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默默然·塑形
颯——
一枚漆黑的箭矢射出,擊中了不遠處的大樹,在樹干上穿透出一個對稱的孔洞。
“嚯~厲害,有點意思,”卡珊德拉看著安斯手中用魔力塑形而出的弓箭與箭矢“變形術?嗯……不對,還缺了些什么,是了,你的魔力,你的魔力和我們的不同?!?p> 是的,卡珊德拉說到點子上了,安斯的魔力其實是默默然,這和一般巫師的魔力同屬于【魔力】這個屬性之下,但位格卻高于一般巫師的魔力。
打個比方,靈力與仙力。
當然,中間的差距不會大得那么夸張,只是舉個更明顯的例子而已。
至于依據(jù)嘛,就是‘塑形’了,和一般巫師的魔力不同,他們要想造出一個物品,最主要的是利用變形術這個法術作用在某個物體上。
比如,銀針=火柴+變形術。
但是安斯的魔力弓與箭失,是純粹的使用默默然這種被巫師界所恐懼的魔力塑造的。
可以毫不客氣的說,這種魔法就連鄧布利多、尼克·勒梅都無法做到。
這不是他們太弱,而是時代的問題,如果是上古神代亦或是這個紀元之前,或許所有的魔法師都能夠單純的使用魔力構造出所需要的武器、工具等,但這個時代不行。
用東方修行界的術語來講,這就是末法時期。
不止是魔力的退化,就連巫師的體質(zhì)也開始退化了,不然的話,如果說默默然才是‘正常’的魔力,那么現(xiàn)在的巫師體質(zhì)是無法承受這份‘恩澤’。
要不是伊甸神器的壓制以及從小就非常人般的煅煉身軀,安斯是無法安然存活的,早在十歲的時候就無法承受默默然的能量而變成一個魔法小男孩了。
福禍相依,要不是默默然的能量在破壞身體的同時也在使身軀‘進化’,那非常人的煅煉模式也早已讓他自行肌肉瓦解了。
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夠做到一天煅煉30小時這種魔幻程度的。(杰克·范馬)
所以,對于一般巫師為災害的默默然,對于安斯來說很難說是‘不幸’,頂多是那無敵路上所背負的重巖,但隨著他不斷前行,重巖也逐漸消失融于己身。
塑形,這個能力在天使降臨那一天也出現(xiàn)過,在最后和圣子對拼的時候,已經(jīng)不是在對波,而是通過魔力塑造成武器打近身。
但當時驟然突破界限,再加上一枚伊甸人工造物碎裂,默默然能量陡然失去掣肘而‘自由’起來,也只有到了最近,安斯才徹底掌控了塑形的能力。
當然,說是塑形,但也可以和土狼的投影扯點邊。
但很可惜,無法投影槍械,這無疑是個巨大的遺憾,如果能夠塑形槍械,拿著把無限子彈的反器材大狙就這么堵門,欸~誰出得來?
不過弓箭也還行,通過施加沖擊咒的特性,能夠給箭矢附上【沖擊】也可以說是爆散的特性,認真來的話,一根箭矢可以造成手雷那樣的傷害吧。
只是剛剛的箭矢并沒有附著【沖擊】的特性,就僅僅是依靠默默然力量的穿透。
“如果這就是默默然所帶來的‘恩賜’那么我可以理解,為什么西方的魔法世界要禁止默然者的出現(xiàn)了,因為一旦出現(xiàn)……”
“就勢必會對他們的地位造成沖擊,哪怕因為現(xiàn)如今普遍大多數(shù)巫師都無法承受那份力量的重量,但總有那么幾個能夠活過十歲的天賦異稟的有才能的家伙?!?p> 事實也是如此,比如那位在米國搞過一次破壞的鍋蓋頭。
“人類因為害怕巫師而發(fā)起了獵巫,巫師懼怕默默然也開始了限制默然者?!?p> 卡珊德拉拍了拍手進行總結,然后,她也開始嘗試著利用魔力塑形,不多時,一柄雪白的刺劍出現(xiàn)在她手中。
而她的左臂有光芒閃爍,無疑,這是【圣痕】的效用,在加強她的魔力純度,或許在未來,她的魔法造詣能夠超越鄧布利多,而如果再來幾次世界的恩賜,或許能夠未成年就成為當世數(shù)一數(shù)二的強人?
“勉勉強強能夠凝聚把刺劍,就這么當冷兵器用還行最多有點魔力效果,但如果要像箭矢那樣……很遺憾,我的魔力不夠。”
這不是她的錯,是她的藍不夠,聽起來挺無奈的。
“那也不錯了,像那些教授,就不可能做到這一步?!?p> 安斯不確定鄧布利多能不能行,作為HP小說里面的戰(zhàn)力天花板,雖然沒有在結尾和伏地魔對波而是因為某個原因死去。
值得一提的是鄧布利多和哈利在車站的景象,有點像是黑客帝國中的尼歐在車站遇見印度一家三口——在生與死的縫隙里。
陡然,安斯和卡珊德拉齊齊朝城堡看去。
“你感受到了?”
“不然呢?怎么回事?”
安斯搖了搖頭,表示不懂,這并不怪他們,是知識的差距,是信息的不平等。
如果他們懂得神秘學,那么就可以知道,這是某個邪惡儀式被啟動了。
雖然不懂,但正如每個生物都有對‘危險’的敏銳感知,安斯和卡珊德拉都察覺到這不是什么‘好現(xiàn)象’,因此便收拾了一下周圍朝城堡內(nèi)跑去。
首先跑到了校長室,也沒有理會什么口令,就僅僅是亮了一下左臂上的【圣痕】,石獸便順從的跳開了。
“噢,兩位……看來你們也察覺到了?”
看到少年少女的闖入,鄧布利多先是哀嘆了一聲自己的石獸沒有安保的作用,又在感嘆自己沒有產(chǎn)生錯覺。
只覺得霍格沃茨的多災多難,鄧布利多都麻了,想要個和平的悠閑霍格沃茨日常就那么難嗎。
難道只有把學校搬到東方才能夠得到永遠的安寧?
“教授,我……”
安斯的話還沒說開,鄧布利多就知道他要說什么了,隨著一只手張開制止了安斯的話語,他才慢悠悠的說道。
“好了好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羅拉教授對不對?”鄧布利多笑呵呵的混雜著餅干的糖果盤推過來“坐坐坐,別急,我已經(jīng)讓人去找了,在等待的時間里,讓我們享受餅干和糖果的樂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