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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她被反派王爺送人了

第043章 神秘信件

  腦子像是被生灌了半桶漿糊,桑晚晚傻愣著又忘記了反應(yīng)。

  她這是又做錯了什么?

  等這漫長的一吻結(jié)束,桑晚晚一只手還撐在他的身前,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然后她反思出了一個神圣的結(jié)論:

  男人的劣根性!

  上次福運樓,算是她主動挑釁,被懲罰那是活該;這次,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心思也不是沒浮動,但很快就被她給壓了下去,畢竟說一個來要送她去驛館的人對她有情,怎么想也不著調(diào)啊。

  有情不一定,動了那啥心思還是可能的。

  畢竟,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別人的女人總是好的,不是?

  理解。

  男人的劣根性,果然是自古有之、天生的。

  只是,馬車上哎,一個古人這么放蕩真的好么?

  也就是一個對眼的功夫,桑晚晚的腦子里已經(jīng)梳理出無數(shù)的可能大戲。

  “王爺——”

  吞咽了下口水,桑晚晚試圖從他身上坐起來:

  “那個,色字頭上一把刀,小不忍則亂大謀。這要被里夷知道那多破壞兩國情誼,是不?”

  點便宜就得了,還不放開她?

  手下一緊,啾,蕭祁墨又一個重重的啄吻砸了下來:

  “你現(xiàn)在還是我的女人,我就是在這兒要了你,誰能耐我何?”

  她莫不是還真看上了那個桑逐、想守身如玉了?

  啥?

  桑晚晚驚了:“……”

  還能這樣的?

  一個吻不算什么,好聚好散,和親改嫁什么的,她的思想也能坦然接受,可這畢竟是“和親”,好歹也關(guān)聯(lián)著兩個國家不是?

  他這兒不是故意羞辱、要把里夷的臉踩在地上摩擦?

  這是想要和平不要?

  人爭一口氣,就是再弱的國家,這也不能忍的吧?

  好吧!

  就算里夷能忍,能鱉成精,她也接受無能好么。

  下意識地搖頭,桑晚晚剛想再給他分析分析利害,一個吻先堵了過來,較之之前,越發(fā)的兇狠,也越發(fā)的火熱纏綿,幾次想要掙脫,最后,卻像是溺水的人,越是掙扎越是深陷,無力地,她只能攀住了眼前的男人。

  微風(fēng)拂過窗幔,帶走了一室的繾綣。

  糾糾纏纏,最后桑晚晚還是直接癱在了他的身前,只能由著他抱著。

  等她的理智終于找回,視線一落,就發(fā)現(xiàn)原本在自己手里攥著的書信散落一地,而此時,勾在指尖的手鏈也只剩下了一根光禿禿的紅繩:

  “我的珠子呢?”

  正納悶間,一個低頭,她就看到了自己裙擺上沾染的一點紅色碎屑:“木的嗎?”

  怎么這么易碎?

  伸手捻了一點,桑晚晚還有些不太確定:“那應(yīng)該不值錢吧?”

  “……”

  居高臨下睨著她,蕭祁墨心里突然像是有千萬匹神獸在狂奔:這女人看著挺聰明,腦子是不是缺根弦?

  看來她根本什么都不懂啊。

  白費他的武功了。

  其實,這樣傻乎乎的,挺好。

  情不自禁地,低頭,又在她臉頰偷了個香吻:“質(zhì)量這么差,扔了吧?!?p>  “奧~”

  也沒多想,推著他,彈了彈裙擺,桑晚晚彎身就把地上散落的信件給撿了起來,隨手拆了兩封,見是管事咨詢她記賬問題的,都是有段時間了,也沒再細思到底是什么問題,她就直接又塞回了信封。

  而只是粗略的一眼,蕭祁墨卻是一看就明白:

  “你會記賬?”

  桑家的產(chǎn)業(yè)不少,看字里行間的意思,貌似主要都是她在管,否則,這些管事哪里需要千里迢迢單獨給她書信咨詢?

  難怪一個后宅千金,竟然可以明目張膽地與外男私信往來。

  “算會一點吧,不過,只會我家里的?!?p>  現(xiàn)代她是編程的,經(jīng)常跟數(shù)據(jù)庫打交道,合作開發(fā)過各類軟件,其中就包括會計統(tǒng)計類,是專門做過一些功課的。

  而桑家,桑晚晚應(yīng)該也是參與了自家財務(wù)管理,那些賬本,雖然接觸之初她看得有點吃力,但想比現(xiàn)代的復(fù)雜,還都是小兒科。

  不會撥算盤,可是她會心算,會現(xiàn)代計算公式,摸到規(guī)律,她一算一查就都是一個準。

  再加上這幾天,她已經(jīng)讓她爹通知下去,把以前桑晚晚發(fā)明的那些特殊符號給換成了阿拉伯數(shù)字,相信以后就更容易了。

  只是,財不露白。

  現(xiàn)代,她就吃了爭強好勝的心,比男人活得還累,重活一世,她就想低調(diào),做個知足常樂的小女人,一家安康就好。

  說話間,桑晚晚幾乎把所有信件都拆開看了個大概,看到最后兩封的時候,她就有些微懵了,最后兩個信封幾乎都是空白的,一封信紙上是兩句詩:

  【故園亦有如煙樹,鴻雁不來風(fēng)雨多】

  另一封,是一張空白的信紙,而且兩封信最后也都沒個署名,看信是看不出是什么人送來的,可這兩封信,顯然是出自同一個人之手。

  因為信封幾乎是一模一樣的,信紙也有點特別,不是純白或者泛黃的普通紙,而像是現(xiàn)代印花或者帶邊角裝飾的那種,有很淺的底圖,像是一副畫。

  顛過來倒過去看了幾次,桑晚晚也沒看出點什么,倒是覺得這紙上的畫挺喜慶的,不是蓮花就是魚,還有個胖娃娃的輪廓,像是年畫上的童子。

  “什~什么意思?”

  這是誰送來的?

  惡作劇嗎?

  可這兒看著既不嚇人也不像是表白啊,沒頭沒腦的,這是要干嘛?

  送錯了?

  不應(yīng)該吧!

  一回錯,兩回還錯?

  關(guān)鍵還有封沒字的是幾個意思?

  裝錯了?

  還是就為了給她看畫的?

  天知道,詩她都不懂,畫,不更為難她嗎?

  不自覺地,桑晚晚扭身就看向了身后,一臉的懵逼,然而,此時,蕭祁墨的心里猛地卻是一個“咯噔”接著一個:

  秘信!

  有人在等她的消息?

  她是內(nèi)奸?

  父皇派來他身邊的?或者楚王?

  再或者是誰派來他們東瑞的?

  桑富不就是個商人?

  難道桑家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背景或者秘密不成?

  一個女人——

  目的呢?

  心底驚濤駭浪,蕭祁墨斂下的眸底也冰冷了一片。

  也感覺到了些什么,一時間桑晚晚又抓不住,下意識地還是歪頭看蕭祁墨:

  “王爺?”

  求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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