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敵國皇子有位心上人(23)
不給吃就不給吃,打人做什么?
打的是扶楹,宋淮昭卻比她還要緊張。
她迅速抱起扶楹的手揉了揉。
“公主恕罪,淮昭只是情難自禁。”
扶楹則是因此而注意到了宋淮昭手上的傷,她反客為主,將宋淮昭直接拉了過來。
“手怎么了?”
宋淮昭迅速抽回手掩到身后,結巴說:“沒……沒什么。”
她之所以打落糕點,是因為做的時候在這糕點里加了瀉藥。
不是什么要緊的東西。
她只是,情難自禁。
一想到她未來之時,謝久晏與扶楹之間的親昵,她就嫉妒的發(fā)瘋。
暫時不能殺了謝久晏,一點點小教訓卻是可以有的。
她方才可是看著謝久晏吃掉一塊又一塊糕點的。
至于公主,若是當真喜歡她做的東西,她日日給公主做就是。
不急于這一時。
謝久晏就站在一側,他昨夜路過扶楹屋子門口,聽到了她和宋淮昭的話。
甚至失手打碎了一個瓷瓶。
不過,他倒也不傷心。
畢竟,他接近扶楹的目的就不純。
宋淮昭縱然美若天仙,但無權無勢,任人欺凌。
質(zhì)子的心里門清,他想要的東西,只有公主才能給他。
他上前兩步,將那一塊被打落的糕點撿了起來,擦干凈后放在了一邊。
“公主,不知你來找久晏,可是有要事?”
他特意側著站,露出了那一張與柳言策無比相似的側臉。
結果,扶楹看都沒看他一眼。
她拉著宋淮昭便出門。
“這樣好看的一雙手,你怎么舍得讓它受傷的?”
扶楹話中帶了幾分憐惜。
宋淮昭錯愕地看著本該是殘疾人的扶楹風風火火地邊推著輪椅邊將她拉走。
絳藍本來氣不打一處來。
她左看看右看看,愈發(fā)覺得不對勁。
公主難道不該給宋淮昭一點臉色瞧瞧的么?
怎么感覺……
……難道是她又搞錯了對象,宋淮昭才是公主心尖尖上的人?
……
宋淮昭凝在原地,不肯再被扶楹拉動半分。
她小心翼翼地說:“公主,質(zhì)子還在看著,你難道不是來找質(zhì)子的么?”
她特意將矛盾點轉移到了謝久晏身上,也成功讓扶楹注意到了他。
扶楹看著身后一臉欲言又止的謝久晏,拍了拍腦袋。
“我只是聽說淮昭你今日特意起的極早為質(zhì)子下廚做糕點,便來嘗嘗你的手藝。”
“誰知道淮昭是個小氣的人,這糕點做了只給質(zhì)子一個人品嘗?!?p> 這話說著說著就有了酸意,就像是醋壇子被打翻了。
就連扶楹后知后覺反應過來,都對自己的反應有幾分意外。
她這是怎么了?
可能……真的只是想吃糕點吧。
扶楹安慰自己。
孰料,宋淮昭眼底眉梢因著扶楹的話燃起了欣喜之色。
公主……方才是在為了她而拈酸吃醋么?
宋淮昭一身素凈的白衣,三千青絲綰作一個朝月髻,其上簪著幾朵嬌嫩的藍楹花,又有流蘇垂落,搖曳生姿。
再者她生了一彎柳葉吊梢眉,盈盈含春眸,稍稍一流轉,情緒乍然外泄,純中帶著欲。
雪白的肌膚,迷醉的雙眸,精致的眉眼。
漂亮的不食人間煙火,仿佛是九重天上的仙女墜落人間,仙氣動人,端的是一個誘人。
再一細看,會發(fā)現(xiàn)宋淮昭也生了一雙含情脈脈的桃花眼。
她這一笑,可勾人心魂。
分明是一身清純的氣質(zhì),就在對上她這一雙含情的桃花眼后,消散的一干二凈。
世間再沒什么清純可言,有的只有妖冶二字。
尤其是她的眼里只有扶楹一個人時,那感覺仿佛是有鉤子在勾扶楹的心。
舉世無雙大美人,莫過于此……
一瞬間,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眼前的俏佳人盈盈帶笑,一舉一動皆銷魂。
扶楹別開眼,不再看她。
宋淮昭看似柔弱,實則拿捏。
她對扶楹喜歡的東西了如指掌,即便是不經(jīng)意間流瀉出的動作,也是她精心設計好的。
扶楹已經(jīng)松開手,自顧自地走了。
扶楹實在是受不了與宋淮昭對視了,這感覺讓她有一種不可控感,仿佛有什么情緒悄然外泄,連她自己都收不住。
宋淮昭慌亂間追上。
她還不忘回頭與謝久晏說上一句。
“質(zhì)子不必擔心,我替質(zhì)子安慰公主幾句,絕不會讓公主產(chǎn)生誤會!”
謝久晏:“?”
他與公主似乎還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進展,似乎就被什么東西暗暗打破了?
不過,有宋淮昭在,在公主面前替他進言幾句,也是好事。
扶楹回了屋子,反手就關了門。
宋淮昭沒來得及進去,連忙敲門。
“公主,你為何關門?”
扶楹沒有離開,她就坐在門前,后背輕輕壓著門。
她撫上自己微微發(fā)燙的臉頰,有幾分錯愕。
瘋了?
這個世界瘋了,還是她瘋了?
她的心跳慢下來后。
門外,宋淮昭垂眸,眸中輕輕勾起一抹失落。
她不知為何上一刻公主還在與她說笑,下一刻便對她避而不見了。
“公主是在為了質(zhì)子同淮昭置氣么?”
宋淮昭失落地說。
“如果公主不喜歡淮昭與質(zhì)子待在一處,淮昭日后避免就是,但求公主不要不理淮昭?!?p> 難道是她太過心急,讓公主對她產(chǎn)生了惡劣的印象?
宋淮昭有幾分懊惱。
她是為了公主而來的,若是公主與她置氣,那比死了還要難受。
這樣想著,宋淮昭眸子里對扶楹瘋狂的癡迷怎么壓都壓不住。
那是要將對方揉進骨血的占有欲,強烈到就連宋淮昭自己都無法抑制這異樣的情感。
扶楹抬起手撫了撫心口,她有幾分慌亂。
因為,她察覺到自己對宋淮昭似乎有不一樣的情緒在。
本來這心思被好好掩藏著,卻因著今日一事一下子被捅破,她慌透了。
緩緩幸災樂禍:【帝姬,玩過火了吧?讓你不好好走劇情,勾搭良家婦女,這種舉世無雙的大美人你也敢?你不陷進去誰陷進去?】
說著說著,緩緩敲起了面前粉紅色的木魚,嘴里念著:【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楓玉桃箋
國慶節(jié)是不是都放假啦,嘿嘿,是不是來看文啦,來親親,么么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