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這都過去一個月了,你這肚子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不行?!?p> “真要不行的話,我可要找小三了,畢竟我這家大業(yè)大的,不能沒有繼承人啊!”
曹然本來想找胭脂休息,繼續(xù)摧殘菊花的,可沒想到胭脂以肚子疼為理由拒絕了。
胭脂也知道,來月事代表沒懷上,得繼續(xù)努力,可胭脂總感覺有什么地方是不對勁的,可她又說不上來。
整天呆在家里,一個有經(jīng)驗的婦人都找不到,胭脂有疑惑也沒人解答。
胭脂道:“我們才在一起一個月,哪有那么快有孩子,再等一段時間吧!”
她也想有自己的孩子,可是急是急不出來的,只能慢慢等。
要是真生不出來,那就只有被休,無依無靠,然后繼續(xù)去跳崖自盡。
曹然道:“當(dāng)初看上你,就是因為你胸大屁股大,是好生養(yǎng)類型的,誰知卻沒什么用?!?p> “想想隔壁的小蓮,成親當(dāng)晚就懷孕了,五個月后就能抱孩子,效率多么高,好生讓人羨慕?!?p> 胭脂氣鼓鼓的看著曹然,真要這么說,她都有些懷疑是自己身體出了問題。
想到自己以后會孤苦伶仃,無依無靠,被人拋棄,胭脂鼓起勇氣,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胭脂接受的是對女性急劇壓迫的封建思想,這種思想曹然也沒有放棄灌輸。
曹然道:“要不,我們出一趟遠門,去杭州靈隱寺看看,聽說那里有個圣僧特別靈,號稱什么婦科圣手。”
胭脂拉著曹然的手道:“和尚竟然有這樣的稱號,肯定是騙子,夫君你可不能相信,白白給他送錢?!?p> 胭脂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曹然遇上騙子了,她得好好提醒提醒,以免花冤枉錢。
曹然捏了捏胭脂的臉,道:“不要為我省錢,以我現(xiàn)在的家產(chǎn),足夠養(yǎng)活好幾家土匪了?!?p> “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有個繼承人,你要是還懷不上,可別怪我休了你,讓你到大街上要飯?!?p> “然后我再找個老婆,到你面前摟摟抱抱秀恩愛,讓你端茶倒水,讓你洗衣疊被,讓你憋著?!?p> 胭脂可不是富人家的孩子,要是在以前,她還需要幫家里種地。
現(xiàn)在好了,自從來到這里之后,什么活都不用干,每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像豬一樣。
衣服都不用自己穿,自有丫鬟幫忙,她已經(jīng)迷上了這樣的生活了,不想就這么放棄。
胭脂無奈道:“你說去就去吧!反正我也好久沒有出門了,跟你去看看吧!”
既然要帶胭脂出門,那就好好給她打扮打扮一下才行,免得其她人不知道他有錢。
頭上帶幾十根簪子,脖子上掛幾大串項鏈,手上再來幾斤的鐲子和戒指。
這樣打扮出門,曹然就不相信引不起方圓十里媒婆的注意。
想到以后會有很多未出閣的少女踏破房門而來,曹然就非常的興奮。
“快快快,再加億點金首飾,把夫人打扮得貴氣逼人,平易近人一些,我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我對夫人有多么的好。”
“夫人,你起身慢慢轉(zhuǎn)一圈,昂首挺胸走幾步,讓為夫看看有多漂亮?!?p> 嗯,的確很有料,怕是一只手都握不住。
胭脂轉(zhuǎn)了一圈,仔細打量著鏡子中的自己,雖然重了幾斤,但是的確漂亮。
轉(zhuǎn)身,胭脂向曹然問道:“夫君,那你呢!”
曹然無所謂的道:“我嘛!隨便就行了。”
曹然從柜子里找出一件破舊的衣服,上面還有兩個大大的補丁。
胭脂詫異的看著曹然,曹然則是解釋道:“我們家祖祖輩輩都是農(nóng)民,窮怕了,一分錢都不敢亂花。”
胭脂愣住了,隨即便明白過來,她嫁對人了。
自己穿的破破爛爛,也要將最好的給她,這樣的男人真是太少了。
胭脂幸福的挽著曹然的手,一起出去炸街,此時的她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嫁了一個好男人。
兩人一起出去,自然引起吃瓜群眾的議論。
郎才女貌,佳偶天成,珠聯(lián)璧合,梁山伯與祝英臺之類的贊美之詞毫不吝嗇的表達出來。
當(dāng)然了,也有人有不一樣的見解,說他是門房秦少爺,小姐的貼身保鏢之類的。
這些人,純粹的都是嫉妒,見不得別人的好。
等等,男人們的目光看向胭脂也就算了,畢竟胭脂長的漂亮,可為什么連女人們的眼光都看向胭脂。
難道她們真的以為他是吃軟飯的,是胭脂包養(yǎng)的他。
你們用屁股想想都應(yīng)該明白有錢的是他,而不是胭脂。
哎,本想低調(diào)行事,沒想到被人誤會了。
不行,得想個辦法找回場子才行,讓這些吃瓜群眾知道誰才是主人。
曹然道:“夫人,聽話,快親我一下?!?p> “在這?我不要?!彪僦芙^道。
她們雖然是老夫老妻,經(jīng)常親親我我,雖然胭脂聽話,答應(yīng)了很多要求,但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傷風(fēng)敗俗的事,胭脂是不允許的。
閨房之樂他兩知道,丫鬟知道就行了,絕對不能有第三類人知道。
曹然本想強迫胭脂一下的,可胭脂拉不下臉,連手都不讓牽了。
“軟飯也不好吃哦!還得看女人的臉色呢!”
曹然:“???”
胭脂變臉,不讓他碰胭脂,在外人看來,是胭脂發(fā)飆了,坐實了他保鏢的身份。
“胭脂,胭脂,我是徐子敬,你還記得我嗎?”人群中跑出來一個書生,對胭脂喊道。
書生越過他,好像把他當(dāng)成了下人。
這人是誰?胭脂的前男友還是追求者。
他記得胭脂是嫁給李修緣的,什么時候又來了一個第三者。
看他窮酸書生的模樣,肯定又是一個暗戀胭脂的舔狗。
胭脂疑惑的看著書生道:“你是誰??!我認識你嗎?”
臥槽,無情。
曹然替這個舔狗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