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這嗓子,就很潤!
“喂,你真的是男人?”
前往王宮的路上,那女將先前還高冷的,不屑于與扶蘇說話,可是,這才每走幾百米,那牽頭帶路的女將就折返回身,看向扶蘇,瞇眼笑著問。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此時,扶蘇雙手被繩子反綁,看向這女將,依舊風輕云淡,隨意開口。
“哼,我看你,與我們也沒什么兩樣嘛?”
女將看著扶蘇,好奇的在扶蘇身上到處打量,試圖找到與自己不同的地方來,嗯,的確一樣,完全一樣,就沒有什么區(qū)別……
“是,我是跟你沒什么兩樣!”扶蘇瞥了眼那女將的平板盔甲。
女將:???
她有些狐疑的看了眼扶蘇,又下意識看向路邊的女人們,又仔細的與扶蘇對比一番,旋即,恍然大悟,笑一聲,手中握著長劍,將劍柄在盔甲上拍的梆梆作響,豪氣道:“哈哈哈,那這么說,我也是男人了?”
這怕不是個女流氓吧?
扶蘇嘴角抽了抽,不過,仔細想想,或許,她們壓根就沒有流氓一詞。
算了,有她去吧……
扶蘇心中嘆了口氣,卻是不說話了。
“嘁,無趣!”女將見扶蘇不說話,撇了撇嘴,傲嬌的哼了聲,馬尾辮一甩,也不去看扶蘇了。
可顯然,她冷淡也不過三分鐘,不一會兒,她又折返回身,好奇打量扶蘇,甚至,還時不時上手摸一摸,想要看看扶蘇到底與女人哪里不一樣。
扶蘇嘴角抽了抽:“我說你,就不能消停點嗎?”
“嘁,還不樂意了?瘦瘦弱弱的,身上就沒二兩肉,一看就不是打架的料!”她撇了撇嘴,這下,終于老實了。
到也不是她對男人不感興趣了,只是,前方,已經(jīng)到王宮了!
扶蘇松了口氣,他還真就怕,這女將再怎么摸下去,就徹底發(fā)現(xiàn)男人與女人的不同了……
他就這么被帶著進了皇宮大殿,那些女兵到一個個的都很正經(jīng),進入大殿后,就分立兩旁。
而那女將,卻是百無聊賴的站著,不多時,身后,傳來一聲個唱喏聲:“國師到!”
“沙沙沙……”后方,傳來一陣陣腳步聲。
扶蘇扭頭一看,入眼處,卻是個身穿華美宮裝,長裙拖地,那鳳釵插在盤起的長發(fā)上,三十來許,那雪白的脖頸上就是精致的容顏,當真可以稱得上是一聲清麗脫俗。
最引人注目的,就是那一對有些晃人眼的罪惡!
無量天尊,罪過罪過!
扶蘇連忙轉(zhuǎn)過頭,這女兒國的風氣當真是比外面開放多了,想他在大秦的時候,何曾見過這般女子?
再有,他在西牛賀洲,也沒見過這般穿著打扮的!
可看周圍那些人的樣子,似乎,好像,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一樣。
扶蘇雖然也習以為常了,但是,那是前世,這里可是洪荒,這里的王朝還是封建王朝,這里的人族思想還很保守!
這波啊,這波是回到地球母親的懷抱了!
國師瞥了眼扶蘇,卻是什么都沒有說,緩緩的走到了高處,居高臨下的看向扶蘇,那有些倨傲的聲音傳入扶蘇耳中:“貴客從何而來?”
“貴客?”
扶蘇微微歪頭,感受著自己被綁著的雙手,嘴角抽了抽:“這就是你們說的貴客?”
“松綁!”國師輕笑一聲,看向先前那女將,淡淡開口。
“可是,國師,祖上曾言,男人都是兇獸,男人都是妖魔,這里是王宮,國王陛下就在此不遠處,若是松綁,讓這個男人暴起發(fā)難,傷了國王怎么辦?”那女將皺起眉,猶豫著,反問著。
“松綁就是,有我在,不必怕!”國師輕輕開口,似乎是對自己的實力頗為自信。
扶蘇仔細感應(yīng)一番,也沒感受到對方體內(nèi)的靈力或者仙力,這國師分明就是個普通人才對,還有你在不必怕?嘁……
扶蘇差點笑出聲,不過,卻還是不動聲色的任由那女將將自己松綁!
“貴客從何而來?”國師見扶蘇已經(jīng)被松綁,又笑著詢問聲,再次問出了先前那問題!
“從東土大……咳,大秦而來!”扶蘇揉了揉手腕,笑著開口。
“大秦?”那國師歪了歪頭,那柳葉兒眉輕輕蹙起,似在思考這大秦又是什么國。
“對了……”
扶蘇笑著開口道:“大秦在南瞻部洲,國師不知也是正常!”
“南瞻部洲,原來如此!”國師點點頭,總算是有一個地名是聽說過的了。
四大部洲的格局,那是在巫妖大戰(zhàn)后期的時候就形成了,巫妖大戰(zhàn),天地崩碎,原本混元一體的盤古大陸逐漸分成了四份,小的形成了一些大千界、中千界、小千界,也是那時候,形成的諸天萬界格局。
總之,四大部洲的格局老早就有了,這女兒國的先祖,也當是知道四大部洲的。
“國王陛下到!”
卻在這時,又一聲高喊,卻見那宮殿后門處,一個身穿金白色流云長裙的女子緩緩走來……
你要問那女子是哪般樣貌?
自是那:青絲宛若云綢緞,金裙好似燃晚霞,桃花明眸凝神韻,櫻唇銀齒笑吟吟;又有那,肌似羊脂玉,臉襯桃花瓣,柳腰微展,蓮步輕移。
此間女子,也不知得了哪般造化,竟似是凝聚了女子國舉國之美。
“陛下!”
一群人,見國王陛下也出來了,一個個自是朝著高坐上首的國王陛下微微行禮。
“起來吧!”國王朱唇輕啟,就好似那耳邊的呢喃,扣人心弦,有然人忍不住浮想聯(lián)翩!
非要形容這嗓音的話……
扶蘇也只能說兩個字:【很潤!】
“你是,男人?”臨了,國王陛下又看向扶蘇,輕輕柔柔的嗓音傳入扶蘇耳中,拉回扶蘇的心神。
“我不是男人,又該是什么?”
扶蘇輕笑反問,瞥了眼那女將,道:“是妖魔?還是兇獸?”
“公子勿怪!”
國王陛下看向女將,臉上帶著柔和笑容,輕聲道:“只是祖上曾有言論,談及男人,免不了說男人是兇獸,是妖魔的言論!”
“哦?國王陛下不信?”扶蘇看向國王,輕笑一聲,詢問道。
“自是不信的,男人的對立就是女人,若是男人是妖魔,那女人又是什么?”
國王笑著搖搖頭,又上下打量扶蘇一番,只是道:“我觀你與我也并無不同,你既然說你是男人,那,你如何證明你是男人?”
國王陛下咬了咬唇,眼中,似有些期待之色。
別說國王了,就在場所有女人,有一個算一個,眼中全是期待之色。
“這個……”
扶蘇一滯,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只是含糊其辭道:“男人與女人自是不同……”
“有什么不同?”國王好奇問,周圍人也都是用著探究的目光看向扶蘇。
“只能說,男人有的東西,女人沒有!”扶蘇抽了抽嘴角,還是硬著頭皮說。
“那,可否為寡人展示一番?”國王眼睛亮晶晶的,與尋常女兒國女人也沒什么兩樣,嗯,單純指對男人的好奇程度。
“真要展示?”扶蘇問。
“真要展示!”國王肯定回答。
扶蘇有些頭皮發(fā)麻:“就在此地?”
國王笑意越發(fā)明顯,頷首點頭:“就在此地!”
“咕?!?p> 扶蘇咽了口唾沫,看著周圍女人那如狼一樣的目光,女將如此,國師如此,國王也是如此!
當真是——
公子尋寶到西梁,國內(nèi)衠陰世少陽。
農(nóng)士工商皆女輩,漁樵耕牧盡紅妝。
國王要求觀不同,公子尷尬苦難當!
仰天一場嘆,道一聲:“也罷……那,我就為陛下展示一番……”