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6章 不要臉的狐貍精?
“這位小姐既是如此胡攪蠻纏,那就讓大家來評評理好了。”
嗓音一厲,桑晚晚道:
“掌柜的,去拿出貨記錄跟正品樣版出來,讓這位小姐好好見識一下我們‘福運樓’的招牌?!?p> “是!”
揮手,掌柜的帶著兩個小廝跑開了,不消片刻,掌柜地便抱了一個賬本,小廝捧著一個托盤回來了,托盤上,是一只憨態(tài)可掬、栩栩如生的小熊頭。
桑晚晚也沒出聲,拿起那只贗品的小包也是往托盤上一放:
“這位小姐,看清楚了嗎?我們福運樓的這款小包用的可是上等的皮毛,哪怕里面什么都不放,也是飽滿的,根本不會扁塌,更別說出現(xiàn)兩只耳朵不對稱這么明顯的瑕疵了……”
“這么小的包包,能做到如此,那要十個技藝精湛的工人、做上十天才能完成一只,還不算成本跟廢品率,一百兩一只,貴嗎?”
“還有這眼珠子,可是訂制的上等琉璃,你這贗品,弄顆木珠畫成一樣的,就想跟我們的琉璃同價?”
“看著像而已,不代表是一樣的?!?p> “你這是想魚目混珠、空手套白狼嗎?”
……
桑晚晚話音一落,周邊驚嘆聲跟議論聲再度喧囂而起:
“原來是這樣。”
“看著人模人樣地,怎么能干這么齷齪的事兒?”
“可不?也太不要臉了,這么貴的東西——”
“哇,好可愛,我也好喜歡?!?p> “是啊,只是看著就心動,難怪限量品都排著隊來搶?!?p> “不知道下次什么時候上新?”
……
方向驟變,柳飄香的臉色也是一陣乍青乍白,氣得眼珠子都外凸了,狠狠一跺腳,她就道:
“巧言善辯!你們這分明是以次充好,出事了你又詭言推脫……”
現(xiàn)場又一片靜默,然后,齊刷刷的眼珠子又轉(zhuǎn)向了桑晚晚。
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抬手,桑晚晚又把那個正品的包給拿到了手里,打開,她直接當著眾人的面把包給反了過來,里面是黑色的襯布,襯布的邊角還有一塊突出的小黑條,不細看不太能察覺。
然后,她又示意掌柜的把那個贗品也照做了一遍,贗品也是有里襯的,只是明顯的粗糙不說,還明顯的里外是分家的。
對比著展示后,桑晚晚又道:
“如果你還是不相信,那我找這個包包的編號給你證明,不知道在場的各位可有擅長畫畫的?請兩位出來幫個忙,抄下編號出生碼?!?p> 很快,兩邊就各占出了一個人,桑晚晚才道:
“這款包是店里的樣品,記錄單上有編號,煩請一位去出貨記錄上找,另一位過來,就從這個正品包上找……”
近乎同時,招財進寶已經(jīng)分別拿了紙筆分給了二位,兩人離著很遠的距離,各自抄完后,在桑晚晚的示意下,才一同展示給大家看:
[xiaoxiong12d-003-m]
對所有人來說,這就是一行很奇怪、也并不簡單的符號,眾人都是看了很久,才確定真是一模一樣,然后,桑晚晚又示意給自己抄編號的那個書生道:
“可否麻煩這位公子再幫我們檢查下另一只包包,看一下是否存在這樣的標簽?”
“各位,我們‘福運樓’改革后,力求精益求精,出品的每一件東西,都會有我們福運樓的特殊標識,雖然各有不同,但一定是有的。特別是這樣的限量物品,每一件賣給了誰,標記是什么,我們都是有記錄可以查詢的,沒有記錄,我們怎么敢承諾終生維護?”
“要是隨便是個人都拿著件查不多的東西就來找我們修修補補,我們福運樓還做什么生意?豈不直接成了維修店?”
此時,少年仔仔細細檢查完后,面色也很是尷尬地道:
“是,是沒有,我找不到?!?p> “同樣的物品,我們的標識都是在同一的位置,前后不會差上很多,找不到,就是沒有!”
擲地有聲地解釋完,桑晚晚又委屈巴巴地看向了柳飄香:
“本來再轉(zhuǎn)手的東西,就是二次銷售了,我們店里就不再承認,這在購物的時候,我們都會跟客戶說明的,小姐這么鬧本就沒道理,何況還是用個贗品?”
“小姐喜歡我們店里的產(chǎn)品是我們的榮幸,買不到、買不起,用個仿品也無可厚非,畢竟人各有志,也不是所有人都舍得為心愛之物花錢——”
“只是,以假換真、還要砸我們的生意,這就太過分了吧?”
“戴不起金銀不丟人,非要用破銅爛鐵充金銀,小姐就不覺得臉熱嗎?就算你再喜歡我們的東西,不是我們福運樓的就不是啊?!?p> ……
桑晚晚幾句話就堵得柳飄香啞口無言,氣得她渾身哆嗦:
“你?你!我沒有,這真是我未來姐夫、楚王殿下送我的,不可——”
“小姐?!?p> 拉著她,丫鬟急地直搖頭,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這不是往楚王頭上潑臟水、拉他墊背嗎?
傳出去,有害無利、得不償失啊。
話音落,柳飄香也意識到了,懊惱地咬著唇瓣,心下更委屈了:
可這兒明明就是楚王送給她的??!
難道要讓她一個人吃這啞巴虧?
“呵呵~”
嬌笑著,桑晚晚繼續(xù)道:
“呀,原來是柳小姐啊,失敬失敬。你可真會開玩笑,你是要說楚王拿假貨糊弄了你,還是要說楚王被人坑了買到假貨?”
前者,那就是楚王人品有問題,后者,那就是承認楚王是個蠢貨。
“別說我們是老老實實、童叟無欺的生意人,本是同根生,就是看在寧王的份上,我們也不至于為了百八十兩就去坑楚王啊,這么點錢,我們怎么著還賠不起?”
這個苦果,她不止要自己吞,怕是在楚王那兒,還落不著好。
反正,某人不痛快,她就痛快了。
“你,你胡說!你不要血口噴人!”
指著桑晚晚,柳飄香只差沒被氣哭了:
“你個不要臉的狐貍精!朝秦暮楚、禍亂朝綱,大白天的勾引寧王荒唐,京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誰能比你不要臉?”
她有什么資格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