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見安羽汐不作聲,說道“如果先生能治好我的病,小玉愿做公子的隨行丫頭,早晚服侍先生的日常生活,為您端茶遞水穿衣疊被,您可愿意?”
安羽汐正在想著心事,沒有聽到她說什么,小玉見他不答話,心中羞惱,自嘲道“,我只是一個小丫頭,服侍人的,如蒙先生救治,以后我就是你的粗使丫鬟,即使你嫌棄我粗笨,長得丑陋,不讓我貼身服侍,那我就當你的使喚丫頭,為你燒水燒飯端茶倒水什么的也行啊,難道你連我這點要求也不答應嗎?”安羽汐忙笑道“,什么丫鬟,就你這么貌若天仙的丫鬟到哪里去找,我可不忍心使喚你,我看你呀將來肯定是貴夫人的命,你眉眼彎彎耳朵大,額頭飽滿,典型的旺夫之相,以后嫁個相公,一定是個大富大貴之人,哎我只是一個窮小子,什么都沒有,連吃的住的地方都沒有,如果你做我的丫頭,不出幾日便餓死了,豈不是耽誤了你的大好將來嗎”說完看了小玉一眼。
小玉臉上一紅,“你呀盡會打趣我,我只是個丫頭哪有你說的那么好的命呢!正在此時,牛車碰到了什么東西”,砰的一聲,右側(cè)頓時傾斜起來原來右邊的輪子碰到了一塊大石頭整個輪子掉了出去,這一顛簸小玉整個身子頓時飛了出來,眼看就要摔倒在地,安羽汐反應奇快,一個箭步?jīng)_上前,身子仰躺在地上雙手抱起,小玉此時也剛剛掉在他身上,身子毫發(fā)無損的倒在他身上,安羽汐顧不得自己,忙連聲問“,小玉,有沒有傷到你?”小玉紅著臉說“,沒事,你受累了,”邊掙扎著從他身上爬起來。
安羽汐見那車是不能推了,從車子上拿來被子披在小玉身上,裹了起來,蹲在地上讓小玉趴上去要背她,小玉忙推辭“”,這怎么行,我還是自己走吧。沒想到只走了十幾步,就感到渾身乏力那不開步子,身子一陣搖晃,安羽汐不由分說,拿起她的包裹,套在肩膀上,蹲下身子,讓她趴在自己背上,然后背著她大步的邁了出去,對小玉道“,不用害怕,把我當成你哥哥,抱緊我?!?p> 安羽汐從小練武體力耐力不錯,加上背的是個大美女,平白的又增添了幾分力氣,聞著小玉身上女子的芳香,后背上小玉貼著他的背,不由得不令人心猿意馬起來,安羽汐只覺得渾身一陣暖哄哄的,感覺渾身充滿力量。
時間一長,也不免汗水直冒,流淌下來,小玉用袖子不斷為他擦拭汗水,心疼安羽汐,讓他歇會兒,安羽汐總說不累,說她的病耽擱不得,早一刻治療便少一份危險,特別是發(fā)燒可千萬拖不得。小玉見他竟然為自己如此拼命,而自己與他素未謀面,竟得他如此厚待,心中早已感動的一塌糊涂,女孩子那不值錢的淚水嘩嘩的流了下來,流到了他的臉上脖子上,又走了兩三里路,安羽汐感到很累,放下小玉,坐在地上呼呼的喘氣,畢竟小玉也有100斤左右,說不累那是不可能的,見小玉有點站不穩(wěn),把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坐著,小玉又嬌羞又心疼,不肯坐在他腿上,也要坐在地上,安羽汐強行將她摟著不讓她動,小玉只覺得非常尷尬,扭捏,臉紅的像蘋果似的,安羽汐見她如此,忍不住暗暗好笑,兩手把她的腰圍的更緊,小玉渾身無力,只好靠在他的身上,頭埋在他的胸膛中。
休息了十幾分鐘,安羽汐說“,走吧,只是我我感覺力氣不夠。你能不能給我增加一點動力?”小玉疑惑的問“,怎么給你增加?”安羽汐低頭看了看她,突然在她嘴上親了一下,笑道“,好了,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充滿了力量。”小玉想不到他會有此舉動,一時愣住了,呆了一下,才回味過來,一時又羞得滿臉通紅,扭扭捏捏的站起身來,安羽汐將她抱了起來,來了個公主抱,說“,剛才那樣太吃力了,這樣抱行不行?你把兩只手環(huán)抱在我的脖子上,免得掉下來。”
小玉在他懷里,聞著他身上男人的氣息,一時心情大暢,似乎也精神起來,忘記了自己是個病人,和安羽汐有說有笑起來,兩個人時時深情相望,兩人只盼這條路長一些,心中都產(chǎn)生了一縷情愫,看對方的目光充滿了柔情。
可是路再遙遠,也有盡頭,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走到了城西的青山西村看到了那個破廟,當下精神大振,加快了腳步,也不進那破廟,徑直來到那貨車旁邊,放下小玉,拿出鑰匙打開車門,把小玉扶進后排座,讓她躺下,替她蓋好被子,也不顧自己已經(jīng)累的虛脫,馬上下車到車廂旁用鑰匙打開,車廂,找出一盒退燒藥,先去喂小玉吃了,然后對她說道“,我要為你治病,可是你的病情太嚴重了,拖的時間太久,我現(xiàn)在要用一種奇特的治療方法為你治療,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
小玉朝他溫柔的一笑“,不相信你我怎么會跟一個陌生男人走夜路,又怎會讓你背著抱著,我相信你,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治療,我也配合今后我是跟定你了”
安羽汐一怔,心中也自歡喜,又去車廂中找出注射器藥水,調(diào)試好后對小玉說“,伸出你的手?!毙∮褚娔羌氠橆^,茫然不解,安羽汐解釋說要插進筋脈之中,小玉心中發(fā)怵,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手也有些發(fā)抖,但并沒有說什么,安羽汐朝她笑笑“,乖,不會疼的相信我?!?p> 鹽水慢慢的滴入她身體,小玉好奇的瞪大了雙眼,心中好生奇怪,只是見他不說,她也就不問,安羽汐坐在她身邊,把她的頭枕在自己腿上,一手摟著她的頭,小玉又是一臉紅暈,不大功夫,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但身上已經(jīng)開始發(fā)汗,安羽汐用她身上的手帕替她擦試,一邊看著藥水。
小玉再次醒來的時候,見安羽汐正在看著自己,忙問,“,你一直守著我嗎?”“,是?。 毙∮裥奶鄣恼f“,你怎么不睡會?”“,不能睡,如果我睡著了,這藥水打完了,會把你身上的血給抽出來的?!毙∮癜〉囊宦晢枴?,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安羽汐習慣性的看了看手表,“現(xiàn)在是兩點鐘?!薄笆裁词莾牲c鐘?”這個我也解釋不清楚,反正過一個半時辰就會天亮了,你的藥水早已注完,到了明天晚上再用藥一次,應該問題不大了。
小玉聽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心中一陣莫名的激動,“你說我明天就會好啦,是不是真的,你確定嗎?”安羽汐笑道“我當然確定,以及肯定,你真的會好的,我保證三天之內(nèi)你會健健康康的。你知道嗎,風寒之癥對于我們二十一世紀的醫(yī)學來說不值一提,隨隨便便就可以治愈?!毙∮癖牬笱劬枴笆裁炊皇兰o?”見小玉又犯詞暈,安羽汐也不去解釋,見小玉從悲傷絕望到開懷暢笑,自己的成就感油然而生,就好像醫(yī)生治好了一個不治之癥的患者那般的開心。小玉見他神情困頓,忙讓他休息一下,自己坐著,讓他把頭枕在自己腿上,用手環(huán)抱著他的頭,也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