鬼鬼祟祟的陸正歡,于是她就跟了上去,結(jié)果被發(fā)現(xiàn)后弄成重傷。

  或者就是王荷翠認識陸正歡。

  只是信里到底是什么東西?才會讓陸正歡把信也帶走。

  警察們暫時沒有頭緒。

  很快警察又去了王家,王家沒有人在,應(yīng)該是去了醫(yī)院。

  這一次王家的對面有人在家。

  是一個青年小伙子在樓道的爐子上煮面條。

  警察也是聊勝于無,沒想著從這就能找到證據(jù):“小伙子,你跟對門這家熟嗎?”

  小伙子正是曹文凱。

  今天他姑姑一家去走親戚了,但是他跟那家親戚不太熟就沒有去。他的打算是等吃完飯再去廢品場轉(zhuǎn)一圈,撿點瓶子什么的賣錢。

  看到警察來到王家,他心里涌起不妙的預(yù)感。

  “我們兩家認識,請問警察叔叔她家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警察正好需要走訪,就跟他講了:

  “是這樣的,對門那個小姑娘遭搶劫,還被打成重傷,現(xiàn)在躺在醫(yī)院昏迷不醒。我想問問你知不知道他們家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或者和鄰居有沒有鬧出過矛盾,”

  曹文凱顧不得爐子上煮的面,他急忙道:“被搶劫,怎么可能呢?你們說的是小翠嗎?”

  他剛對王荷翠改觀,怎么就被打成了重傷呢?

  警察安慰他:“小伙子你別激動,先回答我們的問題,也方便我們盡快找到兇手。”

  曹文凱冷靜下來回想道:“我和小翠是同班同學(xué)…”

  警察互相對視,這么巧合嗎?

  他們是昨天去蘇玉家的警察,這個案子是交給他們倆負責(zé)的。

  曹文凱斷斷續(xù)續(xù)的回憶:“小翠有幾個好姐妹,我實在想不起來她會和誰會有矛盾,因為她已經(jīng)從學(xué)校離開一陣子了,她上班也是獨來獨往?!?p>  警察繼續(xù)追問:“你和王荷翠以前是一個班?那你認不認識一個叫蘇玉的女生?”

  曹文凱:“我認識,我們都是一個班的?!?p>  警察表示了解。

  “警察叔叔,你們怎么突然問蘇玉了?你們難道是懷疑她嗎?”

  警察否認:“沒有,她牽扯到了另一樁案子,我們也是順便問了一下,沒想到還挺巧合。”

  曹文凱連忙問道:“另一樁案子?小玉沒事吧?”

  他情急之下連昵稱都喊了出來。

  “蘇玉沒什么事,只是在電影院門口跟嫌疑人說了兩句話?!?p>  這些事倒不算機密,蘇玉也沒有什么動機,警察沒必要藏著掖著。

  “電影院?”曹文凱喃喃自語,

  “小玉去電影院做什么?她不是跟我說她父母不讓她出門嗎?”

  警察聽到后只覺得這個小伙子大概是單方面墜入愛河,并沒有多想。

  “你要是有什么新了解到的情況記得及時來警察局找我們。這對我們破案很關(guān)鍵。”

  雖然兇手很有可能就是陸正歡,但是這也不絕對。

  警察又問了王荷翠幾個好朋友的名字才離開。

  曹文凱目送警察離開,他爐子上煮的面條已經(jīng)糊成了一團。

  他囫圇幾口吃完面,想去問問蘇玉為什么騙他?

  但是他又想到自己沒有錢帶蘇玉出去玩,難道還能不讓小玉去看電影嗎?

  而且小玉是一個人去的,他多少都有點責(zé)任在身上。

  王家人中午回來了一趟,曹文凱聽到開門的動靜立刻從家跑出來。

  王家人見到是他,對他態(tài)度不冷不淡,一夜之間老了不少。

  曹文凱習(xí)以為常,畢竟之前王荷翠為他鬧得要死要活的事情,周圍鄰居街坊都知道。

  這些事對他沒有什么影響,頂多是說他魅力大。不過王荷翠一個女孩子的名聲卻是壞了。

  曹文凱聽到過有鄰居討論王荷翠不要臉,才多大個人就倒貼上去追著男人的后面跑。他當時也只是皺了皺眉,并沒有幫忙出面說話,現(xiàn)在想起來倒是懊悔不已。

  曹文凱擔(dān)憂道:“叔叔阿姨,剛剛警察來過了,小翠她好點了沒有?”

  王荷翠的母親抹了抹眼淚:“你現(xiàn)在來假好心又有什么用?小翠以后是植物人了,你大可放心,她不會再來打擾你了。”

  王叔叔把妻子拽進家門:“趕緊收拾東西,這兩天先住在醫(yī)院,醫(yī)生說這是最壞的情況,你倒先哭上了。”

  曹文凱本想說他能不能去醫(yī)院探望小翠,結(jié)果嘴張了幾次,還是沒有說出來。

  他于心有愧,又怎么好意思去面對王荷翠呢?

  曹文凱轉(zhuǎn)身回了家,他始終放心不下,但是當他看到枕邊放著蘇玉送給自己的布娃娃,心里得到了安慰。

  他自欺欺人的想著,如果蘇玉在這里的話,應(yīng)該也不希望自己去醫(yī)院探望小翠吧。

  …

  陸盛在外面觀察了很久,蘇玉家沒有人。

  他憑借著靈巧的翻墻技術(shù)來到蘇玉家院子里。

  一顆石頭砸在蘇玉的窗戶上,她趴在窗戶上看到了盛哥。

  她連忙小跑了出來。

  蘇玉家里是獨棟院子,算不上小洋樓,不過已經(jīng)很氣派了。

  院子的雜物間和柴房一般沒有人進去,只有逢年過節(jié)大掃除的時候才會進去去拿放東西。

  陸盛在柴房門口等她。

  看到他,蘇玉松了口氣。

  “盛哥,還好你現(xiàn)在才過來,警察已經(jīng)來過了?!?p>  陸盛沉默不語,他定定地觀察著蘇玉。

  明明看起來純潔無辜,為什么她要欺騙自己呢?

  “嗯,我昨天晚上住在外面。有點冷,我們進去說吧?!?p>  柴房堆著木柴和稻草,蘇玉和陸盛坐在稻草堆上。

  蘇玉內(nèi)心忐忑,她忍不住詢問:

  “盛哥,警察說小翠受傷昏迷住在醫(yī)院,她不會有事吧?”

  陸盛似笑非笑:“你是想問我她會不會醒來吧?”

  蘇玉的目的被看穿,她臉色漲紅,羞愧地咬著下唇。

  “我只是…怕她醒來,把我們的事說出去?!?p>  陸盛目光變得危險:“為什么呢?你為什么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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