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危了(求收藏?。?/h1>
“跑?”
南柯愣了愣,他是清楚廖老板的能耐的,能夠把他嚇成這幅模樣,那么對方的勢力應該是不簡單的。
“跑吧?!绷卫习迥樕系娜舛嫁抢讼聛?,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麻溜地跑?!?p> 現(xiàn)在要南柯跑,他還能有時間去把屁股擦干凈,撇清自己和南柯的嫌疑,順便再收收尾。
但要是再耽擱一段時間,等其人也循著‘味’找到些蛛絲馬跡,他再想操作就難了。
南柯指了指漢墨,“就因為他?”
他之所以選擇在這時候把漢墨’請來‘,一方面是想要走捷徑解決下半輩子的金錢問題。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托尼·斯塔克的失蹤吸引了許多人的注意力,他想趁機來個渾水摸魚。
畢竟托尼·斯塔克和賈斯丁·漢墨同時出現(xiàn)時,肯定是沒人去關(guān)注后者的;
同理可得,當他們同時失蹤時,應該也沒多少人會去在意后者的死活。
廖老板愁眉苦臉地反問:“你來這里沒多久吧?”
“是沒多久。”
滿打滿算也沒一個星期,但因為經(jīng)歷緣故,南柯倒是有種自己已經(jīng)來了許久許久的感覺。
畢竟短短幾天時間內(nèi),他從性格到能力,都已完成了一個巨大的轉(zhuǎn)變。
畢竟,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和一個掌握著疾風和封魔劍法的劍客,在面對任何一件事情時,其心態(tài)都不可能一樣。
“那你肯定不曉得他們的厲害?!?p> 能夠看出,廖老板是真在發(fā)愁,他從座位上起身,走到漢墨身邊,抬手拍了拍漢墨的臉。
見漢墨沒什么反應,嚇得廖老板連忙探手在其鼻子下面,感應到了呼吸后,才松了口氣轉(zhuǎn)頭看向南柯,“你是給他下了什么藥這么管用?”
“沒下藥。”南柯的關(guān)注點不在這里,也懶得跟廖老板去解釋亞扎卡納對人體的影響,他就想知道到底是誰要斷自己的財路。
“你說的‘他們’,是誰?”
“一群不講道理,脾氣還臭,偏偏手底下還掌握了強大力量的野蠻人?!?p> 南柯沒聽出來是誰,繼續(xù)問道:“多強大的力量?”
“拉滿?!?p> “這種勢力,會為一個廢物點心保駕護航?”南柯看向了漢墨,怎么看,也不覺得這位能有這么大能量。
廖老板重新站起來,看向南柯道:“他們在意的,并不是漢墨這個人,而是這件事對整個世界的影響?!?p> 廖老板這會兒也不再糾結(jié),索性把能說地一股腦說了出來,“他們要保漢墨,順便把綁架漢墨的,也就是你,給拉出來殺雞儆猴?!?p> “這就好辦了?!蹦峡旅靼琢藳_突點,指了指廖老板,“你跟他們有聯(lián)系吧?”
“有?!绷卫习搴谥槼姓J。
南柯忽然笑了起來,“合著你之前是打算賣我?”
“別!”廖老板連忙擺手,“話不能亂說,我雖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沒底線,你我相識一場又是同胞,我也沒想害你。
我就是準備把你背后的人套出來去頂缸,你一個人,我還是能保得住的!”
南柯笑了笑,沒去計較話里面的真真假假,他自己也是經(jīng)歷過社會毒打的,有些時候一個人怎么做,遠遠比他怎么想、怎么說要重要地多。
且在很多時候,當你看見一個人嘴上說不要,但身體卻很誠實的時候,往往會獲得更大的滿足感。
“幫忙聯(lián)絡一下,我想跟他們聊聊?!?p> 南柯能理解那群人的擔心,這是害怕整出了模仿效應,到時候每個人都想著綁架富豪,那群坐在金字塔頂端的老爺們怎么可能受得住?
但南柯自己曉得,自己并不是什么唯恐天下不亂的禍害,那群老爺們雖說看著膩歪,但也不值得自己為了推翻他們?nèi)ジ澜鐬閿场?p> 大家各過各的多好。
“沒必要,他們從來不跟恐怖分子談判。”
南柯聞言愣了一下,這話他穿越前曾在電影院里面聽過。
在漫威世界里面,實力拉滿,且在乎世界秩序,同時不愿意跟恐怖分子談判的組織,在南柯的印象里面只有一個。
如果是他們的話,雖說是有些麻煩,但倒是變得更好解決了些。
因為那群人里面領(lǐng)頭的那位,嘴上全是主意,心里卻全是生意。
既然是生意,那就有談判的余地。
廖老板一直在觀察南柯的表情,見其似乎放松了下來,以為南柯又有了什么僥幸心態(tài),提醒道:“老哥我提醒你一聲,別惹他們!”
“你吃過虧?”
這話,說到了廖老板的痛處。
他咬了咬牙簡單說了說自己的經(jīng)歷,說起來其實也簡單,無非是他經(jīng)常為那群人提供情報,而某一次任務出現(xiàn)了問題,導致他背上多了口鍋。
廖老板用力拍了拍桌面,擲地有聲道:“我敢打保票,我的情報沒有問題,他娘的,就是他們自己內(nèi)部有問題!”
任何人對于自己的能力或是作品,或多或少都會有些精神潔癖,其他人怎么看無所謂,但自己肯定始終覺得自己的‘作品’是最棒的。
這感覺,有些像是父親看兒子,在濃濃的父愛面前,其他任何理性都能被忽略。
廖老板像是豁了出去,也不在乎自己的話會不會被當作把柄,“他娘的自己內(nèi)部出了問題,結(jié)果把我困在這紐約市里頭,這叫什么道理?
我們這一行雖說是不需要事事親力親為,但維系人脈就得多走動,我這出不了紐約市,這渠道幾乎得黃一半,要是時間久了,這根都得爛!”
“說不定是他們內(nèi)部的叛徒怕你繼續(xù)為他們提供情報呢?”南柯忽然道。
廖老板一愣,對于那群人的既定印象導致他這么說也就是習慣性地抱怨抱怨,還真沒想過如果對方內(nèi)部真有叛徒會怎么樣。
現(xiàn)在被南柯這么一說,他忽然覺得,似乎一切都合理了起來。
如果那群人內(nèi)部真有派系斗爭,那么一部分想留自己,一部分想除掉自己,兩邊拉扯下來,似乎把自己暫時’囚禁‘是一個最好的維系平衡的處理方法。
“嘶!”
廖老板深吸一口氣,他倒沒有什么看破迷霧后的欣喜,反倒是覺得自己背脊發(fā)涼。
這現(xiàn)在兩方是在僵持,但萬一這個平衡被打破,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
南柯抬起頭,他前世寫本子的時候看過許多故事,雖說許多事情沒經(jīng)歷過,但要是讓他站在上帝視角去看,他倒是能夠抽絲剝繭把整個事情看清楚。
“廖老板,你危了?!?p>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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