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做嗎?
煙霧縹緲;
但再怎么縹緲的煙霧遇到了風,都會變得不堪一擊起來。
當疾風吹散了濃霧后,月色終于如愿以償?shù)卣樟亮私窒铩?p> 一個個癮君子痛苦地躺在地上,意識雖然陷入了混沌,但從靈魂深處產(chǎn)生的疼痛仍舊讓他們像是鐵板上的魷魚一般,時不時地抽搐個幾下。
在南柯斬殺了附身在他們身上的亞扎卡納后,他們的一部分靈魂似乎也伴隨著亞扎卡納一同被湮滅。
毒,腐蝕了他們的軀體;
而亞扎卡納則透過他們的欲望,蠶食著他們的靈魂;
當亞扎卡納和宿主的寄生關系達到一定程度后,亞扎卡納的‘死亡’,也會撕裂宿主一部分的靈魂。
南柯并不清楚這種撕裂到底會對宿主造成什么影響,站在他的角度上看,他留手沒有直接殺死他們,已經(jīng)算是‘心慈手軟’地一種表現(xiàn)。
“到底是自由的燈塔人啊?!?p> 南柯?lián)u了搖頭,入鄉(xiāng)隨俗,他倒是沒想過要去阻止別人的‘自由意志’。
畢竟,說不得過不了多久這種行為在漂亮國也會全面合法化。
南柯蹲下來看了一眼距離自己最近的黑哥們,枯瘦的胳膊上像是鉆進了蚊子窩似的遍布了密集的針孔。
這一位應該是個老饕,寄生在他體內(nèi)的那只亞扎卡納讓南柯得了100點卷,足以可見,這位老哥在這條道路上已經(jīng)走了多遠。
“按理說,亞扎卡納是欲望的一種體現(xiàn),那么我斬殺了亞扎卡納,是不是意味著幫他們斬掉了欲望?”
南柯不是科學家,但難免也會產(chǎn)生些好奇心。
如果真有這種效果,那他完全能夠把酒館稍微拾到拾到,改成一個戒毒所,到時候既有源源不斷地點卷,又能有源源不斷地金錢。
且往深了說,如果真能這么干,似乎自己的能力還能起到讓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效果。
南柯著重看了看黑哥們的長相,準備下回過來掙點券的時候再看看情況。
也就是這時,南柯忽然回過頭。
一個女人從街尾的黑暗中出現(xiàn),緊身皮衣勾勒出窈窕的曲線,黑色的高跟鞋踩在街道上,像是鋼琴般發(fā)出了清脆地聲響。
.........
.........
女人畫了濃妝,黑色的眼影和慘白的粉底遮蓋住了她原有的肌膚質(zhì)地,她似乎是有些迷茫,但在看見南柯后,本能地走了上去。
‘嗡’
黑色的帽檐顫動了一下,當南柯睜開眼時,女人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面前。
按南柯的審美標準來看,女人的姿色能有個七分,但女人眼眸中的不安和脆弱,似乎又為她添上了個零點五分。
女人對南柯笑了笑,略顯做作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角的口紅,兩只胳膊有些勉強地環(huán)抱在胸前,不經(jīng)意間展露了其傲然地資本。
“做嗎?”女人問道。
哈萊姆區(qū)這種混亂的街區(qū),除了能夠滋生出暴力和d品外,更是助長了某種古老且傳統(tǒng)的行業(yè)的發(fā)展。
南柯聞言沉默了一會兒,他穿越前是沒見過這種仗勢的,以至于他現(xiàn)在有種賓館門縫的小紙片忽然變成了大活人站在你面前的感覺。
他抬頭看了一眼面前的女性工作者,眼眸里閃過一道錯愕。
倒不是因為感嘆于對方的洶涌澎湃,而是這位女性工作者身邊竟然沒有亞扎卡納跟隨。
沒有亞扎卡納,證明這位的內(nèi)心是‘干凈’的。
一個在夜晚出沒,把自己打扮地花枝招展的夜間工作者,竟然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和低俗欲望的人。
別管其他人信不信,反正他自己是不信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南柯不動聲色地抬起頭,內(nèi)心在猜測女人的真實身份,面上卻是露出了一抹恰到好處地垂涎。
“多少錢?”
女人松了口氣,她似乎是頭一回扮演這種角色,見哄住了目標,連忙報出了價格,“包夜200,快餐80。”
南柯又看了眼女人的資本,這價格說起來也還算公道。
“先貨后款?”南柯沒去還價,反正不管是多少錢,他身上都沒有。
女人搖頭,堅決道:“先款后貨。”
“行。”南柯點了點頭,“到了位置再給錢吧?”
“跟我來?!?p> 女人見南柯同意,急不可耐地轉(zhuǎn)身朝她來時的方向走去。
南柯跟在女人身后,眼睛一直盯著女人的背影,他穿越的時間還短,得罪過的人其實兩根手指頭就能數(shù)得過來。
漢墨工業(yè)有動機,但沒能力,他們甚至連自家CEO到底是被誰綁了都不知道。
至于蛇盾局,能力是有,動機也有,但南柯總覺得這種方式并不像是他們的手筆。
到底是誰呢......
南柯內(nèi)心倒是沒多少緊張和不安,反倒是有些好奇。
自己雖然沒經(jīng)歷過這類事件,但沒見過豬跑,也吃過豬肉,這種戲碼在許多犯罪片里面已經(jīng)被反復嚼爛了無數(shù)回。
且自己有系統(tǒng)傍身,在面對未知時,也能夠有底氣穩(wěn)穩(wěn)地坐在凳子上,等待幕布的最終揭開。
這女人明顯是個普通人;
且對方既然用了這種看起來有些拙略的手段來引誘自己,其實已經(jīng)從側(cè)面證明了他們并沒有什么強橫的實力。
女人領著南柯走了大概十幾分鐘,最終到了一棟公寓的門口。
這棟公寓在哈萊姆區(qū)很常見,年久失修地墻面有些斑駁,附近街道臟亂,還有流浪漢聚集在一起,躺在不遠處地樹下竊竊私語。
一個單身女人,不,就算是一個人單身男人走在這種地方,也算是危險的。
“在三樓?!?p> 女人聲音很輕,語調(diào)還加了點顫音,像是一只瑟瑟發(fā)抖的小白兔正在把狼往自己的兔窩里引。
南柯抿了抿嘴,他忽然有些懷疑女人的生澀和緊張到底是真實展現(xiàn)還是故意偽裝出來的,她似乎是特別知道如何激發(fā)男人內(nèi)心的某種欲望。
南柯跟著女人上了樓,樓道逼仄,還有一股子陳年的霉味。
女人到了三樓后,打開了綠色的門板,這是一個套二的格局,家具有些陳舊,但在暖色燈光亮起來后,反倒是顯得有些溫馨。
女人站到了客廳沙發(fā)前,南柯則是停在門口。
“這里面是什么?”南柯指了指客廳旁緊閉的房門。
“我女兒。”女人聲音壓得很低,像是在說悄悄話。
“呵......”南柯笑了笑,慢慢地走到了女人的身邊,一只手放在了女人的肩膀上。
讓他有些意外地是,當他把手放上去后,女人竟然開始了輕微的顫抖。
這么不專業(yè)的嗎?
還是說,拿準了自己吃這一套?
南柯懶得再去配合出演,有些粗暴地把女人扯了一把,將其推在了沙發(fā)上。
女人頭發(fā)散披散開,讓她看起來有些狼狽,但還沒等南柯做出下一步動作,她自己深吸了一口氣,閉著眼,伸出手拉開了衣服的拉鏈。
南柯皺了皺眉,就在他準備開口的時候。
‘砰’
背后的房門倏然被從里面推開,一道黑影朝南柯?lián)淞诉^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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