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一定要這樣嗎?”云夏木眼神冰冷的盯著穆佳佳問,又像是質(zhì)問。
穆佳佳抬起下巴高傲的走到飛飛的面前,圍著她打量著她,嗤笑了一聲:“你知道我兒子的身份吧,哼,我想你也早就對我們家夏木做了身份調(diào)查,對我們集團(tuán)的聲望和地位了如指掌,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厚著臉皮勾引我們家夏木,我不管你是誰,從今往后,不要再出現(xiàn)在我兒子的視線里,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她的不客氣,她的不擇手段,她的惡劣,以及他殘忍的程度,飛飛早在兩年前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不過,現(xiàn)在的云朵,是重生后的飛飛,所以,盡管放馬過來吧,鳳飛飛不會再恐懼她,穆佳佳。
穆佳佳看到飛飛沒有退縮逃跑發(fā)抖的意思,臉色又變得難看了十倍。
這樣的一張臉,是曾經(jīng)踩在她和她媽咪的頭上任意踐踏的一張臉,她恨死了這張臉,她媽咪就是因為她而死的,飛飛怎么會忘記,就算她能忘記這個世界的春夏秋冬,都不可能忘記這張臉的,仇恨的力量真是強大,比愛的力量還要強大千倍萬倍億倍。
飛飛嘴巴倔強的一揚,迎上穆佳佳的目光:“這位夫人,不好意思,以后請您發(fā)表言論的時候,先搞清楚狀況吧,不是我厚著臉皮勾引你們家云夏木,而是你們家云夏木厚著臉皮勾引我,還有,不管你是誰,我要出現(xiàn)在誰的視線里,由我自己來決定,很抱歉,請讓一讓。”
在場的人全都露出驚訝的深情,望著優(yōu)雅離去的飛飛,暗暗議論起來。
“喂,那是誰啊,好牛啊~”
“竟然敢用那樣的口氣對云氏集團(tuán)的頭等夫人說話~”
“……”
“兒子,你看到那個丫頭了嗎?她竟然敢用那樣的口氣和我說話哎,在整個云氏集團(tuán),在整個大上海,還沒有一個人敢用那樣的口氣跟我說話呢,她算哪跟蔥啊,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黃毛丫頭……喂,夏木,你去哪兒???這個不爭氣的東西,哎喲,氣死我了!”對身后的兩個保鏢說:“還不快去把他給我?guī)Щ貋恚烊グ?,帶不回家你們兩個就馬上給我滾出云家!滾,都給我滾!”
圍觀的人群馬上作鳥獸散——
云夏木沖出酒店的門,騎上停在路邊的送快遞的摩托車,追上飛飛,“上車!”
飛飛不理夏木,只是繼續(xù)走路。
“你聽見了嗎,快上車,來不及了!”
后面的保鏢已經(jīng)快追上來了。
夏木一把揪住飛飛,把她扯到車上來:“抱緊我?!蹦ν熊囷w出去的時候,飛飛因為害怕,緊緊抱住了夏木的腰。
“云少——云少——”兩個保鏢遲到了一步,馬上攔了一輛出租車,緊緊咬住。
“你把我放下,我不想再跟你扯上任何關(guān)系?!憋w飛大喊。
一個急轉(zhuǎn)彎,“我再說一遍,不想死的話,就趕快抱緊我——”緊接著摩托車沖進(jìn)了地下鐵的臺階,云夏木扔下摩托車,把張大嘴巴的飛飛抱下車,投硬幣買票,進(jìn)站,沖上地鐵。一直是以打仗的姿態(tài)在行動。
云夏木在地鐵上看到兩個保鏢追著地鐵跑,馬上笑了,沖追得辛苦的他們揮了揮手——
車?yán)锼腥说哪抗舛纪对谠葡哪旧砩希⑶倚÷曌h論著。
“是云氏集團(tuán)的獨生少爺——”
“哇,他是全上海最帥的男人嗎?這是我活了二十三年來見過的最帥的男人了耶——OMG,你看他的臉跟我的臉型多有夫妻相呀~天呀,他朝這邊看了,他走過來了,他是坐我的旁邊嗎~”
“瞧啊,他牽著手的那個鄉(xiāng)巴佬是誰???真是?~”
夏木牽著飛飛的手,不顧飛飛的反抗,拉著她在座位上坐下:“不要說話,這個時候,什么話都不要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