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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dāng)陰陽先生的那幾年

第七十二章 民間救星

我當(dāng)陰陽先生的那幾年 崔走召 3665 2010-04-25 12:39:52

    我見九叔這么吃驚,就告訴了這兩樣?xùn)|西的出處,然后又問他:“師父,您這兩樣?xùn)|西都是什么?”

  九叔表情凝重的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塊兒皮應(yīng)該就是傳聞中的‘太歲皮’?!?p>  太歲?那不是《十二太歲二宮星論》中的頭等兇神么?正所謂‘太歲當(dāng)頭坐,無災(zāi)必有禍’。凡年逢太歲當(dāng)頭的人,重則飛來橫禍,輕則也要出點兒血。關(guān)于太歲還有一種解釋,有肉芝名為‘太歲’,大概來說屬于一種菌類,可以食用。而且使用者可得長生。

  《本草綱目》記載,“肉芝狀如肉,乃生物也,白者如截肪,黃者如紫金,皆光明洞徹如堅冰也?!?p>  等到我上大學(xué)的時候又一次看教育頻道,有一期節(jié)目專門介紹‘太歲’這種生物,科學(xué)家稱太歲為:是一種黏菌復(fù)合體,細(xì)胞結(jié)構(gòu)接近鞭毛動物。進化程度介于藻類(藍藻)和原生動物之間的東西。

  可是我腦海中的‘太歲’卻怎么都不能和手中的這塊像玉一樣的東西聯(lián)系在一起,于是我問九叔:“師父,太歲不是兇神么?怎么會有皮?”

  九叔望著我,正色的說:“的確,太歲屬兇神之首,這太歲星在脫皮升天時,恰巧沒有脫皮完全,它的一塊兒皮便就這樣留在了凡間。因為太歲是兇星,所以相傳此皮每逢三百年必會出現(xiàn)一次,而且此皮出現(xiàn)之后便會從中生出妖邪之輩,聽我?guī)煾刚f,后來曾經(jīng)有人在夜狐的手里見過太歲皮,想必那夜狐一族便是由這太歲皮所化出的吧?!?p>  我大吃一驚,心里想著,九叔你說的我咋越聽越玄乎呢?這也太不真實了吧,越聽越像那些玄幻小說似的。但是九叔是不會騙我的,望著手中的這塊玉,真沒想到它竟然是這么兇惡的東西,看來還是早點把它找到個安全的地方藏起來才行。要不然出了什么差錯可就糟了。

  他大爺?shù)模以趺淳瓦@么背,這么危險的東西竟然落到我的手里,我忽然感到有些奇怪,為啥有人會搶這玩意兒呢?于是我問九叔,這東西具體有什么用途。

  九叔搖了搖頭對我說:“本來此物是屬于傳說中的東西,誰都沒有見過,今日一見,想不到是真的,所以為師也不知道此物具體有何用途。”

  我見九叔也回答不了我,于是也就不再費腦筋思考了,我對九叔說:“師父,那我過兩天就找個地方把它埋了吧,省的它再化出什么妖怪來?!?p>  九叔見我要埋它,忙到:“萬萬不可,千萬別用土覆蓋它,你難道沒有聽說過‘敢在太歲頭上動土’這句話么?如果埋它的話,必定會有血光之災(zāi)?!?p>  說實在的,我現(xiàn)在真想打開窗戶就這么把這破皮扔出去,這是啥玩意啊,留著不行,埋了還不行。于是我忙問九叔,那怎么辦啊,也不能一直這么放著啊。

  九叔沉思了一陣后,和我說:“不妨事,太歲屬土,《三清符咒》中有一道符,名為‘三森臨水符’。你只要找一個盒子把這‘太歲皮’裝起,然后以‘三森臨水符’封在上面,木性克土,由九根木壓著,應(yīng)該可以安然無事。”

  知道了安放這玩意兒的方法后我心里并沒有踏實,因為我手里還有一顆女鬼的眼淚呢,也不知道它是不是也屬于很兇險的東西,于是我又問九叔:“那師傅,這是大概快三年前那黃衣女鬼所留下的,一直忘問你了,這女鬼的眼淚有沒有什么門道?”

  九叔看到那女鬼的眼淚后雖然很吃驚,但是表情卻輕松了很多,它和我說:“想不到你這頑徒還總是奇遇不斷啊,放心吧,這不是兇物,反倒是一件吉物?!?p>  吉物?我不解了,怎么陰性那么大的鬼魂產(chǎn)生的東西會是吉物呢?于是我便問九叔這是怎么回事。

  九叔回答我,原來世間之物陽極必陰,陰極必陽,正因為鬼魂之物乃陰煞之物,它們是不可能有眼淚的,但是正所謂世事難預(yù)料,這世間沒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發(fā)生的,如果有鬼流眼淚的話,那它的眼淚就必定是極陽之物。雖然不可能有‘起死人,肉白骨’的功效,但是也可以醫(yī)治很多疾病了,這正是古時很多帝王所夢寐以求的東西。

  我一聽就樂了,終于讓我聽到一件好事兒,想不到它竟然是顆萬能藥啊,不知道能治我這困擾多年的痔瘡不。可是轉(zhuǎn)念一想,用這東西治療痔瘡實在是大材小用了。這眼淚是那沒成型的‘極陰極煞’所流,看來它的效果應(yīng)該要比普通鬼的眼淚效果要大才對。

  望著手里這兩樣?xùn)|西,真想不到竟然是一好一壞,而且都是大有來頭啊,雖然我對這些東西很感興趣,但是我知道有些事情還是不能深觸的,否則會越陷越深。比如說這些現(xiàn)在科學(xué)無法解釋的東西,誰也說不準(zhǔn)那眼淚到底有啥功能,萬一吃完了以后把我藥死了呢?到時候我找誰說理去?畢竟九叔也是聽說而已,它也沒吃過。如此說來,還不如都一起存放起來才是正道。

  眼看著丑時馬上就要過去了,雖然我心中的疑惑并沒有得到解決,但是我也知道了不少有利的情報。于是我便和九叔說:“師父,徒兒沒事了,又打擾您這么長時間真是不好意思?!?p>  九叔點了點頭,說起來這老頭兒真的是很喜歡我這小徒弟的,他對我說:“小非,正所謂冥冥之中自由主宰,也許這兩年也是你命中當(dāng)有的一劫吧,不要放棄,畢竟時間還有很多,而且如今《三清書》已經(jīng)有兩本的傳人相遇,如果有朝一日你找到了精通《三清卜算》之人,便一定能算出那女鬼的方位。”

  對??!我怎么沒想到這點呢?

  可是說起《三清卜算》,我馬上就想起了我那失了蹤的劉大爺,已經(jīng)兩年多了,還是音信全無。這要我上哪兒找他呢?要知道找到他的幾率和找那女鬼的幾率一樣,都是大海撈針。再說了,即使讓我找到劉大爺,可是他那瘋癲的模樣,能幫我算么?

  不可能的,我心中苦笑了一下,《三清卜算》這代的傳人是個失蹤了的傻子,所以想了也白想。

  于是我便對九叔說:“我知道了,師父,謝謝您。等下次再找您聊吧,不打擾您了。”

  九叔點了點頭,嘆了口氣候,就消失在了鏡子之中。

  我合上了小鏡子,收起了那兩樣?xùn)|西后,也長嘆了一口氣,看來接下來的這兩年可真有的忙了,這叫什么事兒啊。郁悶。

  忽然感覺到很累,于是我便躺在了床上,愣愣的望著天花板,腦袋里亂哄哄的,要知道兩年的倒計時早就開始了,看來明天我就要四處尋找那女鬼了,可是我要上哪兒找呢?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就是繼續(xù)上班,畢竟來福澤堂的有疑神疑鬼的,也有真看見臟東西的。也許會有什么線索吧。

  悲劇的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我竟然只剩下了守株待兔這一條路了。

  還是快睡覺吧,希望老天爺別再玩兒我就行了。

  閉上了眼睛,很快就進入了夢鄉(xiāng)。如我所料的,又是個噩夢。

  第二天,我便重新到福澤堂上班了,文叔見我好利索了,也挺高興,畢竟他一個人斗地主時沒人幫他看牌是件很郁悶的事情。

  也是趕巧,就在我重新上班的那個下午,宋佳抱著他兒子又來到了福澤堂,看來黃思年這小胖子是沒事兒了。宋佳進屋就拉著文叔的手,直夸他是活神仙,因為自從貼了文叔的符后,他兒子后背上的囊腫一天比一天小,最后就自動干裂脫落了。

  現(xiàn)在這小胖子又活蹦亂跳的了,于是她就趕忙帶著兒子來謝文叔的救命之恩,除了又塞給文叔一個大紅包外,又送了一面錦旗‘民間救星’四個大金字亮晃晃的,有些扎眼。

  文叔雖然楞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又進入了狀態(tài),一副莊嚴(yán)的模樣,怎么看怎么高深莫測,他對宋佳說:“降魔伏妖本就是我的分內(nèi)之事,宋女士你不必如此,想那怪蛇以后也不會再來找麻煩了。本來分內(nèi)之事豈有再收您錢財之理?但是我知道,如果不收的話,你一定會覺得內(nèi)心不安,唉,也罷,我就象征性的收下了,作為回禮,我再送你三道黃符吧。拿回家中貼到墻上可保家中平安,無病無災(zāi)?!?p>  我在旁邊強忍著笑聽著文叔說完,心里想著要是靠你那破符的話,現(xiàn)在黃思年那小胖子早就領(lǐng)車票去了,還不是哥們兒我和老易倆人的功勞?

  這老神棍,嘴上功夫真是夠厲害的,收個紅包都能收的這么理所應(yīng)當(dāng),還給宋佳造成一種好像又受了天大恩惠一般,真是絕了。

  可是宋佳哪知道這事兒啊,她這回可真把文叔當(dāng)活神仙了,聽到文叔還要賜給她符時,馬上又千恩萬謝。我心想這老娘們兒就是頭發(fā)長見識短,跟范廚師似的,被人當(dāng)肥羊宰了還不知道。

  文叔邊應(yīng)付她邊讓我去取符,我便去了,經(jīng)過宋佳母子身邊時,我不經(jīng)意間的回頭,只望見黃思年這小胖子正滿面笑容的望著我。此時的他眼中已經(jīng)和上次見他時完全兩個樣子,沒有什么迷茫了。

  不知為何。望著這小孩現(xiàn)在的模樣,我內(nèi)心的煩惱竟然減輕了許多,是啊,也許我想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結(jié)果。

  一個月之后,易欣星出院了,為了給他慶祝,晚上我便請他吃飯了,酒桌之上我倆都喝了挺多的酒,其實他也挺能喝的。從他那里我得知,原來宋佳也送了易福館一面‘民間救星’的錦旗,可能是她也不清楚到底是哪家的符起的效果吧,于是就都送了一樣的錢和錦旗。

  夠有意思的,也不知道文叔和林叔倆人知道了這件事后能怎么想。

  酒席間,我對易欣星說了九叔告訴我的那些事,包括那女鬼的特征線索,和那‘太歲皮’之事。老易打了個酒嗝,苦笑著對我說:“走一步算一步吧,那什么碎皮就放你那里,這兩年如果讓咱倆找到了那女鬼就好,如果找不到的話·········”

  我借著酒勁兒狠狠的說:“找不到就跟丫拼了?!?p>  老易也喝多了,他哈哈大笑著說:“對,跟丫拼了!”

  我也忘了那天到底是喝了多少瓶酒了,反正是我打車送他回家的,見他上樓后,我便也打車回了家。

  之后的幾天,福澤堂又是什么事兒都沒有。這讓我有些沉不住氣了,我開始上網(wǎng)搜索看看這陣子哈爾濱有沒有什么怪事。可是仍然一無所獲。

  我心中這個上火,心想著那女鬼大姐,好歹你也犯個案啥的啊,好讓哥們兒知道你在哪兒。

  終于,年關(guān)將近的時候,發(fā)生了一件怪事,而這件事卻像是某個契機一般,使我又陷入了重重迷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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