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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君碧云上

第五十九章:來遲的悔恨

期君碧云上 敏敏予 4481 2021-10-11 09:43:55

  語鶯啼見沅止不想搭理自己,故而有些失落。

  拽著他胳膊的雙手,也被沅止無情給扒拉了開。

  只冷漠的說道:“有些事情,表妹你還是少知道為好?!?p>  語鶯啼施施然的點頭應是,隨即眼睜睜看著沅止縱身入了竹林。

  不到半盞茶功夫,半空突然飛出一根足有一丈長的翠竹,直落去河水的河面。

  也在此時,沅止從天而降,手持木棍,筆直的落在翠竹之上。

  他的身形輕盈,穩(wěn)如泰山一般,靜靜的盯著河面不轉(zhuǎn)眼。

  :“少公爺這是要做什么?”

  語鶯啼不經(jīng)意的靠近羽箏,沒好氣的向她問了一句。

  可羽箏偏偏不搭理她,認真的望著沅止的一舉一動。

  她似乎猜到了沅止的意圖,這家伙太關(guān)注于自己,竟還知道自己此刻正想吃烤魚呢!

  羽箏不由得滿意笑了笑,可又想起自己與他的身份,瞬間又泄了氣。

  語鶯啼瞧她情緒起伏不定,心中疑慮,又諷刺似得嘀咕了一句:“佳人既喜又憂,不知是為情郎還是為了心中所算計之事?”

  聽著她陰陽怪氣的諷刺,羽箏并沒有選擇搭理她,索性自己今后也不會與她有什么交集,便也沒必要懟她,讓她難堪。

  得到情敵的無視,語鶯啼已經(jīng)氣的雙手握成了拳頭。

  忍不住小聲呵斥道:“巫女大人應該知道自己的身份,既然選擇了國相大人,就應該對少公爺撂開手,免得今后大家都不好相見?!?p>  羽箏再次容忍的不理她,甚至起身坐在了遠處,至少不與她同處一屋檐下。

  語鶯啼自然不悅,但望著羽箏又不好發(fā)作,畢竟眼下還不是時候。

  正在語鶯啼死盯著羽箏憎惡間,突然從她倚靠的大樹后探出一個頭來,輕輕發(fā)出敲擊聲,羽箏欣喜,轉(zhuǎn)頭一瞧,正是璽潤身邊兒那送信的仆子。

  只見他笑吟吟的行禮說道:“姑娘安好!此次,國相大人是遣我來為您送傷藥來了?!?p>  羽箏接過仆子遞來的一包裹的傷藥,覺得這主仆二人暖心非常,高興的了不得。

  隨即客氣的說道:“辛苦你跑一趟,回去后替我謝一謝國相大人的掛念?!?p>  仆子笑吟吟的點頭應是,隨即掃了一眼河中抓魚的沅止,原本彎著月牙模樣的雙眼,瞬間瞪得老大,甚至還有一抹殺氣。

  他依稀記得,當初自己被沅止打的滿地找牙的畫面,此仇,他記在了心里,以后總有機會一雪前恥。

  羽箏瞧著他的神色不對,為了避免他們再次大打出手,便趕緊提醒道:“國相大人身邊兒不能沒有人,你且回去伺候著吧!”

  仆子此時反應過來,再次笑吟吟的行禮,隨即退避。

  也就在當下,沅止已經(jīng)獵捕了七八條大頭魚來。

  見他只濕了一點裙擺,舉著那串有條條大魚的棍子,向羽箏面前走去。

  俊俏的面容,沒有面對語鶯啼時的神色來的冷漠,反而多了幾抹溫柔。

 ?。骸安恢獕蛭着笕斯狗瘢俊?p>  羽箏神色一頓,好家伙,自己就想與語鶯啼平安相處,被他這么特殊對待,想讓她不給自己使絆子都不成了。

  無意間掃了語鶯啼一眼,果然,這丫頭正用那憎惡的眸光望著自己,猶如餓狼撲食一般,瞪著她目不轉(zhuǎn)睛。

  羽箏也不理會,只對他趕緊保持一定距離。

  望著沅止,淡笑道:“少公爺真是怪的很,如今該讓您照顧的人是語姑娘吧!”

  說完!便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坐了下來。

  沅止揮了揮手,將手中魚兒遞給了護衛(wèi),他們烤魚的手藝可比他強,這樣的小事交給他們也放心些。

  他靜靜的坐在羽箏身旁,弄得她怪不自在,便趕緊往左挪了兩步。

  也就此時,語鶯啼沒好氣的踱步前去,硬生生的夾在了他二人之間。

  沅止很無奈,但羽箏卻偷偷一笑,女人要是吃起醋來,可是誰都哄不好的。

  她雙手緊緊挽著沅止的胳膊,笑吟吟的望著他說道:“少公爺辛苦了,以后這樣的小事盡管吩咐仆子們?nèi)プ鼍秃昧?,何必親自動手?!?p>  沅止隨即掙脫開語鶯啼那死死拽著不放的手,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說道:“你身上有傷,這會兒可覺得好些了?”

  此刻得到沅止關(guān)心的她,心中歡喜,趕緊點頭附和。

  裝柔弱是她的強項,能得到沅止一時半會兒的關(guān)心,也是心滿意足的。

  不過是二人說話間,魚兒已經(jīng)烤好了。

  沅止接過一只烤的極嫩的魚兒,原本打算遞給羽箏來著,可卻被語鶯啼捷足先登。

  也不知道她是真會錯了意,還是刻意為之。

  一面嬌羞的感謝著沅止,一面故意做作的讓羽箏生氣。

  可如若面對一個假想敵,不但得不到對方的半點醋意,便是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無法氣到某人。

  羽箏接過仆子遞來的烤魚,絲毫不理會語鶯啼在一旁的陰陽怪氣,對于吃,羽箏是從來不會客氣的。

  待到眾人填飽了肚子,二楚也該回來了。

  只是帶來的消息另沅止愁眉不展,甚至表情露出一抹自責之色。

  瞧著這主仆二人小聲嘀咕著,羽箏到來了興致,只是比較內(nèi)斂,并不像語鶯啼表現(xiàn)的那么突出。

  沅止囑咐了眾人一句,與二楚再次縱身躍入了深林之中。

  羽箏望著語鶯啼投來不善的眼光,只裝睡搪塞。

  俗話說,道不同不相為盟,她可不想被語鶯啼給粘上。

  二楚帶著他來到小竹屋,四處搜尋了一遍,滿院子的藥材是那么醒目,卻又那么讓人擔心。

  而這屋子的主人也消失的無隱無蹤。

  二楚望著桌案上的兩杯清茶,上手摸了摸,還是溫的,只是這家主人去了何處呢?

  他好奇的向沅止詢問道:“此處應該是有人常住的,怎的卻沒有半點人影?”

  :“可有打聽出,這戶主人的姓氏?”

  二楚趕緊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此處偏遠,族落還在百丈開外,若要打聽,需得繞遠路探問?!?p>  沅止瞧著院落還曬著的草藥,心思一怔!

  :“方才遇到帝子匆忙回了都城,莫不是珠璣大將軍已經(jīng)找到了?可帝子為何不提醒呢?或是這家住戶另有他人,能讓帝子上心的……。”

  說道此處,沅止大呼不妙,趕緊命二楚前去其他族落打聽一二。

  自己則在附近仔細搜尋一番。

  半個時辰后,沅止在后山芙蓉林找尋到了一座沒有尊位的新墳,而二楚也正好打探出了一絲線索。

  可沅止卻一臉愁容,甚至還有一抹惋惜的模樣。

  想來此事與他猜測的不錯。

  沅止無奈的嘆息一聲!突然覺得自己是這般的無能為力。

  :“是——青云依夫人?!?p>  二楚瞪大了眼睛望著沅止,他那里知道自家主子會猜得這么準,竟有些佩服起來。

 ?。骸吧俟珷敚贾懒?,可見國相大人的心思難測,他本該為君尋找青云依夫人的下落,怎的會提議讓帝子來暗查珠璣大將軍,還順便解決了青云依夫人呢?難不成是國相大人刻意而為之?”

  沅止不敢往深里想,便仔細瞧了瞧這座新墳的不妥之處。

  他有些疑惑,就算是草草下葬,又何必掩埋這般粗心?帝子心懷仁善,不會對一個死人這般大不敬。

  便命二楚趕緊刨墳,查看一番里面的情況。

  當他掀開草席的那一刻,二人均是大驚,里面空空如也,什么也沒有,連根頭發(fā)絲都不曾見。

 ?。骸吧俟珷?,尸體不見了,此案恐怕不簡單。”

  沅止思量片刻,瞧了瞧這新墳的泥土情況,似乎又被翻新過一次,恐怕是當?shù)圩拥娜寺裨崃饲嘣埔乐蟮陌氡K茶功夫,又來了一批人挖開墳墓,又將尸體帶走了。

  可是是誰呢?到底是誰會出手如此之快?

  :“此事不宜拖延,咱們得趕快通報君王才行?!?p>  沅止趕緊將焦急的二楚按捺住,提醒道:“如今當權(quán)的是璽潤,況且尸體已經(jīng)不見了,沒有半點證據(jù),君肯定不會相信,反而以誣陷罪將沅家論處,你莫要沖動?!?p>  二楚經(jīng)過沅止這么一提醒,這才冷靜下來。

  他不免唏噓道:“那到底青云依夫人是死是活?或許是她裝死也未可知?”

  沅止此刻搖了搖頭,以帝子的心性,絕不會有半點粗心與大意,死肯定是死了,只是不知是誰偷了青云依的尸體。

  就在沅止深思間,二楚已經(jīng)將墳墓恢復原樣。

  此事可能牽連重大,他們也無法處理此事,便只能暗中查訪。

  主仆二人走遠,羽箏這才從暗處竄了出來。

  可她的神色略有凝重,頻頻回憶著沅止方才那番話,難道此事真與璽潤有關(guān)系?如若不是那又為何如此巧合。

  也正因為有此事,她再次回憶起二人常常偷偷相見的情景,璽潤每次的慰問,都圍繞著她查案的進展,好似迫切的想要知道幕后黑手一般。

  明明是談戀愛的兩個人,為何會時常讓她感覺到璽潤的別有用心呢!

  羽箏在此時認真思索著,而沅止卻一步三回頭的若有所思。

  這是他第一次做出這樣有違君子行為之事,借著與二楚的對話,故意說給暗處藏著的羽箏聽。

  試想他堂堂大將軍,武功如此高深,怎么會察覺不到羽箏的氣息。

  待他回到大伙落腳點時,語鶯啼卻被點了穴,一旁仆子也站在一旁,一動不動。

  二楚警覺,還以為又來了不知死活的殺手呢!擺好架勢就要開干的動作。

  沅止望著語鶯啼求救的眼神,卻突然想起了羽箏。

  他大呼不妙。

 ?。骸坝鸸~……?!?p>  著急的轉(zhuǎn)身就要去尋她時,而另他掛念的人兒就站在他的身后。

  瞧著她平安回來,自己這才放心。

  不由一旁的人怎么看待他,反正猛然往羽箏面前跑去。

  那副擔心焦急的模樣,看得出是真被嚇到了。

  他四下打量著她,關(guān)心的詢問了幾句。

  羽箏面對他的關(guān)心,根本就沒辦法再對她冷漠。

  人嘛!是有缺點的,不可能時時面對那雙熾熱的眼眸,而依舊絕情無視的。

  她勉強擠出一抹笑容,趕緊附和道:“我無事,只不過他們身上的穴,是我點的?!?p>  沅止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點了點頭。

  護衛(wèi)仆子們毫無反抗的被點了穴,一想就知道是自己人所為,不過是過于擔心羽箏,沅止沒有細想罷了!

  二楚獨自研究了半天,點了大伙的每處穴位,可就是不見他們解穴的跡象??!

  他懵懂的撓了撓頭,跑來問羽箏。

  :“巫女大人,您到底是點的什么穴,竟然解不開?!?p>  羽箏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提醒著:“取了他們脖頸處的銀針,便可動彈了?!?p>  二楚恍然大悟,趕緊好奇的前去觀察,果然是一根銀針插在脖頸的穴位上,輕輕一拔,人真的就可以動彈了。

  此時的語鶯啼,穴位已解,卻仍舊站著一動不動的望著沅止紅了眼眶。

  她以為,自己足夠努力,就可以得到沅止的心,可是似乎都是自己的一廂情愿。

  他擔心愛慕羽箏,心里只能放著她一人,別人想霸占都霸占不了。

  羽箏突然迎上傷心的語鶯啼時,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罪人,心中的愧疚感油然而生,便趕緊與沅止保持了幾分距離。

  沅止聰明,如何不知她這微妙的變化,但他從未向語鶯啼表示自己要娶她的志向,更沒有表現(xiàn)一絲對她曖昧的情緒,讓她如此愛慕自己,也是無可奈何的呀!

  為不讓羽箏為難,自己確實也該注意分寸一些。

  他只向護衛(wèi)們吩咐了一句:“乘著天黑之前,趕緊趕往帶叟族?!?p>  一眾護衛(wèi)不敢不從,匆匆整頓片刻,隨即啟程往帶叟族方向疾馳而去。

  語鶯啼此刻情緒依舊處于低落狀態(tài),身旁的兩個仆子也不好勸,只得在一旁干著急。

  她頻頻撩開車轎轎簾,望著沅止縱馬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

  而他卻緊緊盯著羽箏的背影不轉(zhuǎn)眼,眼神里的溫柔都可以掐出水來。

  眼下多少嫉妒、委屈、憤怒,通通涌上心頭,她不明白自己那里比不上羽箏?

  此刻心里越想越氣,喊停了車馬,不顧仆子們的勸止,下了車攆就直往護衛(wèi)身旁而去。

  指使護衛(wèi)下馬,自己則一躍跳上馬背,一眾人都錯愕的望著她,這丫頭到底又想發(fā)什么瘋?

  誰知她不由仆子護衛(wèi)們在一旁焦急制止,反而越發(fā)長了氣焰,怒瞪了羽箏一眼,隨即望著沅止一陣委屈,縱馬便往前方疾馳而去。

  :“還愣著做什么?少公爺您還不速速去追她回來?”

  羽箏著急的使喚著沅止,如若這丫頭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好?

  沅止露著一抹失望的神色望著她,輕描淡寫的問道:“你希望我去尋她?還是希望我跟著她去了?”

  羽箏無法回答,也懶得回答,面對沅止,她能怎么辦?在她心里,沅止只是親人朋友一般的存在,而她所愛,唯有璽潤,故而,她不能接受沅止的任何心意。

  便不自在的說道:“如此!我便去尋語姑娘吧!”

  說完!便要動身之時,卻又再次被沅止霸道的牽住了馬韁,依舊那副不容反駁的神色。

 ?。骸安槐?,二楚一人去足夠。”

  二楚此時一愣!說實話,他很煩語鶯啼,甚至還有點兒怕。

  這丫頭動不動就扇人耳光,脾氣還不好,除了沅止,誰都搞不定她。

  可任憑自己百般不愿,迎上自家主子的冷眸時,都不得不聽從命令,趕緊縱馬去尋語鶯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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