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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異世界博物館給人跑腿

第十三章 薩卡斯的過去

在異世界博物館給人跑腿 慕容澤鑫 4418 2021-12-05 10:50:57

  三人一鼠來到了居住區(qū)的中央,一個巨大的坑洞周圍滿是異族,他們在等待著卡普的出現(xiàn)。

  伴隨著自下而上傳來的震感,紫紅色的巨大史萊姆從坑洞中爬出來,用渾濁且哀傷的語氣說道:“又是一名成員離開了我們,真菌人,你們是生命的精華,卻依然逃不過死亡的羅網(wǎng)嗎?這是第十二位了?!?p>  抬著阿但遺體的幾人把他放到地面上,卡普從身體中抽出一條晶瑩的觸手卷起阿但的尸體吞入了自己的體內(nèi)。

  “斯普林特,解釋一下死因?!笨ㄆ諏λ蛊樟痔貑柕?。

  斯普林特簡略地回答道:“薩卡斯的魔犬?!?p>  “薩卡斯,”卡普沉吟道:“沒想到時至今日還能聽到這個名字,魔犬嗎?。”

  “您以前見過薩卡斯嗎?”慕容澤鑫問道。

  “算是吧,”卡普簡單地回答一聲,然后對眾人說:“各位,雖然這是件哀傷的事,但薩卡斯依然威脅著我們,請回到各自的崗位上,避免再發(fā)生這樣的事。”

  眾人在聽到卡普的話后便立刻散去,卡普見所有人包括斯普林特離開,才對三人說道:“你們是來解決薩卡斯事件的吧?”

  “沒錯?!彼焱芸旖拥?,卡普道:“我現(xiàn)在正在下水道系統(tǒng)中搜尋著薩卡斯的蹤跡,以我的看法是你們完全沒必要插手這件事。”

  “那可不行,這可是要見報的,你可不能妨礙公眾的知情權(quán)?!蹦饺轁肾我宦爩Ψ较胱柚顾麄?,立馬急眼了。

  “呵呵,既然如此,我和你們講個故事,是有關(guān)薩卡斯的,這樣總不錯吧?”

  水天同皺著眉頭:“你覺得現(xiàn)在的情況我們有閑心聽你講故事?”

  但慕容澤鑫對他搖頭道:“卡普的搜尋速度比我們快多了,他可以同時探索多條線路,我們即使現(xiàn)在分頭搜索都不一定有他快,不如聽聽他會講些什么吧?!?p>  “哼,這邊這位人類看得很透徹,做事之前還是得考慮一些收益的?!?p>  “別扯些有的沒的,快爆點(diǎn)猛料出來,這可關(guān)系到我的業(yè)績?!?p>  “這個故事要追溯到大概千年以前,那是我還是一名旅者,在幻界四處游蕩尋找真正適合我的地方。”

  …………

  曠野之上,秋風(fēng)像是狠狠地吹了一口,草木都難以抵擋這陣風(fēng)似的逝去,一片死寂之中只有烏藥振翅離去的聲音。

  但令人膽寒的不是蕭瑟的秋景,而是滿地身披盔甲的士兵的尸體,這片無名的荒野剛才見證了一場廝殺,沒有真正的勝利者,只有尸體無言地悲鳴著。

  一名身披灰色長袍的旅人行走在尸體之中,巨大的連衣帽將他的面容包裹在陰影之下,但他每越過一句尸體,長袍之下便又一根晶瑩的觸手將其吞下。

  突然這名旅人感到了一絲異樣,他的長袍的一角像是被什么抓到了,回頭看去,一名渾身是血的士兵正死死地拽著他的袍子,嘴角上下閉合著像是在呢喃什么。

  “居然還有活口,真是不容易啊?!甭萌说恼Z氣像是在慶幸什么,他湊到那名士兵的身邊,傾聽他的呢喃。

  “求求你,幫我個忙……”

  “你知道我是誰嗎?”旅人無視了對方的請求問道,但士兵依然重復(fù)著那句話,同時從盔甲的內(nèi)部取出一份染血了的信封。

  “我可以幫你,但代價是什么?”旅人見到那個信封便了然了,于是他問道。

  這是士兵終于不再重復(fù)那句話了,他艱難地對旅人說道:“我的身體……你從戰(zhàn)斗一開始就被吸引過來了……是想要進(jìn)食吧……活人總比死人的好吃……”

  “但我為什么不可以現(xiàn)在把你吃了?”

  “所以我才懇求你幫幫我……”

  旅人沉默地注視這他,片刻后他取過對方手中的信件問道:“給誰的?”

  “我的妻子,葉卡捷琳娜,在薩卡斯……”

  “你的愿望,我接下來,但不是以這種形式?!?p>  旅人說道,同時那封信在他的手上像是被某種液體腐蝕了一般消散,在士兵驚慌的眼神中,旅人將手伸進(jìn)了袍子中,像是伸進(jìn)了一灘水里一樣,從中取出一個卷軸。

  “士兵,你叫什么名字?”旅人問道,士兵的心原本在對方腐蝕掉信件的時候就要死了,但此時他的提問仿佛是在給他一個機(jī)會。

  “阿布拉姆。”

  “阿布拉姆,我給你一個實(shí)現(xiàn)愿望的機(jī)會,只是這個愿望需要你自己實(shí)現(xiàn),把血滴到這個卷軸上?!?p>  士兵伸出顫抖的手,手上的血跡此時還未干,但這并非是他的血,旅人看出了這點(diǎn),另一只手一揮,士兵的一根指頭便被斬?cái)?,士兵用力將指頭的斷口按到卷軸上。

  伴隨著這個動作的完成,阿布拉姆被斬?cái)嗟氖种钙孥E般的復(fù)原了,原先感到虛弱的身體也在慢慢恢復(fù),他嘗試站起來,在試了幾次后終于做到了,他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面前的旅人。

  “從現(xiàn)在起,你的生命與我的生命連接在了一起,直到你的心愿達(dá)成,屆時我便會收回這一部分生命,包括你的靈魂?!甭萌私忉尩?。

  阿布拉姆聽到這個代價,沒有怨恨旅人,而是感激地向他跪下不停地磕頭,旅人也沒有制止他的動作,而是繼續(xù)說道:“我也只是缺少一個向?qū)ЯT了,以前的經(jīng)驗(yàn)告訴我,到一個新的地方最好有個熟人帶路?!?p>  “請問您究竟是是什么人?”阿布拉姆問道。

  “卡普,一只普通的史萊姆罷了。”

  …………

  “于是,我便和阿布拉姆偽裝成旅人來到了薩卡斯。”卡普說道,蘇林問:“這名阿布拉姆是薩卡斯的士兵吧,他和你一起回去不會遭到懷疑嗎?”

  “并不,他也不過是軍隊(duì)中的一名無名小卒罷了,沒有人會關(guān)心他到底是死是活,我也是經(jīng)過這樣的考慮才讓他擔(dān)任我的向?qū)У?。?p>  “說來像生命連接這類契約卷軸應(yīng)該很難搞到才是,你隨手就拿出來用真的好嗎?”凱撒此時控制著水天同問道。

  “這是我從一個自稱霧行者教團(tuán)的組織中得到手的,本來就有種不詳?shù)母杏X,用出去正好?!?p>  “你們都沒問道點(diǎn)子上,”慕容澤鑫此時插入道:“薩卡斯究竟在和什么國家打仗,有哪國能和薩卡斯打個五五開?”

  “很有意思,是從薩卡斯內(nèi)部分裂出來的歐克共和國?!?p>  …………

  一家旅店中,阿布拉姆正伏在案前書寫著什么,卡普則以人類的樣子坐在床上,雙目緊閉。

  “阿布拉姆,你還沒想好怎么面對她嗎?”卡普突然說道。

  “啊,卡普先生,您原來在注意這個嗎?”阿布拉姆有些驚奇地回頭說道。

  “倒不是只關(guān)注這里,現(xiàn)在我的全身都在這座城市的下方探索,剛吃掉幾只老鼠當(dāng)做儲備糧,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你一個字也沒寫?!?p>  “誰讓原先那封信被您腐蝕掉了,況且現(xiàn)在我更想做的是和她見面?!?p>  “別忘了我說過的,你的生命是有限的,見面反而徒增對方的煩惱?!?p>  “我知道,只是我實(shí)在有些難以接受?!卑⒉祭返纳裆兊糜行┦?,卡普此時說道:“不過此時局勢可真有些緊張呢,歐克都快拿下將近一半的國土了?!?p>  “這也是沒辦法的,他們本身的實(shí)力就不差,在加上民族解放的民心所向,勢如破竹也是可以預(yù)見的?!碧岬綉?zhàn)事,阿布拉姆的神色更加低沉了,他對于國內(nèi)的分裂戰(zhàn)爭的看法就和普通老百姓一樣希望早日完結(jié),但身為薩卡斯的士兵他又擔(dān)心自己的國家會戰(zhàn)敗。

  “種族矛盾總是難以解決的一環(huán),況且當(dāng)年薩卡斯人本身就是作為外來者占領(lǐng)了歐克人的生存空間?!?p>  “卡普先生認(rèn)為薩卡斯錯了嗎?”

  卡普搖頭道:“我認(rèn)為這件事上沒有對錯,當(dāng)年的薩卡斯人淪落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盡可能的掠奪是必然的,就算后來你們想改善與歐克的關(guān)系也難。如今這場戰(zhàn)爭的最優(yōu)解是雙方在實(shí)力相持平,或者是一方實(shí)力極大超出另一方的同時同意坐下來和平談判。”

  阿布拉姆無奈道:“這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了。”

  “是啊?!笨ㄆ找哺袊@了一句,但隨即他卻突然笑了起來,眼神中滿是一種不屑,阿布拉姆問道:“怎么了卡普先生?”

  “正有趣,魔犬?薩卡斯的皇帝這是病急亂投醫(yī)啊?!?p>  卡普將他的分身傳遞給他的信息告訴了阿布拉姆,原來其中的一塊分身通過地下排水系統(tǒng)潛入了薩卡斯的皇宮之內(nèi),在那里偷聽到來有關(guān)魔犬的實(shí)驗(yàn)。

  阿布拉姆反而不解地問道:“照卡普先生您的說法,如果魔犬制造成功,那薩卡斯就獲得了絕對的力量,這樣不就達(dá)成了最優(yōu)解的條件了嗎?”

  “我不是說過了嗎,”卡普死盯著阿布拉姆,“最優(yōu)解的條件還有一條,那就是雙方同意和平談判,事到如今,我想無論是薩卡斯的國王,還是歐克的主席,都不愿意停手?!?p>  “怎么會!您是說這場戰(zhàn)爭無法和平收手嗎?”阿布拉姆的語氣變得激動起來。

  卡普依然是一副平淡的語氣回到:“當(dāng)然有,那就是在外部勢力的介入下,兩方有可能做到和平談判,但依我看,歐克的崛起,其本身就有外部勢力在做推手,這場戰(zhàn)爭,薩卡斯沒有贏面?!?p>  阿布拉姆的語氣變得急促而擔(dān)憂:“怎么這樣!您可以介入,有您的話薩卡斯……”

  “別忘了!”卡普強(qiáng)硬地打斷道,“我是一名旅人……”

  …………

  “我靠!這劇情怎么和史書中寫的不一樣,薩卡斯什么時候還有過分裂?”慕容澤鑫忍不住爆粗道。

  “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大多史書基本都是歐克統(tǒng)一全國后編寫的新史,從很多不同的角度塑造了不同的薩卡斯,這是為了混淆視聽,包括魔犬的傳說。”

  蘇林問道:“那歐克統(tǒng)一以后呢?那個幕后的推手出現(xiàn)了嗎?”

  “這一點(diǎn)上我也一直有個疑問,那就是幕后推手并沒有出現(xiàn),就好像根本不存在一樣,但我覺得僅憑歐克是做不到力壓薩卡斯的,畢竟一個大國的底蘊(yùn)在那?!?p>  “拋開這點(diǎn),魔犬最后的下落又是怎么回事?”水天同問道,他其實(shí)也漸漸被卡普的故事吸引過來了。

  “歐克的人像是提早知道了魔犬的事,他們在魔犬剛制成時,也就是還被封印在裝置內(nèi)部時攻入了首都?!?p>  …………

  阿布拉姆手中握著信封,不停地深呼吸,他的面前就是自己的家,里面則是自己的妻子。

  “我建議你快點(diǎn),歐克的攻擊大概會在凌晨一點(diǎn)開始,你只有11個小時實(shí)現(xiàn)你的愿望?!笨ㄆ盏穆曇敉蝗粋魅胨亩?。

  “卡普先生!我想拜托你帶走她!求您了!”阿布拉姆在心里喊道。

  “我說過了,我只是旅人,況且你以為帶她離開這一切就能圓滿結(jié)束?這只會使她更加痛苦。”

  不用再和卡普說什么,阿布拉姆明白對方的心思,卡普一直把持著那根身為旅人的線,他不會做越界的事,因?yàn)槟欠炊鴷顾约涸较菰缴睢?p>  阿布拉姆緊接著鼓起勇氣,將信封塞到木門的門縫中,重重地敲了兩下門,接著逃一般地離開了此地。

  “吱嘎——”門被推開,一名婦女圍著圍裙向四周張望著,好像是在找剛才敲門的人,但尋找無果后便把目光放到了地上的信封。

  她拾起那個信封,看到上面的名字時輕聲且?guī)е唤z哭腔地說道:“阿布拉姆……”幾滴淚水滴落到了信封上,整個人無力地癱坐在了地上。

  阿布拉姆一路狂奔,直到拐進(jìn)一個小巷才停下,巷子的盡頭,卡普早已在此等候多時,此時的他已經(jīng)顯露出了史萊姆的形態(tài),只是顏色完全不同于一般品種的深紅色。

  “按照約定,我要收下你的身體和靈魂了?!笔啡R姆形態(tài)下的卡普聲音也變得異常的渾濁,但阿布拉姆依然能聽清對方的話,他笑著回道:“謝謝你,卡普先生。”

  一滴淚水從他的眼角滴落到地面,卡普巨大的身軀覆蓋住了阿布拉姆,透過晶瑩的身軀可以看到他的身體在被迅速的腐蝕。

  “好了……接下來是那個叫葉卡捷琳娜的女人,人類就是麻煩……我也一樣?!笨ㄆ照f著,變回了人形,朝著剛才阿布拉姆跑來的方向走去。

  凌晨一點(diǎn),薩卡斯城外的魔導(dǎo)炮打響了進(jìn)攻的第一炮,無數(shù)的士兵涌入這座城市中,他們沒有對平民動武,而是直接朝著皇宮沖去。

  卡普此時正潛藏在皇宮之中,安靜的旁觀著,他并不是想摻和這件事,但他很好奇最后的贏家究竟是誰。

  不出他所料,皇帝還沒有放出魔犬,就被內(nèi)奸偷襲至死,而魔犬的封印裝置則被歐克的軍方收回。

  進(jìn)攻僅僅一個多小時就結(jié)束了,薩卡斯的滅亡已成定局,但萬幸的是歐克沒有想當(dāng)年薩卡斯對待他們一樣對待薩卡斯人,而是給了他們一個共處的機(jī)會。

  而在這之前,卡普已經(jīng)離開了薩卡斯或者叫歐克共和國的國境,對他來說,這不過是漫長旅途中的一小段插曲罷了。

慕容澤鑫

終于是騰出點(diǎn)時間,不過距離首考還有30天,估計(jì)又要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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