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處置馬里奧?”克莉維婭問。
“按理說,叛徒是一定要處決的,可咱們算什么?既不是政府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組織,算啦,由他去吧,把他知道的一切痕跡全部處理掉!”
克莉維婭點點頭。
崔小林馬上經(jīng)相馬千代打電話,讓她轉(zhuǎn)告相馬伊織,把勝利公司有關(guān)非洲那名人士的所有檔案痕跡全部清除。
在勝利公司阿爾及爾分公司這邊,認識克莉維婭也只有幾個人,迅速把他們調(diào)到華國的分公司去,只有在華國才是最安全的,什么組織都不敢胡來。
“那名人士是誰?”相馬千代問。
“你這么說她就知道啦!”
就在崔小林的兩輛車即將到達南部小鎮(zhèn)拉甘時,接到了周曼的電話,她們剛剛遭遇了一次伏擊。
在沙漠上遇到敵人,普通的槍彈和粒子槍的威力簡直就是天地之差,即便是狙擊槍,最遠的射程也不過一千多米,普通步槍兩三百米。
粒子槍可在2000米內(nèi)保證致命,在5000米內(nèi)可造成有效傷害。
不過發(fā)揮這種射程優(yōu)勢的機會在城市里是沒有的,裝上高倍的瞄準鏡在荒原上有機會實現(xiàn),那也得天氣特別好的時候,所以,5000米也好,2000米也罷,其實是個理論值,意義并不大。
況且,卡波希說過,一次超遠距離的射擊會將槍內(nèi)的儲能耗費掉一大半,因此,他設置了幾種模式,依衰減速度而設的模式,就是用來控制遠距殺傷力的,簡單說就是不能讓粒子束射得太遠,可以大大地節(jié)省能量。
卡波希管槍內(nèi)的能量儲存器叫儲能器,崔小林嫌叫著別扭,就叫它電池。
“電池就電池吧,和你這種沒文化的人說多了我都覺得累?!笨úㄏo奈地說。
因此,在沙漠上交火,只要不被對方打了埋伏,那完全就是降維打擊。
周曼卻說,她們只用一支粒子槍打了一次而已,其它全部用M25一通狂掃解決戰(zhàn)斗。
M25就是那幾個在街口攔截她們的埃蒙陣線成員留下的,尸體被莫拉格和迪克扔下了車,槍沒扔。
“幾個人?”崔小林問。
“四個?!?p> 好嘛,一發(fā)粒子槍,M25一通狂掃,四個,我還以為消滅了一個排呢。
“告訴你吧,我現(xiàn)在基本可以肯定,埃蒙陣線不是世濟會資助的!”周曼說。
“那是什么?”
“埃蒙陣線根本就是世濟會的下線組織!”
幾百年來,世濟會一直只在經(jīng)濟領(lǐng)域呼風喚雨,時不時干涉一下政客的思維也是為了經(jīng)濟利益,從來沒有這種武裝性質(zhì)的分支,但現(xiàn)在不同了,世界末日來臨之前,他們瘋了。
這個埃蒙陣線只是其中之一,周曼相信,從二十多年前唐家慘案發(fā)生時候起,世濟會就不再只玩弄經(jīng)濟和金融方面的貓膩了。
“你這個推斷是怎么得來的?”
周曼告訴崔小林,攔截他們的四個人有三位白人,一位黑人,這三位白人每人身上都有一個人頭蛇身的紋身!
“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周曼問。
崔小林故意調(diào)侃她:“你還有扒人衣服這個愛好啊?我說怎么每次按摩時只讓我穿得少一點呢?”
“哈哈哈……”周曼笑了:“等著接山銅吧!”
……
五個小時后,崔小林和周曼在拉丹順利會師。
三天后,崔小林與周曼在摩洛哥租用了一艘游輪,在公海與雷公號完成了交接,將山銅搬運到雷公號里。
雷公號全速駛向所羅門群島,這一次不能再走蘇伊士運河,只能繞道走大西洋——印度洋——南太平羊。
十天后,山銅將正式交到卡波希手中。
雷公號的船員將留在基地,等待接收卡波希為他們打造的第二艘多功能潛艦——黃皮二號。
……
曼哈頓區(qū),馬布里大廈。
A先生的紳士風度又沒了。
正在對最美麗、最迷人的屬下K女士大發(fā)雷霆:“這個卡雷斯到底是什么背景,馬上給我查清楚,從一出生查起,他有哪些社會關(guān)系,都干過什么事,什么人和他的關(guān)系最密切,必須在一周內(nèi)給我查清楚,不,三天!”
安全會中,原本負責西北歐大區(qū)的K女士,發(fā)生了比利時的事件后不久,A先生在得到那位眉毛上有燒傷疤痕的大佬指示后,立刻親赴歐洲,與K女士一番溫存后,把非洲的事務也劃給了她來管理。
這么做也不全是這番溫柔所致,主要還是因為卡雷斯分別在非洲和歐洲都有活動,劃歸一個大區(qū)管理,顯然更有效。
可K女士剛剛升職不久,就出了更大的事。
本來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埃蒙陣線已經(jīng)控制了馬里奧,從他口中得到了很多重要的信息,得知卡雷斯以一種難以相像的價格要買毛里塔尼亞政府挖出來的神秘金屬時,K女士果斷下令,奪了這100公斤金屬,看看它到底是什么東西,值得卡雷斯如此破費?
可是她有點太貪了,當?shù)弥ɡ姿古闪藗€越南女人和兩個男人前來接貨時,又動了抓住這個越南女人的心思。
畢竟從馬里奧那里得到的消息有限,K女士相信,抓住阮文玲可以得到更多卡雷斯的情況,從而最終抓到卡雷斯。
沒想到,派去七個人,無一生還,那些神秘金屬還被搶了去。
經(jīng)分析,阮文玲可能會向兩個地方逃跑,一是向北進入西撒哈拉,另一條路是向西北進入阿爾及利亞南部。
急忙中從西撒哈拉埃蒙陣線的總部派了七八輛車出來,在各個可能的通道上投堵,終于在阿爾及利亞的南部發(fā)現(xiàn)了阮文玲的車,沒想到派去的四個人直接就被搞到了無聲無息。
短短一天內(nèi),損失了十一個人。
罪責深重。
急忙中從西撒哈拉埃蒙陣線的總部派了七八輛車出來,在各個可能的通道上投堵,終于在阿爾及利亞的南部發(fā)現(xiàn)了阮文玲的車,沒想到派去的四個人直接就被搞到了無聲無息。
短短一天內(nèi),損失了十一個人。
罪責深重。
急忙中從西撒哈拉埃蒙陣線的總部派了七八輛車出來,在各個可能的通道上投堵,終于在阿爾及利亞的南部發(fā)現(xiàn)了阮文玲的車,沒想到派去的四個人直接就被搞到了無聲無息。
短短一天內(nèi),損失了十一個人。
罪責深重。
“你還是來紐約一趟吧?!盇先生又變得溫柔起來,他告訴K女士,查卡雷斯這事,是讓大佬們聯(lián)系一下CIA,讓他們幫幫忙,如果光靠咱們?nèi)ゲ?,恐怕還真的有難度。
不管怎么說,前些天在北歐搶博物館那件事,K女士干的漂亮。
A先生自上次與K女士溫存完后,回憶是甜蜜的,這次讓她來,不算假公濟私,本大佬一向是公私分明的,但本大佬同時也是一個多情的紳士。
……
十天后,雷公號到達基地。
剛回到祖國,在周曼的陪伴下,品嘗各地美食還沒幾天的崔小林就接到了卡波希的怒吼,像是要把電話吼爆一樣:“黃皮鬼你個該死的,你送回來的不是山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