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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君碧云上

第五十五章:語鶯啼的溫柔鄉(xiāng)

期君碧云上 敏敏予 4161 2021-10-09 12:45:30

  沅止帶著語鶯啼一路追趕羽箏而去,絲毫沒有注意身旁的姑娘有多難受。

  望著他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語鶯啼,眼神突然露出一抹失落,隨即心生一計。

  趕緊的猛烈咳嗽起來,裝的身體劇烈疼痛的倒地不起,一副難受的模樣,瞧得沅止再也狠心不起來。

  他望了望羽箏遠去的背影,又瞧了瞧語鶯啼的病態(tài),無可奈何,只能將語鶯啼一把環(huán)抱住,隨即抱起就往羽箏離去的地方踱步。

  她輕輕靠在沅止懷中,抬頭望了望他那無與倫比的側(cè)顏,那是怎樣的俊俏公子,連一個區(qū)區(qū)側(cè)臉都如此完美。

  他身上那淺淺的芙蓉清香,讓語鶯啼失去清醒,只一味的靠在他的肩頭,將他摟的很緊很緊。

  也正是有這樣區(qū)區(qū)的溫柔,讓她從懼怕沅止突然變得越來越愛慕沅止。

  好不容易到了大伙的落腳點,沅止趕緊將語鶯啼遞給了仆子照管。

  并不厭其煩的囑咐了幾句,畢竟是老太太的人,不好放任不管。

  隨即裝作不經(jīng)意的掃了遠處的羽箏一眼。

  這丫頭自在的靠在大樹旁,手中拿著不知從何而來的野果子,慢悠悠且享受著果子帶來的甘甜。

  沒心沒肺的樣子,像極了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

  此刻的他,完全將當(dāng)日酒鬼提醒的話,都拋之腦后,一股莫名的情緒爬上心頭。

  她——就這樣淡然的成全自己跟語鶯啼嗎?哪怕是朋友之間的阻礙之意都沒有,可見她的心里,沒有他沅止的半點地位。

  語鶯啼瞧著沅止望著羽箏發(fā)呆,趕緊推開一旁為她處理傷勢的仆子。

  拽著沅止的衣袖搖了搖,臉上帶傷,委屈吧啦的盯著他,翹著紅唇,口齒輕啟。

  柔弱非常的說道:“少公爺,我害怕,受這樣重的傷,我會不會死?如若再也見不到老太太,見不到少公爺,我死不甘心?!?p>  說完!又假裝猛烈咳嗽起來。

  沅止心疼她的柔弱,就要撫摸她的長發(fā)時,卻又罷了手!

  見他這般,語鶯啼臉色微頓,隨即再次猛烈咳嗽起來。

  身旁仆子趕緊幫腔的焦急道:“哎呀!姑娘您是不是因傷體嚴(yán)重,而受了風(fēng)寒呀!怎么辦?怎么辦?奴們不會醫(yī)術(shù),該怎么辦?”

  沅止無奈嘆息一聲!也不知道語鶯啼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便只好溫柔的坐在她的身旁,任由其摟著他胳膊靠著。

  此刻的他,就像是樹林里的木頭樁子,一個沒得感情的靠墊,任憑語鶯啼如何蹭,他都視若無睹,不發(fā)一言。

  仆子無意瞧見了語鶯啼的眼神示意,隨即會意,趕緊向沅止欠禮道:“聽聞巫女大人懂些藥理,不如請她來為姑娘瞧瞧?!?p>  沅止頓了良久,瞧著羽箏還沒有睡意,便點頭準(zhǔn)允。

  起初仆子前去相請,羽箏以沅止照顧妥帖為由想拒絕。

  怎奈此時仆子卻以沅止命令為由而回懟,再望向他時,那家伙居然異常冷漠,臉色毫無波瀾的向自己揮手。

  羽箏無奈,被他們“夫婦”倆纏住,也只能自認倒霉。

  踱步前去之后,先為語鶯啼把了把脈,身體四周也檢查了一遍。

  此刻的她,不由得唏噓不已,這姑娘看表面確實像重傷的樣子,但半點內(nèi)傷也沒有,風(fēng)寒就更無從說起了,甚至可以說比二楚的身體都強壯。

  語鶯啼看得出羽箏的神色,裝的一副虛弱又重傷的模樣。

  近乎挑釁的向她問道:“巫女大人瞧著我這身體如何?可是十分嚴(yán)重?我害怕,巫女大人您莫要嚇我?!?p>  羽箏瞧了一眼冷漠的沅止,似乎更本就不大在意語鶯啼的模樣。

  她可是個記仇的丫頭,既然拿她當(dāng)傭人使喚,那她也不會讓沅止好過。

  便故作惋惜的樣子,搖了搖頭嘆息道:“是蠻嚴(yán)重的,眼下還得謹(jǐn)防挪動身子,以免止不住血,少公爺最好溫柔的照顧一些,不要讓語姑娘情緒波動,不然傷及要害,一命嗚呼?!?p>  沅止此刻為難的眉頭輕挑,望著羽箏認真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語鶯啼真的快死了一樣。

  對于羽箏為何生出的報復(fù)心,讓他有些費解。

  而當(dāng)事人語鶯啼卻半信半疑的望著她發(fā)愣

  自己身體怎么樣她自己清楚,哪有羽箏說的那么嚴(yán)重,不過想戲耍戲耍她來著。

  怎奈這丫頭不按自己的計劃方向而去,所以望著她嚴(yán)肅又無奈的模樣,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大病了。

  此刻的她,面對羽箏泛著委屈,瞬間紅了眼眶,趕緊握著羽箏的雙手。

  恩求道:“還請巫女大人相救,事后,鶯啼定然感激不盡?!?p>  羽箏被語鶯啼做作的模樣,給激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趕緊抽開手。

  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寬慰道:“你放心,本巫女絕對盡心盡力,這便為你去采藥,以便好好醫(yī)治你的傷勢?!?p>  說完!便在語鶯啼和沅止的錯愕中,準(zhǔn)備前往后山尋藥。

  大半夜的多不安全,況且正是野獸們出沒獵食的時候,沅止實在放心不下,趕緊制止。

 ?。骸拔着笕苏埩舨?,我少府府帶來的傷藥可不是當(dāng)擺設(shè)的,還能堅持一晚,明日一早再去后山采藥不遲?!?p>  語鶯啼心下一涼,失落的望著沅止。

  自己重傷到這種田地,為了羽箏的安全就可以棄自己不顧嗎?

  此時的語鶯啼再次因吃痛而呻吟著,并拽著沅止頻頻咳嗽。

  羽箏不由沅止反應(yīng),轉(zhuǎn)身便走了。

  待到哄完語鶯啼,羽箏也已經(jīng)不見了身影。

  也不知是二楚刻意為之,還是實在太累。

  不但頻頻躲開了沅止的眼神暗示,還側(cè)過身去,背對著他打起了瞌睡。

  此時的語鶯啼,為了博得沅止的憐惜,也不顧他愿不愿意聽,滔滔不絕的講起了她從小到大的可悲故事。

  剛開始的他確實沒有耐心聽她廢話,可后來聽著聽著,竟覺得她身世可憐,對語鶯啼也漸漸泛起同情。

  說道傷心處,見她開始哽咽的哭泣起來。

  心有不忍,便趕緊勸慰:“月色漸濃,好好休息一會兒吧!”

  語鶯啼嚶嚶哭了一會兒,摟著沅止的胳膊,靠在他的肩頭,哽咽道:“我害怕一醒來,少公爺你卻不在我身邊兒,還請少公爺莫要離開我。”

  沅止并未回答,只點了點頭準(zhǔn)允。

  語鶯啼此時的心緒好了很多,舒舒服服的靠著沅止的肩頭,隨即沉沉睡去。

  沅止擔(dān)心的不斷張望羽箏離去的方向,這丫頭向來我行我素,攔都攔不住,也不知她眼下怎么樣了。

  幸而此時二楚睡的迷糊,突然翻了一個身,沅止逮到機會就捻起地上的小石子,彈指而去,正中這家伙的脖頸,疼的二楚騰的跳了起來。

 ?。骸罢l?誰敢打爺爺,驚擾爺爺美夢?!?p>  索性他叫的不是很大聲,除了那四個護衛(wèi)被驚醒外,其他人都睡的很沉。

  沅止冷眸一瞪,二楚這才回過神來,趕緊向沅止賠不是。

  他家主子也不是那小氣之人,只趕緊喚他來頂替自己摟著語鶯啼入睡。

  當(dāng)初就因為她,自己還被賞了一巴掌,他可不敢再吃這啞巴虧,畢竟這丫頭兇起來是不分對錯的,故而趕緊遙著手,打死也不干。

  沅止有些不悅,捻起地上石頭,眼眸冷冽的盯著二楚,手中把玩兒著石塊,近乎脅迫的架勢,逼迫著二楚做他不愿意做的事。

  畢竟是自家主子,他的命令得聽從,故而趕緊踱步而去,輕輕挪動身軀,頂替了沅止的位置。

  瞧著沅止起身就要走,他趕緊拽了拽他的衣衫,再三提醒自家主子早些回來,不然等到語鶯啼蘇醒,自己肯定又會被扇一個大耳光。

  他只冷漠的點了點頭,隨即轉(zhuǎn)身,縱身躍入了黑幕中。

  粗略查看了四處一番,并未見到羽箏的身影,思量片刻,想起她方才吃的津津有味兒的野果子。

  似乎有了方向,便不由得露出一抹笑容。

  再次縱身一躍,輕輕松松找到了那片野果林。

  沅止猜的果然沒錯,這丫頭正靠在樹干之上,已經(jīng)呼呼大睡。

  地上的幾顆果核啃的十分干凈,手里那半個野果子還被她緊緊握在手中,今夜,她倒是睡得香甜。

  他上前幾步,本來是想找個舒服的地方,守著她入睡來著。

  怎奈此時,羽箏再次夢魘,那握著果子的小手,顫抖的緊緊將果子捏碎,神色驚懼又帶著一絲憂傷。

  沅止正擔(dān)心著她掉落下來時,羽箏卻因掙扎,身體失去平衡,直接摔落而下。

  索性他接的又快又穩(wěn),直徑將她抱入了懷中。

  如此大的動作,自然也將羽箏突然驚醒。

  睜開的第一眼!居然會是一張俊美的面孔,這是她所料不及的。

  況且此刻的他,眸光閃爍,神色溫柔帶水,盯著羽箏久久不眨眼。

  環(huán)抱著羽箏的雙手,不由得緊了三分。

  她有一絲的心慌,每每關(guān)鍵時候都是沅止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而璽潤卻無法守在身邊兒不見人影。

  羽箏并非是那薄情寡義之人,更不是那喜新厭舊的品格,她心里念著愛著璽潤,可偏偏守在自己身邊兒的卻是沅止。

  同樣都是用真心的對她好,但似乎還是沅止來的真切實意一點,如若不是璽潤在前,估計她也會愛上他的吧!

  幸而羽箏反應(yīng)及時,推開沅止,掙脫出懷抱,趕緊站起身來,離得沅止足足有一丈遠的距離。

  而同樣失態(tài)的沅止,突然意識到自己過分的舉止,趕緊解釋道:“巫女大人莫怪,方才不過是事出緊急罷了?!?p>  羽箏只淡漠的搖了搖頭,并無二話,她可不是那是非不分的人,更不會劈頭蓋臉的給人罵一頓!

  她望了一眼天色,這個時辰,很容易遇到野獸突襲,故而提醒著他:“語姑娘嬌弱,身邊兒不能沒有人保護,少公爺還是早早回去的好?!?p>  :“你呢?”

  沅止聽她這話的意思,多少有些與自己分道揚鑣的模樣,便趕緊詢問了一句。

  誰知羽箏卻望著月色,淡漠的回道:“我——想再四處找找珠璣的蹤跡,或許在夜里,更好尋到一星半點的線索?!?p>  沅止不由遲疑,斬釘截鐵的說道:“我陪你一起,畢竟大半夜的實在不安全。”

 ?。骸安槐?。”

  羽箏嚴(yán)詞拒絕,再不想與他有什么瓜葛,就想離他遠遠的,以免自己亂了心智。

  可沅止的性格,霸道起來是不容人反駁的,故而上前一把拽住羽箏那纖細的手臂,眸光一轉(zhuǎn),變得固執(zhí)不講理。

  呵斥一句說道:“巫女大人是在害怕什么?如若心胸坦坦蕩蕩,為人處事寬廣無疑,何須扭捏,顯得刻意又小家子氣?!?p>  羽箏不悅,但卻也覺得是這么個道理,做人嘛!光明正大、無畏無私,豁達大度才能去除內(nèi)心的污濁。

  故而不再與沅止計較,放下做作,順其自然才更自在一些。

 ?。骸澳恰俏艺恍┕踊厝?,以免語姑娘餓了,沒有吃的果腹。”

  沅止瞧著她不在抵擋和刻意與自己保持距離,心下高興便點頭笑了笑。

  他脫下外衫,將摘來的野果子包裹在衣衫里,如若按照語鶯啼的腳程,也夠他們兩日的干糧了。

  就在他二人打算踱步回去時,沅止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股殺氣掠來。

  屏息凝神之下,以來人的氣息推算,大約有五十來人左右,且武功不弱。

  當(dāng)羽箏發(fā)現(xiàn)時,便已經(jīng)被沅止拖去了暗處躲藏。

  在不知是敵是友的情況下,他們不敢貿(mào)然露面,只得先觀察情況才可。

  幸而這果林樹木茂密,根根相連、又枝丫繁盛,藏兩個人自然錯錯有余。

  二人原本以為,只要自己躲著不出,他們找尋不到人,就會自動離去。

  但似乎不由他們所想的發(fā)展,幾十個人圍著果林四處搜查。

  其中幾個武功格外高強的人,似乎也已經(jīng)感覺到了二人的氣息。

  乘著地上幾十個殺手的掩護,他們幾人則偷偷潛入其背后。

  找準(zhǔn)了時機,騰空躍起,手中大刀揮舞如流星,不但將那顆果樹砍的蕭條,還將二人順利逼迫落地。

  此刻正被殺手們團團圍住,瞧著他們手中那明晃晃的大刀,突然意識到,殺她的人,與以往的卻是同一批。

  與妊家被害的案子,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

  她乘著兩方僵持的情況下,羽箏小聲在沅止耳旁問道:“少公爺可有把握抓住一個活口?”

  沅止不敢打包票,輕輕掃了所有殺手們一眼,小聲附和:“可以試試?!?p>  羽箏明白,便能放心的放手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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