貴門夫君鳳凰妻14
江瀾并不知道蘇清河此刻的心情,她甚是苦惱的看著走在前方的秦月寒。
·········
小院亭臺樓閣,泉水叮咚,假山的竹林更是生長的郁郁蔥蔥。
但如此美景,都敵不過靜立在池水邊的秦月寒。
他眸色冷清的看著池水,一身青衣帶出幾分矜貴疏離之姿。
江瀾站在走廊的廊檐下,看著已經(jīng)跟她冷戰(zhàn)了數(shù)日的秦月寒。
“江瀾,你怎么不進去?”身后的女子,聲音頗為洪亮開口問道。
站在園中的秦月寒聽到了動靜,轉(zhuǎn)身見是江瀾和她友人,遂緩步走到他們面前。
然后,微微弓腰向江瀾行禮,而后又向胡月行禮。
江瀾見此,眉頭微微皺起,伸手托住了秦月寒的手腕,然后走到他的身旁,聲音溫柔的說道;“對我就不必如此多禮,這是同我在翰林院一起當值的胡月,我的友人?!?p> 胡月甚少見江瀾臉上有如此柔和的樣子,見她對秦月寒態(tài)度如此,當即就笑著開口說道;“江夫郎不必如此多禮,倒是胡月多有打擾?!?p> 江瀾介紹的認真,胡月自然也不敢輕慢秦月寒。
在這個世界,女尊男卑,即使是當家主君,也鮮少可以在妻主的友人面前露面。
但江瀾就好像完全不記得那些俗稱規(guī)定一般,伸手握住秦月寒的手后就不撒開。
而胡月經(jīng)過這段時間和江瀾的相處,自是知道自己這個脾氣溫和,姿色艷麗的好友,是如何的不好招惹。
是以,在秦月寒試圖掙脫的時候,江瀾笑瞇瞇的看著胡月問道;“不介意我?guī)Х蚓黄鸢伞!?p> 胡月聞言,忙不迭的點頭,她哪里敢說一句不字。
倒是秦月寒,聞言一下怔住,一雙桃花眼帶著疑惑的望向江瀾。
江瀾并未說話,反而是笑著叫來秦鐘,低聲跟他講了幾句話后,就笑著看著秦月寒說道;“走吧。”
門口的馬車,安靜的等待著。
“夫君,小心?!苯瓰懮焓治兆×饲卦潞氖滞?,然后扶著他上了馬車。
胡月站在馬車下,看到這一幕甚是目瞪口呆,一雙細長眼更是因為驚訝而大上了幾分。
“上車啊,還看什么呢?要我扶你?”江瀾走到胡月旁邊的馬車,甚是干脆的進了車廂。
胡月隨后反應過來,也跟著江瀾鉆進了車廂。
“不是,合著你來府中,就是為了將你夫君帶出來?”胡月開口問道,聲音都有些不穩(wěn)。
江瀾依靠在馬車車壁上,艷麗的面容上有些一絲的倦色,雖然她已經(jīng)逐漸習慣坐馬車,但還是會有點不舒服。
然后,胡月就見到她這個好友,眉眼微挑,帶著幾分邪肆的模樣說道;“不然我還能為了介紹你們認識,專門把他接出來不成?”
胡月聞言一愣,下一個瞬間就臉頰爆紅,開口甚是磕磕巴巴的說道;“江瀾,你瞎說什么?”
江瀾見到胡月這種反應,倦意瞬間被打破,只是剩下了閑適的笑意。
“瞧你緊張成這樣,還能給林月之當說客,膽量倒是不小啊你?!苯瓰懺俅伍_口說道,伸手挑開了車簾,目光甚是慵懶的看向窗外。
胡月坐在江瀾的對面,被她這種閑適卻運籌帷幄的模樣給驚到。
“你知道?”胡月開口說道,略微憨厚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忐忑。
“嗯,林月之也知道,除了你?!苯瓰懺俅伍_口說道,然后就沉默了下來。
另一邊,秦月寒坐在舒適柔軟的馬車里,看著拿著一個首飾盒形色匆匆追上來的秦鐘。
“少君?!鼻冂娚狭笋R車,聲音微喘的喚道,然后將自己的手中的首飾盒遞到了秦月寒的眼前。
“這是?”秦月寒伸手接了過來,開口疑惑的問道。
“這是家主讓我回書房給您拿來的,說是讓您自己打開?!鼻冂婇_口說道。
秦月寒聞言一愣,垂眸看向手中的首飾盒,眼中的思緒繁雜。
那日回府后,他就一直冷待江瀾,雖然心中知道自己這樣過于放肆。
但是見到蘇清河后,胸口堵著的悶氣,讓他無法裝作若無其事。
秦月寒伸手撫摸著,首飾盒上并不繁瑣的花紋,修長的指尖透露著主人的某種不安。
他伸手打開了手中的首飾盒,里面竟然放著一塊上好的羊脂白玉做就的發(fā)冠。
羊脂白玉,觸手生溫,質(zhì)地細膩如羊脂,
想來就知道價值幾許,又怎能是江瀾這等清苦人家的女子能買的起的。
秦月寒一下子擔憂起來,江洪氏走后,江府一直都是他在執(zhí)掌中饋,自然知道江瀾的身價是多少。
【恭喜宿主,因為男主秦月寒對你心生擔憂,黑化值減退,此刻男主黑化度15%?!?p> 系統(tǒng)009的聲音忽然出現(xiàn)在江瀾的腦海里,讓她原本因為坐馬車而萎靡的情緒,一下子振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