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星月拍了拍身邊玩手機的秦蔚,對她說:“你先過去,跟陸飛講我有事晚點再到?!?p> 秦蔚疑惑地問:“什么事???”
“終生大事?!?p> 沈星月說完就朝秦蔚揮揮手,轉(zhuǎn)身往溫禮離開的方向走去。
秦蔚看著她大步離開的背影,奇怪地嘀咕:“終生大事?跟溫禮有關(guān)?沈星月最近真是魔怔了,以前張口閉口賽車,現(xiàn)在張口閉口溫禮?!?p> 她搖搖頭,也懶得管那么多了,上了車剛好接到陸飛打過來問她們到哪兒的電話。
秦蔚就把剛剛沈星月的話轉(zhuǎn)達給了陸飛。
陸飛聽完,也表示很疑惑:“她這個時候能有什么事?不會又跑去追男人了吧?”
秦蔚:“……呃,你怎么知道?”
陸飛:“還真是?”
秦蔚沉默了片刻:“恩,多半是的?!?p> “那人叫什么啊,幾年級的,長得怎么樣?”
秦蔚:“跟我們同年級的,叫溫禮,至于長得怎么樣,你覺得就沈星月能看上長得一般的?”
陸飛輕笑一聲:“的確,沈星月能看上的,一般都是最好的。畢竟只有最好的,才配得上她?!?p> 秦蔚總覺著這句話聽起來有些不對勁,她調(diào)侃道:“你怎么說得這么辛酸慘淡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沈星月拋棄了你。”
陸飛立刻恢復(fù)了平時吊兒郎當?shù)臉幼?,打著哈哈道:“可不嘛,今兒可是我的生日,她就這么為了別的男人拋棄我了,都不顧我們十幾年青梅竹馬的情誼。”
秦蔚嘖了一聲:“你可別賣慘,沈星月只說晚點到,沒說不來啊。她還不至于那么不講義氣。至于你說的那什么十幾年的青梅竹馬,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小的時候非要纏著沈星月找她玩,她看得哭得太慘才答應(yīng)的。”
陸飛‘艸’了一聲:“她怎么連這個都告訴你!”
秦蔚哈哈大笑:“被我拆穿了吧。我不光知道這個,我還知道因為這件事,你小時候的外號叫小哭包呢?!?p> 陸飛覺得丟臉丟到家了,他不欲再跟秦蔚多嘮,怕說得越多,被揭的短越多:“行了行了,你趕快來吧,人都到得差不多了?!?p> 另一邊,沈星月看見溫禮走進巷口,連忙追了過去。
這是她之前跟蹤溫禮被發(fā)現(xiàn)的那個小巷子,里面道路狹窄,卻四通八達,彎彎繞繞的很容易迷路。
果不其然,極其沒有方向感的沈星月再次跟丟了溫禮。
沈星月有些懊惱,她本來是打算偷偷跟著溫禮,去見一見那位神秘情敵的真面目。
但現(xiàn)在卻直接把人跟丟了。
沈星月唉聲嘆氣,果然,她不適合這種偷偷摸摸的事情。
沈星月拿出手機打開導(dǎo)航,寄希望于導(dǎo)航能帶自己走出去。
但事實證明,就連導(dǎo)航都拿這個迷宮一樣的巷子沒辦法。
沈星月憑直覺往前走著,心想看能不能碰見個人帶路,帶自己出去。這個時候,本地人就比導(dǎo)航靠譜多了。
她走了大約有幾分鐘,人是碰到了,還不止一個,而是一群。
陰暗偏僻的巷子里,一身白襯衫的少年躺在地上,正在被一群社會青年拳打腳踢。
少年蜷縮著,護著腦袋,沒有任何反抗。
沈星月看著這一幕,眼底蹭地竄起怒火。她撿起腳邊的一個石頭就往其中一個人身上砸去。
石頭正中那人的腦門,他疼得捂住腦袋,回頭怒吼:“誰?!”
“你姑奶奶我!”沈星月罵罵咧咧地沖過去,抬起一腳就踢向那人的小腹。
男生被踢得一個趔趄,后退了好幾步。
他的同伙見狀,紛紛圍住沈星月。
沈星月被他們團團圍住,面對一群兇神惡煞,目光不善的地痞流氓,沈星月卻絲毫沒有畏懼地與他們對峙。
她帶著怒氣地瞪著他們:“知道這人誰罩著的嗎?敢欺負他!”
幾個地痞見沈星月這么強硬毫無畏懼的態(tài)度,心下不禁有些猶豫了,擔(dān)心這是他們?nèi)遣黄鸬娜恕?p> 其中一人眼神閃了閃,說:“我們這也是拿錢辦事。”
沈星月瞇了瞇眼,背后有人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