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陸機(jī)已經(jīng)派人接收了荊州幫所有的生意場子,也接收了一大批原先在荊州幫的幫眾。
都是些底層人,誰也不在乎主子是荊州幫還是鐵鶴幫,只要有錢跟誰不是賣命。
而荊州幫的高層人物,跑的跑死的死,也掀不起什么風(fēng)浪。
就在陸云與李慶苦守府門未果的三日后,這家伙還是這樣的堅(jiān)持不懈,接連等了三天。
最后,竟然連在這條路買燒餅的熊大也和這倆混熟了,每天都有固定的生意,倆燒餅,大個的……
對于這種情況,秦府看門的家丁還真是聞所未聞,不過由于對方身份特殊,也就沒有強(qiáng)行干預(yù)。
其實(shí)陸云也是十分無奈,三天前滿懷信心地問了其母關(guān)于秦家小姐的事情,但是卻只得到四個字“靜觀其變”
意思就是,人家沒有嫁女的意思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待著。對于猴急的陸云來說這怎么行,于是乎就繼續(xù)這么守下去了。
同樣也苦了陸云的好兄弟李慶,對此,李大少就一句話“誰讓這家伙是我兄弟呢,兄弟有難,兩肋插刀。”
或許是他們的堅(jiān)持感動了上蒼,終于在這一天,秦府的大門敞開了,走出來的不是平時負(fù)責(zé)采購的家丁,而是秦家小姐秦夢瑤的貼身丫鬟小蓮。
緊接著出來的正是陸云朝思暮想的秦家小姐秦夢瑤!
陸云趕忙向身后的李慶問道:“老李,這是啥情況?秦小姐打算去哪里?打聽清楚沒有?”
李慶抹了把汗,道:“老大,您老人家稍安勿躁啊,可別急出個什么三長兩短,我這還沒去打聽呢?!?p> “那你還不去!”
秦夢瑤走遠(yuǎn)后,李慶來到了秦府門口,對于打探小道消息,李大少自有一套方法,手掌一翻,幾兩銀子便到了手上。
對于這些外快,秦府的家丁們自然樂意去掙,這年頭誰和錢有仇,對不對?
于是乎,你賺你的錢,我問我的事。皆大歡喜。
李慶從秦府門口回來,臉上帶著笑意對陸云說道:“老大,打聽清楚了!秦小姐要去要去買胭脂水粉?!?p> 陸云一聽就樂了,忙道:“沒有聽錯吧!”
“怎么可能,老大你得相信兄弟我?。 崩顟c道。
“打聽清楚去哪里買了嗎?”
“嘿嘿,早給你準(zhǔn)備好了,靠北門那家,他們自己家的場子。”李慶道。
陸云沉思一陣后,似乎下了什么決心直接朝著城北去了。
李慶也跟在后邊。
…………
城北商鋪中,白衣白裙的秦夢瑤正在仔細(xì)挑著柜臺上的胭脂,還時不時地和身邊的小蓮討論哪一個更好。
就在此時,陸云到了,滿懷信心的陸云剛走到門口,看到了挑選胭脂的秦夢瑤之后瞬間立在了商鋪門口,一動不動。
秦夢瑤似乎也發(fā)現(xiàn)有人在看她,一抬頭正好看到了陸云那一動不動的模樣,忍不住揮袖掩蓋自己的笑意。
誰知此情此景在陸云眼中卻又是一番風(fēng)景??戳T呆立當(dāng)場。
躲在暗處的李慶好一陣捶胸頓足,道:“老大這是怎么了,上啊!魔怔了?”
秦夢瑤輕輕一笑,對陸云道:“公子來買胭脂的嗎?”
陸云這才反應(yīng)過來,一下子從幻想回到了現(xiàn)實(shí),“啊…啊是!對對對!就是這樣?!?p> 秦夢瑤淺笑道:“那么公子請吧?!?p> 陸云突然問道:“秦小姐還記得我嗎?”
秦夢瑤道:“眼熟,但是…又好像沒什么大印象…”
聽到這話,陸云可急了,忙道:“秦小姐忘記我了嗎?七歲那年我們在秦府見過的…嗯,那個時候你六歲……”
說著說著,陸云又陷入了無限的回憶之中。
秦夢瑤似乎想起了什么,道:“你就是那陸家的小公子,陸云?”
“對對對,正是在下?!标懺频?。
那副唯恐說錯話惹佳人生氣的樣子著實(shí)讓秦夢瑤二人忍俊不禁。
一旁的小蓮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說道:“我知道你,這幾天一直都在府門口蹲著,非要嚷嚷著找秦小姐的那個陸公子?!?p> 陸云尷尬一笑,略過了這個話題,對秦夢瑤說道:“秦小姐三日之后可有空否?”
秦夢瑤輕輕點(diǎn)頭,思緒萬千,不知道為什么,自己突然對眼前這個家伙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本不想回答他的,卻又鬼使神差地點(diǎn)頭了。
“哈,這就好,三日后我打算在城外狩獵,秦小姐務(wù)必賞光,陸云感激不盡?!标懺七€是那副呆頭呆腦的樣子,用已經(jīng)難以組織的語言道。
緊接著,也沒管秦夢瑤是否答應(yīng),直接溜岀了店門。
只留下秦夢瑤一個人,心中還在想一個問題,去?還是不去?
…………
路上,陸云恢復(fù)了以往滔滔不絕的演講,開始給李慶講述自己這么一步步俘獲秦小姐的芳心,一步步讓她對自己依依不舍。
對此李慶只是笑而不語,不揭穿也不說話,只是靜靜的聽著你講述屬于自己的天方夜譚。
“老李,你說這秦小姐會不會到時候不來啊?”陸云開始擔(dān)憂這個問題了,心中也不住地后悔,為什么自己不能多等他個一時半刻呢?
李慶道:“根據(jù)你剛剛講的來看,她不來的可能性極大。”
“你……話可不能亂說??!”陸云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