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的心跳(4)
隨著她自身的成長,她已經(jīng)可以控制一些預(yù)言行為了,比如觸碰關(guān)鍵道具。
那條項鏈就是關(guān)鍵道具,和畫里的江母手鏈的吊墜是同一款式。江母和代玖銘的父親有故事。
那一幕應(yīng)該是在戒毒所,江母在里面,通過面容和精神狀態(tài)可以知道,那時候的江母肯定還沒有接觸那東西多久,可能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服用了不該動的東西。
她當(dāng)然知道那東西有多害人,所以第一時間就去了戒毒所。
這次的交易說不定可以有線索。
那人轉(zhuǎn)戰(zhàn)去了酒吧,黎玥便也跟著去了。找個地方坐著,等待獵物上鉤。
交易的地點就在這個酒吧,珖在盯著進(jìn)度,隨時報給黎玥。
珖:有其他人也在盯梢。
黎玥:那可怪了。
那人對黎玥應(yīng)該是有印象的,黎玥有個同事,是他的老顧客之一。這種聚眾行為在這種“民主自由”的國家著實常見,黎玥不參與但是她需要線索。
果然那人無意就瞥到了極為顯眼的黎玥。
坐在吧臺,姿勢端正,端著酒杯,戴著耳機,粉唇沾了酒色,一個人喝著,和周圍的狂歡隔離開。
“嗨,還記得我么?”作為一個du販子,他肯定希望自己的客人越來越多。對黎玥自然也是有印象的,偶爾出現(xiàn),但是一點不沾。
“……”黎玥看著他,主要是盯著他的手,以防那些小動作。
那人攤開手,正正反反地給黎玥看,讓人討厭的“光明磊落”。那笑的燦爛的臉,讓黎玥覺得很殘忍。
黎玥對這些東西反感的不得了,她也不會放松對那人手的觀察,總沒有傻到相信這種人說的話。
“黎小姐怎么一個人在酒吧里玩?工作上不順心?”
“倒不是工作上的事情,好叭,也不全是,人際上的?!崩璜h總得給他一些自以為的機會。
“也對,黎小姐現(xiàn)在也是個紅人,會遇到一些討厭的人也正常。如果有什么用的上我的可以隨時開口,我可是真心把黎小姐當(dāng)朋友的?!?p> 黎玥:你把我當(dāng)客戶。
珖:這種人的真誠越看越可怕,你如果想做了他,我不攔。
“是么?你能做什么?”黎玥好像半開玩笑的開口嘲弄,那人也不惱,笑瞇瞇地回應(yīng)著黎玥。
“就看黎小姐希望我做什么了,能為美麗的小姐獻(xiàn)上微薄之力,這是我的榮幸?!?p> 這虛偽的人甚至能做出一副優(yōu)雅紳士的模樣,黎玥的手有些癢癢,想把那該死的面具撓下來,踩碎了才好。
一杯酒喝完,黎玥好像在斟酌。“你的經(jīng)驗很豐富?”
“哈哈?!蹦侨司尤辉诘靡?,“我做這行也有二十多年了。”
握著被子的手在攥緊,那人也三十來歲,如果不是在吹牛,那他在小學(xué)的時候就開始接觸這種惡魔產(chǎn)業(yè)了。
“哼,二十多年,我看人家都是有三五十年才做到高層,男人都愛忽悠人?!崩璜h不知道自己怎樣才平靜一些,她只覺得自己其實已經(jīng)出離憤怒了。
他是如何得意洋洋的說出來的,活像一個與生俱來的劊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