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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君碧云上

第八章:誤打誤撞

期君碧云上 敏敏予 4154 2021-09-10 08:28:49

  沅如水不忍心,故而每隔半柱香就會偷偷在暗處觀察著自己的寶貝兒子。

  心中不由得暗罵沅止的固執(zhí)迂腐,也不知道給他這個做爹的一個臺階下。

  而沅止的父親雖是個軟弱無能的,但母親卻是彪悍的性子,與她這“軟花柔”的名字正好相反,雖說脾氣是火爆了些,但品行極端正。

  本來是乘著天氣回溫,去往祭祀殿禮拜半日。

  好不容易回府踏入院子時,正巧聽見一旁仆子的閑話。

  一聽自己兒子又被沅如水罰了,心中不悅,便一路趕往后院查看。

  身后仆子根本追不上軟花柔的步伐,累的是氣喘吁吁,而那救子心切的速度都可以趕上百米沖刺了。

  才不聲不響的沖進后院,卻瞧見沅如水頂著他那肥碩的身軀,手拿兩片芭蕉葉擋在胖臉前東張西望。

  似乎視線太遠看不到自己的寶貝兒子,身軀挪動再挪動,扭著屁股將頭送進蘆葦中偷看沅止。

  軟花柔正值生氣的時候,哪有心情笑話他,連同仆子們憋笑都只怕能憋出內(nèi)傷。

  她悄悄上前,乘其不備,一腳踢在其肥碩的大屁股上,直接將沅如水踢翻了個狗啃泥。

  索性軟花柔力道控制的好,并沒有將沅如水踢入池塘中,不然非得狼狽不堪成為笑柄。

  軟花柔面帶嗔怒,瞪著他的雙眼似乎能噴出火來,那殺氣簡直滲人的緊。

  沅如水趕緊爬起身來,捂著屁股不敢喊疼,只是那種痛覺使得他面部扭曲。

  笑吟吟略帶委屈的向軟花柔慰問道:“夫人回來啦!這一路累了吧!我去給你準備吃食,找?guī)讉€仆子來給你按按腿捶捶背吧!”

  軟花柔冷冷一哼!隨即露出一抹要吃人的笑容,淡淡說道:“一會兒再與你說道說道?!?p>  說完!轉(zhuǎn)身去了沅止被罰跪的地方。

  望著他憔悴又蒼白無力的模樣,軟花柔心疼極了,這一身的傷都找不出一塊好地方來。

 ?。骸罢埬赣H安!兒子很好,您莫要過來,兒子怕嚇著您?!?p>  沅止顫顫巍巍向軟花柔行禮問安,心中百般不愿她為自己難過。

 ?。骸吧敌∽印枚硕说哪愠咽裁茨堋?。”

  瞧他一身的鞭傷劍傷,血淋淋的染紅了衣衫,這怎不叫人心痛!何況還是自己的親兒子。

  軟花柔趕緊脫下自己的披風(fēng)為他裹上,吩咐二楚與自己將沅止扶回了房。

  而沅如水也是極其心疼的,只是為了家族不得已而為之罷了!

  半盞茶功夫,便請來了無數(shù)儒醫(yī)來為沅止診治。

  偏偏軟花柔不讓沅如水進屋,只吩咐了儒醫(yī)趕緊前往屋中瞧病。

  無奈之下只能在門外焦急的踱來踱去。

  門外守著的嬤嬤瞧著不知如何是好的沅如水,不但沒有半分理解他的苦衷,反而不滿的嘀咕道:“公爺您也知道擔心?既如此,何必重罰咱們的小將軍,現(xiàn)在心疼有什么用?!?p>  也不知嬤嬤是否有意說給沅如水聽的,還是無意嘮叨的說出了聲兒?

  反正此話正被沅如水聽進了耳中,當下不悅,呵斥道:“放肆,小小奴仆竟敢在老夫面前妄言?!?p>  嬤嬤不情愿的跪地行禮說道:“奴不過實話實說,還請公爺責(zé)罰?!?p>  這嬤嬤乃是軟花柔的心腹,更是陪嫁來的奴仆,從小伺候在其身側(cè)無半點差錯,也深受軟花柔的信任,所以沅如水就算生氣也不敢拿她怎么樣!

 ?。骸澳恪隳?,還敢頂嘴了?!?p>  嬤嬤對沅家一片赤子之心,也是極其心疼沅止才說出這番話。

  :“請公爺賜罪?!?p>  好家伙,明明是這嬤嬤之過,卻反而覺得被她給脅迫了似得,心中氣惱,又不敢發(fā)作。

  此時軟花柔才從房中走了出來,不過神色薄怒,似乎還沒有消氣,瞪著沅如水,將嬤嬤喚起身來。

 ?。骸澳懔P了咱兒子,又在此訓(xùn)斥我的心腹,你到底還是嫌棄我們母子了?!?p>  沅如水心急如焚,尤其是軟花柔這番莫名其妙之言,說出口的話也不知道是故意氣自己呢?還是氣他。

  他趕緊上前解釋:“夫人你誤會我了,一會兒再向你解釋,眼下咱們兒子怎么樣了?”

  軟花柔嗔怒的瞪了他一眼!嘆息道:“還好,并沒有內(nèi)傷,養(yǎng)個半月余就好了?!?p> ?。骸笆裁??我不過是抽了他幾鞭子,怎的這么嚴重?還要修養(yǎng)這么些日子?”

  此時軟花柔也起了疑心,故在此確認道:“只是鞭刑?可止兒身上的劍傷刀傷是怎么一回事?”

  沅如水大覺不妙,急匆匆就要闖入屋中問個究竟。

  軟花柔勁兒大,卻也險些攔不住他。

  好在此時,二楚帶著幾位儒醫(yī)出了房門來,這才沒有讓這夫妻倆失態(tài)。

 ?。骸靶量嗳遽t(yī)了,不知我兒病況如何?”

 ?。骸岸喽嘈摒B(yǎng),最好是靜養(yǎng),雖沒有內(nèi)傷,但外傷也重,養(yǎng)養(yǎng)總會好的。”

  此時夫妻二人才放心,隨即多賞了些銀錢,禮貌的將儒醫(yī)們送走才罷!

  本來處罰沅止不是他本意,其實也是心疼他的,便想要去瞧瞧病床上的兒子,怎奈軟花柔以靜養(yǎng)為由將他堵了回去。

 ?。骸岸?,你好好照顧少公爺,必得寸步不離守著,不可有任何差池?!?p>  :“是夫人。”

  沅如水委屈的又被軟花柔給瞪了一眼,覺得自責(zé)又內(nèi)疚的情況下,也只能無奈跟著軟花柔的后頭前往內(nèi)閣。

  誰能想到沅如水在外面兒風(fēng)光,卻在府宅中十分懼內(nèi)。

  軟花柔還沒有發(fā)話,他便殷勤的又是捶背捏肩,又是端茶倒水的恭維

  好話說了一大推,夫妻二人才又甜甜蜜蜜起來。

  這少府府如今是安生了,可國相府卻因刺殺一事忙的不可開交。

  當璽潤被刺殺一事查出與沅家無關(guān)之時,自己卻怎么也不能相信。

  蜀國上下的高手,他都一清二楚,也都認識,除了沅止,便沒有任何百姓是在這幾日,出入都城的可疑人。

 ?。骸爱敃r少府大人打發(fā)了所有仆子不可靠近后院,唯獨咱們安排去的細作可以輕易來去,如若是沅止小將軍所為,似乎也不大可能。”

  清二白回憶著當時情景。

  自己偷偷在暗處親眼看著沅止受罰,直到沅如水離開,他才回到國相府回稟,就算中途有變故,按理該有細作回來秉明,可卻并沒有??!

 ?。骸叭羰窃谀汶x開后,他便喬裝前來刺殺本相?”

  清二白被璽潤問的不知如何回答,便只好低頭不語,靜靜思索起來。

  璽潤冷冷一哼!心中也明白了幾分,不悅。

 ?。骸翱梢娔惆才诺募氉鞑粔蛑孕模蚴窃缇捅汇淙缢l(fā)現(xiàn)了端倪,故而掩護沅止,你再去仔細查查,將少府府的細作重新?lián)Q一批,實在不行,本相親自試他一試。”

 ?。骸皩傧逻@就去辦。”

  璽潤揮了揮手,屏退仆子們,隨即又昏睡了過去。

  也就三五日過去,身為大將軍的珠璣才找了一個由頭逃出府去,并買了兩壇好酒前往華醫(yī)堂。

  原本這丫頭第一日就想著去探望弗如,怎奈家族里頭的族老擔心珠氏家族無后,便想方設(shè)法穩(wěn)住珠璣,為此天天想法子讓她相親。

  好不容易買通了伺候的丫頭,與自己互換了身份逃了出來,想來是要在外多多逗留幾日了。

  只是弗如不理她,故作生氣的模樣與她慪氣,不論這丫頭如何哄勸都不行。

 ?。骸澳銇碜鍪裁矗咳缃褡隽舜髮④?,得了權(quán)位,到現(xiàn)在才想起我來。”

  珠璣憨憨不會說好話,更不會恭維這等事,故而撓了撓頭,尷尬的趕緊遞上兩壇好酒送她嘗嘗。

  :“我自己也會釀酒,才不稀罕,你既來遲了,便自罰全部喝了吧!”

 ?。骸鞍 摇揖屏坎缓?,全部喝完,還不得喝死過去。”

  弗如依舊不理,只顧著整理草藥,完全把珠璣當成了空氣。

  一時無可奈何之下,只見她輕輕揚起長衫,單膝跪地捧著酒壇舉過頭頂,笑吟吟的說道:“阿如,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諒我這一回,下一次我定然先來探望你?!?p>  :“不可原諒!”

  弗如說的輕描淡寫,但珠璣卻難過的憋的雙頰通紅,她堂堂大將軍,可沒有這么求過人,見弗如軟硬不吃。

  心生一計,放下兩壇好酒,站起身來,筆直的杵在弗如面前,拽起寒月戟往地上一杵。

  好家伙的,本來珠璣的力氣都很大,加之寒月戟的重量,足足讓地面都顫抖了一陣。

  弗如莫名的望著珠璣,這丫頭不會是生氣了要打死自己?當了大將軍,脾氣就這么爆的么?

  那見珠璣這憨憨脫口而出:“既如此!咱們大可打一架,你若贏了,我便被你原諒,如若我贏了,你就原諒我,如何?”

  弗如無奈扶額!她跟女人的區(qū)別就是長得一副女人的身軀,其他嘛!就跟鋼鐵直男一樣。

  弗如無奈笑了笑,還別說,這憨憨還挺可愛,又不做作且夠義氣,便當下原諒了她。

 ?。骸傲T了罷了!”

  珠璣瞧著她原諒了自己,心中歡喜,拉著弗如就要與她喝酒暢聊。

  :“不急不急,我還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骸罢l?我認得么?你……該不會也讓我選男人納親吧?”

  弗如噗呲一笑!

 ?。骸安皇?,你跟著來就是了?!?p>  華醫(yī)堂后院種植了一大片芙蓉花,眼下時節(jié)雖不是花開的時候,但滿地菊花也開的正艷,更是別有一番風(fēng)景。

  羽箏幼時就愛插花,并且花藝了得,為了芙蓉來年開的更好,便在此處認真的修剪著枝丫。

  珠璣站在身后,望著羽箏的背影,似乎是在哪里見過的,卻又想不起來。

  弗如喚了一聲羽箏,轉(zhuǎn)身那一刻!二人均有愣住。

  尤其是珠璣,激動的落淚,六年前大家都說妊家一族滅門,沒有一個活口。

  今日見到自己的好姐妹兒,就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既是高興又疑惑。

  只見珠璣上前,含淚捏了捏羽箏那粉嫩的臉頰,再三確認之后才喜極而泣。

  二人相擁互訴這六年的思念之苦。

  弗如在一旁也跟著落淚,幸而三姊妹等來了團聚,終是不負六年的等待。

  好不容易將二人哄好了,珠璣卻想起一事來!大呼一聲:“哎呀!”

  弗如羽箏二人一驚!原以為是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便跟著一陣擔心。

  誰知這丫頭突然冒出一句:“方才我?guī)淼膬蓧瓶峙虏粔蚝?,我得再去買個三壇來。”

  二人相視一笑,就為這等小事而已,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

  珠璣說動就動,立馬轉(zhuǎn)身就要走時,弗如趕緊沒好氣的阻攔。

  羽箏笑說道:“阿如的釀酒術(shù),恐怕整個蜀國都找不出可匹敵的人來,何苦白跑一趟。”

  珠璣轉(zhuǎn)念明白過來!拍手叫好道:“哎!是了是了,瞧我這記性,看來今兒是托了阿箏的福,才能品嘗到阿如的佳釀,平日里,她都舍不得給我嘗一口,小氣的很。”

  說著說著還不忘在弗如面前向羽箏告狀。

  弗如無奈搖了搖頭,就她這酒量,一壇就倒,誤了大事可怎么辦,故而才不舍得將美酒浪費在她身上。

  珠璣酒量差卻貪杯,飯桌前還勸不住她,縱使醉的一塌糊涂胡言亂語,也要將珠家逼她相親的族老都罵了個遍。

  羽箏聽罷!不由得覺得好笑,心想想又覺得心酸,不知不覺便多喝了一杯。

  弗如望著醉的不省人事的珠璣,不由得嘆息道:“她雖是我們?nèi)齻€中最年長的,可畢竟是姑娘家,為了家族被逼迫去從軍六年有余,好不容易回來了,又因后嗣凋零逼她納親,好好的閨女卻活成了糙漢子?!?p>  羽箏不由得冷笑,家族發(fā)生了大變故的她,心境思想與弗如完全相反,反而覺得弗如所說,聽起來倒有那么幾分諷刺。

 ?。骸半p親在,人生尚有來處,雙親逝,人生只剩歸途,她有何可憐?如若我的雙親還在世,再苦再累,縱使生生世世無輪回,我也甘之如飴?!?p>  弗如無言以對,反而為此失言招惹起她的傷心事來,心中自責(zé)。

  羽箏神傷間,已經(jīng)喝盡了四五壇芙蓉釀,弗如趕緊勸止。

 ?。骸耙挂焉睿⒐~,且休息了吧!”

  此刻傷懷至此,哪里還能睡得著,不將自己灌醉,恐怕又是一個傷心不眠夜,那太痛苦,她實在承受不起,故而輕輕推開弗如來奪酒壇的雙手。

 ?。骸澳阌植皇遣磺宄业木屏?,你放心,不過是幾壇酒罷了!”

  弗如自覺勸不動她,便只有舍命陪君子,就此痛痛快快大醉一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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