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客棧,王七召集了四名劍客。
“老三都這時候了還沒來,看來是遇到事了。”
王七摸著鐵膽狐,冷冷地道。
“酒來了,大爺請慢用。”旁邊有個伙計正從后院端出一壺剛燙好的酒。
王七看了灰袍一揮,那酒壺就好像長了翅膀一般飛到了他手里,“人都沒了,喝個屁!”
這一罵,店里的人都給嚇地不敢吃飯了。
那王七對著四名劍客使使臉色,桌上的鐵膽狐也叫人收了起來。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p> 食客們都慌張?zhí)尤?,這青州客??磥硎且幸魂囎硬婚_門了。
此時的三河鎮(zhèn),何捕頭正為手里的五十兩銀子發(fā)愁。
那邊已經(jīng)有人報信給縣令了,看來還是盡早交給衙門吧。
而衙門又分捕房,縣衙,獄廳和總局。
五十兩銀子不算多,但這好歹是要錄案的。
何銳叫來麻子,準(zhǔn)備今早商量個清楚。
“大人,昨天發(fā)生了一起怪事?!甭樽右琅f穿著皂服紅帽,腰間一柄官刀。
“怎么了?”何銳放下茶杯。
“那孔令的懸賞金被盜了?!甭樽虞p聲道,“而且那胖子說那賊直接往捕房衙門里去了。”
“你說怪不怪?!?p> “怪個屁!”何銳聽了大罵,“如今物證人證俱在,擺明了是要撈我們一筆?!?p> “我看這什么飛天跳蚤也是他們胡謅的,為的就是下個套。這縣老鬼,我非捅他幾刀不可。”
何銳脾氣大怒,飯也不吃了,直接往捕房里叫人去了。
麻子搖搖頭,知道這新捕爺身懷武功,但性格卻是太急了點。
不過,他那個村子都被人滅了,不急著復(fù)仇,為這點小事生氣卻是何故。
麻子若有所思的離開了房間,輕輕地關(guān)上了門。他沒有注意到放在床鋪上的那個盒子。
何銳為什么會發(fā)這么大火呢?
因為這幾天實在查不到一點線索,又被衙門催,此時若再不發(fā)點威,恐怕這捕頭也別想當(dāng)了。那計劃好的事也就白費(fèi)了。
“站住,縣爺在里面議事呢!”
官衙,兩位衙役站著門口。
何銳使出一招分云手,兩個活生生的人就被捆在了一起,連動都動不了。
“方老狗,滾出來。爺我今天就把這五十兩銀子還給你這龜兒子。”
何銳帶著人破口大罵,最后出來的確實衙役總管曹五。
“是你啊?!焙武J拔出寬刀,笑著說道。
“都是同袍,何必呢?!辈芪迮阈Φ?。
他模樣清凈,身材粗壯,腰間掛著一柄流星錘。
“他擋在門口,顯然是縣令叫出來的。
“你們丟的銀子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我捕房是你們手下打雜的還是你們臉就比我們大?。俊?p> “哎呀呀,這是怎么個說法?哪里哪里?!辈芪咫m然是個伍行,但說話卻很機(jī)靈?!斑@是總局那邊管的,你知道他們這幫人說動手就動手,縣令也是沒辦法的?!?p> 何銳聽了這句話,卻不怎么說了。罵了幾句,再摔了幾樣?xùn)|西,把捕快們都叫去喝酒了。
大家也樂的了事,就美滋滋地離開了衙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