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兒拉著我進了一家精致的小店,這里賣的大多是時髦女性喜歡的東西,發(fā)飾,包包,彩妝的東西等等,點兒是最喜歡這些東西的,在那里一個勁兒的挑。
杰森在我懷里,從剛才就有點躁動,我輕撫了它一會兒,它舒服的哼哼著,我撓撓它的下巴,它微瞇起雙眼。跟著點兒往店里去鉆。這個店外面看著很小,可是一直往里深入,總面積倒也不小。
我隨意的看著。點兒挑了幾個好看的發(fā)卡,拿了一個漂亮的包包,我笑著搖搖頭。這姑娘一直就是這樣,看到可愛漂亮的東西就忍不住要破費,其實大多時候都用不上這些東西。
可是每次看她這么開心的選擇自己喜歡的東西又不忍心打斷她。一點點東西就很容易滿足,可以傻樂大半天??此禈肺乙残那殚_朗,也挑了幾個好看的卡子,回頭送給米颯。
“哎,天涯,這里有這么多漂亮的螺母哦!”不知道點兒又發(fā)現什么好看好玩的,我也湊到跟前,這時杰森全身緊繃,我看向那些貝殼,貝殼雪白,在商業(yè)水晶燈的照耀下一陣晃眼,我看到上面隱隱有什么東西在流動,讓周圍的環(huán)境有片刻的扭曲。想確定一下是什么的時候,那東西又消失了。
不知道這里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擔心讓點兒碰上,就撇撇嘴說:“還行,前面街上有更好看的,咱們去看看吧?!秉c兒一聽我說還行歡喜的氣焰立時就萎頓下來,相處了那么久,她單純的像個小孩子,我不禁一陣好笑。
趁這個空當,我仔細得觀察了一下這個小店。老板是個年輕的女人,穿著得體大方,一臉溫和的笑容,不時回答顧客的問價,剩下的時間一直在玩電腦,沒什么異常。
但是這個店的格局整個給人的感覺有點不舒服,也有可能是我穿夢吧后門甬道后遺癥的緣故,總覺得這個店有點長的不合理,好像里面有什么東西在吸引人一直往里走,最好就不要再回來一樣。
不管怎樣,此地不宜久留。
拉著點兒從這個店里出來,我看了一下店名,這里居然叫黑店。果然夠黑暗?;仡^告訴蒲曉生一下,還是來查探一下這里比較好,剛才那不知名的流動氣息讓我很不舒服。
點兒去買冰激凌,我站在原地等她。杰森身形放松下來,明亮的大眼睛四處觀望著。
“天涯,你現在干什么工作呢?話說現在這樣包吃住還給月薪三千的也不太好找哦?!蔽医舆^冰激凌,這二貨給杰森也買了一個,我們只好坐在路邊的椅子上,點兒自己吃一個,另一個手里拿著一個讓杰森舔。
我一時不知道怎么解釋自己的工作性質。說起來貓妖事件是我的第一份工作任務。主要就是在一邊躲著,然后在事件發(fā)展最順利的時候給老板潑點冷水,破壞他們的節(jié)奏,還把事情攪和到最糟糕。我干笑著解釋道:“呵呵,拼命工作就是了,也不知道能干到啥時候。”
這工作確實得拼命小心,不然太容易工傷了。
點兒也就隨口問問,扯了一會兒,我看到一個胖胖的身影沖這邊急切的趕過來,待看清楚了,才發(fā)現是蒲羅。看他滿頭大汗的樣子,我立刻站起來沖他招了招手。
“天涯!”杰森迅速地躍到我肩膀上,點兒看著突然闖過來的蒲羅,轉著眼珠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在哪里見過了,“哦!你是那個胖老板啊!”
蒲羅禮貌地沖她笑笑,對我說:“天涯,少…”估計是想到身前有點兒就改口道:“林他…出事了!”
我一聽,忙問道:“蒲曉生呢?”
“還沒回來。”
我趕緊撒丫子往回跑,杰森緊緊地抓住我的肩膀,想到點兒,回頭沖她道:“點兒你先回去,下次找你!”
點兒也趕緊擺手催我走:“小心??!”低頭一看,“哎!你的發(fā)卡…”
現在哪還顧得上,全速地穿過幾道街跑到夢吧門口才喘了口氣,蒲羅還在后面,我推門進去,店里沒什么異樣,看來是在后頭了。
杰森大概是被我的緊張感染了,警惕地看著四周,我們穿過甬道,出了壁爐,才發(fā)現地上有很多血跡,米颯的白影穿梭來穿梭去,后面顯得很是雜亂,我喊著:“米颯,帶我進去?!?p> 米颯聲音飄散在風里,我費力才聽清楚:“少爺不讓你進去。”
我惱怒了,到底出了什么事才會留這么多血?這個時候蒲曉生偏偏不在,杰森喵嗚喵嗚地輕點著腳走向一個方向,走到一面墻壁邊上,伸出爪子碰碰墻邊,白墻上咻的有個水紋一樣的墻紋在晃動。
我問杰森:“怎么樣,能過去嗎?”
杰森瞪大它碧綠的眼睛,一股幽光與墻紋產生接觸,隨著幽光刺入,墻紋也隨著往里凹陷,看著就像是一陣扎在了棉花上,我急的大聲喊著:“蒲哥哥,你怎么樣?快讓米颯放我進去啊!”
沒有人回答我,本來以為蒲曉生和蒲哥哥都是金剛不壞之身,沒有什么能將他們打倒,但是看這些血跡,肯定受傷不輕,這可怎么辦?他們的世界究竟有什么?
蒲羅終于趕了回來,沖墻紋那里單膝跪下,嗓子哽咽道:“林少爺,你就讓天涯進去吧!”我轉頭問蒲羅:“怎么才能救他?”這個時候不是慌亂的時候,蒲哥哥說了不讓我進去,那就得想其他的辦法了。
“天涯,你是金體之身,只有你的血可以救少爺?!蔽乙宦?,這算什么啊?不就血嗎?沒事兒還流流呢,當來兩次大姨媽好了。
“喂,蒲哥哥,你別死撐了,一點血而已,你不讓我進去我就在外頭放血了?。 蔽覜_墻里面大聲喊著,也不管他能不能聽見。
“蒲羅!”蒲曉生無聲無息地出現在我們身后,滿臉的陰沉,聲音也冷到了極點。我不禁一個寒顫,蒲羅顫抖著身子,單膝跪向蒲曉生道:“少爺…”
蒲曉生冷冷地看向蒲羅,我只是向他那里斜掃一眼就凍得受不了。
好在他看都沒看我,我剛想著讓他帶我進去時,他就已經消失在白墻之中,進到蒲哥哥的臥室了。
里面沒什么動靜,不知道是隔音太好還是怎樣?,F在外面估計已經天黑了。蒲哥哥究竟遇到了什么傷成這樣。
蒲羅依然在地上跪著不愿起來也不說話,我看到這情形也心里說不出的難受,為什么蒲曉生不讓我去救蒲哥哥,不是說我的血可以救他嗎?我們在這里焦急地等待著,只有米颯在屋子里飄來飄去,忙個不停。
一直過了好幾個小時,蒲曉生才臉色蒼白的從白墻里面出來。我慌忙上前扶住他,哪知他揚起手將我打開,我有點不解,他疲憊的神色顯露出來,眼睛也不看我,身體散發(fā)著疏離,我輕聲問:“怎么樣了?”
他冷冷地回答著:“沒事?!本捅幻罪S送回了房間。蒲羅還是跪在地上,蒲曉生從出來到離開都沒有看蒲羅一眼。我尷尬地站在那里。與杰森面面相覷。
夜已經深了,蒲羅還是在地上跪著一動不動,我看不過去了,就讓杰森找找蒲曉生所在的房間。
杰森撓另外一面墻,同樣出現了與剛才一樣的墻紋。
我探進手指,墻立刻變得如同棉花糖一樣軟軟的,不管我怎么往墻里面走,墻就好像是一個變形軟橡膠一樣,怎么都破不了,隨著人形移動。
蒲羅對我說道:“對不起,天涯?!蔽也幻骶屠铮瑢ζ褧陨@種類似冷戰(zhàn)的懲罰方法很不滿。
我沖著蒲曉生這面墻怒道:“蒲羅也是為了救蒲哥哥,你這樣不理他是什么意思?你也太冷血了吧?”知道這只是做無用功,我渾身冒汗,脫掉外衣,不小心摸到了蒲羅給我的迷你暗影。
嘴角輕揚,杰森是暗靈使者,對付冷面是不太給力,可是這迷你暗影是蒲家自己人啊,要不試試看威力如何?
剛才地上的血跡已經被米颯收拾干凈,我不知道蒲哥哥傷成什么樣,也不知道蒲曉生進去那么長時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剛才問蒲曉生情況怎么樣,蒲曉生也沒說太清楚,不如自己去看。
蒲羅不知道我在想什么,還在那里低著頭虔誠的懺悔,抬起頭來看我表情怪異也沒說什么??磥砥蚜_骨子里對蒲曉生還是很畏懼。我掏出一個迷你紙人,將它放在手心向上拋起,大喝道:“破咒!命你現臨!”
蒲羅一聽,大驚失色,這是他教我的嘛。
我看著那個小紙人在我眼前好像有生命般在變大,發(fā)著一陣淡淡的但很讓人舒服的白光,朦朦朧朧如在夢中。很快這個紙人變成了和暗影差不多朦朧的樣子,不過這個只有半人高。
只是這個暗影變成了這個樣子后就沒了動靜。我正納悶著,研究怎么發(fā)動它,“蒲羅,你不是說危險的時候就念咒,可是這個怎么都沒動靜的?”
蒲羅撇撇嘴,“你現在又不危險…”
我一想也是,現在又不心驚肉跳想逃之夭夭的。
“不管你就亂來嗎?”我身后忽然幽幽地冒出一個聲音,說實話,蒲羅下跪是他們蒲家的事情,可是我就是看不慣。但是聽到這個聲音,我忽然覺得還是看得慣比較好。
蒲曉生對蒲羅一揮手,只道:“下不為例?!保魈焓侵苣?,所以下午還會再更一章作為明天的章數~~~~O(∩_∩)O~~~~~~)某重傷:月影莎,本大爺也要過周末~~~~~~~某莎早已逃之夭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