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直男癌
“嗯!”
許老四點(diǎn)頭。
“沒說什么?”扶桑疑惑的問。
許老四整理著被子的手一下子頓住了,“墨大人讓我給娘帶句話,說他明日一早就會離開,讓娘你不必心憂?!?p> 扶桑眼里閃過滿意,算他識趣。
清晨,扶桑醒來時就從許老四的口中得知了墨嫨已經(jīng)離開的消息。
沒有絲毫的震驚和詫異。
“娘,這是墨大人給你的銀兩。”許老四乖乖的把手中的銀子給交付了出去,“說是昨日住宿的錢?!?p> 扶桑接過錢袋一看。
好家伙,居然才二十兩,這是在打發(fā)叫花子嗎?
“他還說什么沒有?”扶桑沉著臉問。
許老四搖著頭,“墨大人只說讓我把這錢袋給你,然后便走了!”他認(rèn)認(rèn)真真的說:“娘,你說墨大人這是什么意思?”
“八成是腦子糊涂了?!狈錾5溃骸澳憔蛣e過多的關(guān)注了,最近你的腿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吧?”
許老四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嗯”了一聲,“差不多都已經(jīng)好完了?!?p> “那一會兒你把院子里的小雞仔照顧后,就上山去砍柴?!狈錾V笓]道:“今天讓老二來煮飯?!?p> “娘!”
床上的許老二聽著扶桑的這個吩咐簡直是猶如晴天霹靂,急忙的開口,“我身子還沒好……”
“那又如何?”扶桑滿不在意,“這些本就是你該做的事兒,老四替你忙活著了,你難道還打算讓老四幫你一輩子?”
“是呀,二哥,你就別裝了。”許老四笑意吟吟的開口,“你的那點(diǎn)小把戲,娘早就知道了!”
在裝也是無用。
許老二的身子那叫一個僵。
這是想偷個懶都不成了?
……
“許嬸,你這是打算去哪兒?”
這邊,王生媳婦提著菜籃剛走出門,就在半路上看到了正要往山上趕去的扶桑,就出聲與她打了聲招呼。
“王生媳婦呀?!?p> 扶?;仡^見跟她打招呼的是秋葵,面露笑意了起來,“我這正準(zhǔn)備去后山呢,你呢?你這是打算去哪兒?怎么最近都沒見你上山呢?”
以往她幾乎可都是在山上的,近來卻沒看到人影了。
可真是讓人奇怪!
王生媳婦垂著眸,有些害羞的扶了扶肚子。
扶桑眼里閃過精光,“你這是有了?”
“嗯!”
王生媳婦有點(diǎn)不好意思的點(diǎn)頭。
“那真是恭喜,恭喜呀?!狈錾M臉笑意的朝王生媳婦道喜。
“謝謝許嬸?!蓖跎眿D客氣的道:“咱們一路吧,正好我也要去后山給生哥送飯?!?p> 扶桑點(diǎn)頭,“走吧?!?p> 兩人就這么肩并肩的一路往后山的方向趕了去。
“許嬸,老四呢?”王生媳婦邊走邊問,“怎么沒跟你來?”
“他要過會兒?!狈錾5Φ牡溃骸澳慵彝跎??在哪兒?咋沒有看到?”
“他估計(jì)還在山里?!蓖跎眿D道:“許嬸,你這是到了嗎?”
“嗯,我打算在這附近撿點(diǎn)柴火就回去!”
“那你一個人多注意?!蓖跎眿D囑咐道:“我先過去?!?p> “行,你自己多注意點(diǎn)?!狈錾=淮?。
不一會兒,許老四就帶著砍柴刀追了上來。
“刀給我吧。”
扶桑見對面那棵松樹光禿禿的,就知道它已經(jīng)死了,趕忙把手朝許老二伸了過去。
許老四乖乖的把刀遞了過去,擔(dān)憂的問:“娘,咱們留二哥一個人在家里真的可以嗎?”
“你想說什么?”
咔嚓一聲,那棵原本就已經(jīng)死掉的松樹在扶桑的砍柴刀下很是清脆的斷裂開了。
許老四趕忙上前撿著掉在地上的枝丫,“娘難道就不怕二哥跑?”
扶桑扔下刀,“那就讓他跑好了。”她滿臉笑意的道:“只要他能跑的掉?!?p> 扶桑又不是三歲小孩,怎么會擔(dān)心這樣的一個問題。
許老四:“……”
“娘,你這是在我們身上下了咒法?”他疑惑的問。
不然她為什么能那么的肯定許老二逃不掉?
扶桑停下了手上的活,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許老四。
“想知道?”她引誘道。
許老四猛烈的點(diǎn)頭。
不想知道他還會在她的面前問那么的多嗎?
“那就先干好眼前的事情?!狈錾9室饣V樀溃骸暗冗^后有時機(jī)了我自會告訴你?!?p> 許老四:“……”
這跟沒說有什么區(qū)別?
可他也沒膽子在繼續(xù)追問,只能乖乖的繼續(xù)忙著撿柴禾。
一炷香后,所有的柴禾都已經(jīng)捆綁好了。
“好了,你先扛著回去?!狈錾E闹址愿馈?p> 許老四不敢反抗,只能乖乖的抓起地上捆好的柴木就往背上扔。
扶桑則繼續(xù)留在原地。
一直到許老四把她準(zhǔn)備的全部柴木都給一一的抗下山后,扶桑隨后才跟著一塊下山。
只是她剛回到家沒幾秒,一道哭哭啼啼的聲音忽然就從許家的院外傳了進(jìn)來。
扶桑皺眉,這大晚上的,誰會沒事兒跑出來嚇人呀。
“老四,你趕緊出去看看?!?p> 許老四癟著嘴,不怎么太愿意。
可腦海里只要一想著扶桑平日里對付他和許老二的手段,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
他一轉(zhuǎn)身,一出門就看到一位身著粉衣裙的女子正站在許家門口的夾角處哭哭啼啼著。
女子看上去不大,才十六七歲的樣子。
長得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只可惜許老四天生就是直男癌。
面對在自家門口如此哭哭啼啼的女子非但沒有同情與憐惜,反倒升起了怒火。
“你誰呀,這大晚上的在我家門口哭哭啼啼的干什么?哭喪呢?”許老四沒好氣的說:“還不趕緊給老子滾!”
女子驚恐著雙眼,似沒有想到會有人出來,被許老四這么一聲怒吼,非但沒有離去,反而還哭的越發(fā)的厲害了。
許老四:“……”
“哎,你有沒有聽到我說的話呀?”他有些不高興的道:“趕緊滾,不然你在哭下去你信不信小爺揍你?”
扶桑一出屋就看到許老四站在那里兇神惡煞揮動著手中的拳頭,她擰著眉,淡淡的問了一句,“問出是誰了嗎?”
許老四有些心虛的回頭,“沒有?!彼\實(shí)的道:“就只知道哭,讓她離開,她就像是沒聽到一樣?!?p> 簡直都快要把他給氣死了。
扶桑皺著眉,“你先進(jìn)來吧,我去問問?!?p> “知道了!”
許老四巴不得趕緊離開,他最煩哭哭啼啼的女人了。
看到了就想揍,扶桑這話算是把他給解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