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里聽到過呢?我怎么可能認識皇宮內(nèi)的人呢?我一定是聽錯了。
我抬頭看向那人,他的膚色有些黑,但配上那張俊朗霸氣的臉,反而將他的男子氣概襯托的十足,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
我可以十分肯定的是,這個人我沒見過,這么出眾的一個人,我若見過怎么可能想不起來呢。那人注意力一直在洛王身上,向洛王道:“五弟,看你平安歸來,三哥就放心了?!蹦樕弦廊焕浔?,絲毫聽不出來關(guān)懷來。
而洛王卻好像沒有感覺到那人的冷漠,含笑回道:“勞三哥掛心了?!?p> 我越過那張冰雪臉看向他的身后,他后面跟著一群人,都是太監(jiān)宮女什么的,宮女各個明艷動人,然而最顯眼的確是,站在他旁邊一個身材高調(diào)的美女,那美女長著一張標準的瓜子臉,皮膚比雪還要白,柳葉眉彎彎,桃花眼脈脈……
這個人?我好像也在哪里見過?
啊!我想起來了!
在鎮(zhèn)海鏢局的門口,那個差點撞到我的人!對,是那個三爺和飛雪!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遇見他們??此麄兊拇┲颓昂艉髶淼臉幼?,身份應(yīng)該不低。他稱呼洛王為五弟,洛王稱呼他三哥。難道他就是先皇的三子——豫王?。。?!
哎呦,不好,在鎮(zhèn)海鏢局門口我們和他們有過不愉快。他可千萬不要記得我啊。他一定不要記得我們啊!我看向身邊玄飛輪,玄飛輪此時正瞪著那個飛雪看。他也認出他們來了嗎?而那個飛雪此時也正用他那討厭的桃花眼瞟我們。
他不會認出我們來了吧?我心一橫,認出來就認出來吧,反正不是什么大事。這里是皇宮他能把我們怎么樣?
豫王繼續(xù)道:“五弟為皇兄解決了心腹大患,皇兄一定重重賞賜了五弟。五弟可別忘了請你三哥我喝酒!”
不知為什么我卻感到他們二人的語氣透著十分的客氣。他們是兄弟啊,為什么會如此的客氣啊。
洛王答道:“那是自然!明天我一定請三哥喝酒,只是今天我有客人,還請三哥不要見怪!”
“客人?”豫王神色一斂望向我們。
我心里默默念著,千萬別認出我們啊,千萬別認出我們??!
“這兩位就是你說的客人?”
看來他是不認識我們了。我不禁想笑,人家是什么身份,怎么會記得你這只小蝦米,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洛王指了指玄飛輪,“這是玄飛輪。”又指了指我,“她是刁小月?!?p> 豫王那張冰雪臉上忽然露出了一絲笑容,不知為什么我看到那笑容反而起了一身雞皮疙瘩,豫王道:“他們就是那個護送你平安回來的鎮(zhèn)海鏢局的人?”
洛王點點頭,“就是他們,如果沒有他們,三哥今日說不定就看不到我了,他們可以說是我的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你說的是真心話嗎?
“救命恩人?說的不錯,說起來他們確實是你的救命恩人。”豫王看著玄飛輪,道:“你就是僅憑一己之力,幾乎滅了整個鬼面門的無敵飛輪?!?p> 嘴上雖然是稱贊的語氣,臉上連半點贊揚的神色都沒有,依然冷冷的。我不禁嘆道:果然是兄弟,一個比一個冷。相比之下,還是我們洛洛最好了。我看向洛王,洛王依然微笑著看著豫王。
而玄飛輪站在哪里,沒有回答豫王的話,臉上也沒有恭敬的神色,反正有些戒備。看樣子他也認出來了豫王就是在鎮(zhèn)海鏢局差點撞了我的人。
知道的人知道這是他的脾氣,不知道的還以為膽大包天,居然敢不回答豫王的問話!
我拉了拉玄飛輪的袖子,玄飛輪依然站在那里,沒有說話。也對,他現(xiàn)在說是的話,顯得有點太驕傲了;人家又沒說夸獎之類的話,要是說過獎了之類的話,就有點虛偽了。
我忙替玄飛輪回道:“豫王客氣了。豫王怎么會認識他這個小人物的?”
豫王看了我一眼,冷笑道:“小人物?如今誰不知道無敵飛輪的名號。自從地虎崖一戰(zhàn),他便成了名。正當人人都在談?wù)撍臅r候,他居然莫名其妙地消失了。他沒想到居然到了皇宮。本王真是三聲有幸,能見到無敵飛輪的真容!”
聽豫王的口氣,好像并不知道我們在清清谷的事情??磥砬迩骞日娴氖莻€天然的藏身之處。車輪子現(xiàn)在這么有名了嗎?我不禁脫口而出,“真的嗎?”
“你認為本王有功夫和你們閑扯嗎?”豫王冷笑一聲,“你就是那名為洛王擋了一刀,又為他跳崖的野丫頭?”
我吃驚的看著他,他怎么說和皇上說同樣的話,他怎么也知道了?隨即一想就明白了,我們鬧出了那么大的動靜來,可謂是天下皆知了,他身為豫王怎么可能不知道?
難道我要頂著癡情女子的名號過一輩子,嗚嗚??!我只好陪著笑臉,解釋道:“豫王誤會了!不是的,我……”
他身邊一直沒說話的飛雪一愣,忽然開口道:“你不是那野丫頭嗎?咦?那個野丫頭去哪兒?”
“我是為他……那是沒錯。可是……”等等,他沒說癡情女子,他說的是野丫頭!
我瞪我飛雪一眼,“你才是野丫頭呢!”我看了看我現(xiàn)在的樣子,處處都符合了野丫頭的稱呼。我這句話,更加證明了我野丫頭的身份,野丫頭這個稱呼再合適不過了。
飛雪冷哼一聲,道:“還說不是野丫頭,你看看整個皇宮誰敢這樣和王爺這樣說話,誰敢見了王爺不行禮?”
我抬頭看看了,四面的宮人都是恭敬地低著頭,一副小心翼翼地的樣子。
可是我們平民百姓那見進過皇宮,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行禮,只知道見了人下跪磕頭就是了。可是現(xiàn)在再下跪磕頭是不是有些做作了。算了,索性裝傻吧,“???行禮,我該怎么行禮?”
飛雪說,“當然是下跪磕頭了,你連這都不知道嗎?”
我忙跪下向豫王磕了個頭,引得那個飛雪咯咯一笑。笑什么笑,當心笑掉大牙把腳丫子砸了。
豫王揮揮手,“起來吧!”
我忙爬了起來。
洛王眼睛里透著薄薄的寒意,微笑著對豫王道:“三哥,我要安排他們休息了,暫時不陪三哥了?!?p> 豫王點點頭,“去吧。”
昨日飛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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