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笙見玉璐上鉤,從地上撿起一根木棍。
兩人都帶著面具,完全靠的是直覺與那空氣的流動。
嗖!
玉露笙手中一顆小石子打出,被玉璐擋下。
“臭小子!還用暗器!”
“欸!別打了!我錯了!再打不跟你玩了!”
“誰跟你玩了!切磋竟然用暗器!”
玉璐最后見追不上,也就不追了,蹲在地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孩子打奶媽了!嗚嗚!”
見玉璐哭了,玉露笙有些小心翼翼的走上前去,拿木棍捅了捅。
“別哭了…別哭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玉露笙見自己的木棍被撥開,有些心疼的蹲在了玉璐面前。
“別哭了別哭了……”
玉露笙抓住玉璐的手,哀求道。
他最怕別人哭了。不管是自己的娘親也好,還是玉璐也好,都挺怕她哭的。
玉璐甩開玉露笙的手,自顧自的轉(zhuǎn)了個身。
“哎呦!玉娘!別哭了!”
玉露笙對著宋文指了指,宋文卻別過了腦袋。
自己的事自己解決。
玉露笙再次蹲在玉璐的面前,可勁哀求。
“看招!”
玉璐見玉露笙分神,握住了玉露笙的手,一個轉(zhuǎn)身甩飛了出去。
準確的砸到了宋文的身上。
“兵不厭詐!你師父沒跟你說過,切磋的時候留力不留手嗎!看來你師父也不行了呀!”
玉璐嘿嘿一笑,走到玉露笙面前,把他拉了起來。
拍了玉露笙身上的土。
現(xiàn)在玉露笙已經(jīng)長到了一米六左右,有藥浴的功勞,也有自身原因??傊眢w長得飛快。
那個在自己懷里哇哇大叫的孩子,已經(jīng)長了這么大了。
玉璐有些感慨,拍了拍玉露笙的腦袋。
又踢了一腳,倒下后就躺著的宋文。
玉露笙沒說什么,只是呼了口氣。
沒哭就行,害得自己擔(dān)心了半天。
“玉娘、師父,你們等晚上后到我房里一下。
盡量用輕功飛過來。我有些事跟你們說?!?p> 玉露笙一臉正色。抬頭看了一眼枝頭上的小鳥,一顆石子彈出。
啪!
稀碎。
“你們察覺不到嗎?”
玉露笙若有所指的說道。
“什么?”
玉璐說道,她有些好奇。
而躺在地上的宋文則是皺了皺眉。
“鳥是流血的???不會跟個陶瓷一樣,一打就碎?。 ?p> “鳥不應(yīng)該是一打就碎嗎?”
玉璐皺著眉,意識里一直有個聲音在跟她說“鳥是一打就碎的”,但經(jīng)過玉露笙的提醒,她也意識到了不對。
“露笙,你的意思是,我們的潛意識在被別人修改?”
宋文突然說道。起身跑到宋斌身旁,推了推宋斌。
“大哥,鳥是不是一碰就碎的?!”
“你發(fā)什么神經(jīng),鳥是流血的,碎尼瑪個頭…”
宋斌翻了個身,繼續(xù)睡覺。
聽了這席話,宋文愣了的站在原地。
他沒想到原來自己的認知,早已被一種神秘的力量,潛移默化的修改了。
但宋文知道,宋斌已經(jīng)精氣神合一凝結(jié)成丹,所以他的潛意識沒被修改,被修改的只能是自己。
玉露笙天賦異稟,資源雄厚,精氣神又在巔峰,勘破這些不是難事。
而宋文,他知道自己還沒到那個境界。
所以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走進了對方的圈套當(dāng)中。
如果不是玉露笙提醒,自己都察覺不到。
但玉璐為什么察覺不到呢?!
明明她比自己要厲害一些?
宋文走出屋子,看著碎成一地陶瓷的鳥,明明一切都很不正常。
可自己為什么會感覺就應(yīng)該是這樣?
“玉璐,你難道沒感覺到不對勁嗎?”
宋文雙目有神的盯著玉璐。
拿起地上的瓷片,雙手一捻,瓷片成了粉末。
“不對?”玉璐走到那攤碎片前,細細打量。
“這是陶瓷啊…鳥怎么可能會是陶瓷!”
“對哈!”
“但咱們?yōu)槭裁磿杏X,鳥應(yīng)該是陶瓷呢!”
“咱們被人下了咒?”
玉璐明顯是個聰明人,只不過從那次昏迷之后,她精力明顯下滑了許多。
“大概是這樣?!?p> “三弟!鳥被打死之后應(yīng)該是什么樣?”
宋文見宋武從茅房出來,開口問道。
“二哥,你喝酒喝傻了?鳥被打死流攤血,還能咋樣?
天天說我傻,我看你才傻?!?p> 宋武撇了撇嘴,回到房間開始睡大覺。
宋文與玉璐蹲在地上默默不語,陷入了沉思。
玉露笙見二人陷入了邏輯混亂,靜悄悄的走了。
黑夜宛如一張幕布一般蓋住了天空,幾人也如約而至。
玉露笙坐在椅子上,正看著書,就聽見門被推開。
進來的是玉璐,她身上穿著一身夜行服。
而后來的是宋斌、宋文、宋武,幾人也身穿夜行服,臉上甚至圍著黑巾。
看來這種事不是第一次干了。
“露笙,有什么事非要大晚上說?”
宋斌坐到了椅子上,臉上帶著不滿。
明明今晚打算喝酒來著,結(jié)果玉露笙說有事,非要讓他過來。
“師父,接下來確實有些事要跟你們說?!?p> 玉露笙從懷里掏出一只陶瓷鳥,只是這只鳥已經(jīng)被一分為二。
“這只鳥,是我從我院子里的樹上捉到的。
當(dāng)時它剛飛過來,我就直接把它切開了。
等它掉落在地,才發(fā)現(xiàn)它確實是陶瓷做的?!?p> 玉露笙將手中的陶瓷鳥攥緊,直接捻成了粉末。
“我懷疑,它是米胡冥用來監(jiān)視咱們的。
那個方術(shù)師看來有兩把刷子。還真有些古怪的術(shù)法?!?p> 玉露笙雖然說想盡辦法,想過接觸這種方術(shù)之流。
但卻都是一些變戲法的,這種真的方術(shù)異法,玉露笙還真是第一次見。
而且那個米胡冥,竟然能修改認知,連專門修煉精氣神的武夫都著了道。
這一點足夠讓玉露笙認真起來了。
在玉露笙看來,米胡冥現(xiàn)在可不是什么手無縛雞之力的方術(shù)師。
而是一個身懷異術(shù),且得到玉老爺支持的兇獸。
“陶瓷鳥?你什么時候注意到的?”
宋斌對著拿手指沾了沾桌上的瓷粉,這確實是陶瓷的粉末。
“當(dāng)我精氣神凝結(jié)成丹的時候。
我習(xí)慣性的試著拿石子丟鳥,卻發(fā)現(xiàn)它是直接碎開。當(dāng)時我就感覺不對勁。”
玉露笙解釋道。
“但…我感覺鳥被打死之后,變成碎片一點毛病也沒有。
我還在被控制?”
宋文陷入了自我懷疑,這種不明不白就被控制了的感覺,讓人有力氣沒處使。
愚鈍鐘聲
求票票了。 數(shù)據(jù)慘淡。碼子現(xiàn)在也是靠存稿活著。最近工作到很晚??o·(????????????)?o·?沒時間碼字,求票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