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與陳寶玲的第一次正面交鋒
糟了!!
完全忘記時間了!這下趙氏該急了吧!
秦月皎趕緊拉著秦小寶跟陳婉玲還有鳳娘告辭,陳婉玲還不舍地拉著她的手,要親自送她出去。
一行人還沒走到柜臺,就聽到了柜臺外面?zhèn)鱽砹顺臭[聲,其中還夾雜著孩子的哭聲。
那聲音聽著有些熟悉,秦月皎心里一緊,快步走了出去。
“大嫂!春雨!”
被一群家丁困在鋪子中央的趙氏和秦春雨聽到聲音立馬也轉(zhuǎn)過頭來,見到秦月皎的身影后,兩人都很驚喜,連忙想要跑到她身邊,卻被旁邊的家丁一把攔下了!
秦月皎的小臉立馬就沉下來了,敢在陳家的鋪子里攔人,這群人怕也是不簡單。
“放肆!誰給你們的膽子敢這樣對待我的客人的?!”
在秦月皎掂量著能不能硬碰硬的時候,身后的陳婉玲開口了,她能說出這樣的話,那就代表這些都是陳家的家丁了?。?p> 秦月皎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陳婉玲,后者則是一臉抱歉地看著她,沒等陳婉玲開口解釋,一旁就傳來了一把嬌媚的聲音。
“妹妹這是好大的威風(fēng)啊,就不怕別人說你苛刻下人嗎?”
那次在鳳娘院子門口碰到的白衣女子,從那群家丁后面緩緩地走了出來,這次依舊是一身白衣,依舊是跟白衣一點也不相稱的臉!
“你?。 标愅窳岜凰@樣顛倒黑白的話氣得渾身發(fā)抖,偏偏這些都是白姨娘的人,哪怕是她的話,也是使不動這群人的!
“婉玲姐姐,這些都是你們家的仆人么?”秦月皎在一旁開口道,她故意不去問那女子是誰,直接就問面前的這些人!
果然,那女子氣得臉都白了,眼光恨恨地盯著秦月皎,她身上哪一點像仆人了?!
陳婉玲心里暢快多了,點點頭說,“是的,都是些仆人而已!”
那“而已”兩字故意咬得重重的,眼睛的余光掃過那人,果然見她手里的帕子都捏變形了!
“那他們怎敢捉我的嫂子和侄女,這是不是姐姐對我有什么誤會?”秦月皎看似傷心地對陳婉玲說。
陳婉玲趕緊解釋說,“不是的,我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待我先問問他們,定會給妹妹一個交代的!”
那白衣女子——也就是陳寶玲,一聽這話就知道機(jī)會來了,暗暗地對一旁的家丁使了個眼色,那家丁也會意地點了點頭。
這些小動作在秦月皎眼里一點也沒拉下,這場戲怕是有得唱了!
“你們這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還不快把人給放了!”
果然,那群人一動不動,都在假裝聽不到陳婉玲的話。
這下陳婉玲的面子也有些掛不住了,氣得滿臉通紅也無濟(jì)于事。
秦月皎走近了一步,暗地里伸手握緊她的手,慢慢地便讓她平靜下來了。
秦月皎也對她使了個眼色,說,“婉玲姐姐,不是說這些都是你們家的仆人么?怎么都不聽你的話啊?”
見秦月皎也開始落陳婉玲的面子,陳寶玲心里別提有多暢快了。
二樓的一些窗戶也在不經(jīng)意間打開了,這樣更好,最好是能讓她在這么多小姐和下人面前丟臉得以后再也抬不起頭來,那以后這一切一切,便都是她陳寶玲的了!
“這么不聽話的奴仆還留著干嘛,你啊,就是太心善了!”
秦月皎的這句話突然打了陳寶玲一個措手不及,看來還是她小看那個小丫頭了!
陳婉玲嘆了口氣說,“你說的我都明白,只是那穿著白色衣服的是我的庶姐,那些人......”
這突然沒有了下文的半句話,倒是更耐人尋味了。
“庶姐是什么?”秦月皎一臉天真好奇地問。
“秦姑娘,庶姐就是姨娘生的姐姐!”一旁的紅兒接話說。
“哎呀,我都不大懂你們大戶人家的這些!”秦月皎一副鄉(xiāng)巴佬的樣子,“我們農(nóng)家人,可不興納妾!”
一個妾字,把陳寶玲的臉打得生疼,她平時最恨別人提她的身份,她就是陳家的大小姐,可偏偏只是個妾生的,雖然那些下人不敢說出來,可大家心里都清楚明白著呢!
“真是為難你了,還要對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人和事!”秦月皎由衷地說。
陳寶玲的臉色更難看了,差點都要忍不住沖上去手撕了秦月皎。
秦小寶看到那猙獰的臉,趕緊把秦月皎擋著身后,免得那女人瘋起來真的傷了她!
深呼吸了幾輪,好不容易才按壓住心里的怒火,然后又笑著開口,“妹妹可別誤會了,這兩個是賣頭花的商人,我是想來跟她們談?wù)労献鞯氖虑?,這才把她們請過來的,沒先知會一聲就把人請來了,妹妹不會介意我借用你的地方吧?”
“你這是請嗎?嗚嗚嗚,你是叫人把我們捉來的!還毀了我們不少頭花呢!”秦春雨大聲地哭喊著,這個女人最討厭了,那些頭花都是她們辛辛苦苦做的!
“我可是很有誠意請你們來的,是你們有敬酒不喝,偏要喝罰酒的!”陳寶玲的臉色都是輕蔑,這些賤民居然還敢跟她叫囂,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么身份!
“呵~這陳家好大的威風(fēng)啊,又是敬酒又是罰酒的,這家風(fēng)稀奇,我倒是要跟縣令一起找陳員外好好請教請教!”
陳寶玲一聽這聲音,臉色就變得一陣青一陣紅的,她是真的沒料到安景淵也會在這里!
不過她轉(zhuǎn)得倒是快,嬌俏地笑了兩聲才說,“安公子言重了,這些小事哪里好驚擾縣令,這都是一場誤會而已!”
說著忙對旁邊的家丁使眼色,那家丁一招手,原本圍著趙氏和秦春雨的那群人立刻撤回到陳寶玲身后,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似的。
趙氏趁機(jī)連忙帶著秦春雨跑了過去,秦月皎拉著她們的手說,“這青天白日的把人捉走了,輕輕巧巧說聲誤會就算了,這以后要是誰沒回家那也不用擔(dān)心,那指定都是些誤會呢!”
這話說得陳寶玲的臉又是一黑,這不依不撓的小賤人真是討厭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