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永俊一幫人吃完飯,已經是下半夜十二點多了。大家離開了大飯店里,經理何曉光把大家送出了飯店門口。
肖永俊借機向經理何曉光詢問起關于血衣林的事情。
肖永俊問道:“何經理,您說的那個血衣林,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經理抬手示意說道:“不提也罷,這個組織真是亂得很,以前都覺得老虎幫不是好東西,現在一對比,血衣林已經完全超越了老虎幫,百姓是有苦難言,當地治安部門管不了他們了,一天天做個生意都是提心吊膽的,你說這還能活下去嘛?!?p> 肖永俊也是感到吃驚:“老虎幫可以幫助百姓,清除血衣林這個不講原則的幫派,讓百姓了解到老虎幫是一個有原則的幫派,何經理您覺得我這個想法怎么樣?”
何經理哈哈大笑了起來,指著肖永俊說道:“我說,你這個小年輕的懂什么啊,指望老虎幫清除血衣林?他們都是土匪,無非就是互相搶地盤,收取保護費,本質上沒有任何區(qū)別,區(qū)別只是原則問題上的堅守程度而已?!?p> 肖永俊聽到這里只是發(fā)笑。
一旁的韓文豹是個火爆的脾氣,一把揪住了何經理的衣領子,大聲說道:“你再敢胡說,我打爛你的臭嘴!”
何經理用力推開了韓文豹的手,說道:“我跟你們的少東家說話,你激動什么?難道你就是老虎幫的?欺軟怕硬,有能耐你去修理血衣林的人,那才叫做本事。”
韓文豹抬手就要打何經理,肖永俊一把抓住了韓文豹的手腕,眼神犀利看向韓文豹,訓斥道:“你是我的扶手,我讓你來是打架的嗎?做事就靠蠻力,原則呢,紀律呢,你混了那么多年,都學什么了?就學打架了?”
韓文豹被肖永俊的一席話給鎮(zhèn)住了,趕緊放下手,不在野蠻做事了。
肖永俊安慰何經理,說道:“別生氣,也別害怕,我們是過路的商人,沒有任何敵意,你們趕緊收拾收拾下班吧,明天我做東,我安排一桌酒席,坐到一起,大家互相了解一下,就知道彼此的性格了,有時候有脾氣的人不見得就是壞人,對吧?!?p> 何經理消了氣,說道:“好吧,我不生氣,誰叫你們人多呢,以前我也是江湖人,后來我才發(fā)現,想長命百歲就要離開江湖,那個地方不是正常人待的地方?!?p> 肖永俊拍了拍何經理的肩膀,說道:“兄弟真是明白人,我就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以后你會更了解我們的,回頭見?!?p> 何經理似乎對肖永俊印象不錯,突然說道:“這小鎮(zhèn)里小旅店不好找,不如就住在我們酒店宿舍吧,有一間房子是空的,被褥什么都有,先將就住下吧?!?p> 肖永俊看了看何經理,又瞅了瞅自己的兄弟們,然后一點頭,說道:“好吧,就麻煩何經理您了,多謝,多謝了?!?p> 何經理把肖永俊一干人帶進了酒店里,來到了三層一間空蕩蕩的宿舍房間里,住下了。
凌晨兩點多,大家都困乏的呼呼大睡了,另一個單間獨處的葉欣雅,估計被煩心事折騰醒了,索性就給肖永俊打去了電話。
湊巧,隔壁的肖永俊也醒了,一看來電顯示,就接通了葉欣雅的手機,兩個人就這樣聊了起來。
葉欣雅持手機,趴在床上,說道:“這個血衣林幫派,是不是就是當初被剿滅的南派噬魂者組織的一個變體啊,就像那位何經理所說的一樣,很多成員都是噬魂者組成的,可見這句話絕非說說而已。我很擔心我們來到這里,就已經被血衣林的人盯上了?!?p> 肖永俊琢磨片刻,說道:“難道被他們盯上不是一件好事嗎?我們正在找他們,他們如果能自投羅網豈不是很好?”
葉欣雅卻說道:“可我們怎么分辨誰才是血衣林的人?畢竟他們在暗處,我們在明處,這樣斗下去,對我們還是很不利的?!?p> 肖永俊長舒一口氣,說道:“這有什么辦法,我們現在就是誘餌,引出頭目,抓住他們,就可以確定郭奉義之死,到底和血衣林有多大關系,甚至就如我之前猜測的一樣,老虎幫內或許有奸細,勾搭血衣林,要毀滅老虎幫,只要能確定其中任何一條,那么郭奉義的死只定和血衣林有關。我們就可以順理成章,借助老虎幫的勢力,清剿血衣林,然后把老虎幫肢解掉,這盤棋是一盤大棋,欣雅你要放寬眼界,不要誤解了我?!?p> 葉欣雅持手機,翻了一下身子,說道:“我也覺得郭奉義的死,正是我們插手治理天星市的一個重要契機,就看你的了,肖永俊,你這個臭小子?!?p> 肖永俊埋怨道:“你別在我的下屬面前,總是數落我,這也太丟分了,太難為情了,好嗎?”
葉欣雅說句:“小樹不修不直溜,再說吧,睡覺了?!?p> 葉欣雅說完就掛斷了手機,肖永俊還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通話中斷了,無可奈何地悶頭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