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云中子獻(xiàn)劍除妖,懵逼的南極仙翁!
【叮!你抹去西岐和岐山,觸發(fā)人皇至尊屬性,皇威+3】
【叮!你加封諸侯鎮(zhèn)守雍州,提前防備鬼方,觸發(fā)運(yùn)籌帷幄屬性,皇威+3】
而同時無人知道的武庚每日留宿馨慶宮,同樣也都有著皇威加成,顯然人皇之位也必須要有妃子。
洪荒練氣士?機(jī)密重情?不會是那云中子又來獻(xiàn)劍除妖了吧?之后再來一首詩,妖氛穢亂宮廷,圣德播揚(yáng)西土?那西岐都被自己抹去了。
武庚威嚴(yán)不動聲色:“宣!”
同時揮手讓李靖、呂布、名祖兒都退下,直接往那雍州就行。
李靖同樣忍不住激動,陛下不僅能助自己入仙道,更還收了自己三子為徒,如今又封自己為雍候,自己卻也是大商的一位諸侯了!
三人直接退下。
一下荊軻、雨化田也都再忍不住激動了,不會是又來刺殺的吧?
荊軻眸中精光一閃:‘這圖窮匕見,卻都是自己玩剩下的了!難道又有練氣士要來刺殺陛下?’
就只有孔宣淡淡站在大殿內(nèi),沒有一點的神色變化,倒不愧是洪荒第一茍,如果不是這一場封神大劫的話,哪怕圣人卻都還不知其孔宣的存在。
一個洪荒中的散修妖族,沒有冥河老祖的大機(jī)緣之下,可以修成圣人之下第一人,顯然可見其孔宣有多低調(diào)和茍!而且出世還是為大商出世的!
同樣孔宣也不禁心中一動:‘陛下果然知道我,且對我絕對的信任,所以才要我為大商兵馬大元帥,看來這接下來的一場封神要真正的熱鬧了,不知陛下手中還有什么人?’
首相商容老眼皮一垂,往后就準(zhǔn)備當(dāng)個木樁了,那先王忌憚了上百年的西岐,竟然在陛下手中一聲令下便被抹去,這陛下又豈是表面的暴君?這份殺伐果決,卻是亙古未有,洪荒風(fēng)雨欲來啊,甚至是以大商為中心。
比干、微子、箕子、黃飛虎、楊任等人,則也都不禁心中好奇:‘洪荒中的練氣士?且有機(jī)密重情,不知是什么機(jī)密重情?’
同樣九間大殿側(cè)殿,無人知道卻還站著大商王宮內(nèi)侍的天女,主要服侍武庚上朝下朝,當(dāng)然武庚安排的目的就是為了有一天,能讓其親眼看到云中子獻(xiàn)劍除妖。
然而不想那云中子似乎還真給力,顯然無論其知不知道西岐已被抹去,都不會錯過借自己之手殺女媧座下之妖,再借女媧之怒再一次降罪大商。
就在九間大殿所有人好奇靜靜等待下。
只見很快便從外走來一道人,對于武庚更忍不住古怪的,其形象竟然跟后世封神演義原著記載的云中子獻(xiàn)劍除妖一樣!
可謂頭帶青紗一字巾,腦后兩帶飄雙葉,額前三點按三光,腦后雙圈分日月,可這便也罷了!詭異卻又跟后世記載一樣的面如傅粉一般同,唇似丹朱一點血!
即仿佛一個妖怪一般,手里還提著個花籃,既然跟后世記載云中子獻(xiàn)劍除妖一模一樣,顯然正是那位云中子無疑了!至少也應(yīng)該是其化身來的!
然后進(jìn)入九間大殿,便直接淡淡一禮:“陛下,貧道稽首了?!?p> 武庚也直接道:“爾從何來?”
【叮!你俯視圣人大教弟子身份,觸發(fā)人皇至尊屬性,皇威+3】
武庚也不動聲色心中微動,此時總算是摸到點規(guī)律了,即諸天萬靈人為道,所以萬靈才都化形為人,自己乃是人族之皇,自便是位于所有人之上的!
即哪怕對方是圣人,至少‘位’也是在自己之下的,自己的確可以娶那女媧為妃!
如果自己對云中子來一句敬稱,恐怕就會是皇威減少了,不過如果換個其他人,卻也不一定。
瞬間九間大殿所有人也都再不禁心中一動。
微子、箕子:“暴君竟然如此對洪荒中的練氣士無禮,不會是又來刺殺暴君的吧?”
不過再想到上一次刺殺的練氣士,微子衍、微子啟、黃飛虎也都再忍不住心中古怪。
就只有孔宣心中淡淡好奇:‘果不愧是有魄力抹去那西岐的陛下,這洪荒中任何人見到此圣人大教弟子,怕都會敬稱一句老師,至少也應(yīng)該是一句道友,陛下竟直接用爾?!?p> 但見來人也不生氣,反而同樣淡淡道:“貧道從云水而至?!?p> 比干、楊任也都是不動聲色:‘從云水來?不知這云水又是何處?’
武庚也繼續(xù)道:“何為云水?”
疑似云中子:“心似白云常自在,意如流水任東西?!?p> 武庚繼續(xù):“云散水枯,汝歸何處?”
疑似云中子:“云散皓月當(dāng)空,水枯明珠出現(xiàn)。”
微子啟、微子衍:‘這暴君在手什么?怎么我卻聽不懂?’
武庚則威嚴(yán)點點頭:“爾來有何機(jī)密重情要報?”
疑似云中子也淡淡道:“貧道居于云水之中,忽見妖氣貫于朝歌,怪氣生于禁闥,道心不缺,善念常隨,貧道特來朝見陛下,除此妖魅耳?!?p> 武庚也直接干脆道:“既如此,爾且除妖!”
來除妖?那孔宣就是洪荒第一大妖,你這云中子怕是連其大妖身份都看不出來吧。
孔宣不動聲色,終于隱隱把握到什么:‘這位陛下智慧還真是,此云中子以為不現(xiàn)真身,就能玩弄于陛下,卻不知其闡教周室當(dāng)興的周室都已是不存,陛下又怎會被其云中子戲耍?’
同樣側(cè)殿的天女:‘此人是何人?我奉娘娘法旨托身宮院,其卻來除妖,不會是來除我的吧?我乃媧皇宮圣人座下,就是圣人大教弟子,也不敢妄動我。’
然而不想話音落下。
來人卻微搖頭淡淡道:“此妖卻只有陛下方可除之,不然久之不除,必釀成大害,貧道有一詩為證,陛下聽過即可分辨后何人為妖;
艷麗妖嬈最惑人,暗侵肌骨喪元神。
若知此是真妖魅,世上應(yīng)多不死身。
陛下,此為貧道為陛下所制一劍,乃松樹削成名巨闕,其中妙用少人知,雖無寶氣沖牛斗,一刻成灰妖氣離。
陛下只需將其掛在分宮樓,三日之內(nèi)必然應(yīng)驗?!?p> 說著便從花籃內(nèi)取出一把木劍。
然而不想?yún)s是武庚身側(cè)一絕色大紅英姿颯爽的身影,淡淡玉手向著木劍一招,頓時木劍便自行飛到絕色女子玉手中,女子才又恭敬雙手奉到武庚面前。
頓時僅一個‘神通’,便讓云中子不禁微詫異看一眼:‘果然是左道傍門之輩,此不知是何法術(shù),竟沒有任何的波動,便取了我手中木劍?!?p> 接著不等武庚再說話,便兀自再作一詩轉(zhuǎn)身出九間大殿道:
“隨緣隨分出塵林,似水如云一片心。
兩卷道經(jīng)三尺劍,一條藜杖五弦琴。
囊中有藥逢人度,腹內(nèi)新詩遇客吟……”
然而不想一詩未做完,九間大殿上首王座上武庚卻又突然開口道:“之前有一腦門長個大肉瘤的練氣士,與朕托夢說會有一名云中子的練氣士來獻(xiàn)劍除妖。
朕聞洪荒眾多妖族皆是圣人女媧座下,此人既言來自云水,又言云散皓月當(dāng)空,水枯明珠出現(xiàn),看來便當(dāng)是那云中子了。
天女何在?”
頓時側(cè)殿的天女趕忙恭敬入殿:“天女拜見陛下,不知陛下有何吩咐?”
而說著的同時,明顯玉手也不禁微顫,顯然那‘云中子’就是來害其天女的,那闡教下云中子,為何要害其天女性命?其可是來助闡教封神天數(shù)的,雖然那天數(shù)已被破。
武庚也直接威嚴(yán)道:“此云中子明顯是欲借朕之手,誅殺女媧娘娘座下之妖(就是你),好陷害嫁禍朕再得罪娘娘,然后再借女媧娘娘之手,來對付朕!
你且將此木劍,呈于媧皇宮女媧娘娘面前,自有娘娘分辨真假,去罷!”
剛走出九間大殿的云中子,險些忍不住一個踉蹌,抬腿身影便從九間大殿外消失。
終于九間大殿內(nèi)孔宣也不禁微抬一下眼睛:‘那云中子,果然瞞不過陛下的眼睛,如此陛下智慧卻足以應(yīng)對那闡教十二金仙,這接下來的一場封神看來真要熱鬧了!’
天女也恭敬激動接過裝木劍的匣子:“是,陛下?!?p> 武庚則也不動聲色,這接下來等那闡教知道西岐被抹去,天數(shù)當(dāng)興的周室已被誅九族,會不會惱羞成怒?是去助那北海袁福通,還是去助那鬼方再來伐商?
而一邊自也沒忘記比干、楊任兩人,卻也得找個借口再剜了那比干之心,同樣剜了那楊任的雙眼,過后才能出現(xiàn)小兒手臂的兩根眼睛。
同一時間朝歌司天臺。
只見就在云中子身影消失的緊接,便又無聲無息出現(xiàn)在朝歌司天臺的照墻前。
然后下意識左右看一眼,從花籃內(nèi)取出一支筆,便開始向著照墻上題去,同時又不禁心念電轉(zhuǎn):‘昏君如此害我!那南極仙翁道兄怎會如此?罷了,我且留下二十四字,以告訴這朝歌之民,成湯合滅、西土周室當(dāng)興?!?p> “妖氛穢亂宮廷,
圣德播揚(yáng)西土。
要知血染朝歌,
戊午歲中甲子!”
一詩題下,便絲毫不多留的身影一閃消失,向著自己的終南山返回而去。
與此同時的朝歌南門外三十里宋家莊。
只見南極仙翁也正頭戴一頂斗笠,一臉恨鐵不成鋼的道:“子牙,你下山時師尊明明交代的清楚,成湯數(shù)盡,那西岐周室將興。師尊叫你下山扶助明主,你怎么跑到這氣數(shù)已盡的成湯大商來了?
天數(shù)那西岐周室將興,你要扶助的明主卻是那周室。還有師尊明明說了,磻溪石上垂竿釣,自有高明訪子賢,那磻溪乃是西岐之地,叫你去那里釣魚等待圣賢,你!唉!快隨我離開這朝歌,且去那磻溪等候?!?p> 姜子牙則也不由傻眼不確定道:“呃?道兄,當(dāng)時我心里有點慌亂,就不記得師尊都吩咐什么了。敢問道兄,師尊所說周室將興的周室,是哪個周室?”
南極仙翁再無奈嘆道:“唉!子牙,你雖在昆侖山上四十年,但這人間卻沒有什么變化,自然是那號西岐圣人的西伯侯姬昌周室。
師尊已言,那西岐周室將興,上天垂象鳳鳴岐山,西岐已生圣主,你要扶助的明主自然在那西岐,你來這朝歌扶助誰去?”
姜子牙聞聽也再次一下不由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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