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藥力全部進入身體各處用來增強力量時,李遠道立刻就躺在了地上,不是他想這樣做,而是他沒有力氣站著了。
實在是太痛了,那藥力沖擊著他的全身,打磨著身體各個地方,而跟痛苦成正比的是,這肉身力量也在增強,隱隱有突破的架勢。
如果真的突破到木境,那么他就基本不怕武凝境低階的攻擊了,可是哪有那么容易,當他的肉身力量突破到土境的后期時,就停了下來。
就差那么一點他就可以突破了,不過他還是有些高興的,這樣他就不怕什么武凝境之人了。
可是他在高興是小天給他潑了一盆冷水,只見小天說到:“你以后不能這樣做了,你看看那丹藥和靈藥殘留下來的雜質有多少,加上你上次的,可以說如果你再這樣做兩三次,你以后就別吞丹藥了,吞了也沒效果?!?p> 李遠道皺了皺眉,這確實是他沒想到的,他也忘記了,這些丹藥可不是什么九十成藥力,而是基本都是七八成的,所以雜質肯定不少,然后加上靈藥的雜質就更多了。
這么多的雜質他得想辦法清除,可是能清除雜質的東西至少要去中等國家,要不然他不可能找的到那些材料。
而他現(xiàn)在的修為可不支持他去,實在是修為太低太危險了,如果真的要去那個地方,必須達到武丹境才有自保之力,至于武凝在那里就像一只螞蟻。
只是他不得不去,修為和戰(zhàn)力都要去那里突破才行,要不然就可能在這里一直消耗著時間。
李遠道在紙上隨意寫了些他煉制的過程,至于這群人能不能煉制出來,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只是他猜測這群人就算是煉一輩子也不可能煉出來,因為他們沒有魔氣,也不可能有他那樣的膽子。
要知道藥性沖突小的還好說,大的可能會發(fā)生爆炸的,而他之所以選出了一些藥材,就是因為里面的藥性沖突太猛了,所以他才挑選了一些出來,這樣沖突就會減少一些就不會爆炸了。
當然這其中挑選的比例是多少,他可沒有寫出來,反正又不是他的屬下,而這樣做就可能導致丹爐爆炸,從而讓丹師受傷。
李遠道走出來后裝作若有所思的說到:“我全都寫在上面了,如果有哪里不懂的可以來問我。”
只是侍衛(wèi)有些無奈的說到:“你還是跟我一起去一趟吧!到時候也不用我再來打擾你了。”
李遠道點了點頭來到了國君這里,可是讓他有些皺眉的事情發(fā)生了,因為這里不止國君和一些侍衛(wèi)等人,還有兩個煉丹師和一個陣法大師。
他為什么這么確定是兩個煉丹師和一個陣法師,那是因為這兩個人他認識,至于另一個剛才也跟他打過交道。
當李遠道走過來后,那個陣法師就使勁的往后面看,想知道李遠道身后有沒有其他人和東西。
他看了半天才確定一件事,那就是李遠道身后并沒有其他人,這讓他松了一口氣,不過他還是警惕著,要知道那件事可一直在他腦海里,所以他不敢放松防備。
李遠道來到國君面前說到:“我已經把這丹藥的丹方,煉制手法和我的煉制過程都寫出來了,如果還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你可以讓不懂的人來問我?!?p> 國君點了點頭,然后他拿出了一顆丹藥給旁邊的一個丹師,這正是李遠道給國君的那兩顆中的一顆,并且又把李遠道寫的東西給了他。
“你去看看這丹藥是不是這樣煉制,并且你也去試試這功效是不是他說的那樣,你先下去吧!”
此人點了點頭,然后就拿著丹藥和紙出去了,只不過他路過李遠道身邊時,陰惻惻的看了李遠道一眼,好像在說你給我等著。
而李遠道一臉不屑的看著他,然后又對國君說到:“你這是不信任我?。【尤蛔屗ゲ?,難道你就不怕他陷害我?到時候你損失的可不止丹藥?!?p> 國君呵呵笑了兩聲并沒有接話,只不過他旁邊的侍衛(wèi)來來回回的,換了很多人,并且有時候某些人還在國君耳邊低語著什么。
國君聽后松了一口氣,他點了點頭,示意侍衛(wèi)可以下去了,然后有些貪婪的看著李遠道,只不過他還是沒說話好像還在等什么。
李遠道也不在意,當然他還是警惕著國君,并且手中隨時都可以拿出陣盤,可是他有些后悔,要不是自己沒太多的靈氣,那五寶塔也被他帶了過來。
當然小天也做好了準備,他雖然不能像五寶塔那樣變大后把李遠道裝進去,但他可以變大給李遠道擋攻擊。
李遠道看著那個陣法師說到:“怎么石友山?獻岸國不好待了?居然來這里,那家伙也是你帶來的?還是他自己過來的?”
這陣法師就是石友山,陣王古毒山的大徒弟,而另一個自然就是吉寸,也不知道他們兩個為什么會來這里。
畢竟陣王和丹王死后,獻岸國就屬他們兩個的陣法造詣和丹道造詣最高,本來可以做一個雞頭的,可是他們兩個偏偏來到了暗水國,也不知道是做鳳尾還是連鳳尾都做不成。
當最后一個侍衛(wèi)進來后,國君就徹底放下了心,他有些喜悅加貪婪的看著李遠道,就好像李遠道是個絕世美人一樣,他想把李遠道從內外了解個遍。
當然他不是真的把李遠道當做女的,而是在想李遠道身上有那么多的好東西,自己拿到后該怎么使用及隱藏。
而李遠道更加警惕了,因為現(xiàn)在在他身邊的人可不少,并且修為基本都在武丹境四階左右,他們都在等著國君的命令時,也在注意著李遠道。
過了兩個時辰天漸漸的黑了下來,那吉寸也回來了,而他手中卻空空如也,并且身上和臉上全是黑漆漆的,不知道的以為他去鉆了灶臺一樣。
就在他想說些什么時,國君一拍桌子說到:“李遠道你是不是在呼弄我,你給的東西根本沒有弄出來,現(xiàn)在人家肯定傷著了。”
李遠道不在意的一笑,因為吉寸剛進來他就發(fā)難這顯然說明了問題,畢竟正常的人誰不會先問一下再做抉擇,可是國君偏偏不這樣做,他卻是直接發(fā)難。
看來今天不管吉寸煉不煉制成功,這國君都要對我出手,既然這樣我更不可能把里面的東西告訴你了。
只是雖然不能告訴他,但是可以利用這件事出去,先離開這里再說,畢竟這里的高手實在是太多了,而且還是堵在他的后路上,這顯然對他很不利。
于是他皺了皺眉,一副若有所思的說到:“不可能?。∥揖褪前凑者@上面的方法煉制的,應該沒有錯才對,畢竟我是一次性就成功了,這其中又沒有添加或者做其他事情?!?p> 很快他就恍然大悟的說到:“對了我在其中還停了一會兒,因為鼎的溫度不夠,所以不能凝聚藥力成丹藥,所以我停留了一段時間。”
然后他對國君抱了抱拳說到:“還請讓我再試一次,這次就讓吉寸跟著我,他一邊學習的同時,我也好看看是不是這個原因?!?p> 國君一愣,然后他又打量了一下吉寸,發(fā)現(xiàn)他兩手空空后這才點了點頭,臉色也異常難看。
他本想吉寸煉制成功后,拿著丹藥進來,他就對李遠道發(fā)起攻擊,當然他還得找個借口,而丹藥沒煉制出來這個借口就剛合適,所以他才沒有詢問吉寸就直接對李遠道說丹藥沒煉制出來。
可他真想要準備動手時,李遠道的那個低語和表情讓他停頓了一番,然后他接下來的話,更讓國君有些皺眉,接著他才看向吉寸,發(fā)現(xiàn)他兩手空空后才知道自己居然無意中蒙對了。
于是他不得不先放過李遠道,讓他教會了吉寸再說,可是李遠道接下來的話,讓他若有所思。
只見李遠道說到:“國君,你能不能再派一個人,畢竟我多教會一個人,那么就多一個人會煉制這東西,而且這也不影響你什么。”
國君想了想也是,萬一這吉寸帶著這方法突然離開了,他找誰說理去,而且這家伙現(xiàn)在是無拘無束,抓都不一定抓的住他。
于是他點了點頭,然后對著侍衛(wèi)說到:“你去讓將搗和甄枰來一下,不管他們在做什么都讓他們放下手中的事情,然后來這里?!?p> 侍衛(wèi)立刻轉身而去,很快在他的帶領下,就來了兩個男子,國君見人來了,于是就說到:“你們兩個跟他一起學習一下他煉制……丹藥的煉制手法?!?p> 他剛想說丹名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道這丹的名字,并且李遠道也沒告訴他,于是他只能不提名字,只接說目的。
李遠道笑了笑就往外面走去,而吉寸和將搗及甄枰緊隨其后,就連國君也起身跟著他們,那些侍衛(wèi)更是不會離李遠道太遠,他們怕李遠道突然掉頭跑了,那樣他們會很麻煩。
就這樣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走出了大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那個大人物來了,那些巡邏和值守士兵,看到此一幕都低下頭,表示對國君的尊敬,等所有人走過去后,他們才竊竊私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