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留言到底是從哪兒傳出來的?”孫龍河說道。
“流言?難道這個不是真的嗎?”陳選凱奇怪地說道。
“廢話,如果是真的話,我還問你嗎?”孫龍河說道。
“我也不知道,反正是這兩天的事情。”陳選凱說道。
“那你是從誰嘴里聽來的?”孫龍河說道。
“我是聽籃球隊的學(xué)長們說的?!标愡x凱說道。
“那現(xiàn)在整個學(xué)校的人都是這么認(rèn)為的嗎?”張小海說道。
“是啊,現(xiàn)在一聽高鳳游這個名字,全校的學(xué)生們?nèi)己薜难栏鶅喊W癢?!标愡x凱說道,“大河,其實這種事情,我本來是不想跟你說的,因為他畢竟是你的隊友,不過你既然問了,我就告訴你,其實我對這個人的人品也非常的鄙視,你要是不想在這個學(xué)校待的話,直接說就可以了,為什么還要玩這種手段?”
“你懂個屁!”陳選凱剛說完,就聽到孫龍河厲聲說道。
他的聲音非常的憤怒,嚇了張小海和陳選凱一跳。
“你怎么這么說?”陳選凱說道。
“帶我去見你們一年級負(fù)責(zé)播音的播音員?!睂O龍河說道。
“?。渴裁匆馑??”陳選凱說道。
“每個年級都不是有播音員嗎?現(xiàn)在馬上帶我去!”孫龍河說道。
“你要干什么啊大河,還是不要亂來比較好,我們趕緊回去吧。”張小海說道。
“你夠不夠兄弟,夠兄弟的話,就幫我辦這件事?!睂O龍河嚴(yán)肅地說道。
陳選凱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
此時,在三年六班的門口,沈春雪大步走了進(jìn)來,然后用力拍了一下劉浩東的桌子。
此時的劉浩東正在睡覺,一下子被叫醒了。
“咦?春雪,怎么了?”劉浩東說道。
“說,是不是你干的!”沈春雪厲聲說道。
“什么???什么是我干的?”劉浩東說道。
“高鳳游明明是無辜的,為什么一次一次的往他頭上扣帽子?”沈春雪瞪著劉浩東大聲說道。
“你為什么會覺得是我干的這種事,而且這種傳言本身就是真的,有什么問題嗎?春雪,你怎么會同情這個叛徒?”劉浩東說道。
“劉浩東,我知道,這是你們籃球隊集體想的借口,真是太惡劣了,你們這些卑鄙小人!除了陽陽之外,你們非但沒有認(rèn)識到自己的錯誤,還變本加厲!”沈春雪說道。
“誰變本加厲,難道說實話還有錯了嗎,這小子就是個叛徒,而且明知道自己實力超群,還不好好為我們學(xué)校效力,這種人難道我們該感激他?”劉浩東站起來說道。
此時周圍的人圍了過來。
“正好,各位,你們來啊,給我們評評理,看看我們誰做的對,我說高鳳游那小子是叛徒,明明實力強大,確去其他的學(xué)校發(fā)光發(fā)熱,這種人實在是人品太差,我們的校花女士卻說我是小人,你們說,是不是不講道理!”劉浩東說道。
“我去,還有這種事,叛徒還有這么漂亮的朋友嗎?”
“沒想到?;ㄟ€支持叛徒?。 ?p> “天哪,真沒想到,校花竟然支持這種人,看樣子他們是一路人!”
“下次再選?;ǖ臅r候,肯定不選他了,怎么會是高鳳游那個垃圾的朋友?”
……
周圍的學(xué)生們紛紛地說道。
“你們……你們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嗎,你們就胡說八道,鳳游他沒有做過一件對不起立德高中的事!一件都沒有,你們這群是非不分的笨蛋們!”沈春雪指著他們大聲說道。
“對了各位,我們的沈?;ㄊ歉啉P游從小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這件事,我想你們很多人都知道吧!”劉浩東說道。
“當(dāng)初真是瞎了眼選她當(dāng)校花!”
“要不是她是個女生,我早就揍她了!”
“真是蛇鼠一窩!”
……
周圍的學(xué)生們再次議論道。
“你們,你們真的是……”不知道為什么,沈春雪第一次有一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她想改變一些東西,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能力實在是太過于渺小。
在通往播音室的樓道里,就見孫龍河提著一個身高不高的眼鏡男走了過來。
“你們放開我啊,快放開我,再不放開我的話,我找老師了!”戴眼鏡的男孩說道,他叫做張鑫磊,是高一年級的男播音,每周二到周五中午和晚上下課后,他都會在播音室里負(fù)責(zé)播放一些節(jié)目。
今天中午他正好在教室里趴著休息,還沒清楚怎么回事,就被一個高個子直接像是提孩子一樣被提著走了出來。
“你們是誰啊,哪個班的,太沒禮貌了!”張鑫磊大聲喊道。
當(dāng)他被扔下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正好在播音室的門口。
“你們……你們到底是誰?”張鑫磊說道。
“我們是誰不重要,重要是的,現(xiàn)在你要把播音室的大門打開!”孫龍河說道。
“我要是不打開呢?”張鑫磊說道。
“這種話,我不想在聽到第二遍!”孫龍河一把攥住張鑫磊的脖子說道,他的眼神里滿是殺氣,嚇得張鑫磊不由得咽了口唾沫,然后不由自主地拿出了自己的鑰匙。
門打開以后,孫龍河將播音室的大門反鎖。
“打開設(shè)備!”孫龍河說道。
“你……你們到底想干什么?”張鑫磊說道。
“你最好是按照我們的要求去做,否則的話,你會被抬著出去你信不信?”張小海說道。
張鑫磊沒辦法,只好打開了設(shè)備。
沈春雪一臉委屈地從三年六班走了出來,她感覺自己越來越不認(rèn)識這個世界,這個是非根本就不明確的世界。
此時她的身旁和身后全都收到了周圍人厭惡和鄙視的目光。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樓道里的播音喇叭響了:“立德高中的學(xué)生們,我想你們現(xiàn)在能聽到我說話了!”
“咦?這個聲音是……”沈春雪看著樓道里播音喇叭。
“我接下來要說的話,你們給我一字一句的聽清楚了!”孫龍河對著話筒嚴(yán)肅地說道,“你們?nèi)际鞘欠遣环?,容易被被人帶?jié)奏的蠢貨,說你們是蠢貨,都是抬舉你們,我實話告訴你們高鳳游沒有對不起你們?nèi)魏我粋€人,更沒有對不起立德,他在天河高中沒有說過立德一句壞話,相反,你們這群混賬東西,天天罵他,真是一群別人帶節(jié)奏,你們就嗨了的蠢貨,大蠢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