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小時又過去了,原本約定好的兩個小時的比賽時間剛好到了。義賣會里的貨品幾乎全都賣出去了,孩子們都一臉玩的很高興的樣子;而腦筋急轉彎的題目都回答完了,勝負也有了,缺的就是宣布結果了。
而兩隊人馬因為是對手的關系,分別坐到了不同的角落,刻意隔得能有多遠就多遠,雖然聊天說話的聲音有些鼓噪,但都還算有紀律的等待著比賽的結果。
而在休息室里,范曉妍負責報警讓公/安抓走了這兩個男,然后嘰嘰喳喳的硬要扯著剛回來的吳嘉亮一同跟著去錄口供;蘇雅則去負責到了后臺準備等會宣布比賽結果的事宜。
安悠然面無表情的從休息室出來,徐步走到了司徒亦凡和向珀的身邊,她一想到安珍妮剛剛的的所作所為,心頭就冒出一股氣憤,恨不得安珍妮扔到大海里喂魚。
同時也使得她不得不納悶了,她本就長得像一個善良得如同天使,又完美得如同女神,一個精致無暇的代表??稍趺雌蜁幸粋€這殘忍黑心的親戚了?想不通啊想不通!(作者:惡心。。``)
“跑到哪里去了啊?”司徒亦凡一回頭就看到板著臉的安悠然,好玩的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捏她的鼻子:“一回來就板著小臉,誰欺負你了?!告訴哥哥我,哥哥給你教訓教訓那些人去!”
“就是捏我鼻子的人。”安悠然癟癟嘴,伸手打掉他的手,沒好氣的碎罵道:“那你還不快點去教訓他!”
“我這不是欺負你,是挑逗你。懂不???”知道她是在說自己,司徒亦凡笑了笑,又捏了捏她那張白皙的小臉,不過動作都很輕很溫柔。
這兩個俊男美女的動作,在夕陽的映照下,有一種很和諧唯美的感覺。仿佛這本身就是一對感情很好的小戀人,只可惜他們從小就不來電。要不然司徒定就已經高興得合不攏嘴了。
“哎喲,小兩口公然的在打情罵悄了,很多人看著,還真不知廉恥?!比绱藴剀暗囊荒痪尤槐缓谛牡陌舱淠菘吹搅?,自然是少不了酸幾句了:“等會記者就要來了,你可別給我們安家丟臉!?!?p> 這一次再看到安珍妮的時候,安悠然的看她的眼神都整個起了變化,清澈的眼眸多了一份冷漠,還有一份厭惡。
原本以為安珍妮不過是一個脾氣很壞又任性的刁蠻大小姐,起碼什么喜怒厭惡都擺在臉上,不需要怎么提防,卻沒想到背地里的手段居然這么骯臟。
有其母必有其女,以前真的是她看走眼了,安珍妮和她的媽媽黃麗紅一樣,都心狠手辣得緊了,絕不是簡單的貨色!
如果硬要一個形象的人物去形容安珍妮現(xiàn)在在安悠然心中的形象的話,那么用白雪公主的惡毒后母,或者是灰姑娘那黑心的姐姐,會比較適合。
“堂姐說話何必這么酸啊,難道是因為身邊少了一個護花使者,嫉妒了?”目的已經達成了,安悠然沒有必要再對她忍讓討好了,態(tài)度自然是判若兩人。此時,她故意在安珍妮身邊張望了好一會兒,假裝一臉疑惑地問道:“怪了,劉惜了?他剛剛還不跟你一起來了的,怎么這會兒不見人了?”
安悠然自然是知道蘇雅在劉惜身上的用的異能的效力已經過了,想必現(xiàn)在正不知道在哪個角落了懊惱自責了。況且,他剛剛讓安珍妮丟了那么大的一個臉,安珍妮怎么可能還會帶著他出來?!
“關你什么事,你管好你和你的人就得看了。”一提起劉惜,安珍妮的臉色就一陣青一陣白,那張仿佛萬年都不會變化的臉蛋,稍微露出了一抹猙獰的狠色。但很快就恢復正常,強裝起笑顏:“等會就要宣布比賽結果了,記者也快到了,我可不想因為你而壞了我的好心情?!?p> 聞言,司徒亦凡冷著臉上前護著安悠然,想要開口諷刺她幾句,怎知向珀就說話了。
“安小姐說話也太不客氣了?!币慌缘南蜱昕床贿^眼了,譏笑道:“你肯定你就是贏家?”
此贏家非彼贏家。
正所謂君子報仇十年未晚,男人大丈夫就要能伸能屈。他向珀要不是為了等會看她出更大的丑,也不會忍辱到現(xiàn)在。
“哼,贏家不是我,難道會是你?”安珍妮語氣十分的不屑,眼神很是看不起他們:“不過就是一兩個暴發(fā)戶,仗著家里多了那么一點錢,就敢跟我搶東西?也不掂掂自己有幾兩重!”
“暴發(fā)戶?”活了那么久了,第一次被這個詞語來形容自己,向珀都不禁覺得好笑了:“你怎么就知道我們是暴發(fā)戶了?”
雖然這感覺還是挺糟糕的。
“在A市的有錢少爺小姐,我哪個不認識?你們要是有錢人,我早就見過了?!卑舱淠菅凵癖梢牡拇蛄恐蜱?,又掃了安悠然一眼,譏諷道:“就算穿著一身的名牌,也掩蓋不住市井味兒,不過是一路的貨色,哪能上的了枱面?”
原來安珍妮是以為向珀和司徒亦凡,不過上不了上流社會混的泛泛之輩,斗不過她的,所以才會不把他們放在眼里。
?。≒S:像她這一種不知別人底細就胡亂得罪的人,遲早會死得很慘的!)
殊不知她這話是一下子就打翻了一船的人,不但惹惱了司徒亦凡和向珀,就連安悠然對她的厭惡,終于到極點了:“堂姐,我以前怎么都不知道你說話這么的尖酸刻薄???!”
“悠然,你是爺爺的孫女,又是大伯的女兒,我怎么敢酸你?。??你可不要誤會了?!毖韵轮?,她以前對她客氣,不過是看在長輩在的份上:“難道我會不擔心你會跑到大伯面前嚼舌根!?”
這會兒安悠然是徹底聽懂了,她連自己的親堂妹都瞧不起了,又怎么還會瞧得起她以為是‘暴發(fā)戶’的人了?安悠然冷笑了一聲:“安珍妮,得饒人處且饒人,說話悠著點,不然你今天得罪的對象,也許就是你日后要合作的人。我要是你,就不會這樣做了?!?p> “用不著你提醒?!卑舱淠堇渎曇宦?,對她的態(tài)度很不以為然。鄙夷的掃了他們一眼,滿滿的瞧不起。
她冷笑幾聲,表情是滿滿的得意,逞了口舌之快,又見氣氛不對,她也不想多加停留,以免沾上市井味兒。便態(tài)度囂張的領著她的助手,大搖大擺的走向后臺。絲毫沒有察覺到背后有三道寒光不停的照射著她。
如果寒光能夠殺死人的話,安珍妮已經死了千遍萬遍了,甚至尸骨全無。
安悠然拼命的說服自己:別生氣,千萬別別生氣!安珍妮的心肯定是黑的,而且黑的連狗都不吃!
“這女人,真讓人惡心?!彼就揭喾怖渎暤?。
若不是為了大局著想,又或者是想要給這個叫安珍妮的女人一個致命的一擊,他們三個也不會忍她這么久。早就反擊了,哪還會乖順的像一頭綿羊?!
“暴發(fā)戶,這個名詞居然也會出現(xiàn)在我們兩兄弟身上?!毕蜱昱牧伺乃就揭喾驳募绨?,神色一片陰寒,嘴里吐出來的是滿滿的譏笑:“想當年,我們兩兄弟在S市橫行霸道的時候,她都不知道在哪個角落里躲著了,還敢在我們面前囂張!”
俗話說人在他鄉(xiāng)格外賤,看來正是這個意思。
“真希望能夠快點看到她出丑的那一刻!”安悠然在心里詛咒了千次萬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