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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世界最強(qiáng)馴獸師

[叁]

異世界最強(qiáng)馴獸師 涉界雨 6170 2022-08-26 23:29:10

  我們又坐回自己座位上商量起來:

  “我們對這個任務(wù)所知甚少,除了現(xiàn)在知道的他們是五個單位外,還知道他們是‘金之術(shù)’‘木之術(shù)’‘水之術(shù)’‘火之術(shù)’‘土之術(shù)’純元素使用者。其余的攻擊方式是什么就不知道了。但是,既然叫武士,那他們的武器會不會是太刀?我認(rèn)為這個可能性很大?!?p>  “燕兄,我修正一下你的錯誤。你不能因為他們是五行武士就妄言定論說他們是日本武士,我所知甚少,但我還知道,在我們國家春秋時期就已經(jīng)有武士這個詞出現(xiàn)?!?p>  “趙霦先生也是天朝人?之前怎么沒有聽你說過?”

  趙霦沒有想到白靛會注意到他說的“我們國家”,之前我們兩個還商量過不在小隊里說任何我們曾是一起的事情,于是趕緊解釋道:

  “春秋是季節(jié)交替中最溫和也是最短的時間,正是所謂傷春悲秋也是如此,以武士代指與家人分離在戰(zhàn)場邊疆的戰(zhàn)士,所以從夏天日頭本毒的天氣相比,這更提前一點。太刀就是……”

  他已經(jīng)快沒有詞了,還在盡力狡辯自己剛才所犯下的口誤,我真看不下去了于是拍桌子站起來:

  “白靛、驪,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時候,這些我在這次討伐期間會全給你們說清楚,我說過,要先把眼前的事情弄完再看下一步,而我們眼前的事情還是討伐?!?p>  白靛聽了我的話點頭同意。我知道,關(guān)于我是轉(zhuǎn)生者這一身份總要給她們說,不過是時間早晚的事。

  交換來的信息寥寥無幾,能用到的更少。

  “隊長,你看這都中午了,要不我們吃飯吧?!?p>  “馮貝貝,你真是水筲沒梁——飯桶,早上買的包子才吃完沒多少時間,你就又餓了?!?p>  “沒辦法,‘暗之術(shù)’的反噬太強(qiáng)大了,你也不能讓我狂暴化吧?!?p>  “我就不信你狂暴化有多厲害,來,咱倆練練?!?p>  驪拉住站起來擼袖子的白靛。

  “相信我,你真的打不過,一個人殺了二十只狐貍,而且都是咬喉嚨。你都辦不到?!?p>  白靛好像是被驪的話說得有些發(fā)憷,放下袖子張羅著點菜。

  感覺白靛和驪對小隊其余人都有一種敵對心理,調(diào)節(jié)關(guān)系還真是麻煩。

  草草吃完飯回到賓館睡上一覺,下午精力充沛上山討伐。

  我們走到山下都目瞪口呆,我和趙霦更是驚得嘴都合不住險些掉在地上。

  “這不科學(xué)!”

  “金燕大人,‘科學(xué)’是什么意思?”

  “嗯……”

  “就是魔學(xué)的另一種表現(xiàn)方式,我們學(xué)的就是這種。”

  這話在趙霦的哈哈下翻篇過去,但我敢肯定,白靛會在未來某一時刻來問我這個同樣的問題。

  我們距離任務(wù)地點還有一半路程時就已經(jīng)開始口渴,上面的火焰讓我們?nèi)缤诳鞠淅镒呗芬粯?,身上的汗水剛出來就被蒸干,這樣下去很有可能出現(xiàn)中暑的情況。

  “我的水喝完了?!?p>  “我也是?!?p>  我的水本是三天的量,僅僅在這段路上就已經(jīng)喝完,到現(xiàn)在位置,我們隊里還沒有人提出要方便的想法。

  走在后面的喬胭叫停我們,問:

  “你們想喝水嗎?”

  我們幾個男生早就渴得嗓子冒煙了,喬胭的話簡直就像黑夜里的光,都用力點頭。

  “兩千鑫貝一杯水,愛要不要?!?p>  “好你個喬胭,想趁火打劫是吧!”

  我用‘水之術(shù)·移’閃身到喬胭面前,揪住她的臉頰用力地往外拉。

  “還說自己是女神,我看你是惡魔才對吧。趁火打劫,發(fā)國難財是吧!”

  “我錯了,開玩笑,開玩笑的?!?p>  她揉著被我揪紅的臉頰,另一只手不情愿地往我們水杯里添加著澄清的水。

  “水之術(shù)·生成”

  趙霦喝了以后,用他的詩贊道:

  “清水似美酒,可惜不醉人?!?p>  幾人對喬胭的水贊不絕口,歐陽璧霞說喬胭的水好像和自己平常喝到的水略有不同,我猜是因為喬胭是女神的原因,造出的水里面自帶凈化魔法,所以口感會與平常水略有不同。

  我喝著水在想一個問題,這里的所有人,除了我外,也就只有阿魓可能知道喬胭是真女神。其余幾人估計也同趙霦一樣,將喬胭認(rèn)為是個喜歡自稱女神的“中二病”少女。

  我們終于在沒有渴隕之前來到了討伐地點。這里最扎眼的是面前這個刷滿紅漆的八風(fēng)巽大門。門上兩人高的地方有一排炮口,是用來抵擋進(jìn)攻用的。門前,也就是我們現(xiàn)在站著的地方,有著橫七豎八亂的不成樣的防護(hù)尖刺,當(dāng)時官兵用了不少力氣才從這里突破進(jìn)去,看上面還殘存的血跡和下面被動物啃斷的碎骨,這里當(dāng)時定隕了不少人。

  “這山匪果然夠可以的,竟然往單扇門上鑲九九八十一枚釘子,要鑲嵌滿一百六十二枚釘子,也難怪要鑄如此高的山門?!?p>  “一百六十二枚門釘!我看他們就差把‘造反’兩個字寫在旗上揮舞起來了?!?p>  我們邊聊邊往里面進(jìn),洞口還有不少頭骨和碎骨,我們抱著對逝者最基本的尊重踮著腳往里面進(jìn)。當(dāng)然,這種行為喬胭會被排除在外。

  “你們這樣真的很蠢啊,都已經(jīng)是尸體了,況且也沒有成為鬼獸,干嘛那么在乎那些骨頭。肉體不過是盛放靈魂這個美酒的一個壇子罷了。死了就是死了,要肉身有什么用?想要肉身千年不腐的人才是最蠢的好吧?!?p>  喬胭想了想又補(bǔ)充說:

  “不過,比他們更蠢的還要數(shù)污尸人和盜墓賊。”

  喬胭的話我能理解,她平日里看生死就如同我們在家刷視頻一樣,走過場似的工作,自然不了解人對死亡的畏懼有多深。也可能是因為她對死的理解更深入、更清楚,知道死后的世界是什么樣的,也不怕因為死亡帶來的失去,所以就沒有畏懼。

  “我們要敬畏生死,這是鑫貝女神的教導(dǎo)?!?p>  馮貝貝是我們隊里唯一信教的人,她還恰巧信奉的是喬胭那個后輩鑫貝的教派。

  “道不同,不相為謀。說再多還是在各說各的,進(jìn)行著沒有必要的討論。喬胭平常影響到你了嗎?沒有。你也就不要把自己的思想強(qiáng)加到別人身上,對大家都不好?!?p>  “怎么會是……好吧,道不同不相為謀?!?p>  宗教戰(zhàn)爭是歷史上的一大難題,例如“十字軍”東征、圣巴托洛繆大屠殺等都是宗教引起的戰(zhàn)爭。離我最近的宗教戰(zhàn)爭就是扶桑國和楗木國之間的戰(zhàn)爭。

  洞門沒有鎖,我們根本不需要用力就能把這八風(fēng)巽高的大門打開。剛推開時,里面吹來一股陰風(fēng),伴隨著一些有著色彩的幽靈出來,白靛和驪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廖氏兄弟也在格擋那些幽靈的沖擊。

  ““別揮了,那些就是壁畫的揮發(fā)現(xiàn)象?!薄?p>  我和趙霦幾乎同時說出這句話。我是從三表哥案例聽來的,畢竟他就是喬胭嘴里說的比想要肉身千年不腐的人更蠢的兩種人中的后者。趙霦則是通過影視媒體了解到的知識。

  阿魓撇著嘴說:

  “剛才要是鬼獸襲擊我就放火了,不過就算剛才那種情況是鬼獸,我也不會動手,怕是引起粉塵爆炸我們幾個就都危險了?!?p>  “你們是來這里討伐的,還是來這里科普的,要進(jìn)就趕緊進(jìn)去?!?p>  ““好??!””

  歐陽璧霞同祝良一樣都與我們的討伐節(jié)奏不符,但她比祝良多一種我們無法反抗的壓迫感。她剛剛還說我們在科普浪費(fèi)時間,結(jié)果她現(xiàn)在嘴卻停不下來。剛進(jìn)去就開始給我講述土匪的規(guī)矩,什么兩方相見要先自報家門,哪個山頭的、大當(dāng)家叫什么、來這里干甚……還要盡可能把自家的山頭說得厲害點。

  我對此不以為然,無非是兩群土匪在那里口嗨,況且小隊里好像只有趙霦和喬胭聽得津津有味,不時還問上幾句。廖魯賓更像是記筆記的學(xué)生,可能是為了官復(fù)原職時,抓犯人會容易吧。我心說,咱們國家剿匪那么辛苦,死了多少人才成為全世界唯一一個沒有土匪的國家,到現(xiàn)在,住在和平年代的你卻如此喜歡這種文化真的合適嗎?

  離開大門也就不到三百風(fēng)巽,洞壁上的火把由近及遠(yuǎn)開始逐個亮起來,把后面的路照得通明,發(fā)光石也就沒有必要再用,統(tǒng)統(tǒng)都收起來。

 ?。ǖ认率菆笤蹅冃£牭拿栠€是報青洪幫?)

 ?。隙ㄊ窃蹅冃£?,土匪最忌諱的就是名聲傳歪。)

  “別整那些沒用的,我們是冒險者,又不是占山為王的土匪頭子,打贏了收工,打輸了開溜,那么多廢話干什么!你說是不是?白靛?!?p>  “我同意大人的意見?!?p>  “燕兄,此言差矣。一行有一行的規(guī)矩,跑船的不說‘沉’字;進(jìn)山的不說‘著’字;盜墓的不說‘盜’字,都是一個道理。不知道雖沒什么,但知道至少能讓人高看一眼,何樂而不為?”

  我不想說什么,這家伙從早上開始就說著讓我哭笑不得的話,哭也不至于,不過真的很氣。只好擺擺手,隨他們?nèi)グ伞?p>  (金燕大人,你真不管管嗎?)

 ?。ǚ凑裏o聊,也不知道說什么,就全當(dāng)是聽書了。)

  白靛無奈地?fù)u搖頭,說我一點領(lǐng)導(dǎo)能力都沒有,就這么放任手下隨便。

  說話間,火把已經(jīng)燃到了洞穴盡頭。最里面有著五把交椅,分別坐著五只鬼獸,幽冥火在他們身邊燃燒,從左向右分別呈現(xiàn)出白、綠、藍(lán)、紅、黃五色。打開“測量”觀察他們,果然同趙霦說的一樣,他們五個都是純系訓(xùn)練師。

  [解釋,純系訓(xùn)練師:同樣都是從冒險者而來,相比較于普通冒險者,他們只學(xué)習(xí)單一屬性技能,當(dāng)在技能表全部填滿單一屬性技能后,技能傷害高于普通冒險者技能高出兩倍以上。馴獸術(shù)等副技能不屬于屬性技能,不會影響純系技能修煉。隊里馮貝貝就算是一個純系訓(xùn)練師。]

  五鬼坐著的交椅靠背上都有一張虎皮,老虎虎頭朝下,雙爪趴在地上,虎尾搭在靠背頂部,后爪伸到靠背后面,雖只是張虎皮,但只要是看過去就能讓膽小的人雙腿一軟。中間鬼獸坐著的黑皮讓我越看越眼熟,思來想去讓我大吃一驚,那是一張獕的整皮,從大小來看至少是壯年的獕。五鬼身上盔甲很像是唐朝甲胄,可細(xì)看才發(fā)現(xiàn)這就是臭名昭著的島國武士甲。

  白靛看那虎皮交椅恨得牙癢癢,我在她旁邊就能聽到她“嘎吱嘎吱”磨牙的聲音,如果她當(dāng)時得知自己的好友被做成虎皮交椅,估計不用等到她師父和我的出現(xiàn),自己就殺到扶桑國了。

  我從有“鷹視”里看到五鬼座位也分前后,中間純水的那個位置最前,其次是純火、純木、純土、純金。

  中間純水先開始“口嗨”起來:

  “哪路的崽子?”

  “赤瀧小隊前來討伐。”

  “百家姓出萬家名,寶寶門臉兒什么蔓兒?”

  “檐下搭窩。”

  “啊——哈哈哈,原來是燕字門的人,我好久沒聽說這個姓兒了。我也報一下!”

  旁邊幾個像是瘋了一樣怪叫起來,純水頓了頓又說:

  “英雄單耳聽山風(fēng),有動靜,沒動靜,一清二楚?!?p>  這我都聽出來了,這鬼竟然姓“佴”,這個姓氏我先前還真沒見過。

  “燕隊長使得什么家伙?有什么本事?山上崽子有多少?四梁八柱的名號是什么?”

  “使得一把通黑軍刺,風(fēng)·息已經(jīng)到滿級,山頭的崽子有一一二七九人,四梁八柱不便說?!?p>  “人是不少,可不是個整數(shù)?!?p>  說完轉(zhuǎn)頭和后面幾只鬼獸哈哈大笑起來。

  后來聽歐陽璧霞說,土匪沒有人數(shù)是否為整的說法,笑話我們不過是為了讓我們先動手,他們可能有對方先動手,己方能力獲得增強(qiáng)的附加屬性,副技名叫“后手”。這技能是把雙刃劍,要是自己耐不住先出手,會給自己施加負(fù)面效果。

  “隊長今天是來把空子變綹子的,可惜聽佴當(dāng)家的話,我們?yōu)榱藴悏蛘藬?shù),這五個只能留一個了。”

  “歐呦,你還想來我們這里收人?”

  歐陽璧霞話風(fēng)突變,破口大罵五鬼:

  “你個腌臜,臟水都讓你喝了去,我隊長今天就要先插了你,然后再拿你的瓢兒接黃湯?!?p>  我猜她同我一樣,早就看出后面的純土早已坐不住想要和我們打一架,可礙于佴鬼的威嚴(yán)只能默不作聲緊握拳頭?,F(xiàn)在已經(jīng)被罵到這種程度,火已經(jīng)頂?shù)教祆`蓋上了,站起來就回罵:

  “大哥,別人都騎到我們脖子上了,還他媽了個巴子對詞,有意義嗎?這個梁子要是不挑,我不啃陽間富?!?p>  佴鬼笑著轉(zhuǎn)頭和純土說:

  “她瘋皮子,你也跟?結(jié)什么梁子了?還啃陽間富,都他媽成鬼了,還啃陽間富。罷了,披葉子、踩襪子、持青子,沖!”

  我早就被這尬到能用腳摳出三室一廳的對話忍不住了,要不是畏懼“后手”的增益,我早就讓驪和白靛發(fā)起進(jìn)攻了。

  “今日眾隊友,隨我?guī)ь^沖鋒!”

  見到五鬼整齊劃一先進(jìn)入戰(zhàn)斗場地,這也就意味著我們不用擔(dān)心對方有“后手”技能了。他們掏出自己的武器,因為是鬼獸的原因,現(xiàn)在他們最多只能攜帶兩種武器,我還在細(xì)看他們的武器都分別是什么的時候,在我旁邊的趙霦大笑起來:

  “盔甲我雖然不能完全肯定但那邊的弓箭可就騙不了我,這五個鬼還真是五個小鼻子。”

  隨著趙霦手指的方向望去,那個純木拿著一把上長下短的長弓。這除了小鼻子會用這種奇怪的弓,我想不到還有哪個國家在用。純火用的長槍我也是再熟悉不過,這種槍頭在木棍里,還是因為材料迫不得已做成這個形狀。

  “我說對了,晚上的飯你請。”

  “哎,我可不記得和你有這賭局??!”

  五鬼三前兩后站好,這就是他們的防守陣容。果然同之前聽說的一樣,只要是甲級任務(wù),無論是甲減還是甲加都可以看到敵方“血條”,這血條是只有討伐者可以看到,如果有人加入討伐,但非接受討伐的人,血條依然是看不到的。這樣能看到的模糊血條,讓我們的攻擊更有把握。

  小隊眾人擺出我自己設(shè)計的陣容。打團(tuán)先切C,擊殺純木的任務(wù)交給主打“火之術(shù)”的阿魓;白刃兵和胄甲士托住前面的三個,歐陽璧霞補(bǔ)傷害;我和主打“水之術(shù)”的趙霦合力攻擊純火;馮貝貝間接釋放“定格”來保證前排不要拉脫,等到血量見底的時候給予最后一擊。因為這里是封閉空間,喬胭想跑都跑不了,只好乖乖給我們上增益buff。這要放在平常,喬胭早就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了,只有等到戰(zhàn)斗快要結(jié)束,她才會突然出現(xiàn)搶人頭。

  開始戰(zhàn)斗后,一切都在按照我設(shè)想的進(jìn)行,戰(zhàn)略就是“你打不隕我,但我能一直摩你血皮的狀態(tài)”,這樣勝利只是時間問題。眼看我倆與純火戰(zhàn)斗接近尾聲,趙霦突然一聲怪叫:

  “呆,看法寶!”

  他從背包里掏出在道之間買來的藥水丟向純火,我暗罵他是個笨蛋,店長店里的藥水不一定很好,但用來裝藥水的瓶子制作時都加入少量堅固魔法,要是打碎還需要很大力量。

  純火起身將飛來的瓶子踢向純木,恰巧純木拉弓射向阿魓,阿魓用“幽冥體”躲過去,飛出的箭擊碎藥瓶,藥水由于慣性灑在純木身上。我本以為沒有什么作用,沒想到純木身體開始發(fā)生異變,我心感不妙急忙打開“測量”觀察純木,各數(shù)值都有所提升。

  “趙霦!你大爺?shù)模 ?p>  “我怎么知道會這樣,我明明丟出去的是滅火劑?!?p>  我開始變得無話可說,因為滅火劑和滅火藥劑在店長那里是兩碼事。滅火藥劑是用來討伐使火系怪物減少雙抗和起到牽制作用的武器。而滅火劑就是字面意思,不過店長為了在大火后,便于自然環(huán)境可以在短時間恢復(fù)如初,她在中間還加入了使草木加速生長的其他藥劑。純木被阿魓“火之術(shù)”造成的燒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fù),甚至部分?jǐn)?shù)值都獲得提高。

  我下意識想到卡門,于是轉(zhuǎn)頭看向他那里,只見他拿著四個瓶子一股腦扔向純水。這個人打游戲不開麥交流的嗎?我剛罵完趙霦,他又給我整這一出。

  佴布使用“水之術(shù)·挪”掀起水流,將四個瓶子分別飛向其他方向。我立即對著能使用“木之術(shù)”的喬胭大喊:

  “喬胭,快抓住那四個瓶子!”

  “那么遠(yuǎn),我手再遠(yuǎn)也夠不到??!”

  她的話差點沒讓我吐出血來,但我還是吼回去:

  “木之術(shù)·藤”

  戰(zhàn)斗就是耽誤一秒就會產(chǎn)生轉(zhuǎn)機(jī),有三個已經(jīng)飛到其他鬼身上,純土拿著“干燥劑”一飲而盡;純水拿到“凍結(jié)劑”;純火拿到“除草劑”。只有被廖魯賓用“嘲諷”拉遠(yuǎn)的純金沒有拿到藥劑瓶。要不要這么湊巧,廖卡門扔的還正好都是他們需要所對應(yīng)的藥水,我想掐死廖卡門的心都有了?!斑荨钡囊宦暎粭l白練和深綠色的樹藤同時抓住那瓶飛向純金的藥瓶。

  “干得漂亮,水銀!該撤退了!”

  “馮貝貝,你先把中間兩個滅了,不能說理了光頭吧!”

  “好!”

  馮貝貝收起定身魔法光波,現(xiàn)在開始吟唱“暗之術(shù)”。

  “驪,我們來進(jìn)行一波騎射。”

  “收到!”

  驪恢復(fù)馬形態(tài),一聲洪亮的馬嘶鳴聲響徹整個山洞,純土被這聲“嘲諷”到,身體不由他控制地追向我和驪,其余人趁此機(jī)會開始往后撤退。

  “風(fēng)之術(shù)·息”

  純火沖到最前面,拿著他那火器蓄力瞄準(zhǔn)我的腦袋。

  “沖!”

  “風(fēng)之術(shù)·息”和他的火器同時發(fā)射,“息”的威力比那枚火彈更大,“息”裹挾著火焰反向攻擊給純火。純火被火焰附加的“息”打翻在地,受傷部位化成了魔能碎屑。純火的血條就要見底,身體衣服開始脫落,換成另一身衣物,樣子像是島國的忍者,速度也隨之加快,剛倒下就彈射起身,閃電般沖到我面前將我打落馬下。衣服阻擋了我落馬時大部分傷害,但這樣也是徒勞,驪發(fā)覺我落馬想要回頭,可已經(jīng)來不及了,純火使出一招類似瞬殺類技能,剛想起身的我就被這樣斬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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