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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君碧云上

第三十六章:酒鬼耍賴

期君碧云上 敏敏予 4169 2021-09-30 08:40:11

  第二日一早,陽光不燥,茂密的樹林將太陽的光氳遮的嚴嚴實實。

  羽箏偷了個懶,好不容易睡了個好覺,自然不會早醒。

  沅止望著懷中熟睡的人兒,安靜的模樣實在可愛的緊,便忍不住撫了撫她的臉頰。

  可莫名心跳加快的感覺讓他突然罷了手。

  身體一下子燥熱起來,心跳快的速度讓他久久不能平息。

  他不知這是何故?也不知因何而起?更無法解釋這種現(xiàn)象的由來。

  甚至想到,這是否就是快毒發(fā)身亡的感覺?

  就在他無法平復(fù)心緒之時,羽箏突然蘇醒,沅止趕緊裝睡,似乎害怕與羽箏再有對視。

  清晨的陽光刺眼,羽箏條件反射的伸手擋住那縷光氳之時,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沅止的懷中,就那么一刻,羽箏猛然清醒,忽的雙頰便偷偷爬上了一抹紅暈。

  乘著沅止還在睡夢中,趕緊悄悄脫離出他的懷抱,隨即縱身躍下樹梢,慌忙的躲入了廚房中。

  而假裝入睡的沅止也偷偷睜開了雙眼,瞧著院落四下無人才回到自己房中,而那心跳的速度也開始恢復(fù)正常。

  此時此刻的羽箏突然想起了璽潤,她雖對沅止并無感情,不過是合作伙伴那么簡單,但她清楚,自己再不能與沅止的舉止,越過朋友之間該有的距離。

  羽箏自責了半晌,心中已經(jīng)開始對沅止產(chǎn)生排斥,人都有缺點,她清楚,一旦與沅止一直這樣毫無界限的相處下去,感情必然會有所變化。

  可是身在都城的璽潤可有想念她?又或是正在擔心著她呢?

  如今少府府已經(jīng)將護衛(wèi)都換了一批,且各個都是武林高手,警覺性非常高。

  無論璽潤從何處潛入,都會被很快發(fā)現(xiàn),甚至與之大打出手也在所不惜。

  還在暗處看戲的軟花柔沅如水夫婦,竟搬起凳子坐在一旁無動于衷。

  點心茶水都備了一天的量,就為了看璽潤能堅持到什么時候?

  也正是因為有了這次的精彩大戲,才讓語鶯啼第一次見到了蜀國傳說中的美男子璽潤。

  她從來沒有想過世上還有比沅止更俊美的男人,況且此人容貌性格看起來比沅止好相處多了。

  加之璽潤本身就是憐香惜玉,會說一肚子情話的柔情公子,可是蜀國大部分少女的夢中情郎。

  而也是因為此,璽潤莫名的成為了語鶯啼的備胎卻不自知。

  軟花柔無意間掃了一眼春心蕩漾的語鶯啼,不由得譏笑道:“試問哪家姑娘不懷春,何況還是花一樣的年紀?!?p>  沅如水起初覺得自己媳婦兒今兒的話說的莫名其妙,直到盯上語鶯啼的神色時,才恍然大悟。

  趕緊發(fā)出提議:“雖說國相大人未納親,但室寵也有好幾個了,并不是那種不重女色之人,如若這丫頭有這心意,以少府府的名義送去,也不為過。”

  軟花柔高興的噗呲一笑!

  誰能想到被老太太當做的棋子,卻被他們一家三口嫌棄的踢來踢去,今兒竟想出了要將之送人的法子。

  若此計成了,想必老太太的臉也該氣綠了,思慮到此處,便不由得高興起來。

  沅如水望著自己的媳婦兒傻樂,思附片刻,瞬間明白了軟花柔的心思,便不由得無奈扶額!

  正在三人各壞心思之間,卻突然瞥見二楚帶著一個喝的伶仃爛醉的酒鬼進了弗如房中。

 ?。骸斑@是個什么情況?我少府府如今混到什么樣的人都能進的地步了?”

  軟花柔不滿的嘀咕了一句,思慮片刻還是不放心,便要親自踱步去瞧瞧情況。

  沅如水趕緊將之拽了回來,勸止道:“瞧樣子便知是得了病來求診的,二楚這小子的為人你不清楚么?可不是那隨便領(lǐng)人進府的性子?!?p>  軟花柔思量片刻!直至想通為止:“倒也是,不管他,先防著璽潤要緊?!?p>  夫妻二人再次聚精會神的盯著璽潤,跟防賊似得,生怕他做出對沅家不利的事來。

  只是這酒鬼的突然到訪,讓弗如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還嚇了一跳!

 ?。骸拔遗c此人并不認識,二楚你可有聽清楚,他確實來找我的?”

  二楚點了點頭,瞧著醉的不省人事的酒鬼,不耐煩的猛然拍了拍他那鄒鄒巴巴的臉頰。

  估計是這家伙第一次來到繁華的都城,被酒坊里的佳釀絆住了腳,忍不住喝了幾壇下肚,才這副人事不省的模樣。

  要不是他耍酒瘋,坐在少府府門口大吵大鬧的要見弗如,估計二楚也不會理會他。

  半天弄不醒酒鬼,氣的一碗茶水直接將他給潑醒了幾分。

  朦朦朧朧中,指著二楚連連喊弗如,氣的他直接將酒鬼提起來往弗如身邊兒帶。

  還不忘咬牙切齒的提醒道:“看清楚了,她才是弗如女神醫(yī),我是男的,是男人,怎的你個酒鬼連男女都不分了?”

  酒鬼努力的睜開自己的這雙卡姿蘭大眼睛,只覺得弗如人影晃動,七八個女人在他面前露著笑容。

  他跌跌撞撞搖搖晃晃,趕緊擺了擺手否認道:“不不不,不是她,你騙我,女娃娃說了,女神醫(yī)只有一個,是位極其端莊的姑娘?!?p>  說完!還不忘拽起二楚的衣襟往身旁帶。

  指著是弗如又不是弗如的方向說道:“你看她,這丫頭沖著我一個勁兒的傻笑,看起來腦子就像有毛病的,哪里端莊了,明顯就是個調(diào)皮的野丫頭?!?p>  二楚望著酒鬼所指的方向,眼前赫然立著的是一根梁柱,柱子上還刻有百獸之王的浮雕。

  二楚不悅,很是不耐煩的挪動著酒鬼的手臂,指著弗如說道:“她——她就是,她就是弗如,你再耍酒瘋,大爺我劈了你。”

  酒鬼此時幽幽一笑!再次喝了一口酒,似乎在他眼里,死——不過就是解脫一般。

 ?。骸八溃也慌?,但要我見著弗如之后,交代了事情,大爺你想殺就殺,老夫我覺不反抗?!?p>  二楚無奈,簡直要被氣炸毛了,他大呼一口氣,給了他后腦勺一拳頭,險些把他打暈。

 ?。骸澳銈€啰啰嗦嗦的老頭,煩死了?!?p>  弗如在一旁忍不住笑了笑,便趕緊取來銀針,簡單的在酒鬼身上扎了幾針,只見他慢慢清醒,隨即還沒反應(yīng)過來,便被弗如塞進一顆藥丸送入口中。

  直至囫圇個吞入之后,二楚才手持長劍,架在了酒鬼的脖頸上。

  好家伙,一清醒就被這么突然一嚇,當下便慌了神,趕緊告饒。

  弗如沒好氣的掃了二楚一眼,奪過他手中長劍,面對酒鬼也是極盡溫柔跟耐心。

  故問道:“老人家,你尋我何事?又是受何人所派?”

 ?。骸澳闶歉ト缗襻t(yī)?”

  酒鬼再三詢問,逼得二楚再次發(fā)火,他從來沒有見過這么羅里吧嗦的人,恨不得一刀解決了他了事。

  酒鬼一時害怕,再得到弗如的肯定之下,這才將實情說了出來,還將那一竹筒血液一同遞給了他。

  弗如雖明白了前因后果,但卻不知他是受何人指派,故而仔細詢問了一番。

  酒鬼認真思慮起來,依稀記得男的叫沅止,女的叫羽箏。

  聽了如此熟悉的名字,弗如與二楚即刻放下了疑慮,甚至是激動的欣喜的。

  幾日焦急的等待,總算知道了他二人還活著的消息,心中也放心不少。

 ?。骸肮媚锬活欀吲d,趕緊研制解藥吧!不然他們兩個娃娃可真的得送命了。”

  此時弗如反應(yīng)過來,趕緊吩咐二楚在門外守著,不得任何人進入打擾才好。

  而酒鬼實在醉的不行,便也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過去。

  大約兩個時辰后,弗如總算提取了血液中的毒素,再仔細研究了一番,毒的解藥已經(jīng)研制了一瓶半的量。

  此時的酒鬼已經(jīng)醒酒,他望著弗如滿屋子的藥材,與一些醫(yī)護器械,瓶瓶罐罐多不甚數(shù)。

  酒鬼驚訝的四處打量,此刻的他,不得不嘆服一位女神醫(yī)的閨閣,居然會是如此這般。

  弗如將解藥研制的方子寫好,又將每種草藥的長相描繪了下來,生怕羽箏搞錯了誤人性命。

  只是有一點不足之處,她也無可奈何,便一并寫在了信上,以便通知羽箏。

  連同研制出來的一瓶解藥也一并包好放在一起,好讓酒鬼一同帶回去。

  這時候在門口偷聽的二楚,趕緊推門而入,執(zhí)意要自己親自帶著解藥去見沅止。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離開過沅止一步的二楚,焉能做一個甩手護衛(wèi),誓死也要護衛(wèi)在主子身側(cè)。

  酒鬼本身就畏懼沅止,如若再加上一個沖動易怒的二楚,那他還不成了看門小廝,任他們呼來喝去了。

  便趕緊裝作好心好意的制止道:“你個大老粗何必跑這一趟來添亂呢!不如留在府中守好少府府是正經(jīng),至少不讓少公爺擔心家里嘛!”

  二楚不悅,提起劍就架在酒鬼脖頸上,恐嚇似得眼神盯著酒鬼發(fā)怵。

 ?。骸霸趺矗磕氵@老頭莫不是還有事瞞著我?這么不想讓我去冉族?!?p>  酒鬼趕緊搖了搖頭,舉起雙手表示投降,唬的險些冒出冷汗。

  二楚再次打量了酒鬼一番,只見他手無縛雞之力,又年紀偏大,怎的會以一天一夜的功夫就趕到了都城,心中費解?

  便問道:“你這酒鬼,一把老骨頭的,路途遙遠,如此顛簸,怎的回都城的時辰趕的這樣及時?”

  此刻酒鬼面色露出一抹得意,笑說道:“臭小子,老夫我可是跑死了三匹馬兒才連夜趕來都城的,不然你以為老夫能飛?來去如瞬息之間?”

  二楚聽罷!隨即不悅,跑死三匹馬兒,那還了得,難不成畜生的命就不是命了嗎?

  氣的二楚再次拔劍相向,唬的酒鬼又害怕又莫名其妙。

 ?。骸澳銈€臭老頭,馬兒的命就不是命了么?黑心腸的,今兒爺我殺了你也不為過?!?p>  酒鬼無奈至極,本來很慫的人,突然間也來了脾氣,呵斥道:“那你到底還救不救你家主子的命了?不是那幾匹馬兒,老夫焉能及時趕到?”

  二楚聽他說來有理,便趕緊收了劍,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骸澳芾哿耍掖壹抑髯佣髦x您?!?p>  酒鬼故作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姿態(tài),輕輕擺了擺手!

 ?。骸傲T了罷了!”

  此刻弗如瞧了瞧時辰,也不早了,趕緊提醒著:“你也是個衷心的,既然想一同前去便去吧!只是夫人那邊兒還得你同我演一場戲?!?p>  二楚欣喜,連忙點頭應(yīng)是。

  而酒鬼就不大樂意了,甚至是滿臉滄桑還露著一絲無奈。

  此刻軟花柔正與沅如水看戲看的熱鬧,就怕璽潤罷手,沒了好戲看。

  也不知道弗如在她耳旁小聲說了些什么?只冷眸掃了一眼,站在遠處泛著局促的二楚,思量片刻,便隨即準允的點了點頭。

  得到釋放的二楚領(lǐng)著酒鬼撒丫子般的就跑,生怕軟花柔反悔叫他回來似得。

  沅如水好奇的望著一陣風似的二楚,故問道:“這小子怎的了?整日里心不在焉的,今兒卻活潑的跟二傻子似得?”

 ?。骸奥犅勈侵箖耗呛⒆宇I(lǐng)了要職,需要二楚前去辦差,這才央求了弗如詢問我是否準允。”

  瞧著軟花柔說的輕巧,但嘴上卻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

  沅如水實在不解,卻也不好問。

  去往冉族的這一路,酒鬼饞酒饞的不得了,每每到了吃飯的時間點,就想來兩壇酒水盡盡興。

  誰知二楚是個倔脾氣又急躁的人,他沒那耐心去照顧一個醉酒的酒鬼,便固執(zhí)的不肯給他買酒喝,也不準他自己買酒喝。

  搞得這一路走下來,都讓他覺得活著無味,死了無趣。

  此時酒鬼酒癮犯了,便耍賴不走,躺在地上撒潑,非得要二楚給他買兩壇好酒不可。

  二楚當下氣結(jié),狠狠的撂下一句話。

  :“好好好,老頭子你不走,爺我自己走,愛死哪死哪去。”

  二楚剛想踱步要走,酒鬼趕緊一把抱住他的大腿,說道:“你盡管走,少公爺遣老夫來時說了的,老夫若不能完好無損的回去,你便自請離府?!?p>  二楚無法,對于他這樣的無賴,自己也只好忍了,心下靈機一轉(zhuǎn),趕緊答應(yīng)著給他買酒。

  不過半個時辰,兩壇好酒已經(jīng)買了來,但他卻并沒有要酒鬼喝的意思。

  只淡笑著說了一句:“不如你隨我來,什么時候追上爺,爺就給你酒喝。”

  酒鬼當下氣結(jié),呵斥了一句:“沒大沒小的臭小子,敢在老夫面前稱大爺,也不怕折壽?!?p>  二楚不理他,縱馬就跑,酒鬼也只能屁顛兒屁顛兒在后面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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