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長銘舉辦紫府慶典在即,張祖鑫和柳雨晴夫婦二人擔(dān)心大女兒張長玲無法準(zhǔn)時參加,就讓二女兒張長容親自前往青陽李家接張長玲。張長容隨后就從張長銘手中借過靈舟,用了一天不到的時間,就將大姐張長玲一家接到了張家。
這天母親柳雨晴收到張長玲一家到來的訊息,立即將家人全部叫到自己的房中,此時除了張長銘不在(正在洞府收集仙脂露),所有人全部齊聚在一堂。大約一刻鐘后,張長容就帶著大姐張長玲、大姐夫李子陽,外甥李玉婷和李玉升,來到了房中。
在一番噓寒問暖之后,柳雨晴開心的指著高月娜和張青弘,向張長玲介紹道:“長玲,站在兮甜身旁的就是月娜,她也是長銘的妻子,還有青弘,他可是娘的大孫子。”
“青弘,這是你的大姑,你爹的大姐?!绷昵缃又鴮φ驹谧约荷砼缘膹埱嗪胝f道。
“侄兒青弘見過大姑姑?!睆埱嗪肼勓?,立即走到堂前,向張長玲行禮道。
“哎,好侄兒,看著你,我就像看到小弟了一樣?!睆堥L玲笑呵呵的看著張青弘,忍不住的感慨道。
柳雨晴見狀立即女兒張長玲夸贊道:“長玲,青弘已是筑基第八層的修士了,咱們家除了長銘和你爹外,就是這孩子修為最高了。”
“娘,青弘肯定是繼承了小弟的天賦,我在來的路上聽二妹說,小弟已是紫府修士,現(xiàn)在這位弟妹又出身于金丹家族,咱們家今后一定會越來越好的?!睆堥L玲一臉笑意的坐在椅子上對母親柳雨晴說道。
柳雨晴被女兒張長玲說的是心花怒放,對于現(xiàn)狀的她是非常滿意,不僅兒孫滿堂,而且自己膝下的子女都在自己跟前,而最大的重孫女張永寧都快30歲了,當(dāng)她有一次向門外外觀望之后,看到自己的寶貝兒子張長銘還沒來,不由得向兩個兒媳婦,趙兮甜和高月娜二人詢問道:“兮甜、月娜,長銘在忙什么呢?每次長玲一來,他就不見了。”
趙兮甜和高月娜二人聞言對視一眼,趙兮甜隨后出聲說道:“娘,大姐,銘哥早上從外面回來只是囑咐了我們幾句,就急匆匆的進了后院洞府里,但是我們來之前已經(jīng)給銘哥留下了訊息,他一出來看到訊息肯定會趕來的?!?p> “岳母,長銘是張家族長,再說距離他的紫府慶典也沒有幾天了,忙是肯定的,可不能因為我們耽誤他。”已經(jīng)變得老態(tài)沉穩(wěn)的李子陽,這時緩緩向劉雨晴說道。
大姐夫李子陽,在筑基無望后,就致力于管理家族事務(wù);他非常清楚自己一家這些年的修煉資源,以及女兒李玉婷能夠筑基,全靠張長銘的支持;因此他出口對柳雨晴說道。
“是啊娘,小弟他肯定是抽不開身,要是知道我來了,他肯定會趕來的?!睆堥L玲也在一旁對母親勸解道。
“還是大姐懂我,娘您可是誤會我了?!本驮谶@時,張長銘出現(xiàn)在門口,嘴角含笑的看著大姐一家說道。
“大姐夫,大姐,玉婷玉升,你們都座,這次來,就多住些日子,正好我有事要跟你們談?wù)劇!睆堥L銘走進房中,坐在椅子上對大姐夫李子陽說道。
張長玲和李子陽二人聞言,紛紛點頭應(yīng)道,張長銘接著就讓張青弘、張青月、張青松三個兒女,帶著李玉婷和李玉升到家族轉(zhuǎn)轉(zhuǎn),主要是想讓他們五人多親近親近。張青月聞言立即拉著表姐李玉婷開心的走了出去,張青弘和張青松也帶著李玉升離開了房間。
走出去的五人,在張青月的建議下,一起來到別院里,張青月從儲物袋拿出燒烤架、調(diào)料和靈獸肉,五人就開始邊聊天燒烤,邊吃了燒烤。
“大姐,二姐,一晃眼咱們都快上百歲了?!睆堥L銘看著離開的外甥和兒子,不由得感慨道。
“是啊,小弟,我還記得你小時候就喜歡自個兒坐在家門口發(fā)呆?!睆堥L玲聞言,一臉追憶的說道。
張長銘與大姐、大姐夫聊了一陣后,就起身離開了。因為他的紫府慶典和高月娜的婚事即將到來,他要忙的事情還有很多。
這二天清晨,張長銘穿著一身白衣從趙兮甜的房中出來后,隨后獨自一人來到了家族祖墳之地;目前趙兮甜和高月娜兩人,他會輪流的去,畢竟要雨露均沾不是,他可不會冷落任何一人;走到爺爺張耀民和奶奶馮玉香的墓碑前,焚香祭拜后,就跪坐在地上。
張長銘神色悲傷的向爺爺奶奶訴說自己成為了紫府修士,以及家族這些年在自己的帶領(lǐng)下,取得的成就;祭拜完爺爺和奶奶后,張長銘就馬不停蹄的來到家族貢獻堂,開始著手安排紫府慶典的事情,這次因為涉及到他與高月娜的婚事,所以張長銘格外重視。
每一項安排他都會親自過問一番,就在張長銘事無巨細的安排之時,遠在碧云山數(shù)千萬里之外的天劍宗內(nèi),一處懸崖之上,天劍宗宗主柳七夜正與太上長老幕鐘白正坐在此處下棋博弈著。
驀然,剛下完一步棋的柳七夜,看著一臉沉思的幕鐘白說道:“幕師叔,張長銘之事,我已辦妥,那萬象歸一劍訣,您看?”
“啪”幕鐘白先是落下棋子,然后才神色平靜的說道:“不急,那萬象歸一劍訣,僅憑那小子現(xiàn)在的修為不可能習(xí)成,等他突破到紫府后期,或者是金丹期再看吧。只要有我在,羅霸天不會輕易挑起事端的?!?p> 萬象歸一劍訣,是天劍宗開派祖師創(chuàng)立的一門無上劍訣,可惜這么劍訣修煉難度實在太大,天劍宗數(shù)千年來,修成這門劍訣的也寥寥無幾;修煉這門劍法,首先需要擁有遠超數(shù)倍同階修士的真元和神識,其次則需要修士領(lǐng)悟五行靈力屬性,讓五行之靈力與修士體內(nèi)真元完美相融,形成萬象歸一之勢。
這就相當(dāng)于借助天地之力了,要知道只有元嬰期的修士才能使用天地之力,可想而知這門劍訣的威力有多大了;
而最近的一位修成萬象歸一劍訣的,是柳七夜的太爺爺柳千鈞,此人在金丹期參悟三百多年,最終修成了萬象歸一劍訣,但也因為參悟劍訣而耽誤了修煉,而當(dāng)時天劍宗正值低估時期,宗內(nèi)金丹修士僅有兩人。
在一次的妖獸之亂中,烈火虎當(dāng)時的族長羅慶虎見人族金丹修士聊聊無幾,覺得有機可乘遂不顧協(xié)定,向人族發(fā)起金丹之戰(zhàn),在人族其余金丹修士紛紛驚慌失措之際,柳千鈞挺身而出與羅慶虎決戰(zhàn)于雪狼湖,以金丹中期的修為,手持天劍宗鎮(zhèn)宗神劍斬妖劍,力戰(zhàn)已是金丹巔峰的羅慶虎,最終柳千鈞拼盡全力施展出萬象歸一劍訣越級斬殺了羅慶虎。
此役最終,人族大勝,烈火虎一族族長被殺,自此再也不敢小覷天劍宗;此役過后妖族損失慘重,不敢再輕易發(fā)動金丹之戰(zhàn),所以人妖兩族至今除了每兩百年一次的妖獸之亂,就再無戰(zhàn)事發(fā)生,紛紛休養(yǎng)生息了下來。
可惜柳千鈞也因施展萬象歸一劍訣而真元耗盡,被羅慶虎臨死反撲一擊,深受重傷;回到天劍宗后,就因重傷不治,再留下沒有修成萬象歸一劍訣,不得輕易使用斬妖劍的話后,就帶著斬妖劍坐化在了宗門之中;
而妖族直到近些年,烈火虎一族在羅霸天(羅慶虎之子)的帶領(lǐng)下,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若非幕鐘白突破金丹后期頂峰,云州東部的人妖兩族怕是又要難免一場惡戰(zhàn)了。
“可是幕師叔,就算張長銘修煉神速,等他突破紫府后期起碼也是一百年之后了,您老的壽元不知,,,”柳七夜殷切的說道。
幕鐘白已經(jīng)九百多歲了,距離金丹大限一千歲的壽元沒有多少年了,所以他擔(dān)心幕鐘白可能等不到張長銘修成萬象歸一劍訣的那一天。
“你放心,這我自有辦法;你不是好奇高景泰是怎么欠下我人情的嗎?我這就給你講講;當(dāng)年我與高景泰在云州邊境上歷練時,無意中進到了一處小結(jié)界之中,最后我們二人一路聯(lián)手,走到一個名叫古藥園的地方,看著滿園的上古靈藥,我們都大喜過望,就在我們收取靈藥之時,從古藥園深處的一座寒潭里,突然冒出數(shù)十條蛟龍,向著我與高景泰襲來?!蹦荤姲渍f道此處,眼眸深處劃過一絲絲忌憚。
“幕師叔,你們最后是怎么逃脫的?”柳七夜不由得問道,因為蛟龍一族,只要成年就是紫府期的存在,要是運氣好一點,渡過金丹雷劫,就能化蛟為龍,成為一條真龍了。
“我們二人一開始還斬殺了幾條蛟龍,但是寒潭里的蛟龍是越來越來,我見狀向高景泰示意開始撤離此處,可是高景泰確因為在撤退途中,貪心一株萬年血參,多逗留了一會兒,而不慎被圍,是我使用了一張四階寶符將其救出,我們出來最后高景泰為了感謝我,不但將萬年血參送于我,而且還留下了那枚玉劍,作為一個人情報答?!蹦荤姲拙従彽恼f完。
“幕師叔,我明白了,有萬年血參,您老最少還能延壽兩百多載,怪不得您一點都不心急呢?!绷咭孤犕?,恍然的點頭說道。
因為凡是上了萬年的靈藥,其效果和作用已經(jīng)超出了常理,而萬年血參正好就是增長壽元,作用最強的靈藥。像普通的靈植大多在千年以內(nèi),而千年以上的就是四階靈植了,萬年血參的品階起碼都是五階,所以增壽兩百載只是萬年血參最基本的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