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安羽汐便稱與人有約,要上門治病,大家也知道他非一般人能請得動,也由著他,安羽汐一個人騎上白馬,朝著那感業(yè)寺而去,來到感業(yè)寺,轉(zhuǎn)到武媚娘住處,并未見到那凝竹,門正虛掩著,推開房門,見到武媚娘正坐在桌前發(fā)呆,聽到腳步聲,并未回頭,開口道,“凝竹,你說你已見過安駙馬,他也答應(yīng)你一定會來,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來?”語氣中充滿了思念與期盼。
未聽凝竹回答,回過頭來,見到安羽汐,這一下便歡呼了起來,“是你,真的是你來了,你這個沒良心,幾個月來都不來看我,你可知道我的心多想念你,那一次后,我的心已經(jīng)被你奪去,再也容納不了別的人,可你這個負(fù)心漢,既然如此無情無義,真是枉我一片癡心無用處,好絕情的男人?!闭f完了眼淚立刻刷刷的滾了下來。
安羽汐一把將她攬入懷中,任她的粉拳不斷擊打著自己的胸膛,心中憐惜,口中道,“我又何嘗不想著,但晉州突發(fā)地震,皇上命我去救災(zāi),君命在身,一刻也不能耽誤,本來想出發(fā)前見你一面,也是不敢,這幾個月我也時時刻刻的惦記著你,比公主她們還多,不信你聽聽我的心跳,看有沒有一絲謊言?!闭f完把她的頭靠近自己的左胸膛。
武媚娘止住哭泣,也認(rèn)真的牽著他的左手,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房,“你也感受一下,看我是不是每天想你一萬遍,想的我整個胸膛都要炸裂開了,你再不來的話,它就要枯萎了。”
安羽汐手觸及到她那不可描述之處,心中一陣悸動,兩人頓時如干柴烈火,一點(diǎn)即燃,安羽汐特別迷戀武媚娘那種熱情如火般的主動,與家中那幾美相比著實(shí)大有不同,自己的妻妾們都比較含蓄,內(nèi)向,只有塔吉古麗比較主動熱烈,而武媚娘顯然是那種熱情奔放大膽而又技巧的少婦,與那些羞答答的少女比較,男人更鐘情這種懂得男人心理的女性,一個眼神她便能體會,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知道讓男人如何配合自己,安羽汐在她這里是前所未有的開心,愉悅,一個時辰后,兩人如墜溫柔鄉(xiāng)中不愿起身。
快到中午了,雖有凝竹在外守侯,終歸不妥,兩人收拾一下,一齊起來,安羽汐見她肚兜繡的鴛鴦戲水圖案甚是好看,心中一動,一把搶了過來說“娘子,這個送給我吧,這是你穿過的,我想拿回去收藏,看見她就似你在我身邊一樣?!?p> 武媚娘眉心一展,甚是開心,“你叫我什么,我喜歡聽你這么叫,真的嗎?你是真心喜歡我?”
“剛才不是已經(jīng)證明了,難道你還未滿足?”
武媚娘媚眼如絲,眼中落出一種失落的神情,嘆了一口氣,“哎,可是不能與你長相守,這種時有時無的日子,我可不想過,我想與你常相守永世不分離?!?p> “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p> “可是我偏想與你朝朝暮暮,做一對鴛鴦,就像尋常的百姓人家,夫唱婦隨,能夠每日里見到你,我別無他求,哎可惜,為何我要進(jìn)宮,把這美好青春都白白糟蹋了,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寧愿選擇與你早一點(diǎn)相識,嫁給你,做一個居家婦女,每日的盼你早日回家,與別的妻妾爭風(fēng)吃醋,過著那平凡人家的幸福日子?!?p> 安羽汐見她如此動情,心知她在這極度精神匱乏的感業(yè)寺中,平常一個男人都看不到,心里極度空虛,自己又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現(xiàn),很可能讓她心動,況且自己也算一個不錯的男人,又救過她,難免讓她有了精神依托,甚至是生存下去的動力,至于她會愛自己幾分,自然不知,但她現(xiàn)下只能依靠自己,深愛自己的,也不去想她是否利用自己,但自己對她呢,有多少是真感情,每次與她溫存,心中都感到激動自豪,想的是自己居然與一個將來的皇后皇上發(fā)生了關(guān)系,男人的優(yōu)越感油然而生,但她生的如此的傾國傾城雍榮華貴,實(shí)在是自己喜歡的類型,愛有幾分?自己也不知道,這兩個月中心中卻也時常惦記著她,但也不是與小玉李洛雅那般的相思,想起自己如此濫情,心中著實(shí)不安。
又聽武媚娘續(xù)道,“我明知這些并不可能,想多了也只是徒增煩惱,算了不說了,只怕你能時常來看看我,也盼望你哪一個晚上能如此摟著我摟一個晚上,也便知足了?!?p> 安羽汐把手放在她的柔軟,柔聲說,“肯定有機(jī)會,我答應(yīng)你會經(jīng)常來看你的,只是不知道皇上有沒有派人來監(jiān)視你們,有沒有暗探?!?p> 武媚娘苦笑道,“剛開始是有守衛(wèi)的,但過去這么長時間了,松懈下來了,我上次跟你說的我有一個干姐姐,她會照顧我的,有什么事她會幫我照看,你就放心吧,絕對出不了問題。”說完渾身一抖,便如觸電一般,幽怨的看向他,安羽汐知道是時候進(jìn)攻陣地了,事后安羽汐將自己身上佩帶的一塊玉送給武媚娘,也將她的肚兜藏起來,玉是一種極為罕見的梨花白,是沈凌薇送給他的,在他看來,這肚兜遠(yuǎn)比那玉珍貴,因?yàn)檫@個是未來皇帝穿過的,如果拿去拍賣的話,沒有千萬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當(dāng)天晚上,安羽汐在古小玉處歇息,小玉向他說起家中一個月以前發(fā)生的一件事情,一個月前,寶珠與王紫怡因?yàn)橐患∈露称饋砹?,因?yàn)樽镶鶅鹤佑铞幸惶毂凰龓е凉鞲校姷戒J軒可愛,要與銳軒一起玩耍,兩個孩子在一起玩的高興,宇霆手腳亂蹬,不小心踢到了銳軒,小孩子被踢哭了,寶珠見到了便說了幾句宇霆這么蠻橫。本來這么幾個月大的孩子能懂什么,紫怡聽到寶珠說便生氣了,頂了幾句,公主倒識大體,說都是小孩子不懂事,說寶珠小題大做,喝住了她。誰料過了幾天,兩人不知為什么又爭了起來,寶珠說什么紫怡霸道,不知檢點(diǎn),居然敢到公主房中把駙馬搶走,不知道羞恥,說她蠻橫不講理,沒有一個女人的體面,兩人在花園里又吵了一場,后來還是春梅叫人來叫我過去,才把紫怡拉了回來,至此兩人很少在一起聊天了?!?p> 安羽汐恍然大悟,“難怪前天晚上兩人不連在一起,非要隔開兩人才肯,這事說來也怪我,我記得那日我與公主剛要休息,我都已經(jīng)脫了外衣,偏偏紫怡差春梅來叫我,說宇霆身子不適,想來這件事便是埋下禍根了,公主大度自不會與她計(jì)較這些,但寶珠是公主的丫頭,肯定是不自在的,有空的話我與寶珠說說,你也幫我勸勸紫怡,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都是一家人和和氣氣的才好,都似這般吵鬧我也會心煩?!毕氲诫娨暲锩娴膶m斗劇,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第二天,又來青龍幫找司徒空,仍然被告知幫主不在,安羽汐心中好生納悶。自忖自己并沒有哪里得罪他,虧待他,派人找來張魁,讓他去打聽打聽司徒空的近況,又請?jiān)茋[飛來從旁打聽,仍然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